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接招,悍妃是个检察官-冷王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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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接招,悍妃是个检察官-冷王悍妃-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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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姨娘没有生病啊,她那时候只是怀孕了,不过后来又小产了。”冯惜音轻柔的嗓音带着几分遗憾,皇甫羽晴的身子也在瞬间微微一僵。

冯惜音扶她上车,却突然惊诧的低呼出声:“郡主,你的手好凉!”

“不碍事,走吧!”皇甫羽晴佯装淡定的上了车,心绪却再也无法平静,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自己穿越到这儿差不多快一个月了,可是大姨妈却还一次也未来造访。

可惜的是,这个世界没有验孕棒,而她也不确定另一个皇甫羽晴的生理周期,唯一能做的就是耐心的再等几天看看,如果到万不得已,她也只能冒险去医馆看大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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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皇甫羽晴所料,自打天下第一食进行了制度改革后,每天的食客必须提前预约,生意竟然变得更加火爆,甚至有些名流富贾把这里当成了竞拍场,为了获得入场资格,主动将菜金提升了好几倍。

这个现象可乐坏了南宫龙砚,他没想到皇甫羽晴提出的主意不仅没有让生意变得惨淡,更让他们所处的位置从被动变成主动,钱挣的比以前多,人却比以前更轻闲。

“羽晴,羽晴--”南宫龙砚兴致冲冲的奔进了厨房,正好看见皇甫羽晴一派慵懒的倚在朱柱边指挥着林安和谷子做菜,显然如今她已经功成身退,有条不紊、游刃有余的架势颇有当老板的资质。

皇甫羽晴淡淡的睨了男人一眼:“三皇子今儿怎么舍得露面了?”

南宫龙砚脸上的表情微怔,自打前几天晚上提前离开后,他这一连好几天都没有露脸,今儿回到酒楼便得知皇甫羽晴将酒楼的生意打理得红红火火,便兴致昂扬的奔了过来。

“嘻嘻,本王前几日出门办事儿去了,昨天夜里才回来,本想去将军府找你,可是看看时间太晚了,恐怕你也不太方便。”南宫龙砚俊美绝伦的脸颊堆满谄媚笑容,厚颜无耻的上前拽扯一把皇甫羽晴的衣袖:“羽晴,本王知道你能干,就算我不在你也一样能将酒楼打理的井井有条。”

“让你舒服了好些天,现在该轮到我休息了。”皇甫羽晴佯装不悦的白了男人一眼,这男人一声不吭的消失好些天,可就苦了她,一来要照顾酒楼的生意,二来内心还饱受着煎熬,这一晃又是几天过去了,可是大姨妈依然未来光顾,着实让她心里不踏实,她必须得去医馆找大夫看看。



第七十九章 干了见不得光的事儿



“行行行,只要你别扔下我和酒楼不管就成。”南宫龙砚戏谑出声,丝毫不介意厨房里还有这么多伙计,嬉皮笑脸的同皇甫羽晴开着玩笑,别说几天不见,他还真的有点想念这个女人了,每天夜里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出现她的笑靥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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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内赫赫有名的杜记医馆门外,站着一位身着素白轻纱罗裙的纤盈身影,这名女子看上去有些特别,轻纱蒙面,只露出一双灵动漂亮的晶莹水眸,眸光显得有些纠结,这个人便是皇甫羽晴。

清早她随便扯了个理由甩掉了冯惜音,一个人单独出门来到医馆,她曾听闻杜植的医术超群,对他的人品也是信赖得过的,所以再纠结很久后,她还是站在了这里,不过最终还是以轻纱蒙面,不希望被人认出来。

都说现代医院里挂号排队是件痛苦的事儿,皇甫羽晴却发现古代排队也不比现代轻松,如果有验孕棒的话,事情也就简单方便多了。

“下一位……”门僮的声音传来,这一次总算轮到皇甫羽晴了。

当她走进屏风后的诊室,杜植眸底闪过一抹淡淡异色,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神态,虽说蒙着轻纱来看病的女子不多,不过这种事情也还是会时有发生。

男人低沉稳重的声音淡淡逸出:“姑娘哪里不舒服?”

皇甫羽晴没有说话,只是单手捂向小腹干呕两声,继而将手腕递向大夫,她担心杜植会认出自己的声音,所以只能打手势,希望用肢体语言来表述。

杜植深邃的眸底划过一抹幽暗,一言不发,指尖默默地探上女人的皓腕,一脸肃然的认真凝听着细微的脉博跳动,虽然从内心而言,他极其鄙视这种婚前不贞的女子,可是医者父母心,对于每一个上门来求医的人,不论身份高贵低贱,他都不能拒绝。

良久,男人的指尖从女人皓腕缓缓移开,低沉的嗓音不带一丝温度:“恭喜,姑娘有喜了!”

