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见到一个被红布包裹的东西,而且被埋在地下。
疑惑的齐天,顿时心想:“按照前世武侠剧的套路,十有八。九是武功秘籍,可滚地雷不会武,再说也绝不可能是那东西。”
齐天仍旧疑惑地看着墙边的滚地雷。
此时的滚地雷,将红布包裹取出,吹掉上面的灰尘,继而起身,迈着轻巧的步子,走向齐天。
滚地雷蹲在齐天的身前,嘴角轻笑地看着齐天。
由于大红肚兜过于宽松,那一片桃花盛开的地方,瞬间呈现在齐天的眼中。
对于尝尽各中滋味的齐天来说,怎叫一个酸爽了得?
此时的滚地雷满面桃花地看着齐天,轻声问:“猜猜这里是什么?猜到有奖。”
齐天嘴角轻笑,继而仔细观察滚地雷手中的包裹,表面除了用红布包裹以外,整体不过巴掌大小,很薄,有点像32开(184mm×130mm)大小的课本。
第一感觉是:“书?”
齐天不确定地问。
滚地雷先是露出惊疑的目光,继而嘴角上扬、眉眼弯弯,瞬间便扑在了齐天的身上……
“你干什么?”
“给你奖励!”
“……”
女人呐!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就齐天这小身板,啧啧……
半个小时后。
滚地雷意犹未尽地看着身边的齐天,却见齐天紧闭双眼,一副十分疲惫的模样。
“小天天!你怎么猜到的?”
齐天的名字,是在两人初次欢愉时,齐天亲口说的,以及秋香并不是他的未婚妻,实际目的是来杀“滚地雷”的。
为此,滚地雷在齐天的肩膀上留下一排小牙印,作为欺骗的惩罚。
同时,滚地雷也将自己的本名“谭春花”告诉了齐天。
当时齐天想着:“春妮,春花,这辈子足够了。至少比前世好得多,可以合理的娶媳妇,不用触犯婚姻法以及重婚罪。”
齐天缓慢地睁开双眼,嘴角挂着笑意,轻声说:“春花,如果只是猜的,你信吗?”
春花嘴角轻笑,丝毫没有对齐天的话产生怀疑,且柔声说:“我信。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春花说完,伸出手在齐天的鼻子上轻轻的刮了一下,接着又说:“那你再猜猜,是一本什么样的书?”
齐天没有细想,沉声说:“应该是你们家制造爆竹的配方,以及你师傅留给你的火药配方。”
齐天说完,侧脸看向身边的春花。
春花听后,瞬间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继而伸出食指,轻轻触碰齐天的脸颊,轻笑着说:“你真聪明!”
话毕,春花瞬间变得一脸严肃,沉声说:“我一个女人家,再说也已经退出江湖,留着它也没什么用。看得出,你是一个志在四方的男人,把它交给你,一定会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春花说完,将红布包裹递给齐天。
齐天看了看包裹,又看了看春花,他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而且齐天是练刀技的,跟火药也搭不上关系,但也不好拒绝,或许以后能用得上。
齐天毫不客气地接下,也不打开看,而是随手扔向一边,面色邪魅地看向春花,继而如同猛虎扑食一般,扑向春妮。
“啊……”
春花惊叫过后,瞬间反应过来,继而再次展开神战。
午后申时(下午三。点)。
齐天和春花两人,睡醒午觉,齐天起身穿衣。
此时的春花也已经开始穿衣服,同时望向齐天,似是不舍地问:“真的要走吗?”
齐天嘴角轻笑,继而点头,以示肯定。
齐天明白,春花舍不得这个地方,毕竟住了十几年,怎么能轻易的说走就走?
“如果想了,我还会陪你回来住几天。”
穿好衣服的春花,走到齐天的身边,靠在齐天的肩膀。
春花一米六八的身高,刚好靠在齐天的肩膀,没有任何的不适。
“谢谢,你真好!”
话毕,春花接着又说:“不过,既然我是你的人,过去的都让他过去吧!今后,你去哪儿,我就跟你去哪儿。”
齐天扳过春花的肩膀,继而在春花的额头,栽了一个草莓印记。
随后,齐天提着春花的衣物用品,春花挽着齐天的手臂,走出了这间屋子。
齐天刚走出房子外,恰巧遇到迎面走来的蝮蛇。
蝮蛇嘴角微扬,拱手抱拳。
齐天知道,一定是遇到什么好事,否则向来不苟言笑的蝮蛇,绝对不会这样。
“大哥!那些被抢的东西,均已送回百姓手中,他们都对大哥感恩戴德,说尽了好话。”
蝮蛇所说,齐天并没有感到意外,而且早就已经想到。
“还有什么事吗?”齐天问。
“回来的路上,遇上几伙儿绺子,也不知道听谁说的,得知大哥灭了‘滚地雷’,无不钦佩,声称要加入咱们保险队,我就替大哥答应了。”
蝮蛇说完,见齐天面有异色,当即解释说:“大哥放心,只挑了十四个有真本事的,其他都没要。”
齐天听后,嘴角上扬,继而拍了拍蝮蛇的肩膀,满口鼓励地说:“做得好!”
