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岐见到莫莫举起手中的奇怪利刃,闪电般朝狠狠朝酥胸扎落,不由目中一颤。手上扇子猛地朝莫莫手上的奇刃击去,不料胸口却是传来一股锥心的剧痛,确是刚刚胸膛处被萧莫莫的奇刃划破了一道几乎不能察觉的痕迹,而那刃上的剧毒在此时刚好发作。
秀岐脚下一个哆嗦,目光直直望向莫莫手上的利刃,划着妖异的光芒朝胸口刺去,心神一震,目中射出火一般的光芒。
“吟!”莫莫手上那支叶子般的宝刃顿时飞上空中,一阵醉人的清风吹进小阁,冲淡了满屋的血腥,也吹进了清怡的芬芳。
“啊!”秀岐心神皆震,浑身仿佛被雷击一般呆立不动,睁大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向走进小阁的仙女。良久后,目中闪过一道妖邪火热的光芒,喃喃道:“想不到天下间还有这样美丽的女子,为了她我真是什么都可以不要了!就算全世界的皇帝我也不做了!”
梦君奴在门外便见到萧莫莫要自尽的一幕,芳心惊骇下,来不及任何思虑,小手甩出一道骤急飞虹。万幸的是,那道劲气刚好在刺入的那一瞬间,卷起那支沾着剧毒的奇刃。梦君奴芳心也不由猛地放下,见到萧莫莫娇躯慢慢软到,玉足一点在她倒下之前抱住萧莫莫柔若无骨的娇躯。
“嗯!”就在那具入手的一刻,梦君奴芳心一颤,此时萧莫莫滚烫如火的娇躯已经如同一团泥一般软倒在她的怀中,口上呢喃着依稀是在叫着萧径亭的名字。紧紧抵在自己酥胸上的两只坚挺硕大,颤颤微微仿佛要跳出一样。手上触摸的肌肤尽管隔着几层衣衫,但仍是嫩滑柔软如若羊脂,只是里面的血液飞快地流动,使得肌肤尽湿,更显娇腻。
“敢问小姐便是梦君奴吗?”秀岐一声问候让心怀荡漾的梦君奴美目一寒,径直望向俊美妖邪的秀岐,美目微微一变,听到怀中的萧莫莫传出一阵低吟,不由飞快点住她的穴道,让她暂时安静下来。
“莫师叔可真是绝世的尤物,难怪他那般喜欢!”梦君奴一阵暗叹,那春葯竟是如此厉害,她只不过闻了萧莫莫喷出的春情气息,便不由心神有些摇荡。梦君奴微微平下纷乱的心思,美目望向正软倒在地的白衣女子,再瞟了一眼倒在床上,下身一瘫血迹的妖艳女子,不由微微一皱眉头,暗道:“我这个莫师叔好厉害的手段啊!”却是从怀中掏出两颗葯丸,分别塞入两人口中,俏声道:“两位师叔,回去告诉你们少主人,萧莫莫是由我的人擒来的,所以也自然该由我来处置!”
梦君奴感到怀中的萧莫莫浑身娇躯不住颤抖,仿佛在怀中抱了一团火一般,知道再也不能拖延。美目望了一眼正暗暗运气压制毒势的秀岐,目中闪过一丝寒芒,却仍是弹出一刻雪白的葯丸,玉足一蹬娇躯飞快跃出小阁,只留下一串冷俏动听的声音道:“秀岐王子大驾光临,君奴身为主人未能远迎,还请恕罪!”说罢梦君奴娇躯已经跃出花丛,只见她长袖忽一甩出,一声厚重苍劲的钟声顿时响彻四方。梦居奴玉足一点,落入波光盈盈的湖面,如花掠影般闪过。
“嗯!”梦君奴刚刚解开萧莫莫的穴道,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顿时从红艳湿润的小嘴吐出,接着那蚀骨的吟唱顿时不绝于耳。萧莫莫小嘴喷出的阵阵春情四溢的芳香气息熏得梦君奴玉颈一阵痒痒,却是忽然觉得一只火烫的小手如同一条蛇一般钻向自己的下身,不由一阵惊骇!
