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娱乐圈之孕妻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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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之孕妻影后- 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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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死。

后悔吗?

她不后悔爱上安炳良。

却后悔因为自己的私心害死了妮娜!

那个从始至终都学不会怨恨的女人,那个安慰过自己、给自己温暖的知心姐姐……

“炳良,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

抬眸间,露出男人猩红的眼,里面竟满含泪水。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闭嘴!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为了逼她和我分手,你竟然谎称自己怀孕!”

“难怪你那晚说些奇奇怪怪的话……怪不得她第二天就向我提分手……”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他和她本该有一个幸福的未来,美满的结局!

不该是这样……不该是现在这样……

“为什么?哈哈哈哈……”恨意、不甘通通掩埋在泪水之下,郑萍竟大笑起来。

“这么多年,你竟然不知道为什么?”

“安炳良,你没有心!”

“不,你有心,只是给了那个女人……”

夜辜星没有再管这夫妻俩的破事,直接面向安炳贤,“你去见她了,对吗?!”

安炳贤仿佛瞬间老了十岁,看着近处的容颜,恍惚间,他想起了另一个女人……

当年的婴孩,如今成了他的媳妇。

“呵呵……造化弄人……”

他确实见到了妮娜,就在郑家准备的那艘小型游艇上。

可是,所有期待和喜悦在看见她怀里抱着的婴儿时,尽数化作了愤怒!

“这是谁的孩子?”他冷笑着,逼近她。

“……我的。”

又是那样盈盈如水的目光,带着温婉的柔意,却在不经意间染上纯情的妩媚。

两人热恋时,他曾无数次亲吻过那双眼睛。

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娇怯承欢,饱胀的满足感填满整个心房。

那一瞬间,他仿佛摸到了天堂。

可是,此时此刻,她凭什么用这样的目光看他?

带着和另一个男人的孽种,还企图博得他半分垂怜?

他安炳贤还不至于下贱到这个地步!

骨子里的骄傲,甚至不允许他开口询问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

“你来做什么?”他听见自己僵硬的语气,刻板的音调。

不该是这样的……

不见的日日夜夜,他思念着她,想要把她抱在怀里亲吻,捧在手心疼宠。

可真的见了,却是相见不如不见!

“你、怎么了?”她忐忑地看着他,一如从前。

“够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求你……”

“呵,求我?”他伸手钳住女人消瘦的下颌,这张脸,依然美得惊心动魄,莫名的*攀升,他恨不得就这样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疼爱!

“求我回头?还是,求我上你?”

他的愤怒,转化为对她的羞辱,那个闭着眼,静静窝在她怀里的孩子,竟无比讽刺。

“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记忆中的安炳贤,虽然性格霸道了些,但良好的教养让他拥有最基本的礼貌,这些污言秽语,更是从不出现在他嘴边。

妮娜突然开始怀疑自己一开始所做的决定,究竟对不对。

面前这个男人,满眼憎恶,尤其在看向孩子的时候!

可是,除了他,普天之下又有谁能护得住她们母女?

“我一直都是这样,只是你从来没有了解过真正的我。”

“……”

“害怕了?后悔来找我?”

妮娜摇头,脚步却下意识后退。

“滚!”

“不!”一个激灵,她双膝一软,安炳贤甚至来不及阻止,女人已经直挺挺跪在他面前。

“求你,收养我的孩子。”

男人眉心一跳,怒极反笑,“Nina·Ives,你真敢!”

“我是从家里逃出来的,我哥疯了,他要杀Alizee!还有一群杀手,从欧洲追到华夏,他们想杀了我们母女。只有你……只有你能帮我……求你……”

看着心爱的女人为了她和别人的孩子,跪在自己面前,声泪俱下,安炳贤的心一抽一抽地疼。

高贵如她,何曾用过“求”字?何曾在人前下跪?

“凭什么?”

她抬眼看他。

“我凭什么帮你?”

她擦干眼泪,抱着孩子站起来,直立的脊背如同水墨山水画中笔挺的翠竹。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你都给?”

“是。”

“包括你?”

“……包括我。”

他愤恨地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妮娜,只要你服个软,我会接受你,还有这个父不详的野孩子!

只要你肯低头……

可是最终,他失望了。

妮娜的美,在于温柔,却不软弱,她的柔情里,带着倔强和顽强。

“好!好!”他接连说了两个“好”,牙齿在打颤,拳头捏得死紧。

“你听好,要我庇佑你们母女,可以。但是,作为交换,你要和孩子分开,留下来,陪我。”

她不敢置信地转身,眼中含泪。

“你……要我当第三者?!”

