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折红杏妾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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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折红杏妾偷欢-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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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
可乐忽然叫起来,原来两只狗在杜十七的床上厮混在一起,脸贴着脸湿吻起来。
沈七城连忙过去抱起来小哏儿,叱喝着老妖,杜十七横了他一眼:“哎,它们两个既然两情相悦,干嘛不成全它们?到时候,你就有一窝狗了。”
沈七城瞪了她一眼:“小哏儿和老妖都是公的。”
啊?
Nnd,耽美狗?
杜十七双颊绯红,顺手抄起桌子上的掸子,就要去抽打老妖,结果被沈七城拦住,要可乐和小针看好了两只小狗,别打架,也别太过紧密接触,自己拉着杜十七出去。
到了沈府的后角门,小厮苇哥儿早已经备好了两匹马,候在哪儿,因为在丛林里和草原上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杜十七对马挺有感情,也很喜欢马,这两匹马,品相不俗,骨肉均称,果然是马中良驹。
也不用沈七城搀扶,杜十七选了一匹桃红马,拉过缰绳,搬鞍认蹬,翻身上马,两个人并辔而行。
和风拂面,心情立时爽朗起来。
坐下马走得非常稳健,沈七城果真没有说谎,身后固然还是疼痛,不过这些痛楚,杜十七尚可忍
耐。
不多时,出了城门,要不是身后有伤,杜十七早就策马风驰了。
忽然,沈七城勒住了马缰绳,杜十七也看到前边一带密林旁边,有一群人将一个少年团团稳住,看样子是想把那个少年给生擒活拿,那个少年已经堪堪不支了,眼看着就要倒下去。
沈七城认出来那群人是素和颡的部下,是司卫监的人,司卫监本来就有监督殿中尚书的权责,为了父亲沈思,他应该回避才是。只是看着那么多人欺负一个年幼的孩子,沈七城眉尖带怒,有了拔刀相助的意思。
他这里心念刚动,杜十七一扬马鞭,就想过去,沈七城连忙道:“你干什么?”
杜十七道:“我认识那个孩子,他是我儿子苏望天!”
话音未落,已经连人带马地冲了过去。
谑戏
一骑扬尘。
杜十七飞马过去的时候,苏望天的左肩头上被一人挺身一剑,险险刺中,虽然一个铁板桥,躲开这一剑,那道雪亮的剑光,从苏望天的腰间划过。
仓啷。
手中马鞭一卷,杜十七手疾眼快,已然将那柄招式递老的长剑绷飞。
她骑马过来的时候,司卫监的人已然看到,可是他们这些人,平日里当惯了上差,哪里会把一个绮年玉貌、娇柔明丽的女孩子放在眼中。
杜十七一招之间,初露峥嵘,陡然让众人吃惊非小,才齐齐转过目光,看向杜十七。
不但这些人感到意外,就是小侯爷沈七城也暗暗惊讶,他和杜十七有过肢体上的接触,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他可以感觉得到,娇小动人的杜十七身负武功,只是他没有想到杜十七的功夫真的不错。
方才尚在思索脱身之计的苏望天,此时略显狼狈,粉琢玉砌的一张脸,立刻堆出乖觉的笑容来:“啊,娘亲!娘亲,您怎么来了?”
看着杜十七如花似玉的脸蛋,苏望天是心花怒放,暗道真是人走时运马走镖,兔子走运蹬老雕,老子正在一筹莫展之时,这个心智不全的妞儿居然送上门来,真是天助我也。
尽管心里将杜十七嘲讽讪笑了好几遍,可是苏望天有着一张银娃娃般可爱的正太脸,装腔作势的功夫更是炉火纯青,若非深知他的为人,自然会被他俊秀迷人的外表所迷惑,而且他那一声娘亲,叫得脆甜,仿佛嘴上摸了蜂蜜一般。
杜十七手持马鞭坐在马上,冲着苏望天笑眯眯地:“天儿啊,俗话说,打了孩子娘出来,姐姐我有千里眼,顺风耳,知道你被人海扁,焉能坐视不管?”
