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士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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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士居-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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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它陪在主人身边征战沙场,千军万马,横尸在短刀之下;又仿佛看到,长须青衫的仙人矗立山巅,握着它,斩杀妖魔鬼怪力保一方太平。

    见我一脸痴迷的样子,胖子担心的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问我说:“你没事吧!”

    我回过神来对他说:“既然,这地下通道这么诡异没法找到出路。那么咱们就另辟新径,不走寻常路。”

    胖子不解的问我说:“什么意思,在哪里另辟新路?”

    我用手指了指头顶,对他解释说:“就在这顶上,我们在这上面挖出一条通道。先从头顶这里开始挖,如果不行,我们再挖通道侧面试试。”

    两人明白了我的用意,纷纷点头赞同,盗墓手艺人没有不会打洞的。而且精练的手艺人打出的倒洞,想要方形就绝对不会挖成圆的,可以堪称一绝。

    用短刀挖土这种体力活,全权交给了胖子来解决。我发现我的右肩,隔上几个时辰,就会兀的疼痛,就像伤到神经那种奇异跳动的疼痛,仿佛肩膀上有颗心脏,不时的会犯心绞痛,毫无章法的乱跳疼痛。心里虽然觉得伤口的疼痛方式有些奇特,但却没有往心里去。

    挖掘洞顶的工程进行了很久,坑洞的高度已经让胖子无法再站在地面上就能触及到了,他只好跳上头顶的土洞,叉开双脚支撑在坑洞中,继续进行挖土。

    不一会,胖子就满头大汗的跳下来休息,而月儿就学着胖子的姿势接力,叉开双脚蹬在洞内挖掘泥土。而我只能坐在地上干瞪眼看着满头大汗的二人,心理暗叹: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

    他俩就这样交替着进行施工,眼见上面的直洞达到三丈多高了,胖子从上方的土洞内滑落,脸上都是汗水和泥土混成的泥浆,他用衣袖擦了一把脸,然后提着短刀对我说:“奇怪了。”

    我问他说:“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

    他犹犹豫豫,有些迟疑的说:“我觉得上面的洞好像已经挖通了,可是又好像没挖通,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不解的问他说:“这话怎么说?”

    胖子接下来解释说:“之所以我认为挖通了,是因为虽然感觉上还是在挖土,可是已经没有土块土渣下掉来了。不过,话说要是挖通了,应该能上去上面才对。可是直洞的顶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罩住了,不透光亮,也上不去,就好像有个无形的黑色东西挡在了上方,即没办法移走,也没办法上去。”

    听完胖子的话,月儿举着火把,攀进了上方的土洞内,不一会,她便跳下来说:“我用火把察看洞顶,上方黑乎乎的确实是土的样子。我试着用刀挖了两下,真的没有土渣掉落,是挺奇怪的。”

    我对他俩说:“先休息一会,讨论一下现在的情况,看看能不能找到解决的办法。”说完,突然感觉右肩的伤口痒痒的。心说:伤口不可能这么快就愈合了,怎么会发痒?便叫身旁的月儿帮忙解开左肩上的绷带,想查看一下伤口的状况。结果,月儿听到我的话并没有动手,反而看向她身旁的胖子,好像在征询他的意见。我看着他俩彼此交换眼神,心里感到莫名其妙,就自己动手把绷带解开了。

    结果,发现伤口竟然愈合了,只剩下几道墨绿色的疤痕。心中诧异,伤口怎么会愈合的这么快,而且这疤痕的颜色,也真够古怪,竟然是绿色的,我又不是植物,怎么会产生这种眼色的疤痕。于是,我好奇的用手摸了摸伤口的结痂处,手指触及到的疤痕突然感觉奇痒无比,我只好用手抓了几下,结果伤口的结痂处越发的瘙痒难耐,手指忍不住不停地抓挠伤口,直到将已经结好的伤疤上面的皮抓破为止,鲜血也从伤口处又流了下来,这下子伤口的结痂终于不痒了。我舒服的吐了口气,眼角余光瞄到一旁的月儿和胖子,则是一脸紧张担忧的表情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十分的蹊跷。

    我一心考虑出路的问题,不疑有他的对他俩说:“我们现在继续开会讨论土洞的情况,你们俩觉得那直洞上方是怎么回事?”

    月儿首先发言说:“我觉得这种异常的现象,有可能是“幽灵土”在作怪。”

第八章 地下城() 
我们和胖子月儿三人在漆黑的地底迷失了方向,都认为是空间错乱所导致的结果。于是,我想出挖通头物件老了就会成精。蒲松龄的书不是也写,金银有魄,久之能幻化成形。既然会有幽灵船,那么理所当然也会有幽灵土,不过这幽灵土,不一定就是真的土,而是某些东西的魂魄,看上去和泥土一样,而并非就是真的土。”

    我否定的摇摇头说:“哪可能这么玄乎!这也太偏离正常思维的轨道了。”

