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顿奇幻事件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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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顿奇幻事件录- 第7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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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里夫盯着天花板喘息着,想说点什么,但脑子里有点空。

    空无所谓,有所谓的的是仰躺着看着天花板这个行为。

    琳达感觉到身边的克里夫屏住了呼吸,皱了皱眉,“怎么了?”

    “有,有东西在天花板里……”克里夫这么说了,下意识的伸手按住了琳达。是护。

    琳达脸色有点怪异的看着压在自己肩上的胖手臂,“汗。”

    克里夫脸色有点尴尬,收回了潮湿手,随手抓起了丢在床边的裤子,套上后皱着眉站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他很确认,刚才被壁炉火源照射的影子非正常的扭曲了一下。

    琳达在床上趴着的身体开始倾斜,往床上深陷的部分滑过去,直到被制造出这个‘坑’的克里夫的脚拦住,视线沿着这条肥粗的腿往上,被下垂的肚子拦住了。

    琳达一皱眉,撇着嘴丢开了杂志,拉着毯子围上身体也在床上站起,看着天花板,“你在看什么。”

    “影子。”克里夫指着吊灯在天花板上投射的影子,“你看到了吗?少了一片灯叶。”

    琳达抿了抿嘴,看是看向周围,“哪里的窗户开了么。”

    现在是白天。别腹诽这两人进行某活动的时间选取,我们应该清楚的,这场协议婚姻的目的就是为了这某活动。这两人可没管什么白天黑夜,关上窗、拉上窗帘就已经是在照顾观众的感官了。

    琳达还在找哪里的窗漏光了,身体猛然被提起,有些愣神的贴着克里夫汗津津的肥肉,感受着跳跃和下压。琳达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往床底下塞。

    “你干什么”琳达没忍住,对着克里夫的脸就是记头槌。一脸烦躁的推着床的边缘站起,抓着裹身的毯子没什么善意的看着捂着脸子啊地上蜷缩的胖子,“我说过多少次了,先动嘴,说然后在动作……”

    “呃,那看起来不轻。”第三个人的声音出现了,是不得不从影子走出的布米,“他只是想保护你。”

    琳达转身,看着走出来的布米,以及他身周扭曲、拉扯着的影子仿佛被松开似的被从空中弹回墙壁、地面、天花板。

    “诺菲勒。”琳达皱起了眉,第一反应是看向周围,室内的光源只有两个,供暖的壁炉和吊灯,这意味这这房间中的面积,影子占据了……大概正在分析自己处境的琳达,突然挑了挑眉,随即一个白眼,对她自己的——没必要分析处境,来者非敌。

    琳达蹲下,拍了拍还在地上蜷着的克里夫,“谢谢,但以后这种事情还是别做了,我不需要保护……”话为说完,是看到了克里夫指尖渗漏出来的鼻血,琳达抿了抿嘴,“对不起,我去拿医药包,你们……”看了眼布米,眼神中的意思是,‘你跑来总该有点事情吧。’转身走了。

    等琳达出了房间,布米一脸神奇的蹲在了克里夫面前,边说边动手,“婚姻真不简单。”划破的手腕已经对向了克里夫的嘴,“我挺佩服你的。”

    “你看到了多少?”故意的,克里夫用了全力咬布米的手腕。

    “不多,刚好高…潮…。”布米看克里夫的血止住就立马收回了手,丝毫不浪费自己的血量,“倒是你居然这么警觉,我还准备给你们时间喘息,你却一下就发现我了。为什么,你在有这种防偷…窥…的经验么?”

    “以前的坏习惯不关你的事你来干什么如果有人找我,让她直接打电话不用派人来我家特别是你这种在暗处的恶心家伙”

    先别管这个‘她’。

    “注意你的用词,我可能被冒犯,而我,可没扎克那么好的脾气。”布米的脸没有笑容,所以是认真。

    这到有点奇怪了,布米让查普曼不要虐待影人万德尔,还笑脸相对,对同时巴顿异族的传承者克里夫好像就没多少好感的样子。

    克里夫抿着嘴,看的出来忍住了什么,“找我干什么?我明确的跟丝贝拉说过,我不在参与巴顿的事情你又来干……”

    刚才的‘她’原来只是丝贝拉。至于这话中所代表的含义,应该能想到吧,巴顿异族是丝贝拉的盟友,诺菲勒是巫师的盟友,盟友的盟友应该也是盟友。当诺菲勒布米出现在这里,克里夫根本不认为和扎克有关系。

    恩,现在可以知道为什么布米对克里夫没什么好感了吧,因为克里夫身为巴顿异族,却不是盟友了,这位传承者要专心造人,隐退了。所以不需要当盟友看待,当路人就好,诺菲勒对路人,就这种态度。

    “不是丝贝拉,我自己来的。”布米打断了克里夫,“我在找和扎克练习对战的场地,格兰德不适合,巴顿也只有南区有这种开阔、方便的场地了,绕了一圈,觉得你的农庄很合适,结构和格兰德类似,也不会有人打扰。”

    “什,什么?”