“啊!”只听萧莫莫一阵颤抖的高唱,接着便觉得那支小手飞快的搓动,火热的春液顿时湿透了层层绸布,将自己的娇嫩肌肤也打得湿透。耳边听着莫莫淫声道:“亭儿快来啊!!莫姨受不了了!”
唐绰兮玉足一点,飘飘跃上一座点着灯火的小阁,小手在蛮腰处一扯,萧径亭只觉一阵芳香扑鼻,目中光芒一晃,仔细一看,唐绰兮手上却是多出一支扁扁细长的利刃。接着目中一迷,唐绰兮如同杨柳般的蛮腰一扭,整个曼妙的娇躯顿时如同花蝴蝶一般飞来。
“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啊!常人只怕还未与她交手,便被她这绝世的娇躯曲线给迷住了心神!”萧径亭目中一明,手上长剑挽起一道细风,虽是细风,却是将唐绰兮锦袍高高吹起,显出了眼前娇躯倾绝天下的诱人美姿。萧径亭手上的长剑也顿时化作一道若有若无的光影,将唐绰兮那美若天人的娇躯曲线缠在其中。
唐绰兮美目一亮,娇躯一转,一身锦袍呼呼飘起,仿佛九天仙女般高高飞起,看来仿佛极是轻易地从萧径亭的‘清风随影剑’中脱身,但是她娇躯周围仿波涛汹涌的真气,以及地上无数鲜花猛地垂头坠下满地的碎花,却是说明她的这招耗费了极大的内力修为。
“美啊!”萧径亭目中一亮,脑中清晰无比地记住唐绰兮从他剑势脱身的每个动作,手上软剑准确无比抓住萧径亭内力不住而产生的一处破绽,猛地将那道缺口撕开,然后却是没有丝毫的恋战,被锦袍细细裹紧的蛮腰一拧,肥美圆滚的美臀微微向后一抖,引得胸前坚耸山峰微微一颤,整个如同山川起伏的娇躯便如同无形的清风一般钻出了萧径亭长剑的包围。
“目前为之只有你一人逃开我‘清风随影剑’的包围!”萧径亭目光仰起,从下而上望向唐绰兮汹涌起伏的傲世曲线,暗道:“这身娇躯脱了衣服后,只怕连莫姨也比不上她的诱人绝美!”目中一花,却是一道缤纷的剑影从上而下,如同满天花雨般从天下泻下,罩住了萧径亭整个身躯。
萧径亭只觉浑身一寒,仿佛坠入冰窖,一咬紧牙,手中长剑抖出万千朵剑花,迎上从天而降的无数星点。
“叮叮当当!”空中闪过无数点耀眼的光芒,仿佛将满园的灯火都掩盖住了,萧径亭只觉一股巨大无比的劲道从头顶压来,无数道刁钻的真气从剑身传来,瞬间钻进手臂沿着血脉攻到了胸口。
“这个美丽的女人竟然能够同时运出两种决然不同的内力!”萧径亭眼前一黑,胸口顿时如同波涛汹涌,咬牙一撑脚下的小阁顿时轰然崩塌。但是眼前无数的剑芒却是电一般,瞬间到了眼前。
萧径亭脚下一蹬,真气汹涌而出,身躯迅速退开数丈。而唐绰兮那倾绝天下的娇躯却是无限暇逸紧紧随上,只是那美丽的身影下,无数的花朵纷纷爆碎,扬起满天的花瓣,更是将唐绰兮娇躯的美丽诠释到了极致。
“这才是真正的满天花雨吧!”萧径亭眼中顿时一亮,唐绰兮手上的长剑顿时化作无数闪烁不定的光华,仿佛此时天上黑幕上的点点繁星。那每一点袭来的劲气都让萧径亭身躯涌起无尽的寒意,而无数光点正组成一股无坚不摧飓风,所过之处,无数的花儿都连根拔起。
