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妻要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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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妻要翻身- 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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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猪乖,来,打开你的双腿,让释迦闼修替你纾解情欲。”见释迦闼修揉捏完了小猪浮肿的腿脚後,白玛丹增便将她的绵软双腿往两边大大分开,毫无遮蔽地敞露出娇媚的花阴。
罗朱的整个花阴已被挑逗得春水泛滥,蜜液四溢了。粉色的花瓣和小花蒂沾染着晶莹芬芳的春情蜜露,犹如一朵初初绽放的莲花,娇嫩鲜美,诱人采摘。

释迦闼修吞吞口水,双掌捧着她半悬的肉臀,没有丝毫犹豫地俯下头。十指轻捏滑嫩的肉臀,粗大湿热的舌头在花阴间从前舔到後,又从後舔到前,来来回回连续用力舔舐了十几次,让唾液尽数取代了遍流花阴的花蜜後,才含住花阴中的红嫩花蒂用力舔舐,轻轻啮咬。手指摸到她紧闭的後穴处,不住地画圈,等到穴肌放松时,再缓缓往里刺入,轻柔地旋转抽送。
“啊??????啊啊??????”罗朱瘫软地倚坐在白玛丹增怀中,双颊云蒸霞蔚,眼波迷离斑斓,娇吟连连,一股股难以诉说的酥麻电流从下体蹿飞全身。双腿止不住地轻颤,流连又无助地承受凶兽狂猛缠绵的轻怜密爱。双乳饱涨得又痛又麻,像是有什麽东西想要从里面破体而出。不用魔鬼法王加劲推挤,乳尖就自行泌出了两滴淡薄的黄白液体。

“法??????法王??????难受??????胸??????胸难受??????”她的手难捱地抓住白玛丹增的手臂,渴盼着能得到进一步的纾解。
“乖,马上就不难受了。”白玛丹增舔着她的耳朵,轻声安慰。算算时间,小猪已经怀孕七个多月,调养的时间足够长了。抬眼看见按摩完小猪肚腹,正盯着乳珠上悬而未落的黄白液体发痴的多吉,不禁会心一笑。

“多吉,想吸一口麽?”他邪邪一笑,温醇磁音蕴含了说不出的魔魅,“来,我允许你用力吸吮,小猪也到产乳的时候了。”双手略略用劲挤握罗朱沈甸甸的丰硕乳房,使两颗乳珠高高地翘挺起来,悬挂其上的黄白液体顺着乳晕蜿蜒流下,牵扯着多吉火烫贪婪的视线。
乍闻法王许可,闪烁暗金光芒的棕色瞳孔猛地收缩,放射出不敢置信的惊喜光芒。以往为猪猡按摩身体,纾解情欲时,法王都不准他们吸舔她的乳房,怕刺激太大,导致猪猡提前产乳,损害身体。万万没想到今天王不在的时候,法王居然解禁了。

多吉小心翼翼地跪在罗朱身侧,凑上前,如鹰般精准地含住左峰上的乳珠,大力吸吮起来。温馨的奶香在唇舌间弥散,勾起遥远的儿时回忆,让他情难自已地加重了吸吮力道。片刻,一股香甜温热的液体被吸了出来,裹挟着淡淡的灵气,一起滑入喉间,甘美到了灵魂深处。喉间发出含混的愉悦吞咽声,他一手撑在卡垫上,一手在她高耸的肚腹上转圈摩挲,张大嘴,继续使劲地吸吮着,像是要把整个乳房都吞吃到肚腹中。 

一道诡异陌生的热流从饱涨发痛的乳房中蹿出,给罗朱带来难以言喻的舒适感和麻翅感。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惬意的喟叹,忘了矜持地对她的男人们娇声要求道:“右??????右边还??????还要吸??????”
“遂小猪所愿。”白玛丹增咬了一口她的耳垂,腾出挤握左乳的左手,将她的右臂抬到左肩绕颈,右手使劲把右乳从下往上推挤,逼迫乳尖挺得更高。他低头含住峰顶上的乳珠,与多吉一起使劲吸吮。当甘甜的乳汁溢满口腔,流进喉管时,他也在吞咽中发出了由衷的满足叹息。他不停地吸吮着小猪初产的乳汁,吸纳着源自乳汁里的灵气,半阖的绀青凤眸内七彩瑞光回旋流转。左手食指插进她半张的口中,拨弄起香滑滑的小舌,不时模仿交合的动作在她嘴里来回抽插,带出一缕缕没有吞咽下去的唾液银丝。

