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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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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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荣光连喝了小半壶水,又歇息了几分钟之后,又睬着车走了。

    他往前踩了八九里地,就看到了一片黄灿灿的油菜田。罗荣光感觉有点尿意,又不好意思就在路边解决,就想找个庄稼城里的粪池再尿。

    他左看右看,发现前面的路边,停着一辆拉物资用的绿蓬布的军用大卡车。车门打开着,驾驶座上也没人,应该也是尿急了跑下来找地方解决了。

    罗荣光就把自行车往路边一靠,寻了个田埂往里走了一截,他记得,那些粪池就应该是沿田埂的。

    事实证明,他走的路没错,走了两分钟就找到了,他左右看了看,赶紧拉开裤子解决了三急。

    正要往外走的时候,不远处的油菜地里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声。

    她一边哭一边在喊:“李铁,不要,不要。”

    然后,一个男人粗粗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有些恶狠狠的。

    “什么不要不要?在哪里你都说不要不要?床上你也不要,像个死木头一样!我今天带你进城,是准备给你买新发夹的。想起我认识你那一天,你就是在油菜田里掏粪坑,汗水打湿了你的后背,大大的圆圆的屁股对着我一摇一晃的,看得我邪火起。后来,我才上你门提的亲。人家给的二百彩礼,我自己加到了三百。

    可你嫁过来之后,哪一次让我尽了兴?叫这样你也不要不要,叫你翻个身也不要不要!你是不是还想着你那个旧情人呢?给我趴好,不许哭,我还要弄一场,现在还要。”

    原来是两口子,罗荣光放下了握紧的拳头,小心翼翼地避着油菜杆,生怕惊动了别人。

    那女人一直不太肯,好像在剧烈地挣扎,那处的油菜摇得十分厉害。

    “让你趴好,又不是没搞过,只不过换个面,前面我厌了,我就要弄后面。你再不配合,我要拿皮带抽了啊!”男人还没得逞,又开始解皮带,好像真打算抽那女人。

    女人一边哭一边说:“不要,你抽我我也不要。你打死我,我也不要。李铁,我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你找你的野女人去!”

    “呵呵,你不让我尽兴,我当然要找别人爽。你以为我没找?昨天晚上,还在这里,我和她弄了一场。可是他妈的,到最后她竟然来月经了。染红了老子的东西。

    罗云…你最好趴好,不然,我抽死你也要弄一场。”

    罗,罗云?

第二百七十五章 你不嫁() 
听完这些话,罗荣光吃了一惊,脸色唰地一下变得如同纸一样白……忽然又满脸自红到了耳根,他两眼盯住了那处,同时,这双眼睛突然闪烁了一下,又变得漆黑,接着燃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

    他剧烈地咳了两声,大声道:“谁钻我地里胡搞?赶紧滚!”

    正在压制罗云的李铁骂了一句晦气,飞快地爬了起来,穿好了裤子,扎上皮带。

    罗云也手忙脚乱地捡着自己散落一地的衣物。

    两人出了菜地之后,李铁先爬上了车,坐到了驾驶座上,紧接着又打开了另一边的车门,招呼罗云上车。

    罗云瑟缩了一下,仰起脸道:“我不进城了。我要回去。”

    李铁哐的一下关上了车门,骂道:“不去就不去,你要回去就自己走回去。你别以为回去之后,就能躲得过。等我晚上回去,不弄得你哭爹喊娘我不信!你就洗干净等着我!”

    车子发动,卡车腾腾的开远了。罗云捂着脸失声恸哭起来。

    她的脸上还有好几个巴掌印子,嘴也被咬烂了。咸咸的泪水浸过,一阵阵的疼。再怎么抗拒,他还是要在这里,压倒了一片油菜,上衣都没脱就直接硬上了。

    她以为,只需要忍受一会儿,等他满意了就好。谁知道他越来越兴奋,竟然突发奇想地要开后庭…

    她越是挣,他就越是打得狠。

    哭了一阵之后,罗云又掏出两块钱,捡了块石头压在路边,冲着站在影影绰绰的油菜田里,看不清楚身形的那个人影道:“不好意思,弄坏了你的庄稼,这两块钱,当是我赔给你的。还有……能不能不把今天听到的事说出去?”