蝮蛇放下的双手的同时,伸出手去取齐天手中的衣物,并说:“大哥,我来吧!”
齐天没有说话,便递了过去,很是欣慰。
春花看向蝮蛇,沉声说:“二哥,这处山寨也没什么用了,咱们走后,告诉几个兄弟,烧了吧!”
不待蝮蛇答话,春花说完就走。
蝮蛇疑惑地看向齐天,只听齐天说:“告诉下面的兄弟,利索一点儿,烧净再走,别把整个娘子山都点着了。”
齐天说完,便大步跟上了春花。
很快,在侯米尔运送第五趟时,才将十大车装满,也就是说价值三千万两银子的物件装了五十车。
齐天一行走下娘子山,回侯家集保险队驻地。
齐天一行刚走,身后的“雷云寨”便燃烧起熊熊大火。
春花看着燃烧中的“雷云寨”,嘴上呢喃着:“结束了,一切都过去了。”
说完,靠向齐天的肩膀。
“雷云寨”下的灌木丛中,一个人影望着烧的正旺的“雷云寨”,瞬间举拳砸向身边孩童手臂粗。细的灌木上,那灌木当即折断。
随即望向远去的齐天一行,以及齐天身边的女人,再次举拳砸断一棵相同的灌木,接着一闪即逝,没入茫茫山林之中。
……
齐天一行,到达保险队驻地时,已经是傍晚,酉时,落日的余晖洒满天边。
对于银钱器物,齐天没有多问,一并交给侯米尔处理,并由“字匠”一一记录在册。
由于在雷云寨“缴获”将近三十匹马,没人管理,再加上齐天深知马匹的重要性,于是新立“马号”,将近三十匹马交给刚刚加入的一个小弟看管。
因为那小弟很是会相马,好马、坏马一眼就能分辨出来,重要的是会医马,于是齐天很放心地将马交到他的手中。
那小弟自然是非常愿意出任“马号”,并想着刚刚加入保险队,就受到齐天齐队长的重用,一时心底乐开了花。
待一切安顿好,齐天将春花送到了住处。
虽然春花早已退出江湖,不问世事,但是跟着齐天进入保险队,不能说重出江湖,也算是一只脚迈入江湖。
江湖中人向来豪爽,不拘小节,只是……
“我还没和未过门的媳妇成亲,你这样不好吧!?”
齐天看着躺在自己炕上的春花,很是别捏地说。
春花嘴角轻笑,调侃地说:“身为江湖儿女,本就不拘小节,况且你和我第一次那啥的时候,也没见这么扭捏啊!?”
话毕,接着又说:“你那股子野性哪儿去了?”
齐天无语,心想:“能一样吗?你当时穿成那样,是个男人都经受不住诱。惑。”
齐天眼珠一转,继而说:“那不怨我,是你诱。惑我。”
春花一听这话,立马就不愿意了,当即从火炕上起身,怒气冲冲地走向齐天,沉声说:“齐天,你小子怎么能这么无赖呐!亏得老娘那样对你。”
春花说时,便走到齐天的身边,毫不留情地抬脚踹向齐天。
动手?
眼疾手快的齐天,瞬间出手抓。住春花的脚踝,伸出食指挑起春花的下巴,嘴角流露出邪魅地笑。
调戏?
撩妹!
春花恼怒,当即出手如电,抓向齐天手腕,反扣筋脉,大力之下,导致齐天不得不松开春花的脚踝。
齐天嘴角轻笑,继而说:“有点意思!”
话落,齐天施展不要命的手法身体转了个圈,很是不可思议地出现在春花的身后。
春花大惊之下,来不及反应,继而再次被齐天调戏。
齐天施展特别手法,令春花浑身不自在,渐渐地失去反击之力,陷入美妙的享受之中。
两人又陷入新一轮大战。
亥时(晚九点)。
齐天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当即起身穿衣,在春花的额头上栽了一朵草莓,随即蹑手捏脚的离开屋子。
齐天刚出房门,便见到“秧房子”站在门口,并对齐天拱手作揖,继而轻声说:“队长,有一个人,您应该认识。”
“谁?”
