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花样,即使她的心没有任何回应,但身体的反应,却让她难捱。
“说你要我,”高煦采撷红樱的手用了力气,他灼灼盯着蜷缩成一团的女人:“说。”
张昭华把脸埋在被子里,只感觉眼睛被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蛰地辣辣地疼,她断断续续地抽噎,身下的被子都被她的指甲抓破了。
“就是犟。”高煦似乎笑了起来,竟两手夹着她,扶她骑坐在自己身上。
张昭华浑身哆嗦,被底下的玉柱顶地羞愤欲死,终于哀求道:“我不行,我不行,不来这个”
然而下一秒,就感到水润玉硬,沁身而入!
“啊”她被顶地浑身颤抖,这种姿势更让她连眼睛都无法闭着,由着男人捏着她的臀儿上下颠簸,就像海浪中的渔船一般,忽东忽西,完全无法自己做主。
张昭华抽噎地不行了,偏偏又听高煦吸着气啧啧道:“你那里简直就是天地造化——紧窄如田螺,盘曲似羊肠,肉圆肌润,花心浅显嘶最妙的就是里头有一颗小小的珊瑚珠,你自己不知道吧”
高煦只感觉她那里一颗圆润润的珠子,一旦碰上了,麻筋融骨,而手中的女人也是千方百计地藏匿着,不想叫他碰到。
但他偏要次次都去碰,没过数次,五六滴眼泪霎时就落到了胸膛上,男人顶弄起来,万千手段,让她浑身紧绷,两条腿儿乱蹬起来,却被牢牢钳住,憋得一口气几乎吐不出来,到最后已经是哭得魂不附体。
汉王根本不需要其他的力量,但在这床笫上,就可以让她求死不能。
牙齿深深地咬紧下唇,她趴伏在污浊难闻的锦被上,在一次一次地模糊中,听到高煦的吼声:“你乖乖地,就像今天这么乖,要什么,我给什么!”
不知道能存在多久。。。。。瑟瑟发抖。。。。抓紧时间,抓紧时间看啊
第一百五十二章 绵绵()
“你看那是什么?”斜街里指指点点,都目视着穿过街巷的一行人。
“我看看,”被孩童调侃的老人伸长了脖子,就见这十四五个人押送着一辆囚车,囚车没有任何遮挡,人人都能看到里面站了一个紧闭双眼、面色灰败的男人,这男人肩头歪斜着,仔细看发现他的脖子上扛了个巨大的枷锁。
“看什么看,”为首的骑马之人怒斥道:“锦衣卫办案,速速回避!”
“锦衣卫,锦衣卫啊……”人人都瞧见了这些穿飞鱼服,腰配绣春刀,唯有这个老汉因为眼睛不好使,直到人说出了锦衣卫的名字,才知道原来这群人的身份。
不论是平民还是官员,对于锦衣卫的记忆都是惨毒和恐惧的,他们一方面避之如虎,一方面又同情那囚车里的人,甚至可以遇见他不久之后的命运——同时也暗暗庆幸自己没有这么倒霉。
“大人,城郊别院快要到了,”一个锦衣卫千户凑上来:“就是属下跟您说过的,大户周深的宅子,那里景色好得很呢,还有一对女伎,是姊妹花,是属下孝敬的……”
袁江心痒痒地,咧嘴欲笑却又把脸一板:“先办正事儿!这事儿,可是重中之重,要是搞砸了,我拿你们的脑袋交差,都督拿我的脑袋交差!”
周深是镇江有名的富户,平日里乐善好施但并没有和权贵结交,所以锦衣卫以一个罪名按到他头上的的时候,他根本没有门路自救,就这样屈死了,而他的家宅、家产,都成了锦衣卫的私有物。
周深的宅院中,灯火通明,甚至前院欢歌宴舞。袁江和李谦两个,左搂右抱快活了好一阵儿才正正衣冠,来到了后院里,一处宽阔的房间已经被辟为审讯室。
李谦心思缜密一点,他把几个看守宅院的人打醒,又对袁江道:“兹事体大,那人就算是个被拔了牙的老虎,也不能小觑。我看只要你我二人审问,你审,我做笔录,不能假他人之手,也不能传出一点风声。”
袁江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他对要审讯的人倒是没有那么高的警惕,而两人进入了审讯室,手下人将人犯带上来的时候,他的酒好似霎时间就清醒了——即使这个犯人已经沦为了他们的阶下囚,但他以前给袁江的压迫,却又一次重现了。
“湖北布政司议政陈瑛,”袁江道:“三年不见,别来无恙乎?”