本来要一拥而上的那些司卫监的人,听到杜十七不伦不类的话,都相互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头目打扮的人,用眼神示意大家勿要轻举妄动,来的这个主儿是何方神圣,他已经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而且在转头之际,也看到了远处骑在马上的沈七城。
在皇庭里边当差,向沈七城这样的人物都不认识,他还怎么混下去。
看着杜十七心安理得还得意洋洋地占他便宜,苏望天在心里冷笑,杜癫痫,你就占老子便宜吧,等那天老子空暇时间来收拾你,一定把你先奸后杀,杀了再奸,奸了再杀。
他心中恨得咬牙切齿,可是脸上笑得更加灿烂,转眼看到正在向这边儿策马徐行的沈七城了,于是笑得:“娘亲一个人来的吗?”
杜十七挥动着马鞭,向沈七城挥手示意,然后又瞥向围着苏望天的那些人,奇怪这些人为什么此刻都停下来,不再动手,而是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们对话:“不是啊,我和你爹一起来的?”
很明显,苏望天听到爹这个字眼儿的时候,嘴角和眼角都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然后笑得有点儿邪恶:“我爹,我哪个爹啊?”
听出来苏望天的言下之意,杜十七不以为忤,反而一笑:“天儿,姐姐今儿教给你一句至理名
言,娘多了太吵,爹多了烦恼,所有姐姐我不打算给你多找几个爹,好不好的,你就将就这个
吧。”
苏望天笑道:“天儿谨记娘亲的教导,天儿和人打了半天的架了,他们非说天儿是堰国的奸细,要把天儿拿住交给和尚。”
不急不慌地竖起两根手指,然后慢慢摇晃,杜十七满脸笑意,并不说话。
趁火打劫!
这个见钱眼开的杜癫痫!
苏望天最恨别人借机敲诈,不过现在不是舍命不舍财的时候,笑得脸上的肌肉都有些发僵了:
“娘亲的意思,是两百还是两千?”
仿佛看到白花花的银子,杜十七笑得更加迷人:“哎呦,天儿,孝敬娘亲,你怎么好意思舍多拿少呢?”她停顿一下,然后又恍然想起般提醒“银子,两千银子,你要敢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小心我把你屁股打成两瓣儿!”
无缘无故,被杜十七敲诈了两千两银子,苏望天心里憋着一股恶气,只是看到了杜十七以后,他心中另有打算,决定改变原来的计划,相较之下,杜十七这枚棋子更值得商榷。于是认了这份冤枉钱,可是就此便宜了杜十七,他有心有不甘,诚心气气杜十七,故意哎呀一声:“银子啊?哎呦,天儿还打算孝敬娘亲二千两黄金呢,金贵银贱,娘亲怎么舍贵求贱呢?”
杜十七佯作后悔地呀了一声,然后道:“你不早说,不要紧,反正还有下次,趁机敲诈这种事情,不能一蹴而就,需要循序渐进,得寸进尺。”
心里哂笑,苏望天真的从怀中拿出一张银票来,想着杜十七晃了晃,杜十七立刻双眼放光,那银
票在她眼里,宛若天使的肉翅膀,那是来自天堂的好消息。
无论是在什么时候,经济基础决定着上层建筑,物质永远是第一性,存在决定意识吗,只要她杜十七有了雄厚的资金后盾,还用得着如此辛苦地寄人篱下吗?