齐天问。
秧房子并没有说,只是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齐天先行。
疑惑的齐天在秧房子的带领下,走向审讯室……
第45章 屯长来了()
齐天走在距离审讯室尚有一段距离的路上,便听见里面便传出痛苦的叫喊声,以及手下的打骂声。
齐天知道,这帮令他不省心的手下,又在动用私刑了。
前世的齐天在影视剧中见过太多太多类似的事情,很是反感。
虽然本身算是执法人员(军人),更不愿意看到受苦受罪的人,但是,深知某些藐视法律的的人,必须要用法律制裁。
此时的齐天,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即将到审讯室门口时,秧房子很懂规矩的快步走上前,率先打开门,让齐天先行进入。
由于审讯室内的叫喊声过大,众人并没有察觉齐天的进入。
齐天进入审讯室,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被绑在十字架上的“滚地雷”,身上、脸上尽是伤,嘴角还流着血。
蝮蛇正坐在长条椅子上闭目养神,显然是不见准确消息,不会睁眼多看“滚地雷”一眼。
这时,齐天的目光却落在了长条椅子另一端,一个蓬头垢面的人,正蜷缩在角落里,身上只有很少的几道被鞭子抽过的痕迹。
就在两个小弟准备换班轮流“执法”时,眼尖的小弟急忙说:“队长好!”
那小弟深知不够资格对齐天抱拳行礼,仅是立正站好,对齐天躬身示意。
小弟的一声问好,导致整间审讯室顿时变得异常安静。
不明所以的蝮蛇,猛然睁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到齐天正站在身边,立时起身抱拳行礼。
蝮蛇的眼睛,落在齐天的眼里,深知是熬夜所致,当即轻声说:“回去睡觉吧!这儿交给我。”
由于确实太困,蝮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嘴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算是答应。
紧接着,转身便走了出去。
齐天知道,由于太困打了个盹,况且在审讯室中都能打盹睡着,可见得有多困?
齐天对敌人,毫不留情。
齐天对兄弟,却亲如手足。
蝮蛇刚出去,身边的秧房子示意齐天,看向椅子边,蜷缩在地上的人。
此时,那人也恰好抬头看向齐天。
两人对视的一刹那,均是没有想到竟是对方。
角落里,蓬头垢面的人正是狗带。
“滚地雷”被侯米尔押送回来,便命秧房子看押,由于秧房子不知道“滚地雷”的身份,便与狗带关在一起。
后来两人发生过很多争吵,甚至大打出手,在外面看押的秧房子觉得可疑,正准备报告齐天时,蝮蛇却来了,说要审问,便将“滚地雷”带走。
经受不住严刑拷打的“滚地雷”说出了狗带,而狗带忍受不住挨打,声称与齐天有仇,于是蝮蛇便让秧房子前去找齐天。
齐天没想到会遇到狗带,于是走近,轻声说:“起来说话。”
齐天说完,便坐在了椅子上。
狗带胆怯地看了看一众凶神恶煞的手下,终究没有起身,只是怒声说:“你不就是个打猎的么,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保险队的队长,我呸……”
狗带说完,便朝齐天吐口水。
狗带只是形式上的吐口水,实时上并不敢,毕竟屋子里站在四五个凶神恶煞的手下。
附近的几个手下不明白两人的关系,却暗暗为狗带的举动捏了把汗,毕竟怕齐天突然动手,这帮手下可是见过齐天的手段的,要是真有个万一,那可是非死即伤啊!
也有想表现的小弟,比如齐天身边的秧房子,见狗带朝齐天吐口水,顺手抄起一把单人木制椅子,朝狗带头上砸去。
齐天深知狗带是屯长的独子,怎么可以没经过屯长的允许就动手?
即便屯长同意,齐天也不能打。
齐天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更不可能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人的儿子动手。
就在那把椅子即将落在狗带头上时,齐天瞬间出手,当空抓向椅子,并夺了过来。
没见齐天出手的狗带,本以为难逃被砸的厄运,继而吓的向后躲,并下意识地发出叫喊声。
过了一会儿,狗带没感觉椅子落在头上,于是侧脸看去,恰好看见齐天将手中的椅子放在地上。
放下椅子的齐天,轻声说:“说吧,什么情况?”
没等狗带说话,被绑着的“滚地雷”急忙说:“只要你放了我,我愿你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齐天嘴角轻扬,继而面色微寒,沉声说:“放你?别做梦了!就算你不说,我就不会知道吗?”
齐天反问,“滚地雷”被这一问瞬间没了底气,不敢再说话。
就在这时,狗带突然站起身,看向齐天,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