“唔唔??????好??????好舒服??????”罗朱啜吸着魔鬼法王玩弄自己小舌的食指,失神地模糊喃语。饱涨的双乳被男人用手大力捏揉,用唇舌使劲吸吮出乳汁,娇嫩的下身也被男人用唇舌和手肆意亵玩,在这样情色旖旎的爱抚下,只一会儿,她就咬紧了在口里抽插的手指,呜咽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释迦闼修将罗朱喷出的香甜蜜液尽数吞吃入腹,手指又在她紧缩的肠道中抽送了好几下,这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因为小猪猡怀孕的原因,他并没有放出所有手段让她为他疯狂迷乱,怕她在激狂中弄伤身体。也亏得他们都是精修佛苯教密宗双修的男人,对情欲的控制比寻常男人强上许多倍,这才敢放任自己爱抚心爱的女人。

白玛丹增和多吉这时也吸干了罗朱乳房中最後一滴乳汁,恋恋不舍地吐出乳珠。被吸空的乳房并没有像一般哺乳的女人那样干瘪下垂,缩小些许的乳房仍旧娇弹饱满,呈完美的半球形倒扣在粉嫩嫩白莹莹的胸脯上。两颗肿胀俏挺的乳珠红艳艳的,连着乳晕和部分乳肉都布满了透明的涎液,瞧起来淫靡冶艳。
“烈队正,姐姐的乳汁和花蜜一样,也蕴含了丰富的灵气呢。”多吉暧昧地凑近释迦闼修,眯起眼吃吃笑道。末了又低头在罗朱的两个乳尖上“啾啾”连续吸啜一口,回味似的舔唇,感慨道,“要是能一直吸食到姐姐的甘甜乳汁就好了。”

“这有什麽难的,等孩子断奶後,不让小猪回乳就行了。”白玛丹增笑睇软倚在他怀里的小猪。那双明亮的黑曜石眸子潋滟迷蒙,神情缱绻茫然,明显还没有从极致的快乐中走出来。他爱怜地噙住她的唇瓣,伸舌探入她口中细细舔了个遍,朝她柔声道,“小猪,你吃了我精心调弄的许多碗处乳,现在是不是该回馈我了?”
“??????嗯??????”罗朱昏昏沈沈地发出让她日後肠子都悔青了的一声哼应。

释迦闼修和多吉的眼眸顿时灼亮了不止一分两分,想到今後和心爱的女人交欢时,既能吞吃她的莲花蜜液,又能吸食她的甘甜乳汁,浑身狼血全沸腾了起来。
“嗷──”
正当他们遐想到妙处时,沈闷的嗥叫突兀地响起,一头银灰色巨獒闪进内室。它前肢低伏,瞅过来的蓝色三角吊眼里隐透憋闷和委屈,喉间发出狺狺低嗥很是不悦。

“银猊,你不是陪在王──”
释迦闼修的话还没说完,一把乌金长刀蓦地飞砍过来,他和多吉慌忙往两边闪开。森冷的乌金流光“嗖”地从两人露出的中间空隙穿过,瞬间插进卡垫外面的金丝楠木地板中。
两人看看还在轻微晃颤的乌金长刀,暗呼一声“好险”後,不约而同地看向内室门口。
鲜艳的羊绒门帘被立在门口的高大男人扯落,紧紧攥在手中,一双暗褐鹰眸正杀气腾腾地凌迟着他们。




