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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拿了酒瓶，“我需要更详细的解释。”
扎克看了眼露易丝，征求同意。
露易丝点头，从某种程度上说，露易丝也好奇扎克会怎么解释。
“你吃过了吗？”扎克问了个略可笑的问题，因为墨菲身边躺着一堆半死不活的人类。不用多少脑补，就能想象墨菲在发现自己被丢在一个如此狭小的世界后干了些什么‘试验’。
墨菲回答了，“吃了。”看了眼身边那堆半死不活的人类。
扎克随便靠近一个，翻过身体，在对方的身上摸索。没花多少时间，就摸到了对方的钱包。扎克拿出了这人的证件。
稍微解释一下
这个世界是傍晚，远处正有市政府的工作人员往这边走，似乎是要催促还留在这里的市民尽快投完票离开……不用猜测，那工作人员在能看到这边堆积的人体时，就会加入。
扎克看了着这人的证件，“住在贝奇东街的xx先生。”看了眼墨菲，“于今天……”等墨菲补上。
墨菲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下午，三点来这里投票。”
扎克点了下头，“然后成为了你的食物，损失了……”
“2升血，我非常准确。”
扎克又点了下头，撇了眼被自己拿出证件的家伙，“如果不是你血液的治愈，他已经死了。”
“我被困在这里了，我不想遍地都是尸体。”墨菲的逻辑似乎很清晰。
扎克歪了下头，，“我也这么猜的。”
倒是大家会觉得墨菲和扎克这样的对话怪吗，别觉得怪，‘老夫老妻’了，该有的默契，不会少的。
扎克很周到在自己和墨菲表现出有默契的瞬间，看了眼露易丝，是转移注意，“现在没什么负担的来这里，这地方的面积比我们推测的还要小。你觉得呢？”
露易丝点了下头，“不过还是勉强包含了市政府。”看眼墨菲，略挑衅的意味。墨菲接不接收的到，露易丝不管，露易丝只是自己想表现，自己爽就好。表现什么？表现‘我们知道你在这个世界干什么’。
墨菲看了眼露易丝，没回应的把视线转回扎克，“你还没有解释完。”
“哦。”扎克放回了被他拿出来的证件，并把那位可怜的xx先生推回人堆中，话，是这样的，“在真实世界里，我相信这位xx先生也是下午三点来投票了，但，他绝对没有在这里经历一次濒死体验，只是简单的投票、离开，正常的过自己的生活。”
扎克看向了墨菲，眼神是，‘你懂了么？’
懂了。
“当我回到真实的世界时。”墨菲握住了扎克递给她的酒瓶，“真实世界的xx先生，并没有成为过我的食物。这就意味着……”墨菲看向了扎克，“不管我在这里如何进食，当我回去后，在真实世界中的事实，是我在真实世界中消失的所有时间内，我都没有进食过。”
这总结挺好的。
紧接着，“这不是人血。”是墨菲撬开瓶盖后闻了一下后说出的话。
“格兰德特供。”扎克耸了下肩，“明天这个时候，我们会来送新的食物。”是准备离开了那个往这边走的市政府工作人员好像发现了这边的异常，晃着手电筒的加速往这边靠近。扎克不准备以任何形式，旁观墨菲对巴顿市民出手。
世界回到了只能前后通行的灰色。沃尔特和来时一样的故意从扎克和露易丝中间挤过去，“跟上！”这次不是倒退，是前进了。
“这倒是快~”露易丝感叹了一句，“我以为她至少会问我们把她丢在那里的原因呢。”
“她问了。”扎克撇了下嘴，“你没听到么，她问我那是不是惩罚。”
“呃，这不算吧。”
“当然算。你没看到我不回答她就不问了么。这对阿萨迈特来说，就是逻辑完整了。她认为这就是我对她的惩罚。所以不追问了。”
“哎，我现在越来越同情她了。”
“这很好。”扎克当然会这么说了，自己的女朋友在同情自己妻子，这是扎克能在这样的处境中找到的最好的自处位置！
“有点可惜。”露易丝还是摇了摇头，“如果她不是这么‘自觉’，我们有机会能从她嘴里套出她在那个世界里到底探索什么。”
“还有明天呢，明天没机会就后天，大后天……”
前面带路的沃尔特回眸了，充满恶意的眼睛瞪着扎克，“想让我把你们丢在这里是不是？？”
扎克和露易丝一起做了闭嘴的手势。