    “我不是在请求,我在征用你的农庄,克里夫。”

    “你……”

    “同意吧。”提着医药包的琳达回来了,虽然已经没用了,“我们只是两个人类而已,这是两个吸血鬼的要求,我们没立场说不。”

    “听你妻子的,克里夫。”(。)

    :

17 送客、磨练() 
送客是件很,艰难,的事。

    首先是两个警探,寇森几乎是把詹姆士拖出去的,边拖边说,“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还呆在这里干什么,扎克已经表态的很明显了……”扎克的表态么,就是那句‘你有个不错的搭档,詹姆士,再见’,“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詹姆士确实有想要对扎克说的,但,寇森是永远不会知道了,强行把詹姆士绑上了车,“再见扎克,我会和他好好讲道理的”

    “辛苦了。”送走两个。

    然后是韦斯特女士,这个文明了许多,“真的,真的抱歉。”这抱歉有两个意思,一个是在格兰德明显有其它事情缠身的时候跑来这里了,另一个么,就是里昂。

    “不用抱歉。我只是希望你来这里有点收获。”韦斯特是被麦迪森带来考察‘麦迪森的压力’的,对么~

    “哦有的。贝恩妻说了许多事情,关于格兰德的。大家都是有经历的人,生活都不容易呢。”关于贝恩的妻子所讲的格兰德,不需要复述,能猜到的吧——从赫尔曼工厂爆炸开始,格兰德接受这些可怜工人开始,从那往后,作为员工家属看到的格兰德各种改变。还记得扎克曾经对现在已经是詹姆士女朋友的凯特说的‘格兰德作为殡葬业中一员,今年经历了那么多改变殡葬业面貌的事情,你这个记者早不来记录殡葬业的变化,现在才来’的话么。还是那个总结,贝恩妻子说的,自然都是好话。

    韦斯特女士也给了总结,“我猜麦迪森只是给自己压力了,他不想自己管理的磨坊,拖住急速变化、好的变化的格兰德的后腿。”

    扎克挑着眉,接受了这个偏到天边,但却不得不承认的结论——除了最早的磨坊开业外,磨坊确实没有参与到格兰德的各种变化中吧,火葬加传统仪式的结合、殡葬业成为私人产业的安保与保险、跨殡葬之家的合作、甚至市政府对殡葬业不公平竞争环境审查,都是针对格兰德的,和磨坊没什么关系。改变,是格兰德,磨坊,是被拖着、带着的。

    扎克用微笑回应了说出这种结论的韦斯特,“谢谢,我们有机会应该多聊聊。你提醒了我应该多了解自己员工的烦恼。”扎克说的自然是麦迪森,话也是真的,扎克原来只认为麦迪森是因为异族的事情而烦恼,但看来不止异族,我们知道的,麦迪森工作一向很认真。

    “你是个好老板,我能看出来。”韦斯特女士又给了结论,然后是继续的道歉,“对不起,里昂……”

    “他没事,一点抓伤而已。问麦迪森,他知道的,这位员工一直都是这么爱演。”这么说着,扎克推出了手上贴着个补丁,眼神有些迷茫的里昂,“‘休息’该结束了,麦迪森,你们该回磨坊了。”

    送走三个,不,四个,扎克觉得应该把韦斯特怀里的猫也算一个数。

    我们知道的‘客人’应该没了,但还有。刚来不久的,福特业务的三个葬礼。预约好了今天中午迅速解决的,对吧。

    看起三拨人是直接从工作的地方过来的,没有合礼的着装,也没没有该有的敬意。从来的那一刻就在催促格兰德快点干他们付钱了的事情。

    “着急的话,就先去墓区等吧,不要仪式的话,和仪仗一起的灵车就也省了吧,我们马上把遗体送去墓地,稍安勿躁。”指着西方。

    送走了这三拨人,扎克算是真的完事儿了。呃,扎克可没兴趣去陪同,交待了一声让现在算是格兰德中地位最低的塞姆去看着点下棺的工人,露易丝、本杰明,都没一个想去的。

    会办公室回复了下福特,提醒对方转账,就轻松的除了格兰德,往南,步行,找布米。

    在扎克在路上磨蹭的时候,来解释一下为什么扎克连布米在哪里都不知道,就会这么去找的原因。

    从北区回格兰德的路上,两个吸血鬼并没有浪费时间,在车上讨论针对魔宴托瑞多的方法。所以有了点想法——

    记得扎克和本杰明对练的时候自残了么,在空间中散播自己的血,然后用对自己血液的感知定位敌人的动向。那个时候本杰明就说了扎克是作弊对吧。真实的情况哪会那么美好,扎克难道能把整个巴顿洒满自己的血么。

