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主母不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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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主母不好当-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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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将军,你的话里语病太多。首先我不是小丫头,我叫百里皓雪,其次我的小名叫丢丢,我爹娘给我起这个名字的含义就是希望我丢了又丢却怎么都不会真正丢掉。”
百里皓雪的反驳对慕容朗月不失为一打击。慕容这厮顿时认为年龄上的差距造成最大的缺点就是两人在沟通上有问题,眼前的小人儿同他压根儿就无法沟通。慕容朗月暗自嘀咕着,“丢了又丢还怎么都丢不掉,谁家的父母会给孩子起个这么有‘深意’的名字呀。”
自打慕容追上来后,滕鹰就死死盯着这厮。她真希望自己的双眼之中能藏着两把利剑,射出去的视线能在慕容朗月的身上戳出几个窟窿来。“回回到了关键之处都有人打岔,前晚上是滕思思,这下又是慕容这厮,这不会是老天爷成心和我过不去吧?”
滕鹰独自抑郁的功夫,百里皓雪和慕容俩人也拌嘴拌得累了。
“哎,哥哥,那边好像是家珠宝店,咱们进去看看吧。”百里皓雪发现了新的乐趣,她说完也不理会旁人,撒开脚丫子飞奔而去。
滕鹰抬眼看向前方的铺面,只见门匾上写着三个朱漆大字“翠玉珑”。
“有了。”滕鹰阴霾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她心里还默默祈祷着“希望那副镯子还在那儿放着。”而后这妞兴奋地追着百里皓雪的步子进了翠玉珑。
 


六十八章  突然遇袭(修)

“把你们店里面藏着的好货都给爷端出来瞧瞧。”滕鹰右脚甫一跨过翠玉珑的门槛便直接看着掌柜发话。
翠玉珑的中年男掌柜一脸的精明相,他仅仅扫了一眼滕鹰周身,便将眼前的小爷当成了贵宾看待。毕竟有那一套贵气逼人的行头给滕鹰压秤,掌柜的当然不敢怠慢。于是他客气地回着话,“小公子稍等,咱们这就端出几样压店的好货给您瞧瞧。”
“丢丢,等会儿看看有你喜欢的物件吗,我买了送你。”滕鹰认为自己利用一个孩子的行为不算光彩,遂想弥补一下心里的愧疚。况且她现在越仔细端详百里皓雪越觉得眼前的小人儿和她长得相像着呢,而且两人之间湣鹩兄痔焐氖煜じ校瑴‘佛是恍若隔世的亲人一般。
滕鹰瞧见掌柜的摆出的七八样珍品里果然有那对她命欢嬷嬷打造的来忽悠安侧妃的龙凤玉镯,她的心顿时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掌紧紧握住一般,身体陡然紧绷起来,双手亦是有些抑制不住地颤抖。她的内心正在轻声诉求着,“但愿丢丢能再多给我一丝希望。”
百里皓雪欣喜万分,她挨个儿地打量这些精雕细琢的金银玉饰,件件都是珍品,个个璀璨夺目。她边看边开心地对着滕鹰说道:“哥哥,你不晓得,我的两个娘亲都喜欢翡翠呢,所以我想买两件玉雕的东西送给她们。”
“好呀。”滕鹰的视线一直落在百里皓雪身上,静静地望着她的一举一动。唇角挂着些许的微笑,不过从她僵硬的肢体动作中看出她此刻的紧张。
小丫头的眼神终于落在了那对龙凤玉镯上,她突然兴奋地喊了起来,“哥哥,快来看,这对镯子和我娘亲的很像呢。”
“你确定吗?……确定吗?”滕鹰急切地发问,她未发现了自己声音中的微微颤动以及言语中夹杂的紧张、欣喜、难过抑或是其他的复杂情绪。
“当然了,虽然我看见的次数不多,但是记得很清楚哟。”百里皓雪一脸的自信,她面向滕鹰咧出一个大大的笑花,继而露出了一排晶莹洁白的小小贝齿。