沃尔特转回视线，也不知道是否有意义的加快了脚步。
三个人安静、无聊的在灰色的世界中……
地狱犬开始出现，有正常的出现在视线尽头，然后奔跑过来的，也有莫名的就出现三人面前的。不过不用慌张，地狱犬的目标不是扎克他们，迅速经过三人，在回头去看的时候又消失不见。
扎克看的出来露易丝想问，碍于这里老大是沃尔，只能对着露易丝比划着嘴型‘现世有人死了，地狱犬出动，咬灵魂去了。’
露易丝也比着嘴型，‘哪里？巴顿吗？那么多地狱犬，这是死了多少人啊。’
扎克摇了摇头，‘我们晚上看了新闻，没看到巴顿有发生什么事件，应该不是巴顿吧。’
‘如果是巴顿，新闻里没有，我倒也不会奇怪了。’露易丝歪了下头，俏皮的小调侃……
扎克露出了笑容，“是也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反正是已经发生在过去的事，我们不知道，就当做不知道就好。”
露易丝点了下头。
沃尔特停住脚步了。
“我们到了？”扎克出声了，问。
沃尔特回头看了眼扎克，“没有。”略阴沉。
“那我们为什么停下？”
“因为我迷路了！！”阴沉变成了愤怒。
扎克和露易丝互看了一眼，扎克开的口，“别开玩笑了，沃尔特，我们在时间上行走，只有两个方向，前进、后退，我们不可能迷路。”
“那为什么我们后退的时候没看到地狱犬？！”
三个人安静了一会儿，还是扎克，“那现在我们怎么办？”这是扎克在真心的询问他人要行动。相信我，这种情况很少出现在扎克身上。
“*！”沃尔特骂了一声，“后退！”
“原路返回？”扎克问了一句，在看到沃尔特要杀人的眼神后，“好主意。”开始后退。
10 世界2（）
后退。
“你确定我们是原路返回吗？”扎克冒着被沃尔特丢下的危险，再次开口了，“我确定刚才我们就是在这里看到地狱犬的。”
沃尔特没说话，脸色阴沉的稳步后退。
墨菲：“真实世界已经过了一天了么，还是你们来早了”
前进。有地狱犬出现。
“我们是又迷路了么？”扎克问的。
后退。有地狱犬出现。
扎克没说话。
墨菲：“你们让我困惑了，我们对时间的定义是不一样还是”
前进，没有地狱犬出现。
“为什么我觉得我们并没有走在正确的路上？”扎克。
后退，有地狱犬出现。
扎克，“我在，担心，真心的。对我说点什么，我的亲爱的朋友沃尔特。”
墨菲：“我应该准备好饥饿么，因为我似乎无法指望你们给我送食物的时间”
前进，没有地狱犬出现。
“不如我们假装没有迷路，先回去我们应该在的时间点，如果不是真正的现世，我们再想办法。”露易丝开口的，“如果我们进了错的世界，最坏能发生什么呢？看到另一个自己？”露易丝问的。问出这种话，只能说明露易丝完全错误的理解了时间和世界。
“不会！我们只会踏入地狱、天堂、或另一个莫名其妙的世界！”沃尔特回答的，“莫名其妙的世界不说，哼，两个吸血鬼，你们想要做第一个进入地狱、天堂的吸血鬼吗？啊？”
扎克看着露易丝，“我们大概会瞬间被世界法则惩罚，瞬间挂掉。”
“呃”露易丝的脸黑了。
“对我们来说真正世界只有一个。”扎克在用解释安慰露易丝，“就是我们经常说的‘现在’。其它的世界，地狱、天堂，都是在现世外被制造的世界。地狱占据了所有现在的过去，天堂占据了所有现在的未来。如果我们乱进，我们大概率踏入圣主定义吸血鬼不该踏足的世界。”
露易丝没有很理解扎克的话，“那为什么墨菲在的世界”
被打断了，是沃尔特，“因为那就是个莫名其妙的世界！是个可怜的巴顿市民用自己灵魂在那个时间点制造的新的世界！”
扎克——“灵魂决定了世界的大小。帕帕午夜的另一个意思，恐怕就是世界是由灵魂制造的。”合理吧，就像房子，用了多少砖，就能造多大。
露易丝似乎开始理解了，“所有现在的过去和未来地狱和天堂”露易丝的脸色非常怪，“灵魂膨胀的自爆发生的当下，是现在，我们不断重复的时间循环，是过去，墨菲所在的，是未来我们定位墨菲的计数，是定位那个世界‘现在’的未来，所以找的到墨菲”不过还是有疑问，“那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个灰色世界，这些金色的数字是什么？”
