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关东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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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关东匪王-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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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米尔没觉得说错话,却见齐天迅速转头,恶狠狠的看着他。

    实际,齐天的眼里只有春妮,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侯米尔,反之早就把他打成熊猫眼了。

    侯米尔挠了挠头,撇撇嘴,嘟囔了一句:“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女主角么,切……我还不稀罕呢!”

    侯米尔说完,走向老猎户。

    “那个人是谁啊!?”春妮轻声问。

    “神经不正常,不用理他。”齐天气愤地说。

    春妮认识齐天以来,听到很多稀奇古怪的话,对于“神经不正常”,自然见怪不该。

    两人相互看着对方,你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你,依依惜别前的你侬我侬,简直是虐狗!!!

    没天理!!!

    侯米尔实在看不下去了,欲做呕吐状,眼角的余光恰好看见了一个人张胜。

    远处大步走来的张胜也看见了侯米尔。

    无形中,两人渐生敌意。

    又过了十几分钟,齐天和春妮还在虐狗周围的几个人不得不盯着他俩看,却又不好意思打搅,但是又怕误了时间。

    “艾玛呀,今晚的月亮真圆呐!!”侯米尔忍不住感叹。

    这一个声音立时引得齐天很是不满,立时大骂:“你个虎逼玩意儿,非要逼我在女孩面前爆粗口是不是?这是太阳,你瞎的还不够彻底啊!”

    侯米尔反问:“大圣哥!你还知道是太阳啊!我要是不吱声,一会儿月亮就升起来了。”

    齐天立时意识到了什么,继而瞬间脸红,不好意思地看向其余人,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春妮在一旁偷笑,继而说:“原来拴柱哥还会脸红啊!?”

    齐天转头看向春妮,轻声说:“你取笑我?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春妮听后,立马双手捂着胸口,一副娇弱的模样,说:“人家好怕怕呀!”

    这一句话,是春妮威胁齐天时,齐天常说的一句话。不过当初齐天的发音是“伦家”,却被春妮听成“人家”。

    春妮收起调侃,沉声说:“好了,别耽误了大事,快去快回。”

    春妮本想说“我等你回来”,可终是碍于羞涩,没敢说出口。

    齐天仍旧不舍地看着春妮。

    春妮非常欢喜,恨不得每时每刻都陪在齐天的身边,可她知道,男人是要干大事的,陪着女人的男人不会有大出息。

    “你不走,我走。”春妮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大步离去。

    实际,春妮的内心是拒绝的。

    即使春妮已走远,齐天依旧深情满满的看着春妮远去的背影。

    “再不快走,太阳就落山咯!”

    侯米尔坐在早已远去的牛车上大声呼喊。

    齐天暗骂:“丫的,就你事儿多,看我不弄死你。”

    紧接着,齐天向远去的牛车跑去。

    走到村口拐角的春妮,转身看向奔跑中的齐天,轻声呢喃:“拴柱哥,我等你回来。”

    ……

    碍于时间紧迫,很快众人便来到侯家集的城门外。

    众人见到城门下的场景简直惊呆了,只见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齐天心想:“这集长也真是的,就不能低调点吗?”

    由于声音太大,一旁的侯米尔大声对七天说:“果然是大制作,太烧钱了!”

    “这都是小事儿,电影制作出来,都是3d的,而且是华夏巨幕,超级炫酷!!!”

    齐天感觉心好累,远不如当初就对侯米尔说清楚。

    就在这时,集长侯天正在远处一路小跑,到达齐天身边,微笑着说:“这场面还行吧!?”

    齐天很不好意思地说:“不是一般的隆重。”

    集长看着眼前布置的一切,像是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作品一般。

    “齐老弟,我们要在气势上压倒他们。”集长语气肯定地说。

    齐天正准备说话,却被身边的侯米尔打断:“说的漂亮,我们就是要碾压一切。”

    侯米尔说完,伸出手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在齐天眼里,侯米尔早就死好几个来回了不是一般的讨厌。

    碍于精神不正常,齐天却拿他没办法。

    齐天趴在侯米尔的耳边,大声说:“求你别说了,我想静静。”

    侯米尔听后一脸疑惑,继而说:“静静是谁,女二号吗?”

    齐天,彻底跪了。

    就在这时,远处的一队人马,引得众人注意。

    很快,偃旗息鼓,掐灭鞭炮,人山人海瞬间不见了,只留下满地的垃圾。

    齐天知道,蝮蛇来了。

    马上的蝮蛇戴着一副圆镜框的墨镜,睥睨不远处的齐天等人,沉声说:“你们这好热闹啊!难道不是迎接我的吗?现在人怎么都不见了?”