这个还不到四十,已经显出老态的人,居然是永乐初年在官场上威名赫赫的都察院左都御史陈瑛,那个当年可以和纪纲相提并论不分上下的人。
他最风光的时候,是他领着都察院弹劾了李景隆、弹劾了驸马梅殷的时候,百官侧目,甚至天官蹇义,都礼让三分,他要弹劾的官员,就像纪纲要抓捕的犯人一样,没有办不成的。那时候的袁江、李谦,不过是纪纲手下新得任用的千户,看着他和纪都督喝茶谈笑,这两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心翼翼地盯着茶杯,看谁茶杯空了,就上前斟满。
然而有一天,这样的风光一去不返,陈瑛的好日子戛然而止,就因为敢趁着皇帝离京,妄图和太子掰一掰手腕。他倒地这样快,让京中所有人猝不及防,他虽然没有死,但人人都以为他离死不远了。
然而并没有。他在的时候,所有人都恨他,都想要他死,甚至包括他的同僚,他的手下——但他真的走了,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揭发他的劣迹——排陷依然充斥着朝堂,对付他并不能称为诬陷,却没有人攻讦他。反而是马麟上位了,都察院一天天肉眼可见地腐化了,他们比以前更无耻了些,只要给钱,似乎就能弹劾。
然而陈瑛自己觉得,他在离开南京的那天,似乎重生了一个驱壳,有目标,有理想,也有动力,那种浩然之气似乎回来了,他可以堂堂正正直视百姓,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赞美了,因为他如今做的,不再沾满鲜血,而是真正他一直想做的、利国利民的事情。
就在他以为这样的日子还会过下去的时候,锦衣卫的到来,打破了他的平静。
“袁大人,李大人,”陈瑛淡淡道:“我记得你们,纪纲手下的重臣,看来你们的大都督,三年以来,一直对我念念不忘啊。”
“大人早有预料,也心知肚明,”袁江道:“我们都督在大人走之前,有一件事情一直不知其然,也不知其所以然,今天终于有机会问了,还望大人如实相告啊。”
济南城外,天策卫诸将看着桌上的旨意,面面相觑了一会儿。
兵曹参军陈百吉是个急性子,终于忍耐不住,高声道:“殿下怎么还不出来!这已经三五日了,不见殿下召见臣等,山东还未悉数抵定!圣上旨意都来了,殿下究竟在干什么?”
高煦身边的宦官王全不说话,陈百吉就怒斥一声,竟然仗剑从中军大营走出来,想要闯入汉王的营帐。
偏偏营帐前面还有两个妇人窃窃私语着,走近了倒是听得清楚。
“这都要了三桶水了,”一个道:“我看下次她再要,就别提进去了——不得完!”
“大王还真是,”另一个偷偷笑了两声:“贵人真是受用。”
“受用什么,”先前那个道:“贵人身娇体贵,大王也太不知道疼惜了,哪有白天还痴缠的,啧啧,你看看还要了三桶水,也不知道多受罪呢,她可是新破的身子。”
“现在受不住,”另一个道:“将来得多享福,哎,别说大王疼她是有原因的,你瞧瞧那一身皮肉,摸上去缎子似的,我都没忍住多摸了几把……”
陈百吉这下明白了,原来是个女人把汉王缠住了。看样子这女人果然是个狐媚货色,误人大事,他顿时大吼一声:“汉王,山东还未平定,大王就已经贪色忘事了吗?”
他闷声就往营帐里冲,几个亲兵按捺不住,陈百吉一鼓作气竟然入帐,果然听到女人如泣似诉的呻吟和汉王压抑不住的粗喘。
帐中的帷幔被风带动了一角,陈百吉就看到交缠的身影,女人仰起来脖颈宛如天鹅一般,却不得不辗转在汉王身下,发出啜泣和哀音,这声音连陈百吉听了,提着刀剑的手都不由得软了三分,何况是驰骋的汉王。
但他已经避无可避,而汉王也发现了他,顿时双目一凌,伸手将衣服兜头盖住了身下之人。
而陈百吉甚至还没有说话,一柄长刀就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去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受惊()
“大王,”陈百吉被汉王勃然的怒气惊骇住了,他跪了下来:“诸将在中军大营等候多时,不见殿下身影,却原来殿下被美色所误——大王英武非凡,常欲与臣等建唐太宗昔时功勋,今日且不念唐太宗,独念杨贵妃乎?臣敢问一句,自古褒姒、杨氏误国,大王难道不有鉴于此?”
“拖出去,杖一百。”汉王冷冷瞥了一眼他:“没有下次。”
“大王何不阵斩此女,”陈百吉仍然不肯退下:“臣跟随殿下八年,从未见殿下如此心智昏惑,此女若不是妲己褒姒之流,大王安能被她迷惑?”
“她是妲己,本王是什么,”汉王道:“商纣吗?你跟随本王八年,也该知道本王是容易被迷惑的人吗?”
