九月初一日,锦衣卫宿营开州濮阳,这里依然属于大名府地界,濮阳知县率领士绅犒劳锦衣卫,田承嗣对所送酒‘肉’蔬菜照价付钱,这让濮阳知县和士绅百姓非常感慨,大明什么时候有了爱民如子的军队,临行时濮阳知县踹踹的向田承嗣提出,希望锦衣卫帮助濮阳县剿灭一股从范县流窜只濮阳的贼寇。
田承嗣了解了一下情况,濮阳知县这一伙贼寇,就是以范县人马应试为首的民变军,从崇祯十三年起事,在范县榆树园建立了根据地,到崇祯十五年的三年间,开州、濮阳、范县一带,年年发生水、旱、蝗、风、地震等大灾,大灾之年朝廷徭役、三饷(剿饷、练饷、辽饷)却有增无减,百姓负担不起被*起而抗争,马应试的民变军在濮阳、清丰、南乐攻寨掠堡,人马迅速扩大到上万人,一度进攻山东东昌府、曹州的城寨,后被曹州总兵刘泽清所败才退回了大名府。
田承嗣暂时没有时间剿灭马应试部的民变军,只好让濮阳知县写信给马应试,劝马应试改弦易辙归顺朝廷,朝廷将授予马应试一干头目官职,如果继续冥顽不化抗拒朝廷,天兵到时‘玉’石俱焚寸草不留,濮阳知县得了田承嗣的实信告辞离开了,田承嗣在想如果马应试拒不归顺朝廷,自己返回北直隶时是不是把马应试顺便灭了呢?
晚上田承嗣跟师傅胡媚娘双修时,问起飞红巾哈玛雅怎么没有动静,胡媚娘媚笑道:“弟弟,姐姐哄一个小妞跟哄一个孩子差不多,何况哈玛雅是个没有经过人事的‘女’子呢。”
田承嗣疑‘惑’道:“姐姐,那个地方‘弄’得那么大,岂是这么容易就能够‘蒙’‘混’过关的?”
胡媚娘说道:“这有什么难的,哈玛雅姑娘醒来浑身疼痛,虽然很怀疑自己被人‘弄’了,可是姐姐我咬定一直跟她住在一起,除了他师弟楚昭南来过几次,就是公蚊子也没有接近她的身边。”
田承嗣笑道:“姐姐,哈玛雅虽然年轻不太懂事,这个话恐怕还是骗不了她吧?”
胡媚娘笑道:“任凭她哈玛雅滑似鬼,还是喝了老娘的洗脚水,姐姐告诉她,她经常自言自语,叫一个叫“押不庐”的人名,情绪‘激’动的时候,自己把手伸进了身体里,头两次流了不少血,还是姐姐替她处理干净的呢,弟弟,你想不想知道当时哈玛雅妹妹在马车里是什么样表情?”
田承嗣说道:“当然想知道啦,姐姐你快说吧。”
胡媚娘咯咯娇笑道:“哈哈哈,当时哈玛雅被羞得无地自容,抱着姐姐半天没有把头抬起来,姐姐对她好一阵安慰,说姐姐没有男人的时候也那么做,哈玛雅整个人才放轻松了一些,后来哈玛雅告诉姐姐,她心爱梦里经常梦见跟押不庐做那个事,感觉非常的幸福和快乐,现在哈玛雅已经相信是自己把下身‘弄’大的了。”
田承嗣说道:“还是姐姐有办法啊!”
胡媚娘笑道:“弟弟,你位高权重俯视天下,玩一个黄‘毛’丫头紧张什么,用得着在乎哈玛雅的感受吗?”
田承嗣说道:“都说了是为救哈玛雅的命,真的不是贪念哈玛雅的姿‘色’。”
胡媚娘说道:“哈玛雅可是杀你的刺客,弟弟你对哈玛雅实在是太好了,不仅对哈玛雅好,对一同来行刺的哈玛雅师弟楚昭南也非常的好,这可不是弟弟恩怨分明的‘性’格哟。”
田承嗣说道:“姐姐,你说的不错,这里面的确有原因,那就是哈玛雅的师傅。”
胡媚娘说道:““‘玉’罗刹”练霓裳。”
田承嗣说道:“你知道了?”