“老板,把这对镯子给我包起来。”百里皓雪的两片密实的长睫毛上下扑闪着,衬得两只大大的眼睛愈发灵动慧黠了,内含着天真纯洁的绚烂光芒,。
“小姑娘,这对玉镯要价一万两…银子。”掌柜显然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谁能相信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会眼睛不眨一下的要买这么贵重的东西。
“丢丢,你娘亲不是有一副了吗?你买这对龙凤镯要做什么呢?”滕鹰有些不解,小家伙的心理还真不是她能猜透的。
“买了送给娘亲呀,原来的那副她一直不舍得戴。”
“给她包上。”滕鹰闻言二话不说,立马掏出了一张一万两面值的银票放在了柜台上。
“哝,现在它们是你的了。”滕鹰将包装好的玉镯送给了百里皓雪。
小丫头道了谢,一大一小两个美女信步出了翠玉珑。
小的兴高采烈笑逐颜开,大的神情上却有一丝萧凉落寞。这场景看在慕容朗月的眼中委实诡异。而他实在不喜欢看到滕鹰半死不活的表情,随即上前一拍滕鹰的肩膀笑着问道:“想什么呢,问你话都没听见。”
“啊,”滕鹰显然被慕容的一拍惊着了,反应过来后她才冷淡地回应了一句“只是送了丢丢一件礼物,不算什么好东西。”
“主子,咱们该回去了,时间差不多了。”知棋驱身上前,附在滕鹰耳边小声提醒着她。她方才也看出主子的神色不太对劲,不过此时却不是问话的好时候。
“慕容将军,请恕小民家中有事,先走一步了。不能继续为将军效力,还请您包涵。”滕鹰说完话,冲着慕容朗月双手一个抱拳,扭头便走。
“姐…哥哥怎么走了?”小丫头一转眼的时间,滕鹰的身影已然远去了。
慕容朗月顿时内心有点小小的受伤,他才不理会百里皓雪呢,径自在原地咋呼着。“这人怎么说走就走了,为什么连你都无视我的存在,和你未来相……”
其实他是想说滕鹰和玄毓一个模子,都会放他鸽子,这厮对于自己一直被人无视的事实感到无奈。只不过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即将说漏嘴了,他嘴唇立马闭地严丝合缝的。
“她未来相什么呀?”丢丢好奇,紧接上话茬。
“没什么,你们俩在里面呆了那么久,说说买什么好东西吧?”慕容朗月不着痕迹地转移开话题。
百里皓雪立马高兴地敞开礼盒,有意在慕容面前显摆一眯眯。“看,刚才姐…哥哥花了一万两银子给我买了一对翡翠玉镯呢。”其实小孩子有时候也是很好糊弄的。
“一万两!”慕容陡然拔高的嗓音差点掀起屋顶,“啧啧,她还真舍得在你这小不点身上花钱。一万两的镯子在她嘴巴里还不算什么好东西呢。”
慕容朗月还是觉得滕鹰的神情不太正常,他的脑子一转,当即不怀好意地问着面前的小丫头:“不会是你把她身上的钱都榨干净了,所以她才会那么悲凉落寞的提前走了吧。”
“胡说,是哥哥主动要求给我买的,我可没要。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情就突然就低落了许多,我还奇怪呢。”
“恩,别想她了。走,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玩。 ”慕容朗月不再磨叽在原地。只是他离去前又向滕鹰消失的方向望了一眼,独自呢喃道:“这事带点蹊跷,还是找时间和玄毓说一下的好。”
……
锦绣坊内
在大厅中压阵的知书眼见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已然坐不住了。向远方才来打问过一次,被她用“郡主在楼上试衣服”的借口打发回了对面的茶楼。
“主子呀,你可怜可怜奴婢吧,您要是再不回来,向远要是再来一趟就真的露馅儿了。”知书双手合十,在锦绣坊的大堂之中来回地踱步。她不断地祈祷,将天上的各路神仙求了一个遍,什么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就连太白金星这号人物她都没放过。想想这孩子次次随着滕鹰出门,都注定要受这样的煎熬,真是个可怜的娃呀!
