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战神刘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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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战神刘封-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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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一顿,接着分析道:“最后,江夏、武陵和零陵,归根结底都是先州牧之旧属,我们有子德州牧这面旗帜在手,势必会影响到刘备所占这三郡的人心稳定。有此三短,刘备利在速战,只要我们能固守城池,拖得越久,我们手中的胜算也就越大。”

魏延一拍桌案道:“刘太守不用分析的这般详细,对手有多少斤两我们都很清楚,我们自己能有多少本事,也很清楚。现在大家既已是一条船上的人,就算只剩下一线取胜的希望,我们都不会退宿,刘将军,你就说吧,打算如何安排我们应敌。”

魏延粗犷之词让刘巴显得有点不快,不过这直白的表达,却更有效的鼓舞了士气。

刘封豪然一笑:“好,尔等有这份信心,我心中就有底了。”

当下刘封便将他事先拟定的作战计划简单的道出。

按照刘封的推测,一旦刘备闻知他们“造反”之事,必然会趁事件的影响力尚未扩大之时,迅速的发起进攻。

在南线,刘备应该会命驻军在零陵的张飞,率本部兵马就兵进攻桂阳。而在北线,刘备本人会从油江口南下,经武陵进攻位于湘水以西的益阳。而身在夏口的关羽,则会率水军顺湘水南下,三路大军分三个方向向长沙郡治所临湘合围推进。

刘封的部署是命魏延引本部一千兵马南下,会同陈到所部,以一千五百人协助马良守桂阳郡,抵御张飞军团的进攻。以黄忠及马谡率军两千,驻守临湘城,而刘封则自率一千兵马前往益阳,正面迎击刘备的进攻。

“将军,益阳一城虽然是拱卫长沙的门户,但该处城池并不坚固,而且孤立突出于湘水之西,一旦关羽的水军进入湘水,很容易就切断益阳与湘东的联系,到时候就会对你形成合围之势,与其冒险孤军去守益阳,倒不如集中兵力固守临湘呢。”

马谡不假思索的道出了一番利害,谋划了这么久,这些利害刘封又岂会没有想过。

他深吸一口气,刀锋似的目光中闪烁着几分决毅:“夏口关羽军的南下速度,必定比刘备要晚一步,我就是要趁着这个时机,先挫一挫刘备的锐气。我军以弱敌强,这鼓舞人心的一胜,必须由我来完成!”

第一百零九章打脸

(三更到,另感谢清墨羽玄打赏。)

公安城。

新筑的大城中,处处在营建屋舍,城门处车水马车,一辆辆载着豪强士族家眷的马车鱼贯而入,这些来自于荆襄七郡各地有身份的人们,既将搬进这座为他们所营建的全新城市。

几天前赶工完成的左将军府中,刘备正与诸文武设宴庆祝,包括刘备在内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正如诸葛亮预料的那样,周瑜以各种理由,委婉的拒绝给刘备分南郡的寸土,但孙权的一纸文书之后,周瑜只能不情愿的把江南地拱手让出。

刘备遂将他所驻的油江口改名为公安城,并大规模的扩建城池,打算在没得到江陵城之前,把此地作为他的“都城”所在。

“主公,各地的荆襄豪杰听说主公得到南岸地后,那可是成群结伴的来归附啊,公安城外车水马龙,那叫一个热闹呢。”

“是啊,江陵城我也派人打听过,别看是什么荆襄之心,却冷冷清清,没几个士人豪杰却投奔,跟主公这公安城的门庭热闹根本没法比。”

“吴人拿到江陵又怎样,怎能及得主公这般有号召力。”

糜竺等辈你一言我一语,一面盛赞刘备,一面又贬讽周瑜,一个个的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刘备淡笑不语,虽然没有表态,但眼神中偶尔也会闪过几分春风得意的神色。

诸葛亮的脸上却是一贯的云淡风情,轻摇羽扇道:“周郎虽然打下了南郡,兵威不可一世,但荆襄士人却没人服他。没有本地土著的支持,吴人必定难以长久的承受住来自襄阳方面的压力,将来只要时机成熟,亮略施些手段,定让周郎把江陵也拱手让给主公。”

联吴抗曹,借机取南四郡,再加上计取江南地,哪一步棋不是孔明运筹帷幄,此刻的刘备,当然对诸葛亮的料事如神深信不疑,当下举杯哈哈一笑:“军师料事如神,备岂有不言听计从之理。”

一饮而尽,主臣共乐,其乐融融。

宴到酣时,刘备酒醉三分,心境甚好,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举着满满一杯酒,准备发表点鼓舞人心士气的讲话。

酝酿到嘴边的话尚未出口,忽然见孙乾神色凝重的匆匆而出,晃着手中的一封帛书叫道:“主公,大事不好了!”

孙乾的一声“大事不好”,把刘备已到牙缝的慷慨之词硬生生给堵了回去,实在是大煞风景。刘备面露不悦,咧嘴道:“何事如此慌张?”