    胖子发表了他的想法,依然是他的那套定论,就是有鬼怪作祟。

    我十分不赞同的对胖子说:“咱们能不能从科学的角度讨论问题,也许上面就是还没挖到看着眼前的古宅越看越像我们在京城住的老宅子,异士居的老宅完全就是这里的迷你版。难道,这里的宅院和“异士居”有什么关联。

    我们三人一边欣赏一边感叹,不知不觉已经穿过了门堂,走到了后院内宅。这座阴深深的古宅院内并没有摆设人俑,月儿疑惑的问说:“这里怎么没有摆设那些恶心扒拉的人俑。”说完还嫌弃的吐吐舌头。

    我心里也是觉得奇怪,发现我们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后花园,眼见前面有个小方亭,就招呼她们俩过去休息。我们三人坐在凉亭里休息,顿时觉得冷风习习,胖子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然后说:“这里是地下,哪里吹来的冷风,竟然还这么刺骨。”

    我们感到冷风习习,便环视了一下花园内,结果,发现方亭不远处有口水井,幽深的井里面,竟然好像还有水。

    胖子立刻兴奋的说:“太好了,正好口渴,打点水喝。”

    我对他说:“你别抱太大希望,这里的水喝了,准保会拉肚子。”

    胖子不在乎的说:“我的肠子很健康,就是吃了石头,也能消化了。不像有些人的肠子,那么弱,经不起折腾。”

    我气得脸发胀,没好气的对他说:“死胖子,听不出好赖话,喝死你。”

    胖子不顾我的劝阻,执意走到水井近前,月儿也忍不住好奇心跟了过去。我见他俩在井边热火朝天的瞎忙乎,好像是想要用井边的木桶打水喝,便坐在凉亭内,无聊的看着他俩忙碌的身影。

    就在我穷极无聊的看着胖子二人晃动的身影,右肩头毫无征兆的兀的传来钻心的疼痛,痛得我额头上不断滚落豆大的汗珠,强烈的疼痛感只持续了十几秒,我浑身上下就已经被汗水打透了。

    疼痛实在是来得太突然了,我有些疑惑的解开肩头上的绷带,发现之前被我抓破的伤口处,竟然长出了一根半截牙签大小的硬刺。用手轻轻拔了一下,它与伤口的连接处顿时传来如同撕裂般的疼痛,就好像有根硬刺在肩头上生根发芽了,根本和血肉连在了一起。见此怪状,我心中倍感诧异,用手摸着硬刺,感觉不像是肉芽,更像是坚硬的树枝,心头大为惊奇,心想:难道说;我的肩膀上长了一棵树。惊讶中,便想拿刀将它剜下来。

    就在这时,忽闻水井边胖子那里惊呼连连,急忙拉好衣服,提着冲锋枪冲出了凉亭。就见井边上的水桶内,正不断的往外涌出黑色淤泥一样的东西。而胖子拉着月儿跑向哪边,流淌到地上的黑泥,就像长了眼睛一样追到那边。凡是黑泥经过的地方,就好像被泼了强硫酸一样,吱吱作响冒着焦烟,而且还散发这臭气熏天的刺鼻气味。

    我试着对地面上流淌的黑泥开了几枪,子弹没有溅起一丁点的淤泥,反而被其包裹着不见了踪影。黑色淤泥不停的朝着胖子所在的方向流淌,他和月儿已经退到了墙角边,缩在了一起,无处可逃。

    胖子大叫着说:“这是什么鬼东西?”

    月儿贴在他的旁边,小脸失去了平时俏皮的神态,紧皱着眉头,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孽。”

第九章 花妖() 
我和胖子月儿三人来到在地下的古宅,走进后花园内,在凉亭里休息的时候,感到阵阵阴风彻骨,忍不住环视了花园内一圈,发现了一口深井。胖子不听我的劝阻,执意要打水来解渴。他和月儿二人便前去井边提水,我坐在凉亭内休息,忽感肩头疼痛难耐,便检查肩部的伤口。谁知这时胖子和月儿在井边惊呼,我急忙跳出凉亭,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画面。就见胖子他们用来从深井内提水的木桶,正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涌着泥浆状态的黑色淤泥,而且淤泥好像有生命一样,紧紧的追随胖子和月儿移动的方向。而黑色淤泥所经之地,地面都被严重的腐化,可见这黑色淤泥具有强劲的腐蚀能力,绝对不能接触碰触,要不然这肉身之躯,有可能会被化成一堆枯骨。

    我心里惊奇这具有生命力的黑色淤泥是什么东西,就听到被淤泥逼到墙角处的月儿轻轻的说了一个字“孽”,而就这被月儿轻轻吐出口的一个字,却在我脑袋里如同惊雷一样炸开了。急忙低头看着眼前黑糊糊的淤泥,心说: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恶鬼啊!

    “孽”是由从万恶的地狱钻出的无数恶鬼聚集形成的样子,它能吞噬人间的一切,虽然异常的恐怖,但消灭的方法却非常的简单,只要用参了朱砂的纯盐,洒在淤泥上,就可以彻底的消灭它。但是,现在的关键是手边没有这两样东西,孽就成了急剧威胁而且超极恐怖的东西,遇到它算是我们命歹,此时想要消灭它,根本是无能为力!

