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听的这曲儿,却让人有一种跌宕起伏的感觉。
从一开始那种隐忍的坚持和淡淡的倔强,到后来仿佛独守希望却无法达成只能付之空想的固执,再到后来面对绝望,却依然乐观面对,始终坚信自己的坚持终究会有收获,在绝望中寻找希望,发现希望的光那种欣喜。
进入副歌,人们才发现,曲子竟然将自己带入了那样一种意境,歌词虽然通篇都是很白话的饱含希望的词句,但是配合上曲子,竟然又是另外一种意境,让人变得坚强,变得勇敢,变得能够面对所有挫折和苦难。
这就是音乐的力量吗?为什么以前没有这种感觉?
歌曲已经到了第二阙,虽然是一次重复而已,但是听众们的神情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认真而痴迷,没有了敷衍,只剩下欣赏。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
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带我飞,飞过绝望。
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
我看见,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
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带我飞,给我希望。
我终於看到,所有梦想都开花。
追逐的年轻,歌声多嘹亮。
我终於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里会有风,就飞多远吧!”
歌声戛然而止,音乐还在继续,武贤看了看被自己的演奏感动到泪流满面的胡正媛,笑了一笑,这个鬼精灵!
“好!”
一声叫好,打破了久久的安静,掌声在伏月楼再次爆发出来,月色正明。
0064章 口音古怪的女子()
非常意外地,众人的反应非常热烈,完全没有一丝作假的样子,胡正媛看着那些客人,身为堂堂的爷们,也会眼泛泪光,和自己一个德行,不由敬佩地看了看微微有些笑意的武贤。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各位朋友,武贤身体太差,只能献艺到此,希望大家继续欣赏我妹子胡正媛的表演,相信她一定能让大家尽兴而归。”武贤功成身退,说完便走下舞台,直朝陈国泰走来。
“陈大人,让代檀过来吧,我有点儿话跟他说。”武贤话说的随意,可是陈国泰不敢随意应对。
但是回头一看,代檀竟然早就不见人影了,陈国泰也只好尴尬地说道“武小爷,他肯定是觉得对不住您,先走了,您看在下官面子上,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喝多了两杯,对您绝对不敢不敬的。”
这话说的,好像武贤要兴师问罪似的,武贤无奈地撇了撇嘴,说道“陈大人,您以后别再来了,老这样,人家看了不好,怎么说您也是堂堂知府大人是吧?”
“小爷您开玩笑,我这知府,还不全是令尊提携的?您在我这儿,比皇帝老子还尊贵,您甭跟我客气,我来这儿给您捧场那是应该的。”陈国泰谄笑。
无语地挠了挠头,武贤实在是拿他没办法了,来就来吧,难道还要在门口立个牌子,“陈知府与狗止步”啊?
“成,那你给我说说代檀他儿子是怎么回事儿吧!”武贤问。
陈国泰当然知无不言,这事儿其实和武贤真没啥关系,就算有关系,那人武贤也是动不得的,虽然从表面证据看来,武贤的嫌疑最大。
但是要真有仇的话,哪会光给弄傻?直接宰了不更解恨?
在陈国泰给武贤讲着代浩然同学的遭遇时,代檀被人一口凉水喷在脸上,醒了过来,看着黑漆漆的房间,弥漫着一股腥臭,代檀麻了。
“哪位好汉,认错人了吧?在下代檀可从来没做过啥亏心事儿,您一定是抓错好人了!”代檀颤抖。
“呸,里死辣一锅好人喏,好人都死光咯,里还活地好好类。”一个女只操着别扭的口音,在黑暗中不屑地吐槽着,让代檀抖得更厉害了。
“女好汉,您仔细看看,您兴许就是认错人了呢!”代檀狡辩,其实他多少已经知道对方的来路的,那是他惹不得的。
“化岑非,我也楞认得里,里不就死辣锅行代里嘛,所,我死锅里?里们让他壳拉孩儿做地撒子买卖喽?”那个女子声音有些气恼,但是口音实在让她说出的话对代檀没啥震慑力,不过代檀不得不承认了,自己真是摊上事儿了,摊上大事儿了。
“女英雄,你师兄他也没完成任务啊,我还在找他呢,人没杀也就算了,反而还害了我儿子变得痴痴傻傻的,我”说着竟然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那女子一听,沉吟片刻,说道“好,辣里带我去看里滴龟儿子喏,我要问他发。”
说着一提代檀,两人就出了柴房,一溜烟儿踩着人家墙头房梁,按照代檀指的路,来到了代家大院儿。
代檀老婆见他带回来一个女的,打扮古古怪怪,但是小脸儿非常俊俏,立马发了母老虎威,哭骂道“你个没良心的啊,你儿子都这样了,你还带小妖精回家,你是真那我们娘俩不当回事儿啊,天哪,我这可”
代家这是家风斐然啊,一路货色地哭活儿好手,代檀老婆比代檀和代浩然,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这哭词儿实在是让那女子听不下去了,一掌把她打晕了事。
代檀吓了一跳,完蛋了,这等他老婆醒了,恐怕又是一阵哭天抹泪儿,鸡犬不宁,可是他也顾不上了,被那女子一把推进了代浩然的房间。
房间里乱七八糟,地上一地的碎片,代檀看了都心痛,最次的也是前朝的物件儿啊,花了他多少真金白银,都废了。
卧室里空无一人,床上乱糟糟地,里间儿发出了不像人的动静儿,叮咣乱响,没用代檀说,那女子就知道里面儿的必然是代檀儿子了。
推开书房的门,只见里面竟然还有一块木板,这大户人家真是讲究,一道门要里外都加门板,奢侈。
不过这门板好像有点儿奇怪,前前后后忽忽悠悠,好像一碰又要倒了,上边儿还绑着三圈儿绳索,相当诡异。
那女子试着推了推门板,忽然一惊,见那门板竟然自己跳了起来,什么东西?