    于是布米给了个不算解决方法的暂替方法,用诺菲勒的血,毕竟诺菲勒人多。但覆盖整座城市?别开玩笑了,安东尼不会答应的。呃,为什么安东尼不会答应,因为羊毛出在羊身上啊,诺菲勒血也是要从人身上吸的……

    所以只能算个暂替的方法,在没更好的方法之前,扎克也只能重新磨练一下对自己曾经老搭档血统的感知了。

    顶着正午的阳光,扎克皱着眉感知着布米留下的血液痕迹,走向了27号公路旁的一盏路灯。

    布米还真是贴心,应该是心疼让扎克大白天这么乱找太可怜,给扎克留点小礼物,‘影标’。

    诺菲勒的血统给了诺菲勒控制影子的能力,我们已经见过许多次了,布米和朵拉,随便拉扯其它事物的影子,或是包裹自己‘隐’去身形,或是只是单纯的甩在身边玩儿……不用想的太神奇,简单点说,就是影子的定义——光照不到的地方。

    别把影子当做实体、能够拿起放下的东西,就是这个定义,光照不到。诺菲勒,不过借走了这块儿光照不到的地方,盖到自己身上。光照不到,自然就不会被看到。

    然后就有了这所谓的‘影标’,诺菲勒借走一些东西的影子,或者在不该有影子的地方放上了影子。仔细观察,就能发现这些不正常的东西。

    比如现在的扎克看到了在正午的阳光下应该缩成一团的路灯影子,居然斜斜的指向西南方,就知道布米往西南方走了。

    扎克抹去了擦涂在锈迹斑斑的灯杆上的一抹干涸暗红,在影子恢复正常的时候往东南方走了。

    对,东南方,扎克不准备对自己仁慈,这是磨练,自然就不能想着放松,现在的一点小痛苦和今后关系到‘永生’还能不能永下去的生命,根本比不得。

    别风凉话说扎克不是有爱丽丝么,不是有保障生命的报丧预言么,但有用么?对,扎克或许能靠着那一次的死亡画面防御住第一次致命攻击,那第二次呢?是爱丽丝把自己眼中的画面转换成语言喊出来提醒扎克快,还是魔宴托瑞多的第二次攻击来的更快?

    对这种事情没概念的话,去找个恨你的人,激怒他,看是你说出‘咱们有话好好说’的速度快,还是对方飞向你鼻子的拳头快。

    已经强调了很多次了,扎克和魔宴托瑞多——伊莱·托瑞多,没有任何可说的,哪怕是帕帕午夜来袭,扎克都有能够扯上两句、分散一下对方注意力的筹码。什么伊恩,什么阿尔法瑞文奇,这不是信手拈来,但,魔宴托瑞多,扎克没有。一旦发生接触,扎克恐怕连看一眼爱丽丝的机会都不会有,如果看了,怕就会是扎克最后的告别了。

    哎,也是最关键吧,扎克无法离开,准确一点,逃离巴顿,至少不是现在。

    所以,这点小小的磨练,扎克不想浪费。

    “你需要点水么,你看起来……”不算关心的声音打断了扎克的感知,27号公路东南方向,住着赛瑞斯和,呃,扎克无法沟通的布瑞尔。现在说话的就是布瑞尔,“好白,你快死了么。”

    “不,我没要死。”扎克侧头看一眼这个女人,开始转向,老实的往西。布瑞尔不是扎克想要的磨练。

    布瑞尔跟上了,“或者你需要点血?”

    好吧,这女人成功让扎克在意了。撇着嘴,看了眼布瑞尔,“谢谢,但不……”

    “不用谢,我不会给我,我刚来过大姨妈,我现在缺血,没有多余的给你。”

    扎克几乎要倒抽一口气,抿住嘴,往四周看了看,没人的话扎克就会跑起来了。但有点尴尬,有人,秋收的农夫们淳朴的朝这边指指点点着,“嘿,那不是格兰德的主人和赛瑞斯的那个疯女人么……”

    不给扎克任何**空间的,“你能听到那些人在说什么么,他们在指我们,我不喜欢被人指。”

    “那就不要和我一起走。”扎克决定直接。如果赛瑞斯在这里就好了,扎克就可以有个正常人‘操控’,随便演一下一个普通人精神状态异常者的排斥——正常社会的常规恶意,就能让赛瑞斯拉着这女人回家。

    “你去哪里?”居然招来了一个提问,但没有很听话,还跟着扎克。

    扎克停在了田间的一堆草垛前,应该是农夫们弄出来休息的地方,扎克歪了歪嘴,指了指脚下,“看到什么不寻常的东西了么。”

    这倒是听话,布瑞尔看着脚下,一抹暗红侧,影子违背头顶阳光的指示,侧向了西方。

    “影子不对。”瑞默尔抽走了沾染了血的那几根干草,揉在手里搓碎、丢掉,继续开口了,“你应该告诉那些诺菲勒不要乱丢东西。”

    扎克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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