、(14鲜币)番外五 怀孕?怒火

“王,你回来了。”释迦闼修慌忙从卡垫上一跃而起,弯腰向赞布卓顿恭敬行礼,内心颇为忐忑。他并不怕被发怒的王惩罚,只怕王的怒气会波及到小猪猡身上。虽然从小猪猡回到他们身边後,王的专制和残暴就在小猪猡面前收敛了许多,脾气也变得隐忍了许多,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也不敢保证盛怒中的王不会再度伤害小猪猡。
多吉对赞布卓顿几欲将他碎尸万段的目光视而不见,既不行礼也不说话。他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有条不紊地把装脂膏的银钵、银勺和盛八宝粥的银碗收拾进托盘里,这才抬眼看向他的禽兽王者阿兄,漫不经心地解释道,“王兄,今天是你回来晚了。你也知道,脂膏在温热时才能发挥最大效用。”纯净无暇的棕色大眼弯出两道恶意的弧度,“所以法王做主,我们先替姐姐按摩了。”
啪──
赞布卓顿深吸一口气,将攥在手里的门帘狠狠摔在地板上,脸色更加阴沈冷酷。他容忍了三个同母血脉的兄弟与他共享猪猡,即使心里极不爽快,平日里也并不介意看到他的兄弟们和猪猡亲密。但是,适才处理完繁琐政务回来,还未撩开门帘,竟然听到昆绛桑波对烈说“猪猡的乳汁和花蜜一样蕴含了丰富的灵气”,说“要是能一直吸食到姐姐的甘甜乳汁就好了。”一股澎湃阴郁的怒火当场“噌”地熊熊腾烧起来。
可恶!白玛丹增不是怕伤害猪猡的身体,不准他们吸舔猪猡的乳房,以免刺激她提前产乳麽?为什麽单单等他不在时,这该死的法王就解开禁令,和烈、昆绛桑波肆意妄为起来!他的子嗣还未出世,他的兄弟们就争抢了猪猡的乳汁,完全无视他这个父亲的存在,简直太猖狂了!

赞布卓顿的手指骨节握得劈啪作响,阴鸷森然的目光掠过昆绛桑波,直接瞪向白玛丹增,嘴唇抿出冷厉残酷的线条。
“小猪的身体调养好了,自然可以提前产乳,这对她乳道的疏通也有好处,不过王恰好在今天没有按时回来。”白玛丹增为神思依旧有些迷离的小猪系好棉袍,抱着变得沈重臃肿的她从卡垫上轻松站起,微微笑道,“小猪的乳汁已经被我和多吉吸食干净,王若是也想吸食的话,估计要等上一等。”他缓步行向赞布卓顿,晃动的僧袖间仿佛有和煦的春风萦绕,及地的紫红僧裙下摆似绽开朵朵雪莲,冷华莲香幽然吐露,祛除着人心的阴暗污秽。

“王不用担心你的子嗣出世後没有乳汁果腹,调理得当的话,小猪的甘甜乳汁会源源不断地生出,能充分满足孩子和丈夫的需求。”他把罗朱递到赞布卓顿伸出的僵硬臂弯中,点点她红艳艳的饱满唇瓣,温言提醒,“王,控制好你的脾气,小猪并不是你一个人的妻子。”顿了顿,又轻声道,“我回药王殿了,王陪小猪好好歇息吧,她可能会早产。”说完,看也不看赞布卓顿黑沈冰寒的脸色,飘然走出内室。
“王,我护送法王回药王殿。”释迦闼修赶紧道,不等赞布卓顿同意,便亦步亦趋地紧随在白玛丹增身後出了内室。他可以放心了,有法王的一通叮嘱暗示,王应该不会失去理智地迁怒小猪猡。

多吉鼻子里冷冷哼了一声,端着托盘走到赞布卓顿跟前,先低头冲窝在他怀里的罗朱调皮地眨眨眼。然後抬起头,当着他的面伸出舌,把上下嘴唇舔了一圈後,露出比阳光还要明媚灿烂的笑容,“王兄,姐姐初产的乳汁真是无比甘甜美味。”他夸张地啧啧咋舌,又摇摇头,以万分遗憾怜悯的口吻悠然挑衅道,“只可惜你永远也没机会品尝到了。” 
“滚!”赞布卓顿暴怒,抬脚毫不留情地踹向他。
多吉将身敏捷一闪,迅速射出内室,张狂大笑着离去。
“你也滚!”赞布卓顿额角青筋凸显,对趴伏在地上不吭声的银猊硬声道。

“嗷呜──”银猊的前肢在楠木地板上扒拉了两下,朝赞布卓顿发出委屈的低嗥。它既没有吸食爱宠的乳汁,又没有对王做出威胁和挑衅,什麽也没干,为嘛要剥夺它守在爱宠身边的权利?这样迁怒是不对的,也是不公平的。可是在王那双亟欲噬人的森狠冷鸷目光下,它只得摇着菊花尾,垂头丧气地挪出内室,蹲守在了门边。
“??????王??????别??????别生气??????”软软糯糯的声音在胸前轻轻响起,含着几丝明显的怯意。

