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打给谁？”导演走后，其余的人察觉到了什么，问道。
“……”徐贤抿着嘴巴，没有回答，而是跑了出去。
“她，是要打给西卡吗？”金泰妍犹豫了一会儿，问道。
“你说呢？”崔秀英白了她一眼，然后也是一脸的无奈，“公司这次真的出了个昏招啊，怎么这个时候要我们打感情牌呢？”
“你们既然这么念旧，求她回来啊！”tiffany冷冷的回了一句，然后独自走到一边去了。
“……”其余还想说什么的人，听见tiffany的话，都是讪讪的对视一眼，闭上了嘴巴。
……
“喂，是，欧尼吗？”徐贤等待对面接通，迫不及待的问了一句。
“忙内？”对面显然是有些意外。
“是我！”徐贤听见jessica的声音，眼泪一下就忍不住流了出来。
“怎么了？你哭了？！”jessica听见徐贤的哭声，急忙问道。
“欧尼，对不起！”徐贤越哭越伤心，渐渐地，收不住了，只能哽咽着说出一句对不起，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你，你到底怎么了？”jessica听见徐贤有些崩溃的哭声，心里大急，可是徐贤却怎么也不肯说话，电话里只有伴随着电磁声的哭声。
“你在哪儿？！”jessica最后只能问了一句。
“欧尼，对不起！”
不知道是哭够了，还是徐贤不知道该怎么面对jessica，强忍着哭泣，再次道了歉，然后有些决绝的挂断了电话。
“哭有用吗？既然现在知道哭，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做？”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徐贤回头，发现sunny站在那里。
“擦掉眼泪吧，哭没有用的，这些眼泪留着待会儿在镜头前哭吧。”sunny拿出纸巾，递给徐贤。
“我，我，”徐贤慌乱的擦着眼泪，嘴里发出一声声模糊的音节。
“别我啊我的，快点，大家都在等着呢。”sunny皱了皱眉头。
“我，我知道……”徐贤看着sunny一脸冷酷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生气。
“怎么，觉得我太冷酷了？没有安慰你？”sunny看到徐贤眼中一闪而过的神色，不屑的笑了笑。
“我，我没有……”徐贤吓了一跳，赶紧摇头。
“徐贤，想明白，你的眼泪到底为了什么而流，当初你的决定虽然无情，但是的确是我认识的徐贤，可是现在这个留着泪的徐贤，我看不明白。”sunny冷冷的丢下一句，然后转身离开。
“形象这种东西，大家心里都有数的，谁也不是笨蛋。”sunny越走越远，徐贤的心却越来越沉。
是啊，她，到底为谁而哭？
……
“小，啊，老师？”jessica闯进门，却发现李秀满坐在那里。
“西卡？”李秀满看到jessica，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你怎么来了？”秦凡看到jessica，有些奇怪，“不是说让你在家等着的吗？”
“我，”jessica抿了抿嘴唇，“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说吧。”秦凡看了看jessica，发现她脸上的焦急不是装的，点了点头。
“这，”jessica看了看李秀满，意思不言而喻。
“没事，说吧。”秦凡摆了摆手。
“好，好吧。”jessica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刚才忙内打了个电话给我，哭得很厉害，我有些担心她。”
“哭？”秦凡愣了一下，然后看向李秀满。
“这个，她们这时候应该在拍摄真人秀吧？”李秀满看到秦凡看向自己，赶紧说道。
“真人秀？”jessica一愣，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是要回归了吗？”
“呵呵”李秀满尴尬的笑了笑。
“这是怎么回事？”秦凡看向李秀满，“徐贤怎么会哭？”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李秀满推了推眼镜，“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
“……”秦凡看着jessica脸上的焦急和尴尬，摇了摇头，“直接过去吧！”
……
“哭啊~徐贤xi~这时候你需要哭出来啊~”导演脸上写着无奈。
这已经是第五次了，徐贤就是哭不出来，但是很奇怪的是，明明她刚才回来是红着眼睛的啊？
难道是刚才把眼泪都哭完了？
导演郁闷的胡思乱想着。
“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哭不出来。”徐贤的表情很冷静，淡淡的说道。
“果然是长大了啊！”tiffany不阴不阳的笑了一句，可是徐贤并没有理会她。
“哎，要不，要不滴眼药水吧？”导演看了看时间，已经拖延了很长时间了，刚才他已经听见很多员工开始抱怨了。