当当当几声闷响,那木板竟然自己跳出好远,吓了女子一条,拉过代檀在前边儿顶着,朝屋里边儿走去,进门就是一阵恶臭,女子不禁捂住了鼻子。
“里是在苏房养足类,咋地辣莫凑撒?”女子瓮声瓮气地抱怨。
忽然见门板又是两跳,不由向后闪了闪身子,有任何异常,赶紧走人,可仔细一看,不由诧异,一个胖子下身湿漉漉黄橙橙的,口水拉了老长,垂在胸前,脸上笑的让人看了就恶心,可他却不自知。
这人,正是代大公子,浩然哥。代檀自打进了这道门,就一直苦着个脸,看到了代浩然的样子,
“鸟叫、吹箫、大蛇吞了,小鸟飞了。”代浩然凌乱地说着。
那女子捂着鼻子凑到了跟前儿,撇着嘴向后闪着身子,扒了扒代浩然的眼皮,弄得代浩然一阵鬼哭狼嚎。
女子忙朝后跳了两步,嘴里啧啧道“啧啧,里还养着他做撒子嘛,废喽,救他要费好大功夫类,不如死喽更安心塞,要不要我帮里?不搜费!”
虽然女子说的很嫌弃,但是代檀明显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信息,救代浩然只是费工夫,不是不可能!
“女英雄,不不,姑奶奶,您救救他吧,只要您救了他,我啥都愿意给你,要我的命都行啊!”代檀这是真爱啊!
“里离我远点儿,我辣里来嘚里则锅龟孙儿嘛,克克,边儿凉孩儿一哈克!”女子嫌弃,不过也只是说说,毕竟代浩然是知道她师兄的去向的,从那两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里,就能猜出来,这小子有重要信息。
0065章 绣楼是绣花儿类()
代檀乖乖地滚远远儿地看着那个女子,倒头就跪,捣头如蒜,那女子看着痴痴傻傻的代浩然,一脸嫌弃的样子,可也无奈地点了点头。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干掉他,好容易撒,口以不搜费,救他,好贵类,里准备哈钱塞!”女子的话,说的很无情,可是对代檀来说,简直犹如天籁,哪里还会有二话?
时间过得飞快,伏月楼首演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强子的身体已经复原,每天都要拍拍脸,不然咧到后脑勺的嘴都合不拢。
七郎和三娘如今都把武贤当财神爷供着,没想到,武小爷和胡正媛每天的两手曲儿,成了伏月楼的招牌,每天都会有慕名而来的人,到这里听曲儿。
纪尘每天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武贤和胡正媛收那么多的赏钱,一个月的时间,都快赶上自己一年的俸禄了,当然,养廉银子不算,那才是大头。
可是这千把两银子,也够让纪尘流口水了,他甚至都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该学个一技之长,留着万一以后落马了,也好跟武贤来走场子。
的确,好多绣楼,发现了武贤这么个宝贝,听说他和伏月楼并没有什么契约关系,于是都重金聘请他去演出。
可是武贤一律都给拒绝了,对外的理由就是没有胡正媛,他没有搭档,效果不好,其实是因为胡正媛很快就快凑够了赎身的钱了。
武贤觉得,需要为将来打算一下,伏月楼毕竟不是久留之地,他还有自己的事儿要去做呢,尤其是在看了名气值渐渐接近了一千五大关的时候,这种想法就更强烈了。
一千五百名气值,是兑换木吉他的标准,口琴还没发挥多大作用,就快退出战斗序列了,木吉他才是武贤的最爱。
看来还得再努力点,整天混在脂粉堆里,毕竟不是正事儿,这一个个花枝招展的,武贤可受不了多久了。
“小爷,今儿来我房间过夜呗,人家也想听你吹那个什么口琴,你来吹给我听,我给你吹箫啊!呵呵”某女郎娇笑,武贤鸡皮疙瘩要掉。
“小爷答应我了,今儿来给我唱曲儿呢,你边儿呆着去,是吧小爷?我用金莲服侍你,你可是应了的!”某女郎撒娇,趴在武贤背上磨球,武贤冷汗要流。
“嘿呀,小爷,我们姐妹俩一块服侍你,你就来我们房里吧,人家两个人呢,吹口琴和唱曲儿都要听!”某孪生女郎双双发嗲,附在武贤耳边狂吹气,武贤好像要来劲儿。