萧径亭胸口呼吸一屏,血气一阵翻涌,一口鲜血喷射而出,脚下却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因为他在唐绰兮眼中没有看到丝毫的怜悯。直直踩碎了无数的花朵,萧径亭才堪堪站在一处小阁上,见到唐绰兮美目中忽然闪过一道美丽的光芒,而眼前无数的光芒忽然凝成一道璀璨夺目的光华,如同流星般刺入自己胸膛。
萧径亭浑身真气一股,目中爆出一道异光,手上长剑一抖,化作跃到灿烂的彩虹,刺向唐绰兮手上那道流星般的光华。所过之处,那道诡异的残风划过,无数落红纷纷将所有的美丽献给了这一剑,飘飘荡荡而起,扬出醉人的芬芳,转眼便与唐绰兮手中的流星光华撞在了一起。
“呼!”一阵厉风拂过,掀起唐绰兮蒙面的纱巾,也掀开了唐绰兮满是挚热惊讶的目光。
“妍儿!”萧径亭眼前那张美丽的玉脸仿佛绽开万道光芒,心神一醉。紧接着胸口一冷,迷醉的心中抽出刺骨的寒气,一支冒着无比幽寒的兵刃刺入胸膛,那股汹涌的真气也仿佛欲将五脏六腑撞个粉碎。
唐绰兮美目一凄,猛地甩手抽出长剑,但那利刃仍是刺入萧径亭胸前两寸。娇躯猛地飘上前去,飞快点住萧径亭胸口的穴道,美丽的脸上满是激动,急声呼道:“你刚才使的是什么剑法,是谁教你的?”
“萧!”梦君奴抱着怀中抱着火烫的娇躯,蝴蝶般飘进花园,见到萧径亭胸口的一抹血红,不由娇躯一震。
第四章:温香软语
梦君奴神se复杂望了地上的萧径亭一眼,玉足一点飞上了高高的围墙,唐绰兮美目却是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甚至还将目光在萧径亭胯下物事停留了片刻,小嘴微微张了张,欲言又止,终是没有说出口来。望了一眼围墙上的梦君奴。蛮腰一扭,臀儿一抖,娇躯轻轻飘出围墙,在空中留下一串荡人心魄的微笑,道:“君奴啊!我忽然改变主意了,今天便不向你索要那宝贝了,但是日后我还是会来的!萧公子的好事,就由你在这里好好看守着了!“
梦君奴美目一讶,望向瞬间隐没在黑暗中的美丽背影,却是不知道唐绰兮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隐隐觉得和刚才她与萧径亭的一战有关,芳心一颤,不由朝花丛中的萧径亭望去,顿时红遍了整张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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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君奴芳心一酸,暗道:“奸夫、淫妇!”却是听到远处传来一阵纷杂的声响,却是柳含玉他们来了。
“公主!已经安顿好了秀岐王子,公主还有什么吩咐!”那位美丽的祝姓女子行礼拜下道。
柳含玉却是发现了梦君奴神se有些异样,便要走上前来,道:“君奴怎么了,那个厉害的女子可走了吗?”
梦君奴暗暗咬了咬玉唇,美目一轻,顿时移开目光,冷冷俏道:“这里没事了,腻你们没事快快回去,我要在这里安静一会儿!”
“君奴!”柳含玉目中闪过一道挚热,仍是没有停下脚步。
“啊!”萧莫莫一声高亢的娇啼,梦君奴芳心一刺,美目化作一道寒芒,朝柳含玉望去冷喝道:“叫你们快走,听到了没有!”