“大公子……他……他……”孙乾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一时间竟然难以出口。

“阿封他怎么了,说啊。”刘备一屁股坐了下来,显得有点不耐烦。

“大公子他反了!”

仿佛时间凝固了一样,整个宴会大堂一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每一人张脸的表情都如同听到了这世界上最不可思议之事。

铛!

刘备手中的酒杯脱手落地,那一声清脆的撞击声,打破了这冻结的时间。刘备腾的跳了起来,瞪大眼睛逼视着孙乾吼道:“你说什么?”

“大公子他……他在长沙拥立刘琦为荆州牧,自任镇南将军,宣布与主公断……”孙乾吞吐了半天,最后狠狠一咬牙,“宣布与主公断绝父子关系!”

仿佛白日一道惊雷从天而落,直将刘备击得头晕目眩,从头顶灌入身体的雷电,无情的冲击着刘备的心,令他痛欲碎裂。

同样惊诧的糜竺急道:“刘琦明明已经被火……明明在我们手里,怎么会出现在长沙?”

孙乾苦着脸道:“我也很奇怪呀,但是我们收到的消息,证明那个刘琦确实是真的,至于为什么会和大公子在一起,却是无从得知。”

“诸位先不要急,大公子他为何要背叛主公,总得有个理由,公祐你不妨详说一下。”诸葛亮虽然也有几分意外,但情绪却显然比其他人要冷静得多。

孙乾遂将详细的情报当场说来,末了的一道刘封向天下宣告的一封《大义灭亲书》却不敢当众念出,只得将之呈给了刘备。

刘备手捧着那道百字慷慨悲壮的陈词,其中无一不是揭发他刘备的虚伪残暴,如何残害刘琦,残害自己的儿子,逼得刘封为大义,为生存,不得不宣布与他刘备断绝父子关系。

这封所谓的《大义灭亲书》,简直就是**裸的对刘备打脸,若是传扬出去,对刘备的声名将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冲击,此刻刘备的心理,简直如被沾水的鞭子狠狠的抽击着,那种痛苦,比长坂坡大败之后的悲凉还要让他难受。

“逆子!畜生!”

盛怒之下,刘备猛一用力,将身前的案牍掀翻于阶下。在场之众,多是跟随刘备十余年之辈,这么多年来,何曾见过他如此大怒失控,一个个心神震畏,皆是赫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这一怒之下,翻滚的气血冲上头脑,仿佛一根线,猛然间把刘备脑海中的诸般记忆联系在一起,突然间,他恍然大悟了。

他明白了夏口会议上,糜竺的公然指证,不过是那小子故意所激。

他明白了烧死刘琦的那一把火,原来是他早有预谋。

他明白了长沙之征,明知糜竺是想借刀杀人,那小子为何还毫不退缩。

他也明白了,自打下长沙以来,那小子又是扩军,又是屯田,又是荐官,原来他这一年里所做的一切,全部都在为今日的造反做准备。

而自己,却像一个小丑一样,全然被那小子玩弄于股掌之下。

耻辱,莫大的耻辱!

刘备的眼神,不经意间瞟过糜竺,此刻,自己的这个大舅子,脸上惊愕之余,却闪烁着某种得意,似乎在对他说:看吧,我早就提醒过你的,终于后悔当初没有相信我了吧。

糜竺的眼神,更加刺激了刘备,他想起了自己当日自以为是的话,说什么自有手段将刘封掌握在手中,何惧他成为患祸。

恼羞成怒之下,刘备愤然拔剑,怒吼道:“大逆不道的畜生,我刘备一定要亲手宰了你!”

第一百一十章终于不用再低头

“传我军令,命云长率夏口水军南下,翼德由零陵进兵,我自率大军兵进益阳,三路大军会攻于临湘城下,不亲手宰了那畜生,我刘备誓不为人!”

刘备虽为怒气填胸,但用兵调度还是相当有章法。

诸葛亮见状,从旁劝慰道:“主公息怒,刘封既然敢造反,就说明他早有预谋,现下他手下有兵五千,武有黄魏,文有刘巴,实力不可低估,虽要征伐,也当从长计议。”

刘备这时候哪里还听得进劝,一挥手不悦道:“我意已决,军师休要再劝,就请军师速回夏口,与子龙共镇夏口,为我三路大军调动粮草便是,我不出一月,必平了那逆徒之乱。”

刘封的造反,诸葛亮倒并非全然没有一丝预感,若不然当初他一从夏口回来,也就不会急着要把刘封从长沙调走,只是他却没有想到,刘封的叛乱竟然会发生的这般快,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诸葛亮隐隐觉得,刘封能想出借刘琦这面大旗的计策,本身就是一件极为不可思议的事,他的背后,一定有什么高人相助,而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刘巴。

‘莫非是他?’

诸葛亮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的身影,背上竟然不经意间涌上了一丝凉意:如果真的是那个人的话,主公此番盛怒而去,岂能是他的对手!