扎克先是看了眼沃尔特，看到沃尔特没有要再开口的意思——显然是这个家伙在坚守自己的原则，不泄漏其它世界的秘密，以减少自己回到现世后的安全隐患。
于是只能扎克，“我认为这里就是时间本身。”扎克的这结论，我们早就知道了，再听一次吧，“我们现世，和其它世界的唯一，分隔。它就是世界的墙，用无数个稳定前进的‘现在’，围起我们的世界，让我们与过去、未来分离。”
扎克指了下沃尔特，“你有注意到沃尔特额头上的数字么。除了我们走动的时候它会变化外，每次我们进入墨菲所在的世界后，出来时，那个数字都会前进一点。”
沃尔特警觉的看了眼扎克。扎克摆手示意沃尔特专心带路，话在继续，“时间在世界中是固定、绝对的，它永远在移动，区分着过去和未来。”扎克撇了下嘴，“而只要时间还在区分过去、现在、和未来，我们就不能乱跑。后果对我们来说是致命的。”
沃尔特撇了眼扎克，“哼，你现在倒是晓得这道理了！”记得吧，扎克乱跑过，幸运的是去的世界，是公交上的灵魂自爆。
扎克不想回应沃尔特的挤兑——这道理是扎克靠自己发觉的，沃尔特真心没提供任何帮助，所以他不配指责扎克不守规矩，“但我同意露易丝的提议。”
“你们想死么？！”沃尔特瞪了眼扎克。
“不。我只是准备坚持我最初的看法——这里，是时间本身，只有前进后退两个方向，我们不可能迷路。我们一直在正确的路上来回反复。我的耐心要没有了。”
沃尔特皱起了眉，但没有说话。
“看。”扎克继续了，“你虽然不愿意透露关于世界的秘密，但你一直没有反驳我的话。所以我是对的。你唯一的顾虑就只有——时而出现，时而没有的地狱犬。”
“这顾虑就够了！”沃尔特瞪着扎克，“你才来过这里几次？二？算上这次！你以为你就是专家了？！我一辈子都在这里来回走！我都没见过的情况就是需要顾虑的情况！”
“那你准备怎么解决？”扎克问了，“永远在这里走下去？”
“啧！如果不是带着你们两个，你以为我愿意在这里走下去？！”
“如果没带我们，你会怎么办？”
“我”沃尔特的脸涨红了一下，“我会离开！一个世界一个世界找！直到找回家！”‘家’，好词。
“这就是露易丝的建议。那现在为什么不这么做？”扎克看着沃尔特，“你是怕我和露易丝被丢在这里，会变成地狱犬么。”
“等等”露易丝不得不插入，“我们变成什么？”
扎克眨了眨眼，“我没告诉过你吗？之前有个被地狱犬拖到这里的灵魂没能去地狱，变成地狱犬了。没人知道原因。”
露易丝皱了下眉，“呃，你提过。我只是抱歉，你们继续。”
扎克看了眼沃尔特，“你是担心我们变成地狱犬吗？”
“呃！我从未留下过任何东西，在这里！”沃尔特指着脚下，“我不知道什么会发生！”
“那把我们放在你知道我们会安全的地方，比如墨菲在的地方。”看了眼露易丝，“或，灵魂膨胀的时间循环里。你去找回家的路，然后再来接等你来的我们。”
沃尔特愣了一下。然后，哎，“*！你怎么不早说呢？！后退！”
既然都说开了，赌一下吧。扎克和露易丝会在哪里等沃尔特呢？——
‘地狱’——会导致记忆被重置的时间循环。‘天堂’——会让世界都在尴尬气氛的、墨菲所在的地方。
明白引号的意思吧，毕竟，那是由灵魂膨胀制造的‘现在’分割出的两个世界。
11 吉娜（）
“这就是你惩罚我的方式么。”墨菲再一次看着扎克和露易丝出现，“每一次我以为我会孤单的被丢在这个世界的时候，你，和你年轻的女朋友出来露一下脸。”
啊，是了，扎克和露易丝没选会导致记忆重置的‘地狱’，选了这‘天堂’。
不过也当然，扎克没理墨菲。若有所思的看着市政府的方向，思考着什么。
“你在想什么？”露易丝问的。
“我在想，反正我们都在这里了，不如”扎克指了下在市政府广场的末端，由警察运送的投票箱。
似乎是其它几个投票的点的结果都送了过来，一盒盒票箱被市长办公室的人指挥收容入市政厅。
“这只是第一天的投票呢。”露易丝皱了下眉，“如果我们去看的方式太，恩，‘破坏性’，明天、后天的投票”
“那我们‘温柔的’看”扎克开始往市政府走过去了，“我看到布雷克了。”
“布雷克帮不了我们的吧，他毕竟是安东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