翻身下马,杜十七来到苏望天近前,伸出两根纤纤玉指,将那张银票接过来,装腔作势地看了看,上边很多稀奇古怪的标记,还有她看着似曾相识的字,若说不认识,有几个还认识一半儿,若说认识,她又看不懂上边究竟写着什么。
此时沈七城已经走过来,也翻身下了马,只用眼角余光向这边一瞥,然后看了看苏望天,苏望天用天真无邪地目光迎了上去。
生怕被苏望天看出来自己不认识银票,杜十七大大咧咧地把银票揣进怀里,然后发觉周围的人都用一种哂笑的眼光看着她,颇有围观之意。
确定自己猜得不错,眼前这个妞儿就是一个白瓜,苏望天不免心中大喜,眼神变得暧昧起来:“得寸进尺?娘亲,天儿是寸有所长,娘亲是否尺有所深?”
他这句话,不仅仅暧昧,而且轻薄猥琐,带着调戏的强调,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缝儿了,恨不得将杜十七拦腰夹断。
只是苏望天得意太早了,其实他已经认出来沈七城是谁,对于魏国朝廷上那些达官显贵之间的利益关联,性情脾性,他都进行过多方打探。这个小侯爷是何等样人,他也略知一二,以他所知道的情况,沈七城绝对不屑于管这档子闲事,故而苏望天在戏谑杜十七的时候,根本没有将沈七城算计进去。
沈七城本来负手而立,面上毫无表情,忽然垫步拧身,毫无征兆地一巴掌掴过去。
手兜着冷厉的风声,打过来的时候,苏望天也看到了,他下意识地想向后退一步躲开,可是几乎在同时,杜十七伸手一拉苏望天的胳膊:“天儿,别动。”
一愣之间,沈七城的手掌重重地掴到了苏望天的小脸蛋儿上,啪地一声,清脆之极,苏望天那张粉嫩嫩滑溜溜的小脸儿,立时泛起浅浅的绯红,一个巴掌就结结实实地印在他脸上。
一时间,晶莹的泪水涌上了苏望天明亮迥然的双眼,他扁了扁嘴唇,忍住了不让眼泪掉下了,感觉特别委屈,毕竟这个世上,能掴他耳光的人没有几个,可是杜十七却眯着眼睛笑道:“天儿真乖,不让动就不动,难怪那个某某先生说,生子当如苏望天。印记这个东西,也是父子相承,他脸上明晃晃地挂着一个,你好意思光溜溜地?这样才好看,是不是?”
沈七城冷然道:“你再目无尊长,胡说八道试试?”
对方那个头领见沈七城动了手,不觉意外,因为他知道杜十七是个心智受损的女人,疯疯癫癫,所以她的所言所行,他并不放在眼中,若不是碍着沈七城的面子,他早把杜十七给赶走了,如今沈七城却忽然对苏望天动手,难道沈七城认识苏望天?果真如此,那就麻烦了。
未等他说话,沈七城向他一点头:“这个人,我带走。”
他根本不等对方答应与否,伸手一曳苏望天,把他扔到马上,然后翻身上马,和苏望天合乘一骑,然后用眼角示意一下杜十七,让她也上马,跟着离开。
司卫监的那些人,互相看了看,还真的没有阻拦。
因为他们的行为做事,都是奉行头领素和颡的一贯标准,宁可错杀,绝不放过。对苏望天痛下杀手,也是对他有所怀疑,并没有确实证据。现在小侯爷沈七城要带走苏望天,他们没有足够的理由阻拦。
司卫监的司监和殿中尚书令、昌安侯沈思本来就有些龃龉,司监曾经多次叮嘱他们,尽量避免和沈思的人发生正面冲突,故而那些人只是愣了愣,为首的那个抱拳道:“小侯爷,这个小孩子来历不明,形迹可疑,请小侯爷多加小心。”
杜十七方才还琢磨着怎么样带着苏望天脱身,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简单,心里不免有些愤愤,看来沈七城这个小侯爷不是混假的。
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司卫监的那些人,那些人竟然转身走了。
咚。
沈七城本来坐在苏望天的身后,看到司卫监的人走了,竟然抬起一脚来,把苏望天给踹了下去,苏望天还真的没有防备,也未料到沈七城居然会如此下手,这下子摔得结实,好不容易爬起来的时候,满手满身满脸都是土。
哈哈哈。
看到苏望天如此狼狈,杜十七心有不忍,可是还是忍不住大笑起来。
把马鞭对折了一下,沈七城冷冷地瞪着苏望天:“你可以拿着过期的当票冒充银票糊弄你娘,可是在她还是我老婆的时候,再有下次,试试看!”