萧径亭再次醒来的时候,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却是对上一双泛满涟漪的秋水眸子,待见到萧径亭醒来,那双眸子忽地一清水雾顿散,在萧径亭看到里面浮上羞涩之前匆匆移开。
“公子醒啦!我给您端葯去!”萧径亭听到是一声陌生的声音,但是却是如同黄鹂出谷般嫩翠动听,虽然说的是标准的汉话,但是中间仍是夹杂着些许吴侬软语的味道,又软又清实在好听。
萧径亭目光朝窗外望去,一缕明亮的阳光从西边的窗户射进,几颗芍葯在阳光照射下,开得尤其灿烂美丽。目光再一转,望向屋内的摆饰,雅致大方甚至带了一点奢华。耳边也隐隐听到熙熙攘攘的人潮声,想必这里已经是在苏州城里了。
这时,那个女孩端着一个葯罐走进,见到萧径亭目光望来,不由绽开一丝甜甜的笑容。那笑容虽然带了些许的羞涩,但是却好像比窗外的芍葯更加灿烂动人。那女孩笑的时候,不但粉颊两边凹进两只美丽的小酒窝,便是连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眸子也弯成一幅迷人的月芽儿。
“好美丽的女孩!”萧径亭一声赞叹,眼前的女孩虽然不若任夜晓那般国se天香,但是却是如同一朵清新可人的谢语花般,那张小脸美得直让你没有丝毫的挑剔。
那女孩轻轻弯下蛮腰,微微撅起香臀儿,小心翼翼地将葯罐放在桌上,那娇躯的曲线竟是无比苗条动人。特别是杨柳小腰下的美臀,虽然不大,但是却异常饱满圆翘,虽然隔了几层裤子和长裙,但是萧径亭依然看出了那两团美肉高高鼓起。
“或许那些文人将女子比作鲜花,就是形容这样的女孩吧!”萧径亭待那女孩再次进来的时候,不由出言问道:“姑娘是缥缈居的吧?我莫姨呢?”
那女孩听到萧径亭提起萧莫莫,美目一垂,一缕桃红顿时印上晶莹的粉颊。却是满脸的羞意,想必是萧莫莫那夜的妖媚荡样儿也让她看到了,见到萧径亭诧异的目光望来,垂目望向桌上的葯罐,细道:“那天夜里,你们在花园做、做…那事后,都昏倒在花丛中了,公主让我帮忙,和她一起将你们抱回房里了!第二天早上,公主便让我带着你们到苏州了!”
“我师傅叫我盈盈!”那女孩抱起葯罐,缓缓倒了一碗,张开小嘴对葯汁吹了又吹,舀了一勺放进小嘴尝了尝,道:“莫…,她自己也昏了一整天,然后整整守了你两天,今天早上去见我们公主了!”见到萧径亭面上浮上一层忧se,不由柔道:“她和公主是去商量事情,不会又什么危险的!”
萧径亭微微张嘴,喝下那少女递来的葯水,由于那葯苦得很,萧径亭不由皱了皱眉头,问道:“这几天你们公主来过吗?”
那个叫盈盈的少女小脸浮上一丝歉意和凄se,轻轻摇了摇头,道:“她有很多事情要做,都没有来过!”
“哦!”萧径亭心里微微一痛,再张嘴喝下那葯的时候,却也不觉得怎么苦了。目光望向盈盈美丽的小脸,却是发现她又将勺子放进小嘴轻轻尝了一口,再送到萧径亭嘴前,不由心中一荡,暗道:“我道怎么有股淡淡的香甜味呢?”
盈盈仿佛被撞破了心事一般,长长卷曲的睫毛一颤,吟声道:“我怕烫着你了!”
萧径亭望向那如花一般的樱桃小嘴,小巧弯秀红红润润,当真看了就觉得香甜无比,不由笑道:“嗯!这样好,那葯经过姑娘的甜甜小嘴后,却是一点也不苦了,只是小心别烫坏了你的小嫩嘴唇了!”
盈盈见她言语轻薄,也不出言嗔怪,也不拿眼瞟她,却是轻轻扭了下小蛮腰,挪了下香臀儿仿佛坐得有些不自在。但仍是微微张开小嘴,将盛满葯的勺子放进去尝了尝,但是这次心乱下,却是递到了萧径亭鼻梁上。垂着小脸,却也感觉不到萧径亭张嘴喝葯,抬起美目望去,轻啊一声,顿时涨红了小脸。小手一颤却是将葯汁溅到了萧径亭脸上。
萧径亭笑着望着盈盈羞红的玉脸,任由她用香嫩的小手在脸上擦拭,闻着满鼻的幽香,心头一动,问道:“盈盈,你跟着你们公主那么久,是不是认识尉迟宵雪!”
盈盈闻之小手一滞,葱一般的粉嫩手指正好按在萧径亭嘴唇上,娇躯一颤如同触电般移开小手,小嘴轻轻一咬道:“我也是刚刚才认识她们的,小雪和我好得很,经常和我说话,她姐姐冷冰冰的,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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