    “好。”那个人干脆地答应了。

    罗云这才抹着眼泪,慢慢地转头往九里屯走。

    她的背影有些凄凉。

    直到罗云走了半小时之后,罗荣光才从油菜田里走了出来,拿开压着钱的石头,把那两块钱紧紧地攥在手里。

    然后,他骑上了自行车,调转方向,慢慢地缀在罗云后面,跟着她回到了九里屯。

    他远远地看着她,进了一个院子。好像林小满也住在那里。

    他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小树林边,摘了一片绿油油的叶子,轻轻地凑在唇边,吹了起来。

    悠扬却哀伤的叶子哨响了起来。

    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慢慢地渗出了眼角。

    他就这样一直吹,一直吹,吹烂一片叶子,又换了一片叶子,一直在重复吹一首同样的曲子。

    罗云回屋之后,就直接关了房门,用冷水一瓢一瓢地舀水往头上淋,一边淋一边哭,哭得无法自抑。

    李铁当兵的时候就是个兵油子,一肚子的花花肠。结婚前,他也同时和好几个女人同时处朋友,在这几个人当中挑来拣去的选,后来被发现后,记了过,才收敛了一些。

    可是他的名声就不好听了。

    附近知道的人都不愿意把闺女嫁给他这种人。

    可是罗云的爸爸好一口酒,自从李铁盯上罗云之后,李铁经常打上好酒去她家献殷勤。他嘴会说,会哄人,明明是他自己不检点,非赖上了别人,说是那些女人为了他一个争风吃醋,他不搭理她们,她们才恶向胆边生,跑去告了他。

    一来二去的,得了罗爸爸信任的李铁,就跟罗家人都混熟悉了。慢慢的,有了提亲的意思。

    当兵的女婿是有面子,可那要是好女婿。

    罗爸爸认为李铁是这样的好女婿,逼着罗云嫁过去。她绝过食,绝到快饿死的时候,爸爸却骗了她,把李铁带了过来,破了她的身子。

    已经脏了的身体,如何去等那个她要等的人?何况,他一去就没有了音信,只怕早已经忘记了她。

    她喝过农药,洗过胃,她不想活着。但是李铁给的彩礼钱,家里已经花光了。李铁跪着对她说,会对她好一辈子。

    爸爸说,欠人的就得还,我们家真的还不起了。你还有弟弟妹妹,我们家唯一的财产就是这几间房了,你要不嫁,我们只有卖房抵债。以后,我们一家人就去要饭,要一辈子的饭。

    望着弟弟妹妹们纯净而天真的眼,罗云低了头。用自己换他们不去要饭当叫花子。

    李铁托了点关系,调来了锦官城,当起了物资连的连长,也把她弄过来随军了。

    妈妈跟她说,女人跟那油菜籽一样的命,把你撒在肥沃的田里,你就能过得逍遥自在,长得滋润饱满,受人喜欢。

    如果你不幸被老天爷撒在了野地里,那就是自生自灭的命。

    她已经认命了。她的命,就像她的名字一样,云,风想把她吹哪儿,她就只能去哪儿。直到有一天,风把她这朵云吹散,她才能彻底解脱。

    冲完了冷水,她爬上了床,用被单把自己蒙了起来。

    睡醒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她慌乱地爬了起来,想着去地里摘点菜回来做饭。要是李铁回来见没饭吃,又会动手打人的。打人也好,她却不想他一回来就直接逼她,按他想要的那些姿势过夫妻生活。

    做饭,择菜,吃饭,好歹能混一些时间,能把这长长的夜混掉一些。

    一走出院门,她就听到了叶子哨的声音。声音已经很小了,似乎吹叶子哨的人已经累极了。

    那些音不成音,调不成调了,却熟悉无比。

    她捂住了嘴,跌跌撞撞的朝着吹叶子哨的那个人跑过去。

    他站在黑夜之中,一如记忆中那个和光雯月的模样。

    他曾对她说这首叶子哨是只吹给她一人听的。

    这首叶子哨,只有六个调,对应着六个字:我不娶,你不嫁!

    罗云捂着胸口,心痛难当,痛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想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来找我的吗?

    可她问不出,不敢问。

    “对不起,对不起,我已经嫁人了。你不来娶我,我就嫁给了别人。”千言万语最后只化成道歉和告别,“骆荣光,你走吧,别再来找我了。”

    他定定地站在那里,就像被什么东西钉住了似的,那样望着她,然后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猛地喷出一蓬鲜血。

    腥涩味漫延开来,飘到她的鼻端。

    他一个字也没有说,就这样直直地倒下了。

第二百七十六章 风雨之前(咲宁和氏加更)() 
罗云没有控制住自己,把骆荣光背回了屋。

    血染红了他的上衣,他的双眼紧紧闭着,脸上白得像一张纸。他还在吹那首叶子哨,他还记着当初的承诺。

    他走的时候,对她说:“罗云,你一定要等我,我一有时间就会写信给你。”她以为,他早已经忘记了,回城后就忘记了她这个在乡下掏粪的对象。

    可看他的样子,他非但没忘,还深深的把她记在了心里,不然,她说告别的时候,他不会反应那么大,竟然急得吐血了。

    抖抖索索地捧了一杯水,慢慢地给他喂下去,他慢慢地睁开眼,刚要说什么话,又咳了起来,刚喝下去的水又和着着血咯了出来。

    “罗云,你为什么不回我的信?我在乡下的时候就已经自学完了,考完直接就用一年拿了证,可你却一封信也没回过给我。我怎么找你,都找不着。我从南找到北,从西找到东,几乎走遍了全国。

    我不敢接受长久的聘用,怕在一个地方呆太久,就错过在别地儿的你。你为什么不等我?还要躲着我?”