“不行就这样吧？”金室长在一边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虽然打感情牌有些，但是我们之间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吧？忙内你真的一点感动的感觉都没有吗？”崔秀英有些不自然的问道。
老实说虽然大家心里都有做抵触，但是真的，真的拍到这一部分的时候，心里还是会有很多感触。
虽然jessica退团了，但是相比较其他的女团而言，她们无疑好很多，这些年一起经历的许多，真的会让她有想要落泪的冲动。
第五三五章 自私？虚伪？（）
“怎么回事，里面怎么乱哄哄的？”秦凡走到门口，却隐约的听见门内传来嘈杂的声音。
“这个，我也不知道，进去看看吧。”李秀满顿了顿，率先推门走了进去。
“……”jessica看了看秦凡，没有动身。
“怎么了？”秦凡看着jessica，问了一句。
“我，还是在外面等着吧。”jessica迟疑了一下，回答道。
“为什么？”秦凡看着jessica，问了一句。
“因为……”jessica眼神躲闪着。
……
“感动吗？有吧，但是，我，”徐贤对于崔秀英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的确，就算是没有jessica，她们八个人之间同样也有着深厚的感情，只是……
“我不知道我的眼泪应该为谁而流。”徐贤看向sunny，说道。
“不管为谁而流，我只是希望你能够看清你自己。”sunny的话里似乎有着某种含义。
“看清我自己？”徐贤看着sunny，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金泰妍开口了，“就当做是工作，拍戏也好，真人秀也好，就这么过去吧，再拖下去，我想我要疯了！”
“怎么回事？！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李秀满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其余想要说话的人。
“老师？！”
几人见到李秀满，都是吓了一跳，不过，当她们看到他身后的秦凡时，更是一脸的错愕。
“lee？！”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秀满看了看徐贤，然后对着导演招了招手。
“呃，是这样的，刚好拍到了那一段，徐贤xi的感情。似乎有些闭塞……”导演尴尬的回答道。
“……”李秀满露出思考的神色，倒是让周围的人有些不敢说话。
“你跟我出来一下。”没有理会李秀满，秦凡对着徐贤招了招手。
“我？”徐贤愣了一下，一脸的意外。
秦凡没有理会一边几个用异样眼神看着他的女人。自顾自的转身离开。
“老师，我……”徐贤看向李秀满，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去吧。”李秀满没有多说，点了点头。
“……”徐贤闭上了嘴巴，跟着秦凡出了门。
……
“你刚才哭了？”秦凡看着徐贤。淡淡的问了一句。
“你？”徐贤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丝慌张，“西卡，西卡欧尼也来了吗？”
“当然没有。”秦凡回答了一句，“你觉得你在她心里这么重要吗？”
“我，”徐贤听见秦凡的话，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怎么，心中浮起一个怪异的感觉。
“怎么。想要说什么？”秦凡看着徐贤欲言又止的模样，再次开口问了一句。
“没有，”徐贤吸了一口气，似乎准备好了，可是有摇了摇头。
“……”秦凡走到窗口，点燃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来，“你知道这个真人秀对你们这次回归很重要吗？”
“我，知道。”徐贤看着秦凡。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
“让我猜猜，你哭，是因为你觉得这一切都太做作了是吗？”秦凡靠在窗边，斜眼看着徐贤。
“……”徐贤看着秦凡。没有说话。
“我刚才听说了，你对这次的拍摄很抵触，刚才又打给了西卡，怎么，你觉得对不起她？”秦凡继续问道。
“我应该对不起她吗？”徐贤看着秦凡，突然问了一句。
“什么？”秦凡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徐贤的有些意外。
“你觉得，我应该觉得自己对不起她吗？”徐贤再一次问道，“或许，我不应该这么觉得。”
“应不应该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刚才哭着个西卡打了电话。”秦凡看向徐贤的眼神有些变化，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对，我本来是觉得我的抵触是因为我觉得我对不起西卡欧尼，”徐贤重重的点了点头，“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我对不起她，当初没有站在她的身边，但是，”
“但是？”秦凡的手抬起，又放下，烟灰落了下来。
“嗯，但是刚才，我忽然发现，或许我并不是对西卡欧尼感到愧疚。”徐贤看着秦凡。