胡媚娘说道:“哈玛雅说起过,他们师姐弟就是来给师傅“‘玉’罗刹”练霓裳报仇的,“‘玉’罗刹”练霓裳这个人名头很大,弟弟你怎么把她给招惹了呢?”
田承嗣知道练姐姐事情瞒不了师傅了,再说这也是发生在遇到师傅之前,相信师傅不会有什么芥蒂的,于是就把练姐姐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胡媚娘听着笑了好几遍,这练霓裳、哈玛雅师徒真是一对傻大妞,都这么容易上旁人的当,最后人没有杀成,却把自己也赔进去了,将来练霓裳、哈玛雅师徒俩知道同伺一夫,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的动静来呢。
胡媚娘说道:“弟弟,“‘玉’罗刹”练霓裳可是带刺玫瑰,处理不好她们师徒的关系,你会有多麻烦的,啊,好舒服啊,啊,弟弟,武当派的卓一航也不会放过你的,快,快一点,再快一点……”
田承嗣说道:“哼,卓一航敢找我的麻烦,弟弟就把他武当山端了,咱们姐弟是新仇旧仇一起报。”
已经双修完了的田承嗣对胡媚娘是大加鞑伐,胡媚娘是娇踹连连,不住的喊田承嗣使劲,田承嗣今夜就伺候胡媚娘一个人,一点也没有藏‘私’,完全是硬桥铁马的猛攻,把胡媚娘整得个痛并快乐着。
九月初二日、初三日两天,锦衣卫从濮阳赶到了长恒,田承嗣跟胡媚娘抓紧时间疯狂,九月初一、初二、初三这三夜,夜夜双修后都是“三进山城”,同时也让田承嗣的内功恢复到八成强的程度,眉‘毛’基本上变黑了,头发里只有少量的白发,让田承嗣的英俊中带有一丝冷酷。
九月初四日,锦衣卫今天要赶去兰阳和那里的锦衣卫会师,出发早了半个时辰,胡媚娘和哈玛雅一同坐的马车,田承嗣知道短期再没有机会跟师傅双修了,一直依依不舍的跟在胡媚娘、哈玛雅的马车旁,胡媚娘趁机把田承嗣喊进了马车说话。
在马车里田承嗣和胡媚娘、哈玛雅面对面的坐着,哈玛雅被胡媚娘连续三天洗脑,加上知道自己师傅“‘玉’罗刹”练霓裳跟田承嗣情深意重,哈玛雅像一个做错事孩子,对田承嗣充满了歉意。
哈玛雅低声说道:“田将军,对不起。”
田承嗣说道:“哈玛雅,我们是老朋友了,你给的灵‘药’我姐姐吃了非常的好,我还要谢谢你呢!”
哈玛雅说道:“田将军,楚师弟愿意从军,就拜托你多关照一下,我想早一点赶回回疆去,将来有机会再向田将军赎罪。”
田承嗣说道:“哈玛雅这是一场误会,你不要放在心上,昭南武功高强‘精’明能干,朝廷会格外重用他的,倒是你伤势还没有痊愈,怎么能够回得了回疆,还是在锦衣卫这里养好了伤,等来年‘春’天再回回疆去吧!”
哈玛雅沉默一下说道:“田将军,你真的不怪我吗?”