陈百吉被杖了两百,高煦拿到了皇上的旨意,圣旨中说,让他尽快平定山东,修筑运河,北京的物资开始紧俏了——同时让他将山东俘虏压去南京,交由大理寺卿薛均核定身份。
“俘虏已经筑了京观,”高煦懒洋洋道:“我看就拿城外的流民充充数,送给薛均吧。”
又有几个属官说了济南三司的事情,因为三司的大小官员,竟被叛贼全部杀干净了,所以大小政令,完全传达不出去,治河工程也陷入停滞,这都成了高煦的统筹工作之一,但属官还没有商量出结果,却忽然听帐外有人道:“殿下,贵人、贵人请您过去。”
高煦没有搭理,但很明显,没有过一会儿,他就把工作划到参将王长身上,然后出了中军大营,一看方向,就是回了营帐之中。
“不妙啊,”天策卫的裨将参政面面相觑,都露出了警惕的神色:“这女人真是祸水。”
之后几次全都是这样,汉王跟他们商量什么事情,却总来人搅扰打断,要么肚子疼,要么发了梦魇,这听起来糊弄鬼的理由,竟然在汉王身上屡试不爽。
“我看汉王被迷得昏了头了,”主簿王汉忠愤愤道:“我瞧他不能重复唐宣宗的故事,倒是唐玄宗,有些仿佛!”
唐宣宗和唐玄宗名字听起来如此相近,而所做的事情却截然不同——唐玄宗的故事很显而易见,而唐宣宗的故事却少有人听过。曾经有地方献给宣宗一支女子组成的歌舞乐队,其中有位绝色佳丽被宣宗收入后宫加意宠幸,一段时间之后,他认为这样下去有可能会重现玄宗朝之故事。于是把这名女子召到跟前,对她说:“我留你不得。”左右奏道:“可以将她放出宫。”宣宗却说:“放她回去,我就会想念她,不如赐她毒酒一杯。”一名天香国色的女子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死了。
这样看起来很恐怖且不近人情的事情,很为时论推崇。就像平原君杀美姬以谢宾客一样,美人和国士,是不能放在一个天平上的,美姬可以到处寻到,国士却万金难求。
“我们就趁汉王不备,”几个属官密谋道:“杀了那女人,事后头颅奉上,人已经气绝,难道汉王还会为死人而罪活人吗?”
计较妥当,就以陈百吉和王汉忠为首,寻了一个借口,让汉王去了临近的梯子山,而趁他不在,众将终于轻而易举地突破了汉王的营帐,找到了张昭华。
张昭华披着头发被拖出了营帐之外,眼见马上就要刀斧加身,却有人出言道:“且慢。”
王汉忠和长史顾明成都不太相信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将汉王迷得忘乎所以的人,因为张昭华看上去只是秀丽端庄一点,哪里能算得上殊色呢?难道不应该是倾国倾城的美人,才能俘获纵横天下的汉王吗?
“再去看看帐中。”顾明成吩咐道。
他一边打量张昭华,一边问道:“这帐中就你一个服侍的人吗?”
张昭华早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就作出惊恐万分涕泪横流的样子:“还有一个,刚才听到声音,就跑了!”
“果然,”陈百吉怒道:“赶快去找,要在汉王回来之前,将她杀了绝除后患!”
陈百吉当时只是看到了仿佛的身形,却没有看到张昭华的脸,所以轻而易举就被蒙骗了过去,众人都觉得那个“跑掉的”才是真正的祸水,也就放过了眼前这个平平无奇的女人。
张昭华屁滚尿流地跑远了,营帐中,高煦的亲兵都不在,竟没有一个阻拦的,但她哆哆嗦嗦快要走出辕门的时候,却停住了脚步,她思索了一会儿,又折返了回去,但并没有回到主帐,而是晃晃悠悠钻到了后军训练的场地,挤到草垛里睡了过去。
等她睡了一觉起来,才听到人声鼎沸——汉王回来没有见到她,知道部属干的好事之后,果然大发雷霆,主谋的一共十三个人,全都被捆在了辕门外,重重鞭笞。幸而张昭华侥幸逃脱了,否则当不止如此。而济南城内,大白天却点着灯火挨家挨户地搜寻。
张昭华觉得差不多了才见了高煦,结果高煦似乎早就料到她藏身在军营中,并没有什么惊讶的神色——这让她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你知道我在军中,没有跑出去?”
“你跑哪里去呢,”高煦道:“跑得脱吗?”
“那你也知道我差点被杀了?”张昭华道。
“你不会死,”高煦言简意赅道:“我有准备。”
“那你的那些属官——”张昭华恍然了:“你是故意地,为什么?”
“当我发现我已经不再是一些人效忠的对象,”高煦露出了一个很莫名的笑:“而是打着我的旗号,绑架我的意志的时候。”
“你的意志难道不是夺嫡,”张昭华道:“他们难道不是秉持了这个意志,提着头跟你干的吗?”
“你想地太简单了,”高煦道:“就好像当年父皇不起兵的话,他不一定会死,而有的人必须死;他起了兵之后,他一定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