“一双被人穿过的破鞋,当第三者不委屈你。”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女人如遭雷击,愣在原地。

半晌,尖锐的嗓音划破夜的宁静——

“你滚!我就算带着孩子去死,也不要你的恩惠!”

“不是抬举!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过时不候。”

言罢,拂袖而去。

没人看见,隐秘处正不停传输信号的针孔摄像头。

而纪情坐在电脑屏幕前,早已将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现在该相信我说的话了?”郑萍轻笑。

“不要脸的贱货!该死……该死!”

纪情的报复来得让人措手不及,没有等到三天以后,第二天夜晚,妮娜就已经尸沉大海。

而那个女婴,郑萍交由阿武自行处理,总之,绝不能留下活口。

天意弄人。

阿武返航的船在海上遇到暴风雨,随行的三名郑家下人,包括阿武在内,无一人生还,连带着孩子也被巨浪吞噬。

郑萍收到消息的时候,趴在床上,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竟笑出了眼泪。

“妮娜,这辈子我对不起你,下辈子再还……但,安炳良必须是我的……”

110大虐渣渣,一声丫头

“你、你推她下海?”安炳贤坐在轮椅上,神情怔忡,猛然一个激灵,“你……你怎么敢?!怎么敢?!”

枯瘦的手拍打着轮椅,整个上半身都撑了起来,若非夜辜星扶他一把,早就摔在地上。

鹰隼般凌厉的瞳眸被惊痛充斥,弥漫着丝丝血红。

她死了……

尸沉大海……

“你该死!”他指着纪情,咆哮出声,却在话音落下的那一刻眼泪也接踵而至。

“哈哈哈……你心痛了?”纪情肿着一张猪头脸,血水夹杂着泪水淌落,“活该!这就是你背弃我的代价!”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当初我瞎了眼才会娶你进门!你怎么可以杀了她……怎么敢推她下海……”

“我为什么不敢?我捍卫自己的爱情有错吗?”

“爱情?”安炳贤讽笑,“我,爱过你吗?”

“那个女人又爱过你吗?”血色唇角艰难勾起,在他面前,即便再狼狈,也要笑得风华绝代。

她不会认输。

这两个人做了几十年夫妻,哪怕逢场作戏也曾缱绻情浓,太清楚对方的弱点在哪里。

踩,也要往痛处下脚。

“安炳贤,你凭什么骂我恶毒?你的心,比我更黑!”

纪情笑着看向安炳良,“知道吗?呵呵……你最尊敬的哥哥,想把你最爱的女人变成他的私人禁脔。他用孩子的命危险那个叫妮娜的女人,逼她就范。”

“啊——你闭嘴!”猛冲向前,一把掐住女人脖颈。

纪情两眼翻白,牙却咬得死紧,“咳咳……你、你怕什么……我说的、是事实!咳咳……”

“是你,你推她下海!”暴怒的男人已然濒临崩溃,双眼暴突,神情狰狞。

夜辜星朝暗卫使了个眼色。

安炳良被拉开,却保持着掐人的姿势,一双眼红得吓人。

纪情干呕两声,贪婪地呼吸新鲜空气。

“你……最该恨的人,不是我……”她笑着看向郑萍,“我是杀人的刀,那她就是举起刀子的人!”

“安炳良,你和你哥一样悲哀,娶了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咳咳……枕边睡着一个刽子手,午夜梦回,你不会觉得害怕吗?!”

“不——”郑萍摇头,“炳良,你听我解释……”

“解释?骗妮娜和我分手的不是你?设下毒计、借刀杀人的不是你?”

“不……”

“事到如今,你还想怎么狡辩?!”

“我只是太爱你!我爱了你一辈子啊——”

他怎么可以把自己一片真心踩在脚下,怎么可以为了另一个女人来讨伐她?!

“爱我?杀了我最爱的人,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

“最爱的人?”郑萍愣了,即便早已是不争的事实,但亲耳听到他说出来,还是挖心掏肺似的疼。

“那我呢?在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把我当做妻子看待?!”

“曾经,有!从答应娶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做好了为人夫、为人父的准备。或许,我不能给你炽热的爱情,但我试着给你亲情。千年修得共枕眠,我不是没有珍惜过我们几十年相伴的情分!”

“可你为什么要做那些事?!为什么要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

男人眼中失望和痛心一览无遗,郑萍如遭雷击。

“你……说什么?”

他和她之间,有情分?