就在知书魂不守舍坐立不安就差没亲自出门去寻人的时候,锦绣坊的后门处响起了“吭吭”的敲门声。花姨急忙去将后门打开,果然是知棋扶着有些失魂落魄的滕鹰回来了。
知书顾不得给滕鹰行礼,连忙督促着她和知棋去换下一身的男装。
“怎么样?没让向远和夏野发现破绽吧?”滕鹰走了一路都是迷迷糊糊的,直到此刻才意识到自己不能软弱,因为接下来还有两个一根筋的侍卫要稍微应对一下。
“向远来了一趟,但我说您在试衣服,然后就打发他回了。”知书一边飞快地伺候滕鹰换装一边急着答话。两人好一顿收拾之后方回了大堂,知棋此时已经拾掇利索,一早出来侯着了。
“花姨,今日之事辛苦你了,这是你应得的。”滕鹰说着将一张面值一百两的银票塞进了花姨怀中。不等花姨发话,滕鹰又冲她眨了一下眼睛,笑着继续言道:“至于选的那些衣衫,本郡主全部要了,做好后你派人送到襄亲王府便是。”
话音才落,向远并夏野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锦绣坊大门外。花姨见状,自然明白滕鹰话里的意思,因为知书已经挑好了几匹布料并衣服的款式。她收起手里的银票,朗声回了句“请郡主安心,锦绣坊一定不负郡主所托”。
“属下见过郡主。”见到滕鹰出了铺面,两人连忙行礼。
“向远,你去吩咐车夫将马车赶到这儿来吧。其他的人就在这儿等着。”
滕鹰的声音有些冷淡,面色上也有些许疲惫。向远闻言当下离开。
……
等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一行人已经坐在了马车上。到了南区后,车夫便加快了驾马的速度,马车距离襄亲王府是越来越近了。
渐渐地,不远处传来了数名士兵嘈杂的脚步声,里面还夹杂着几声“人往这边跑了”的叫喊。车子每前进一步,吵嚷声便更加清晰真切。
“停!”滕鹰心底隐隐察觉周围有异,她喝令车夫将马车停下,然后掀开了车窗帘子,仔细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这一番细瞧之后,她便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往日南区的大道上沿途每隔一段路程便会见到一小队兵士巡查的身影,今日这段路上却是空无一人。
滕鹰旋即开腔吩咐,“去前面探探,看看是出了什么事情。”
夏野应声,随即领命而去,留下向远一人在车外守护。
等了会子功夫,夏野还没回来。只听外面两声闷哼,紧接着重物落地的声音传入滕鹰等人的耳中。
“谁!”知棋谨慎地掀开门帘,打算出去查探一番。可惜仅仅探出了上半身,她的双脚又不太情愿地缓缓退回了车厢。
滕鹰赫然发现一把泛着冷光的银剑已然架在了知棋纤细的脖颈上……
 

六十九章  歹徒是舞影

车内的知书是从未见过这等惊险吓人的场面,她的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直直地盯着知棋脖颈处的长剑。知书此刻极力控制着自己紧张慌乱的情绪,她连口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歹徒这一剑下去,知棋的小脑袋眨眼之间就会和脖子分家。
滕鹰此时的视线亦是落在知棋勃颈处的那把长剑上,她已然从此人放开的吐纳声中敏锐地察觉到他已经受了伤,所以这妞不似知书那般慌张,她淡定地径自等待合适的时机,打算一举救下知棋。“一个深受重伤的人仍能在自己没有发觉的情况下把向远撂倒,其实力断断不容小觑,仍是不能掉以轻心呢。”在这危急时刻,滕鹰一边在拼命思索着解决歹徒的好方法,同时她心里竟然稍稍懊悔起自己往日的懒惰,“看来这武功是再不能荒废了,否则下一次再来把利剑,那就是横在我的脖子上了。”