呼吸突地一窒,赞布卓顿缓缓低下头,正对上猪猡仰起的脸蛋。她饱满光洁的额头绯色竖纹淡如流云,秀丽的眉梢眼角残留着欢情过後的缱绻旖旎,双颊和微肿的花瓣圆唇娇艳欲滴。黑曜石般乌黑的水润眸子已然褪去快乐的迷离娇慵,染上了一抹极为刺目的害怕瑟缩。
初相处时,他毫不在乎猪猡对他的恐惧,也不在乎她的哭泣,甚至常常以此为乐。但现在,他变了,他喜欢猪猡用依恋柔情的目光注视他,憎恶她眼里的害怕退缩。与猪猡相处了近两年,他深深明白猪猡对他的态度完全取决於他对猪猡的态度。腾烧在胸腔的怒焰一点一点地变弱,终至熄灭。

“我没对乖猪生气。”他亲亲她的唇瓣,抱着心爱的女人大步走到宽大的床榻边,将她轻轻放下,拖来两个大软枕,细心地垫在她背後,使她能够不费力地半侧身体躺着。
他脱下衣袍,只穿着里裤,也上了床榻,与她面对面地躺着,把她丰嫩的肉爪子牵到唇边轻咬,低声问道:“乖猪,晚饭吃好了麽?”
罗朱先前虽然沈陷在高潮的余韵中,但对四个男人之间的汹涌暗潮却并不是一无所觉,对禽兽王的怒火尤其敏锐。不过要她在那种剑拔弩张的时候出声发言,缓和气氛,借给她一千个胆子她也不敢。当然,乳汁的提前产出,且被魔鬼法王和多吉吸食一空的事实也让清醒後的她羞囧得几乎无法面对。

等到多余的人都走了,她才敢分出心思悄悄关注禽兽王。抱着她的昂藏身躯僵硬紧绷,强健脖颈的青筋暴突,阳刚迷人的坚毅下巴略略内收,好像即将喷发出铺天盖地的岩浆和烈焰。这样暴怒的禽兽王她有多久没见到了,七个月?还是八个月?明知惹恼禽兽王的不是她,但她一想到禽兽王极善迁怒的王者劣性根,心尖便止不住地微微战栗起来。
这次就算仗着怀孕不会遭到禽兽王的抛甩,至少也会被他用冷酷隐忍的目光凶恶地瞪上两眼吧?她思忖着,摆好弱势姿态,硬着头皮先向他开口劝慰。

禽兽王垂头看她时,浓黑凌厉的眉峰的确是拧着的,然而暗褐鹰眸里的滔天怒气却在慢慢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比渊水还要幽暗的深沈。令人心惊胆战的深沈里有他人看不出的温柔疼宠,也有他人看不透的纵容怜惜。
听到他低沈浑厚又含着淡淡笑意的熟悉嗓音,感受到落在手背上的轻巧啮咬,甜蜜的笑意不可抑制地从唇角溢散。不怕这个冷酷残暴的古格王者了,真不怕了,以後再也不会怕到心里去了。现在的他和魔鬼法王、凶兽、多吉一样爱着她,舍不得伤害她,只是他的爱意表现不如魔鬼法王那般温柔,不如凶兽那般热情,不如多吉那般张扬罢了。

“吃好了。”她娇声回道,想往禽兽王怀里窝去。无奈硕大高耸的肚腹始终将两人隔出了不小的距离,没办法亲密贴靠。
看到她嘴角甜蜜的笑容,瞧穿她想要靠近的企图,赞布卓顿的内心悸动不已,猛然忆起很久以前看到的她与银猊在床榻上欢快嬉戏的画面。
那时她放肆地在银猊身上磨蹭扭动,嬉闹欢笑,任性撒娇,唇角的笑意甜美如蜜,眼里的依赖深浓似海,串串金雀般悦耳爱娇的笑声撞击着他的灵魂,像猫儿的爪子挠得他浑身痛痒酥麻,禁不住生出如果被她压着磨蹭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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