安炳良任由暗卫抓住两边膀子,也不挣脱,耷拉着头,冷冷说了句:“放开。”

暗卫手一松。

他转向夜辜星,“做你该做的事,她……与我无关。”

言罢,转身离去。

“炳良——你回来!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啊——我爱你——爱到不择手段,丧心病狂……你怎么忍心……”

纪情笑了,看向轮椅上的丈夫,“我也这样爱过你啊……”

男人一脸恶心。

“你不相信?”她皱眉,眼中尽是无辜。

“还记得当年,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穿着一身中山装,参加宴会,请我跳了开场舞……”

“你还想玩什么花样?”男人不耐烦地打断她。

当年,他为了让安家重归华夏,不得不与当时正值鼎盛的纪家合作,而联姻是最好的方式。

既然不能和心中最爱厮守到老,那娶谁都无所谓了。

至于,为什么会选中纪情,或许,是她柔弱中略带倔强的性格像极了那个人……

“你都忘了吧?”纪情双眼放空,唇角带笑,似想起了什么,全身如同笼罩在一片柔和的光雾中。

“可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够了!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现在不说,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说了。”

安炳贤别开眼。

夜辜星接过暗卫递来的枪,缓缓上膛,安静的室内划过瞬间死寂,连平嫂的痛呼呻吟都被她悉数吞进口中。

抬臂,举枪,瞄准。

在所有人怔愣的当下,砰——

枪声骤响,平嫂甚至还来不及尖叫,就这样瞪大双眼,死不瞑目。

安炳良愣了,安隽臣怔了。

谁也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开枪。

明显放缓的动作,不算标准的握枪姿势,甚至连瞄准,都是那样漫不经心。

一枪出膛,却正中眉心!

“你!”安炳良以为,她只是为了吓唬平嫂。

安隽臣坚信,她不敢开枪。

没想到……

“啊——”平嫂喷涌而出的脑浆糊了纪情一脸,不是想象中白色的稠状物,而是血淋淋的红色!

眼看陪伴她几十年的忠仆,就这样被人一枪爆头死在自己面前,恐惧与哀痛交织,不甘和怨恨纠缠,纪情疯了一向朝夜辜星扑来。

可惜,她手脚被缚,这一动,连人带椅摔在地面,前额撞到地板,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很快,一小滩血迹蔓延开,而纪情却一动不动面朝地下。

“妈?妈?!你醒醒!醒醒啊——”

纪情睁眼开,嘴唇嚅动着,“夜辜星我不会放过你……当年,你就该和你妈一起下地狱!”

目光骤冷,她再次举枪。

安隽臣转身,将背朝向夜辜星,却将怀里的纪情护得严严实实。

“让开。”

背影岿然不动。

砰——

子弹射进椅背,而椅子则是和纪情绑在一起。

安隽臣背影一僵,就连冷眼旁观的安炳贤也不由色变。

她是真的要杀了纪情!

“哥,你就眼睁睁看着她杀了妈?!”

安隽煌薄唇一抿,移开目光。

“你再怎么恨她,她也是生你养你的母亲!你、怎么可以纵容这个疯女人……”

“够了!”安炳贤怒喝出声,“让开!”

“爸,你……”

“我说,让开。”

“她是你妻子!你怎么可以把她往绝路上推?!”

“这是她欠的债,就该由她还。”

暗卫直接上前把人拖走。

纪情趴伏在地,背上还压着一把重量不轻的木椅,挺直的脊背早已不堪重负,弯折佝偻。

美眸一眯,女人眉间尽是冷凝。

纪情抬眼,血迹自额间蜿蜒,淬毒的眼神盯着夜辜星,却又好像透过她,看到了另一个人。

“你……斗不过我的……你女儿,也一样!”

食指搭上扳机,枪口正对纪情太阳穴,缓缓下压——

“住手!”

“住手!”

一近一远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安炳贤松了口气。

这时,麻姐扶着一个老人步履蹒跚地迈进室内,而远的那道声音便由此人发出。

夜辜星动作一僵,泪水滚落。

那个声音……

“丫头,愿意跟我走吗?”

“走?去哪里?”

“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她永远记得,那个午后,阳光明媚,雨后初晴,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泥土气息,屋檐下,水声滴答不停,一双苍老的大手牵起她稚嫩的小手,迎着最暖的日光,逐渐远去。

……

“你在看什么?”

她指向树枝。

“小鸟?”

摇头。

“夏蝉?”

依旧摇头。

“叶子,对吗?”

“喜欢。”

“既然,丫头喜欢叶子?那以后就叫你小叶子,可以吗?”

“好。”

树下,女孩儿迎着夕阳,笑容璀璨。

……

“师父,这是什么?”

“这叫挨星盘,杨公晚年所创。丫头,还记得杨公是谁吗?”

“知道!杨公,字筠松,号救贫,生于公元834年,卒于公元904年。天资聪慧,悟性异常,始收徒讲学,潜心二十余年,传授堪舆秘术,匡真扬善,救贫……”

“丫头,够了够了!师父可没考你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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