如同晴天一道惊雷,皇甫羽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馆的,脑子里乱轰轰的,失去处子之身的事实她都可以接受,可是未婚先孕她确实还没有半点心理准备。

“砰”就在医馆拐角处,皇甫羽晴懵懵的撞上了一堵肉墙,男人健硕的身体将她反弹,连连后退两步同时,脸上的轻纱也随之而落,这时候她才渐渐回过神来,抬眸对视上那堵人墙,清澈的水眸却在瞬间瞪得更大。

“是你?!羽晴郡主这大白天的戴着面纱,是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怕被人认出来吗?”南宫龙泽先是一怔,性感的薄唇紧接着勾起似笑非笑的冷嘲之意。



第八十章 她怀孕了



皇甫羽晴冷瞪一眼男人,还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候竟然让他们遇上了,清冷的嗓音不带一丝温度:“平南王现在最好别招惹我,否则可别怪本郡主不给平南王面子,因为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你!”

女人最后三个字明显透着怒气,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诲暗深色,还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如此无礼,更何况只是一个御封的小小郡主,她这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不过,男人却出乎意外的没有悖然大怒,因为他也注意到了女人今日的异样,除了脸色苍白,刚才看见她第一眼时,便注意到她神情恍忽,一副全然不在状态的模样,这让他不禁更加好奇,这女人不会是生病了吧?

皇甫羽晴不再多说什么,狠狠地瞪了男人最后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去。

望着女人的背影,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光越来越暗,站在男人身后的嵇禄实在忍不住说话了:“爷,刚才那个真的是将军府的羽晴郡主?属下怎么看着……觉得又像又……又不像。”

南宫龙泽却没有心思听嵇禄的话,他的眸光不禁凝向不远处黑色牌匾上‘杜记医馆’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刚才那女人不会是从医馆里出来的吧?

嵇禄的眸光顺着主子的视线望去,当看见‘杜记医馆’几个大字时,眸底划过一抹异色,他当然知道主子今天怎么会上这儿来,还不是全都为了那个苏舞姑娘,也不知主子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听说苏舞姑娘和杜大夫走得很近,今日是特意来会杜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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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里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打断了正在给病人看病的杜植,当看清楚来人时,杜植眸底闪过一抹惊愕之色,赶紧起身上前行礼:“杜植给四皇子请安!”

“免礼!”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幽暗森寒,冷冽的眸从男人脸上淡淡扫过,听似漫不经心的语气从喉底缓缓逸出:“杜植,本王听说你经常出入苏府,这事儿是否属实?!”

“这个……确有此事,苏家三小姐身子骨向来娇弱,以前是由家父看诊,但自从十年前家父入宫做御医后,往苏家拿药跑腿的活儿就都由杜植来做了。一来是因为家父与苏家交情匪浅,二来是苏三小姐的病情家父比较熟悉,苏伯父也不愿意再请其它大夫,所以日积月累下来,这活儿就从家父身上移交到了我这里。”

杜植一袭粗布白袍,却依然遮掩不住他温文儒雅的优雅气质,和南宫龙泽的高大威武相比,他就显得过于文质彬彬了。

杜植的解释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南宫龙泽犀利敏锐的鹰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男人脸上的表情变化,唯恐错漏任何一丝微小细节,观察了好一会儿,醇厚低沉的嗓音才淡淡道:“那你告诉本王,你真的仅仅只是拿苏三小姐当病人看待吗?”

“不……”杜植坚定的回答道,他这个字一出,明显感觉到南宫龙泽眸底的凌咧锋芒如同利刃般射来,如果利刃可以杀人的话,他恐怕早就死了。

“不论四皇子怎么想,杜植不想有所隐瞒欺骗,在杜植眼里,苏三小姐不仅仅是病人,她就像是杜植的亲妹妹似的,从小看着她弱不禁风,杜植是打从心眼里疼惜她,只希望能够帮她调理好身子,让她早一点嫁户好人家。”杜植接下来的话发自肺腑,语气十分诚恳。

南宫龙泽眸光里的凌冽渐褪退去,狭长的鹰眸眯成一条直线,冷毅的唇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冷冷出声:“好,本王就信你这一回,希望你能说到做到,早日调理好苏舞的身子,本王一定会迎娶她过门。”

杜植如墨的瞳仁亦划过一抹复杂,他早就知道平南王对苏舞心存爱慕,只是他更清楚只要这男人往苏舞面前一站,她就会吓得浑身发抖,这两人真的可以走到一起吧?更何况前不久苏舞才刚刚因为南宫龙泽的求婚而自溢,这件事情想想依然令他觉得后怕。

不等杜植回过神来,南宫龙泽似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件事,突然话峰一转,唇角的笑意瞬间褪了干净:“本王问你,刚才是否有一位面蒙白纱的白衣女子来看过病?”

“平南王怎么会知道?”杜植眸光一怔,显得颇为意外。

“本王再问你,她是生病了吗?”南宫龙泽眸底闪过一抹精光,他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竟然会想打探那个花痴郡主的隐私,那女人就算是生病又关他什么事儿?