念及此,诸葛亮还待再劝,但刘备却被养子的背叛气昏了头,任谁的话也不听,恨不得不经准备就立刻出兵,这般状况之下,诸葛亮也只好闭口不言。

两日之后,刘备亲率的四千兵马由油江口出兵,走水路直奔益阳而去,同时,信使也带着他的亲笔书赶往零陵和江夏,令关羽和张飞即刻进兵。

…………

益阳城。

刘封时机算得很准,他率领的一千兵马,赶在刘备出兵前抵达了益阳县。此间所居住的一万多口百姓,早在几天前就按照刘封的命令,迁往了湘东一带避难。

斥候的最新情报一封接一封的送到,刘备看来是真的被惹毛了,如同被激怒的疯狗一样,不顾一切的向着益阳扑来,进军速度比刘封预想的还要快。

刘封不敢稍有懈怠,在率军入城的当天,便督促士卒们赶建一项秘密的工程。这项工程并非是加固益阳城池,刘封知道这根本没有用,他并不打算固守益阳,等着关羽的水军来断他的后路。

他孤军前来益阳,就是为了给刘备当头一击,挫其锐气,以坚定湘东二郡的抵抗决心。

三天之后,刘备的大军出现在了益阳以北,而且很狂妄的逼近益阳城下寨。

站在城头遥视不远处的敌方营寨,但见旌旗遮天蔽日,刀斧森森如刀,俨然一副千军万马而来的嚣然之势。

刘封当然知道刘备这是在虚张声势,他此番带来的兵马最多不过四千,但这个数字对刘封而言,已是一个相当可怕的数,而且,领军之将还是刘备本人,刘封可以鄙视刘备的虚伪,但却不能无视他的用兵之能。

刘备在立营之后的第二天,便给刘封下了一道书,言辞语气依旧是一副老子教训儿子的高高在上,命令刘封立刻开城投降,方才考虑饶恕他的罪责,否则就别怪刘备不念父子之情。

‘到了这个地步,还想让老子投降,你当老子是白痴么。’

刘封本来打算直接斩了来使,以向刘备示威,但转念间脑子又有了主意,遂叫那来使转达刘备,他愿意在益阳城下跟刘备进行一场“友好”的会晤。

也许是认为刘封是一时糊涂,又也许以为刘封被他来势汹汹的兵威吓到,刘封的这个会晤请求,让刘备误以为他反叛的决心产生了动摇,如果能兵不血刃的解决掉这场内部的叛乱危机,对于刘备来说自然是挽回颜面的最好选择,于是,刘备欣然答应了刘封的请求。

午后,密云压城,寒风瑟瑟。在约定的时间,刘备在十几骑亲兵的护卫下,出现在了益阳城下一百五十步之地。

这是一个强弓硬弩无法覆盖到的距离,即使刘封率军出城突袭,刘备也有足够的时间撤回不远之外的本营。

“这老狐狸果然提防得紧呢,哼哼,打开城门!”

城门大开,吊桥放下,刘封却只带了三名亲兵出城。他之所以带得的护卫远少于刘备,一来是对自己武艺的自信,二来则是想当着两军的面,衬托出刘备的畏惧胆怯之心。

策马徐行,在距对方十步之外,刘封勒马止步。

时隔一年又见到了刘备,这一次,刘封无需再恭敬谨慎,他终于可以跟眼前这人平起平坐,以一种平等的地位自信的来面对着刘备。

而对面的刘备,看到刘封前来相见,非但没有行礼,而且还一副昂扬傲慢的神情,心中暂压的怒火更是油然而生。

他马鞭一指刘封,喝道:“刘封,为父待你不薄,你因何叛我,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犯了不忠不义的死罪!”

刘封冷笑了一声,不屑道:“刘玄德,‘忠义’二字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你”刘备脸上青筋抽动,一时间不知如何以应。

这个时候,刘封却扳着指头道:“我给你算算啊,公孙瓒待你不薄吧,可人家界桥之战一败给袁绍,你就毅然背叛。再说曹操,你的妻儿都是人家帮你从吕布手里抢回来的,对你也算厚待了,可你呢,还不是说叛就叛。再说袁绍,又是一个在你落魄之时收留你的人,你倒好,一看官渡之战袁绍有兵败的迹象,马上又找借口远遁汝南。”

被曾经的养子,当着部下的面,公然数落自己曾经的斑斑“劣迹”,刘备简直感觉自己在被人一件件的剥光身上的衣服,无地自容之下,则是恼羞成怒的怒发冲冠。

刘封却不等他发作,马上又道:“还有就是刘景升了,又是一个待你不薄的人,可你呢,自从人家收留你以来,哪一天不是琢磨着如何谋取人家的家业。再说子德,当阳一败,你几乎如丧家犬一样无路可走,子德可是在你最危难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收留了你,你呢,却恩将仇报,用尽各种手段夺了他仅有的兵马和地盘,最后还残忍的想放火烧死他。刘玄德,我倒要问一问你,你的‘忠义’之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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