田承嗣说道:“怪你,怪你什么,莫说是你被人‘蒙’蔽,就是你真要杀我,看在练姐姐和你我相识的情分,我也绝不会伤害你的。”
哈玛雅说道:“田将军,我们回疆族人绝对是恩怨分明,我欠你一条命,只要田将军需要,我随时愿意为田将军奉上这条‘性’命。”
田承嗣说道:“哈玛雅,我对你没有要求,如果一定要有要求的话,那就是要你好好的活着,不要动不动拿自己的‘性’命不当一回事。”
哈玛雅突然对田承嗣大礼参拜,马车车厢里非常狭小,哈玛雅的手头碰到了田承嗣,田承嗣趁机去扶哈玛雅,马车正好被石子垫了一下,车厢顿时一个大颠簸,两人被叠在了一起,田承嗣的手有意无意在哈玛雅‘胸’部上蹭了两下,田承嗣坐正后依然抓着哈玛雅的手,再看哈玛雅的脸红得像苹果一样。
田承嗣说道:“哈玛雅,你师傅带着大量金银财宝回天山去,等你伤好完了后,回去帮主师傅建一支队伍,也把自己的族人武装好,现在回疆看起来平静,要不了多久就会山雨‘欲’来风满楼了。”
哈玛雅用力的从田承嗣那里‘抽’出双手,不知道为什么‘抽’了几下,哈玛雅就双手就酸软无力,任由田承嗣抓在手里,哈玛雅甚至很享受这种感觉,可是想到师傅跟田将军有那种关系,哈玛雅的脸热的发烫,可是田将军的相貌和气度,让哈玛雅产生了特别的亲近感,脑海幻想着跟田承嗣发生着那种事,彻底把心上人押不庐覆盖了,哈玛雅对自己有这样的想法羞愧不已,不由得把头深深埋在自己的双膝里。
哈玛雅并不知道是自己这些天同‘床’共枕跟田承嗣产生的亲近感,觉得自己在想押不庐的时候,怎么一直出现的是田承嗣,哈玛雅哪知道她半醉半梦时见到的就是田承嗣,心里一直埋怨自己轻浮,难道自己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当想到师傅为武当派掌‘门’卓一航苦守二十多年,还是为田承嗣打开了蓬‘门’,看见田承嗣的人才风流冠绝大明,想到这里哈玛雅的负罪感才轻了些许。。。。
第四百零六章 曹州李洪基〔文〕()
当哈玛雅从田承嗣这里得知,师傅练霓裳‘弄’了两百万两银子的财物回天山,有了这么多金银财物,师傅要拉队伍就有的是钱,自己的部落也会得到师傅极大的援助,哈玛雅不禁对英俊潇洒的田承嗣更加有好感,相形之下同族情郎押不庐就显得黯然失‘色’了。
哈玛雅在胡媚娘和田承嗣的劝慰下,心情也开朗了起来,田承嗣和胡媚娘一人拉着哈玛雅一只手时候,三人聊得其乐融融,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锦衣卫择地休息午炊,田承嗣离开马车先去了,哈玛雅竟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管得宽向田承嗣报告,前面是山东曹州总兵的一支人马,不过只有两千步兵官军,领军的是一个叫李洪基的参将,田承嗣听了心里一阵火起,自己以巡抚河南、山西、山东三省军务身份征调曹州兵马,后又以总督河南、山西、山东三省军务兼督江南、北军务的身份下令曹州兵马赶往开封府助战,而曹州总兵刘泽清不仅自己没来,来的也只有两千步兵,妈的,刘泽清这么不给老子面子。
亲兵在一块大石上铺了‘毛’毯,田承嗣就坐在大石上休息,很快百户蔡大山就陪着曹州参将李洪基到了,李洪基单‘腿’下跪给田承嗣行了一个军礼,“曹州参将李洪基参见大人。”
田承嗣问道:“李将军,刘总兵怎么没来呢?”