“平南王认识她?”杜植眸光一亮,如果连平南王也认识那个人,也同样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这个你就不用问了,你只需要回答本王,她到底得到什么病?”南宫龙泽皱了皱眉头,认识杜植也不是一两天了,他还是头一回发现这男人的话多的让他烦躁。

“这……这个……事关那位姑娘名节,杜植实在不方便透露。”杜植面露难色,低垂眼敛,不敢直视男人犀利的眼神。

“大胆杜植!在本王面前若是敢有半点隐瞒,你可知这是什么罪?”南宫龙泽闻言,紧锁的眉心皱得更紧了,事关她的名节,这话一说,他的心情就更加难以平静了。

杜植耷拉着脑袋,语气却依然平静如水,不卑不亢的回应着男人的话:“平南王,杜植也是饱读诗书之人,知道身为医者也要行医道,恕我真的不能对平南王透露分毫。”

“好,你既然不说,那本王就自个儿来查!嵇禄,给本王收了他的医册……”南宫龙泽一声令下,还未等杜植反应过来,桌子上的医册就已经被嵇禄敏捷的得手了。

“平南王,你不能--”杜植脸色大变,这医册上记录的都是每天接待的医历,每一位接待的病人情况都详细写在上面,包括刚才的那位蒙面神秘女子在内。

不过此时嵇禄已经将手中的医册交到了南宫龙泽手中,杜植想上前抢回来已经不可能了。

南宫龙泽深邃的鹰眸半眯,开始翻阅最近的病案记录,而想上前的杜植也被面色冷若冰霜的嵇禄给拦了下来,嵇禄微微皱了皱眉头,不冷不热的声音低沉逸出:“杜大夫,我家爷是看在三皇子的情面上不想与你为难,也希望你识相点儿,不要得寸进尺。”

嵇禄说的没错,大家都知道三皇子和这位杜植交情甚好,不看僧面看佛面,南宫龙泽这样的态度对待杜植,已经算是留了情面。

南宫龙泽很快便在病案上找到了可疑的病例,推测从他刚才遇见皇甫羽晴从医馆里出去,时间算起来并不长,应该就是最近几例病案中其中一位,而最近的四位病案记录,有两位都是上了年纪的妇儒,还有一个孩子和一个未填详细资料的空白栏,这个空白栏自然引起了男人的高度注意。

泛黄的纸张上,杜植工整苍劲的字体清晰写着‘怀孕,未开处方’几个字,也让南宫龙泽深邃诲暗的鹰眸怔愣当场,脸上的表情也瞬间石化,脑子完全懵了。

“告诉本王,那才那名女子的病案到底是不是这一页?”南宫龙泽低沉醇厚的嗓音少了几分耐性,粗鲁的上前一把提抓紧杜植的衣襟,差点没将男人瘦长的身子扯离地面。

杜植看着男人精准翻找出来的页面,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却是不肯作答。

“杜植,本王警告你最后一次,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应该知道,本王若要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松,包括你的家人……”南宫龙泽眸底锐利深沉的寒光,更让原本个性温和的杜植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实在不懂,同为皇子,这三皇子和四皇子个性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呃……是,就是她!”杜植无奈的重重点头,他并非是胆小怕事儿,而是他担心平南王会真的因此而牵怒到自己的家人。

南宫龙泽的手缓缓松开,杜植欣长的身体差点没能站稳,眸底的疑惑也在这一刻更加深邃,不禁揣测起平南王和那神秘女子之间的关系,虽然那女子轻纱蒙面,可婀娜多姿的娇躯和那双漂亮灵动的眼睛,依然不难让人感受到她的美丽。

“嵇禄,我们走!”南宫龙泽随手将病案册子扔到桌案上,脸色一片黑沉,没有再看杜植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去,他几乎忘了自己来这里原本还有一个目的,想请杜植帮自己稍一封书信给苏舞,听说她自溢自尽的事情后,男人这几日来的心绪都很难平静,一直在默默地反思自己,难道他长得真有那么可怕吗?

因为担心这个时候不方便打扰苏舞静养,所以他才想了个一石二鸟的法子,今天到医馆一来是为了探听杜植的口风,看他究竟对苏舞有没有非份之想,二来他也是想借杜植之手,替自己捎封书信给苏舞,信中他诚挚热情的表达了自己对苏舞的爱慕之情,还是希望女人能够接受他的感情。

嵇禄跟在主子身后出了医馆,眸光里却同样泛着疑惑,因为他没有看病案册子,也不知道那位羽晴郡主究竟得了什么病?不过从南宫龙泽脸上的表情看来,羽晴郡主的病情应该很严重。

不过……嵇禄又纳闷了,就算羽晴郡主真的生病了,这又与主子有何干系呢?据他所知,主子时常进出将军府,虽然和凌峰公子的关系不错,可是却一直都很讨厌将军府的那位花痴羽晴郡主,每每相遇,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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