    集长只是颤抖着双腿,不敢回答。

    蝮蛇看着齐天,继续说道:“崽子们听好了,比斗完,咱们砸窑,专砸红窑,就砸侯集长的衙门,你们说怎么样的啊!?”

    身后的崽子们齐声高呼:“当家的英明,当家的英明,当家的英明。”

    “有一句话说的好,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

    说话的自然没心没肺的侯米尔。

    话音稍落,在场的所有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虽然蝮蛇不会把侯米尔放在眼里,但是这么掉份的事,既然遇到就不能忍。

    蝮蛇掏了掏耳洞,看向侯米尔,调侃地说:“裤裆烂了,蹦出个鸟来,你算个啥东西?”

    蝮蛇话音稍落,身后的崽子们哈哈大笑。

    侯米尔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自己的嘴巴再损,也没说过那种下三滥的话。

    作为男人,遭人辱骂是绝对不可能忍的,于是回了一句:“一个个的都特么舔个b脸笑啥呀!?”

    侯米尔的一句,令集长侯天正很是胆战心惊。

    众崽子齐声回复:“笑你是个j。b。”

    众崽子说完,再次哈哈大笑。

    侯米尔气极,作为有修养的人,怎么可能骂过他帮土匪胡子?

    当即指着蝮蛇,高声说:“笑话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不待对方答话,齐天向前一步走,看向蝮蛇,沉声说:“生活就像卫生纸,别扯那么多没用的,说正事吧!”

    坐在高头大马上的蝮蛇,摘下墨镜,看向齐天,讥笑着说:“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放心,我会手下留情的。”

    蝮蛇说完,调转马头,带领一众崽子向两百米外的场地奔去。

    齐天赴约,其余人自然一并跟着。

    集长侯天正叫来了马车,载着众人奔赴指定场地。

    很快,两伙人来到场地中央。

    蝮蛇抬头看了一眼太阳,紧接着看向齐天,不可一世地说:“现在认输还来得及。”

    齐天正准备说话,突然被侯米尔打断,语气讽刺地说:“笑话,怕你输得太惨,我们还打算让你一局呢?”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蝮蛇懒得和侯米尔说话。

    “我有一个要求。”齐天严肃地说。

    蝮蛇轻笑,不可一世地说:“别说一个,就是十个,我也照样答应你。”

    “那好。我不懂箭术,找了一个朋友代替,可以吗?”

    齐天说完,看向了身边的张胜。

    蝮蛇看了张胜一眼,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像野人,于是挥挥手,很无语地说:“这歪瓜裂枣也能凑数?”

    不待齐天回答,张胜便说:“我可以闭上眼睛,或者用布蒙(遮)上眼睛,任何动物,头、身子、腿,任你选,没射中,算我们输。”

    蝮蛇听后想大笑,于是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轻笑着说:“就喜欢你们狂妄,看你们怎么嘚瑟。”

    蝮蛇说完,沉声说:“炮头,一局定胜负。”

    土匪头子以下,分为“四梁八柱”,里四梁,外四梁,合起来即八柱。下面的匪徒称为崽子。

    里四梁,分别是炮头、梁台、水香、翻剁。

    外四梁,分别是秧房子、花舌子,插扦,字匠。

    炮头,即执法行刑,枪法准,百发百中。战役中,大多是一枪定输赢。

    梁台,管粮食、蔬菜的储备供应,检查抢来的的吃食是否有毒。

    水香,负责分配站岗放哨,每砸一个窑,放卡子(哨兵)。

    翻剁,军师、参谋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行动前要占卜吉凶,遇险时,祈神庇佑。

    秧房子,票房、关押人票。心狠手辣,催票时割耳朵、割鼻子,过期不赎,即撕票。

    花舌子,负责送信、讲价,巧言善辩。

    插扦,也叫稽查。负责勘察、打劫的目标、路线,确保万无一失。

    字匠,文墨,给苦主写信、与外界的文字交道,印刻,模仿他人笔记。

    另:马号,大匪、巨匪、马匪、马帮,马匹多,设马号,主管马匹、车辆。

    这时,在一众崽子中走出一个个子不高,双目有神,左脸留着图腾纹身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对蝮蛇拱手抱拳,高声道:“斩草必除根。”

    【当时,南方的土匪胡子,身上有纹身的非常多;北方几乎没有,即使有,也是逃难去的,种儿绝对不纯。】

第22章 齐天被揍了() 
炮头的枪法、箭法超一流。

    炮头转身对齐天和张胜拱手抱拳,接着沉声说:“第一局比箭术,有我在,第二、第三局可以直接免了。”

    侯米尔忍不住说了句:“比箭我不行,如果是比贱,我能贱死你。”

    话音稍落,那炮头瞬间丢出一件类似暗器的东西,打向侯米尔。

    齐天深知土匪胡子的忌讳,不能提“死”字。

    齐天眼尖,见那炮头丢出东西,下意识的推开侯米尔,只是……

    仍旧慢了一步。

    此时的侯米尔早已被手急眼快的张胜推开。

    而丢向侯米尔的东西,却落在地上,只见是一枚飞镖。

    暗器!