“不是愧疚？那是什么？”秦凡的身子渐渐直了起来，他觉得，徐贤要说出一些出乎他意料的话了。
“我想，我对西卡欧尼的愧疚，对这次拍摄的抵触，只不过是我的自私和虚伪。”徐贤看向秦凡，认真的说道。
“自私和虚伪吗？”秦凡明白了徐贤的意思，“所以呢？”
“所以？”徐贤本以为秦凡会勃然大怒，但是却没有想到他只是这样一个淡淡的回答。
“是啊，所以呢？你和我说这些，是为了什么？”秦凡继续抽着烟，眼神里带着一丝笑意。
“所以，所以，”徐贤迷茫了。
是啊，我为什么要和他说出这些？
“自私和虚伪，并不是从西卡退团开始的，不是吗？”秦凡将烟头摁灭，“不用这样纠结，因为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清楚。”
秦凡的最后的一句话戳进了徐贤的心口，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
“虚伪，哼，承认这一切，很值得你自豪吗？”秦凡凑近徐贤的身边，“继续虚伪下去，没有人会戳穿你的。”
秦凡在徐贤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后离开了她。
……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林允儿咬着嘴唇，死死地盯着秦凡离去的地方。
“允儿？允儿？！”崔秀英喊了两声，林允儿却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
金泰妍拉住崔秀英，面色凝重的对着她摇了摇头。
“可，”崔秀英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看着金泰妍的脸，却还是点了点头。
sunny在一边看着这一切，皱了皱眉头。
“他们回来了！”金孝渊突然开口，把大家的目光引了过去。
徐贤一脸的失魂落魄，秦凡则是走在前面，一脸的淡然。
“忙内，你，没事吧？”金泰妍上前，错过了秦凡，拉住徐贤。
秦凡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异色。
“我，没事。”徐贤眼睛无神的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你和忙内说了什么？她怎么变成这样了？”崔秀英开口问道。
“随便聊了聊。”秦凡笑了笑，“我想你们可以好好的继续拍摄了。”
“……？”其余几人看着徐贤失魂落魄的模样，有些奇怪。
“开始。”李秀满看到秦凡对着自己点了点头，然后对导演说道。
“好的！”导演赶紧吩咐工作人员，开始了接下来的拍摄。
……
“ok！很棒！徐贤xi的眼泪真的是让人感动啊！”导演赞叹了一句，算是这一段过去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金泰妍等人都很奇怪，明明徐贤刚才还是失魂落魄的，可是真正拍摄其来，感情却很投入，就好像，就好像演的一样？
演的？！
sunny忽然愣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秦凡。
似乎是注意到了sunny的眼神，秦凡对着她笑了笑。
“……”sunny紧皱着眉头。
“sunny啊，休息了！”金孝渊拉着sunny去了一边。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秦凡没有想要留下来的意思，对李秀满说了一声，就准备离开。
“好的。”李秀满点了点头。
可是还有人不想让他走。
“等一下！”
“嗯？”秦凡回头，看见林允儿红着眼睛看着自己。
“有事吗？”秦凡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陌生，让林允儿的眼睛更红了几分。
“我有话，和你说！”
林允儿咬着嘴唇，有些艰难的开口。
“泰妍，我，”崔秀英看到这一幕，神色有些犹豫，对着金泰妍，轻声问了一句。
“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金泰妍按着崔秀英的手，回答道。
“……”崔秀英咬了咬嘴唇，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秦凡，撇过头去。
……
“有什么话要和我说？”秦凡看着眼前的林允儿，心里划过一丝涟漪。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林允儿看着秦凡。
“明明是你喊住我的啊。”秦凡笑了笑。
“你，”林允儿的眼角溢出几分眼泪。
“停！”秦凡赶紧说道，“不好意思，或许你应该搞清楚一件事，我不是他。”
“什么？”林允儿愣了一下，看着秦凡。
“你知道的，这个身体，不是一个人的。”秦凡面色古怪的说道。
“你是谁？！”林允儿看着秦凡，倔强的问道。
“我，是lee。”秦凡顿了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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