李洪基直起身来说道:“回大人,总兵大人从黄河南岸回撤时,从马上摔下来伤了大‘腿’,伤重无法带兵出征,这才由末将领兵前来。”
刘泽清,字鹤洲,曹州人,天启帝中户书郭允厚家奴,后充本州捕盗弓手,闻香教的关系匪浅,以将才授辽东守备,继加参将,以御敌功加官至副总兵,继为总兵官、左都督;以收复登州功,加官太子太师,崇祯十三年,命镇守山东海防,后奉调入河南,镇压闯贼李自成部,死伤甚众惧之,后镇守山东曹州,崇祯十七年初,大顺军兵锋直指北京城,崇祯帝诏天下勤王,刘泽清以‘腿’伤的缘故拒不奉召,拉起队伍南下逃跑,一路劫掠至江淮,建虏入关后,为南明朝廷江北四镇之一,封东平伯,驻庐州,刘泽清越加骄横跋扈,建虏南下扬州告急,南明朝廷命刘泽清部前往增援,刘泽清却按兵不动意在降清,南明朝廷覆灭后,刘泽清归顺建虏,被解除兵柄,“恩养”在北京城,顺治五年十月二十五日,刘泽清勾连曹县同党李洪基、李化鲸等举事,建虏以刘泽清反复无常,将他全家及其弟侄、党人和抓获的李洪基、李化鲸等一起磔死。
田承嗣问道:“李将军,你部是几时出发的,怎么只有区区两千步兵呢?”
李洪基说道:“回将军,总兵大人在八月奉调援救被闯贼李自成长期包围的开封城,总兵大人率部五千人渡河作战,立营于开封城北黄河南岸,依河为营引水环之,奈何闯贼拥有众多火炮,大炮三面环轰,官兵伤亡甚多,使我军无法坚守营地,以待对方师老,士兵们相争抢舟以致全营‘混’‘乱’,溺死者无数,总兵大人被迫撤退回曹州,接到大人的命令,总兵大人多日才凑足了这两千人马,因为多是新招的步兵,走了十天才赶到这里。”
田承嗣听了气得直抱头,从曹州到兰阳不到三百里路,十天时间这两千官兵才走到这里,平均每天才走二十里,这样的速度就是拖儿带‘女’逃荒要饭的饥民,也比这两千曹州官兵走得快,这曹州总兵刘泽清摆明了是惧战,派两千乌合之众来应付朝廷。
田承嗣说道:“李将军,看来刘总兵负伤后已不能胜任朝廷委以的重任了。”
参将李洪基说道:“大人,总兵大人恨报国之志难伸,一旦伤好就会赶来与闯贼拼个你死我活。”
田承嗣说道:“本官是看在临清总兵刘源清的份上,才让刘泽清总兵分享立功的机会,既然时机不对就作罢,李将军,你部是步兵可以慢慢赶去开封城,不过沿途要注意军纪,不然休怪本官不讲情面。”
田承嗣对李洪基挥挥手,让李洪基退下,李洪基知道刘泽清总兵的怠兵不动虚于应付,把田大人狠狠的‘激’怒了,不过李洪基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么多年陈奇瑜、卢象升、杨嗣昌、丁启睿、侯恂这些朝廷大员,谁也没有拿总兵大人怎么样,田大人不过是皇亲国戚,说起来吓人而已,如果不是总兵大人的弟弟来信劝说,总兵大人一个兵都不会派的,现在田大人冲自己摆手,李洪基的气血直往头顶冲。
李洪基大声道:“田大人,你是认为曹州兵纪律松弛不堪征战吗?”
田承嗣说道:“李将军,曹州兵有本官看得上的地方吗?”
李洪基怒道:“田大人,你虽然是上官,却不可因为曹州兵战败,就小视我曹州将士,要知道败在闯贼手里官兵数不胜数,大人的话末将不服。”
田承嗣说道:“本官不是曹州兵不行,本官是说刘泽清是贪生怕死的窝囊废,装受伤躲在曹州城里,这是违抗朝廷命令,什么罪他刘泽清自己清楚,你有什么本事说不服。”
田承嗣之所以单调曹州总兵刘泽清的队伍,嘴上说是看在临清总兵刘源清的面子关照他,其实是想消耗这个拥兵自重军阀的实力,哪知道这个刘泽清居然没有上钩,这让田承嗣有一拳打空的感觉,于是干脆来了招*虎跳墙,*刘泽清自‘乱’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