    我还在思考的时候,远处的胖子和月儿见无路可退,便纷纷飞身翻过身后面的院墙,离开了这个花园。我见他俩找到了保命的方法闪了,便有样学样的想着自己也应该翻过身后的墙逃生。先到如此,我立刻先奔回凉亭拾起地上的背包,丢过身后的院墙,然后又把枪支丢了过去。这时,淤泥已经绕过凉亭,涌上了凉亭的阶梯,马上就要奔流到我脚下了。我慌忙的跨过凉亭内石质的椅凳,来到离近凉亭的院墙边,准备翻过院墙。此时,受伤的右肩仍然在隐隐作痛,根本使不出力气,我只能用左手扒住低矮的墙头,双脚用力蹬着墙壁向上爬。好不容易将半个身子俯在了墙头上,就见墙内侧的地面上,猛然窜起一个半人多高的东西,瞬间就和我对上了眼,吓得我不由自主头重脚轻的掉进了墙内。我晕晕乎乎的躺在地上两眼冒着金星,浑噩间,看到了一张脸,五官就像被绞肉机绞过的碎肉一样恐怖异常的脸,正低头俯视着我。

    我不知是不是因为摔晕了,双眼的目光逐渐模糊起来,最后两眼一黑,就失去了知觉,晕了过去。

    等我意识逐渐恢复的时候,我急忙睁开双眼,眼前已经不见了那张无比恐怖怪异的脸,而胖子和月儿也并不在我的身边。我坐在地上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我身处的地方并不是刚才掉进去的庭院,而是在一处断崖边。四周有着忽隐忽现的光亮,来源于是在空中飞舞着大量的萤火虫,我心中惊奇,在这地下竟然会有这么多漂亮的萤火虫,现在的这个季节,萤火虫应该是很难存活。不过,在这时间和空间都错乱的地下,出现任何的现象都不足为奇。

    我抬起头看看上方,发现天空中有几颗孤零零的星星衬托着昏暗的月亮,顿时大吃一惊,心中忍不住惊呼“太好了,我竟然逃出黑暗诡谲的地底了。”我高兴的站起身,蓦地,右肩传来一阵骨裂般的疼痛,痛得我差点把后槽都牙咬碎了。肩头伤口处这次的疼痛时间,明显比之前持续的要久了许多,而且疼痛感更加剧烈难耐。疼痛过后,我想要抬手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却发现我手心上溢出的汗水都可以养金鱼了。我在衣服上擦干手心的汗水,然后扯开外衣的衣领,小心翼翼的拉下衬衣的领口,发现肩膀上的伤口上长着的硬刺,竟然已经长出好像豆芽菜一样的两片叶子。而肩头的伤口处的表层皮肤,也变得十分坚硬,用手指碰触一下,完全没有知觉,就好像伤口处的皮肤和肌肉都坏死了一样。我顿时惊慌起来,心说:肩膀上这生长的鬼东西是什么?我的肩膀又不是土地,怎么会生长植物,越想越觉得害怕惊慌。我又试图拔掉肩头上生长的怪东西,可是刚一用力,一阵撕裂的疼痛感瞬息间就传遍了全身,拉扯着好似秧苗一样怪东西的的右手,不由自主的就松开了。现在身边也没有其它任何的工具,可以用来剜掉肩头上生长着秧苗一样的鬼东西。可是,一直盯着它看,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不适感,既然没办法除掉,就只好无奈的拉上衣服。

    我离开断崖边,仔细观看四周,这里是一大片空地,遍地杂草丛生。现在只是初春,这里生长的杂草茂密的有些古怪,但是我现在没有时间思考这些问题,自从步入老林子以后,就没有一件事情是正常思维可以理解的了了。我冲着四周大声呼喊胖子和月儿的名字,可是没有听到任何的回答,只好不断的往空地的中央迈进,仍旧不停的呼喊着他俩的名字。

    在无边的杂草地上走了不久,我隐约看见前方有一棵大树,远远的看上去,大树十分的粗壮,但并不太高。现在在这种诡异的地方,发现任何的人或事物我都已经不觉得惊奇了。我慢慢的朝着大树走去,等我走近了以后才发现,杂草地中央长着的并不是什么大树,而竟然是一株一丈多高的大花,花朵个头大的出奇,树干一样比直的绿茎,花瓣肥厚得胜过床垫,娇艳欲滴的鲜红色,就像燃烧的火焰一样美丽。

    我惊奇的看着眼前的花朵,没办法将它和脑海中任何的植物对上号。心中惊叹,世间竟然有如此美丽奇异的花朵,便忍不住翘起脚跟,伸长手臂,轻触最底层的花瓣。巨大花朵的花瓣柔嫩富有弹性,就像人类的肌肤一样光滑。

    我站在地面上感受着花瓣的触感,这时,顶端的花心突然慢慢的绽放开来,散发出一股齐异的香味,摄人心弦,令人为之疯狂的着迷。我贪婪的嗅着花香,退后几步抬头观看花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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