    “哎,说句话而已,至于……”

    侯米尔的话没有说完,便被齐天呵斥:“不说话能不能憋死?”

    齐天说完,不理侯米尔,走近一脸严肃的张胜,沉声说:“我把你当兄弟,这一局靠你了,拜托。”

    张胜自小父母双亡,没有兄弟姐妹,齐天的一句话,促使他的心里很是温暖。

    就像两人初次见面,张胜就觉得对齐天,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促使毫不犹豫的与齐天拥抱,很温暖,很踏实的拥抱。

    张胜轻轻点头。

    那炮头也不啰嗦,继而沉声说:“箭囊里一共十支箭,就比谁射中的多,速度快。”

    话毕,转身奔向一百多米外的山林。

    “小心。”齐天关切地说。

    张胜二话不说,直奔不远处的山林。

    很快,两人便进入了树林中。

    那炮头进入树林后,并没有射杀猎物,而且注视着张胜的一举一动,必要时,一箭射杀。

    竟有人答应和土匪胡子比斗,简直是个笑话!

    胡子只讲手段,却不与胡子之外的人讲道义。

    张胜进入树林便开始寻找猎物,各种猎物的天敌就是猎人,一个优秀的猎户,能够震慑所有虎豹豺狼,而且感受到猎人身上浓重的杀戮气息,会很自觉的逃离,生怕被锁定目标,一箭爆头。

    张胜进入山林后的两分钟,在一处灌木丛中发现有猎物,瞬间取箭搭弦,弯弓激射。

    “嗖……”

    羽箭破空,向猎物飞去。

    那猎物似乎察觉到危险正慢慢靠近,正当探出头,查看究竟时,一箭射中了头部,当场挣扎了数下,便断气。

    张胜大步走到近前,只见是一只灰兔,继而装进事先准备好的背篓中。

    就在提起灰兔的一瞬间,只见兔子身下有四只幼崽,张胜当即懵了。

    对于猎人来说,怀宝宝或刚生完宝宝的猎物,只能饲养,却不能猎杀,这是第一大忌。

    张胜的第一想法就是,即便赢了这一局,也是失了德行,愧对猎人这一职业。

    但是,无论如何,赢下这一局是齐天的,谴责的事就交给张胜自己,并决定比斗过后再将四个小家伙带走,亲自饲养。

    接着,便继续搜寻猎物。

    很快又发现了第二只、第三只……第七只。

    就在张胜准备击杀第八只猎物时,突然,耳边传来利刃撕破空气的声音。

    “嗖嗖嗖……”

    声音尖锐,很是刺耳,那种声音对张胜来说,无比的熟悉,继而侧脸看去,只见一支羽箭向自己飞来。

    一人一箭,相距不足五米。

    千钧一发之际,张胜以最快的速度闪身

    0。01秒。

    飞速袭来的羽箭贴着张胜的狗皮帽子,一闪而过,额前的狗毛被削落数根,正飘荡在张胜的视线内。

    那支在眼前瞬间飞逝而过的羽箭,已然击中两米外的一棵一人合抱的大树上,箭簇射入,箭梢轻颤,并发出嗡嗡的震颤频率。

    张胜瞬间明白,这不是简单的比斗,而是暗杀!

    张胜当即紧咬牙根,冷眼看向羽箭飞来的方向,只见一道人影一闪即逝。

    显然那人就是蝮蛇的手下炮头。

    张胜毫不犹豫,转身奔向人影消失的方向,瞬间没入山林。

    ……

    此时太阳当空照,已然临近中午。

    五月天,天气已经很热。

    蝮蛇胯下的马已经承受不了燥热,开始原地打转,蝮蛇也很无奈。

    自从张胜进入山林后,侯米尔就开始对蝮蛇一伙人对骂,无赖到了极点。

    蝮蛇本就烦说话啰嗦的人,侯米尔却非要较劲,惹得心情很是不爽,再加上进入山林的两个人,已经两小时都没有出来,更是心烦意乱。

    齐天虽不知道张胜为什么还没有出来,隐约间已经察觉出这场比斗绝非表面那么简单。

    心情烦躁的蝮蛇跳下马,双手掐腰看向山林,碍于太阳照得晃眼,继而转身看向一脸淡定的齐天,轻声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挺能沉得住气?”

    “可以。”蝮蛇说着便竖起大拇指。

    “这才多长时间,你就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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