“公子,我们今晚还练新曲吗?这个甜蜜蜜已经用了五日了。”胡正媛笑眯眯地看着武贤,远远地坐着,淡淡地说道。
其他几个某女郎听到这话,立刻就不乐意了,胡正媛已经霸占了武贤多久了?银子不知道赚了多少,还夜夜笙歌地,别人只能看着吃干醋。
“妹妹,你就让小爷歇歇嘛,咱们姐妹可都还干巴着那,你看你这滋润的,都快能拧出水了,别跟姐姐们争了好不好么?”女郎们集体投诉。
“嗯哼,媛媛,明儿再练新曲,一天时间,我相信你不会像夜上海那样了,是吧?”武贤是真累,尤其是看着辅助物品兑换里的药剂还在冷却,再忍上一个半月,他就能兑换了,可是木吉他却偏偏散发着诱惑地光彩,让他难以挪动视线。
所以,武贤是真累,不过是心累。最烦的就是这种两难的选择,武贤忍得好辛苦了,忍什么?
这么多烟视媚行,光能看,不能吃,还能忍什么?
就每天后半夜在这儿过夜的客人们发出狼嚎阵阵,姑娘们娇喘连连,是个正常男人都心痒,没见纪尘耳朵总是塞着两团棉花,还夜夜难以入睡吗?
“哦,好吧!”胡正媛其实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毕竟夜上海她听了第一遍儿就已经能够记下曲谱了,可是为了听武贤唱歌,生生装了好几天糊涂。
最后伏月楼首演那天,一时没控制住,暴露了自己在音乐方面过耳不忘的天分,被武贤数落了好久,这样的事儿不能再干了。
因为胡正媛忽然发现,自己很怕武贤会不理自己,人都是有承受限度的,胡正媛得小心点儿别踩了武贤的忍受底限。
说完,微微一福,胡正媛就要上楼去,刚走没两步,却听门口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操着别扭的口音。
“好心人,里坐孩儿有莫斯活死我口以干类?”
听到这个声音,武贤在脂粉堆里抬头,见门口一个五官十分立体,穿着有点儿邋遢,脸上有些脏污,但明显是个美人坯子的小姑娘,怯生生地站着。
伏月楼开了这么多年,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见有女孩儿跑到这个地方来找工作的,不由都笑出声来,武贤皱了皱眉,却见三娘走了过去。
“你是哪儿的人啊?知道我这儿是什么地方吗?怎么会来这儿找活儿干?”三娘问。
“自道,里坐孩儿死绣楼,绣法儿里,我不会,但死我有力气,口以干粗活儿。”女孩儿答。
三娘脸色有点儿尴尬,问道“你能好好说话吗?我有点儿听不明白!”
自从武贤来了之后,三娘竟然慢慢改变了很多,这样客气地说话,让姑娘们很是不适应了一阵,现在却见怪不怪了。
其实这也不是武贤的功劳,主要还是因为纪尘,武贤发现,纪尘来了之后,三娘很少再找七郎快活了,最大的爱好居然从随时随地炒饭,变成了听书。
听纪尘说书,不是讲故事,而是讲道理,纪尘就这点武贤很欣赏,大郑朝男尊女卑的思想十分严重。
但是纪尘不光没有把女人当玩意儿的想法,甚至有些民主意识的萌芽思想,武贤的确很佩服,而且纪尘没有职业歧视,跟武贤一样。
大家都是出来混,赚的都是钱,只不过赚钱的方式不大一样罢了,这是纪尘和武贤十分相似的地方。
话扯远了,说回那个女孩儿,听了三娘的话,费力地重新说了一边儿,虽然已经很努力了,可是口音还是很别扭。
“我知道这儿死绣楼,死绣花儿类?我就光死有力气,可以干粗活,里就搜留我吧!我死逃荒粗来的,家里遭灾咯。”女孩儿说。
三娘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和女孩儿解释,武贤却站起身来,看了看愣住的胡正媛,分明也用同情的目光看着那个女孩儿。
“我和纪先生也正好缺个人伺候,你来帮我们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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