    罗云泪流满面,不住摇头,“没有,我没有收到过你的信。你要找我,只要去问我爸爸,就知道我随军了呀。”

    “年前,我去过你家,你家没人,大门紧闭,喊也没人应。后来,来了个人,说你们全家都搬走了。我问他,搬去哪儿了,他说不知道,反正是很远的地方,说那里有矿,你爸爸挖矿去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矿,铁矿、铜矿、钼矿和萤石矿、石棉矿石,钨矿,汞矿,煤矿,我沿着有矿的地方找了好久找到最后,我自己都绝望了,最后才在锦官城落了脚,也只敢去教夜校。白天也继续到处去找。

    可我没想到,我竟然……”在油菜地里听到有人叫你名字…那时候,我既希望这个人是你,又希望遭遇不幸被人错待的那个人不是你。

    骆荣光不停地咳着血,像是要把身体里的血全咳出来。他不敢告诉罗云,他听到了李铁对她所做的那些事。

    他怨自己没能早一点找到她,在她不幸之前找到她。

    罗云看着他吐血,越看越是心惊,心惊胆战地问他:“你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会突然吐这么多血?如果你是生气是着急,你不要气了不要急了,你这样下去,会不会死?”

    骆荣光用袖子擦着血,越擦血越多,他无奈地放弃了。

    “罗云,我常在矿区走,经常下矿去找人,有一次还被困在塌下来的矿井了,可能吸入了一些东西。最近感觉身体比之前差了很多。所幸的是,我终于找到了你。不幸的是,我没能在你最痛最苦的时候保护住你,让你免受这些艰难。

    最不幸的是,就算想让你离开那个男人,离开了之后,我却怕是不能陪你多久了。罗云,该说对不起的那个人是我。我是一个男人,却没能保护好我喜欢的女人。是我失职…”

    骆荣光再次晕厥过去。

    罗云想了想,直接帮他除了衣,端了一盆温水替他洗了把脸,又拧了一把帕子放在他的肺部。

    凉血,凉血,血凉了一定就不吐了。

    院子里突然响起李铁的说话声,听着像是在和谁打招呼。

    罗云走到窗前一看,李铁站在院子门口,脸有些红,说话还有些大舌头,应该是喝了不少酒。

    李铁喝了酒的时候,十分凶狠。

    打起她也是没轻没重的。

    罗云看了看骆荣光,咬着牙摇醒了他,想要把他藏到床底下。

    骆荣光挣扎着爬起来,摇头道:“不,这样不行。我要找他说说道理,让他不要打你了。”

    罗云哀求地看着他,“没用的,他会杀了你的!就算我们什么也做,他也会以为你和我有苟且。你必须躲起来。”

    “那我也不能躲在屋内,这样太危险,他要是发现了,你也为难。”

    “那怎么办,怎么办?”罗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李铁已经那个人在道别了,应该马上就会回来了,她必须在那之前想到办法。

    罗云眼光看向后面那扇窗户,急忙跑过去把窗子推开,招手让骆荣光爬出去。

    骆荣光刚爬出去,门就被人大力的推开了。

    李铁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罗云跪在窗户边上,立马快步走了过来,吼道:“我想做什么?一听到我回来,就想爬窗跑?罗云,我让你洗干净等我的。我们把今天在油菜里打断的事情继续做完!”

    罗云的肩膀一直在颤抖,李铁觉得不对,立马推开窗户,探出半截身子往外看。

    罗云怕他发现骆荣光,立马抱着他的腿把他扯了回来,抖抖索索地道:“我不跑,不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李铁邪笑了一下,突然一把推开了罗云,直接往窗外爬。

    “罗云,你从来没这么乖过,你这后面,是不是藏了什么?让我瞧瞧?要是给我逮到什么野东西,我非一枪崩了他不可!”

    他一边放狠话一边摸着腰间枪套。

    罗云想要再拉,已经拉不住人了,李铁已经翻出窗户,来到了后面的院子里。

    罗云惊骇地跟着爬了出来,却发现本该在这里的骆荣光不见了。

    后院的院子里,只剩下两根别人晾被子剩下的高板凳。

    罗云仔细一看,发现有根高板凳上面还几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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