“快点进去!”歹徒喘了几口粗气,厉声催促着知棋。只不过他低哑的声音中透着些许苍白无力的感觉,想来是费了好大一番气力才摆脱的官兵。
知棋不过退了几步,整个人便全然撤进车厢内,连带歹徒也和她一起进入了车内藏身。
车厢内的光线不甚明朗,直到来人的身躯一步步逼近车尾,滕鹰才透过丝丝缝隙看清楚歹徒的样貌。这歹徒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一身的粗布灰衣,明显的下人打扮。他有一副相当平凡的长相,脸上的肤色黝黄且黯淡无光,两道眉毛稀稀疏疏的,唇色亦是由于受伤的缘故显得灰白干涩,而他左胸附近有一处伤口正在慢慢溢出红艳的鲜血,血色一点一滴侵蚀着那件灰色的外衣。
歹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似乎在凝聚着力气,而滕鹰在考虑着如何开口与歹徒交谈能够掌握住整个局势,双方对峙的人儿都不发话,车内的气氛是紧张莫名。忽然,滕鹰的耳蜗里再度传入了阵阵的杂乱脚步声,夏野洪亮的说话声远远随风飘来,忖度着有可能是夏野带着数名官兵一起奔回马车方向来护卫了,她的情绪莫名焦虑紧张起来,“这么多人渐渐靠近马车,如此一来,此人激怒之下伤了知棋可怎么办,狗急了还会跳墙呢。”
刻不容缓,滕鹰不再观望拖延,当即发问:“阁下已经打伤了我的侍卫,还请放了我的婢女。若是为钱你大可开个价,不论你要多少,一定双手奉上。”
冷静淡然的嗓音尚未落下,歹徒的眼神已经从知棋身上偏移几分,他终于看见了端坐在车尾被知棋的身躯挡住的佳人。似乎一下子耗尽了全部的力气,此人原本还握着银剑的右手瞬间一软,手中的长剑顺势滑落在车厢内的地面上。在主仆三人惊愕的目光中歹徒的身形缓缓下垂,随即跌坐在车内。
然,令车内三人更加大吃一惊的是,原本气势凌厉的歹徒在昏迷前挣扎着吐出的最后两个字竟是“鹰儿!”
“舞影!”滕鹰急切地喊了一声,这么熟悉的声音,这么亲切的称呼,滕鹰到了此刻哪能认不出这受伤的“歹徒”便是自己的亲亲师哥。
情势瞬间来了一个乾坤大挪移,谁曾想原本剑拔弩张的双方竟会是熟识的。舞影显然又换了一张容貌,若不是他最后呼唤着滕鹰的小名,在这短短时间内,任谁都不会发现这歹徒还是自己人呢。
“知书,下去守着门口,不准人靠近马车。”
脚步声就在耳边回荡,滕鹰此时此刻却顾不得许多了,她厉声发话的同时身躯蓦地前移,快速地动手点住了舞影身上的几处大穴,抑制住伤口不住流血的趋势。然后,滕鹰和知棋一齐动手,将舞影的身体平放在车厢内,好方便她检查伤势。
滕鹰先是老练的为舞影把脉,待得她撕开舞影破损的外衣,快速地检查了一遍伤口后,一股浓重的忧虑感充盈了她的胸腔。滕鹰的脸色已经从先前的担忧转化为一脸的熊熊怒意,她可以认定舞影是在中毒的情况下被人偷袭才会受的重伤。不然以舞影的武功修为,皇宫大内亦能来去自如,寻常人压根儿碰不到他的一丝汗毛。
滕鹰判断出舞影中得是一种名为神仙倒的毒,这种毒比江湖上下三滥的软筋散厉害多了,此毒会令人半柱香时间内内力尽失,中毒之人届时的四肢软弱无力只能任人宰割,而舞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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