咽了下吐沫,杜十七伸手从怀中拿出那张票子,怒道:“这个是当,当……”
地上站着的苏望天哪里还等杜十七反映过来,早向杜十七吐了下舌头,撒脚如飞地跑远了。
气得杜十七就要追,被沈七城拦住:“怎么,沉不住气了?这么一追,可就前功尽弃了。”
心中一动,可是杜十七不太相信沈七城能够猜得到自己在想什么,她瞪了沈七城一眼:“要你
管?”
可是话说出来,杜十七更加生气,感觉口吻强调,包括她的神态,都像是在撒娇。
沈七城并不生气,反而笑道:“谁管得了你?杜姨奶奶,你那口咬得够深,不次于狗啊,明儿三伏天,豆卢汀都得带着围巾出门,我这个脖子可不比她粗多少?”
咦?
杜十七研究般地看着沈七城,这些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和甜言蜜语无意,于是冷笑一声:“小侯爷,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不过,如果事情要是和你们家大少奶奶有关,咱们就另当别论!”
萌动
第二次登上杏花阁,身边同样陪着一个潇洒倜傥的帅哥,杜十七的心情,反而更加纠结。
谈吐举止间,沈七城无意中流露出来世家子弟的气度和涵养,还有坐在沈七城的身边,引来周围人们投以艳羡的眼光时,从心底洋溢出来的点点虚荣,都让这份纠结变得心痒难耐。
虚荣,在沈七城面前,杜十七愕然发现自己原来也有所贪图,也有着自己曾经无限鄙弃的虚荣,
只要能够得到一点点满足,那份虚荣就能带来无边无际的欢乐。
这个让她恨得牙根痒痒的少年,此时此刻,又让杜十七心有不甘,她是他的老婆,他却不完全属于自己。
仿佛乐颠颠地搬进一幢倾心已久的别墅,结果到了地方才发现,住在里边不仅仅是自己。同一个屋檐下,她要和别人抢厨房,抢浴室,抢卧房,没有一个空间完全属于她自己。
独享,从今生到来世,竟然都tmd是种奢望。
小时候不懂事,她成日里都在琢磨着怎么和一大群兄弟姐妹抢爸爸;现在穿越了,她是否还得和不知道会是几个女人再抢老公?
以后呢,她不会沦落到和别人抢儿子吧?
地盘要打才能出来,声望要狠才能立下,如果连至亲至近的人,都需要用抢的方式才能得到,她杜十七可以悲摧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点了一桌子精致菜肴,又要了一壶莲花酒,沈七城显然将杜十七当成南朝之人。
莲花酒淡淡的香气,将杜十七飘荡神外的魂魄引回来,沈七城已经将斟满酒的酒盅递过来,杜十七连接都没有接,就在众人艳羡的目光里,就着沈七城的手,浅浅呷了一口,眉间一皱:“不好喝,这是什么,酒水?酒了掺了水?都能淡出……”
话说到一半儿的时候,杜十七意识到自己下边要溜达出来的字眼不甚文雅,尽管不是拍拖,现在的气氛颇好,她可不想煞了风景,于是生生地把那个鸟给咽了回去。
咽了一个鸟,让杜十七神情尴尬,脸颊上泛起微烫的晕红,垂下目光,可惜目光落点没有选好,恰恰垂到沈七城的腰下,一时间,杜十七的脸更红更烫,把头扭了过去。
满脸窘色的杜十七,带着少女独有的娇羞与烂漫,小侯爷沈七城看得一呆,忽然眼中泛起暧昧的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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