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主母不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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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主母不好当- 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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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那怨妇样儿不像个娘们像什么?”滕鹰的神情那般无辜,一双美目中还揉着天真不解。

这时候,玄毓已经走到了滕鹰面前,他趴在滕鹰耳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为夫这段日子果真是冷落了娘子,想不到娘子会用这么委婉的方式抱怨,既然娘子都不满意了,那为夫说什么都得补偿才是。”

玄毓不等说完便将滕鹰抱起,大步朝着雕花大床走去。

“玄毓,快放我下来,这会儿是白天了,我还得去陪娘用早膳呢。”滕鹰只是想闹一闹玄大相爷,谁知这才是引火烧身。

“娘要是知道咱们夫妻这般恩爱无比,必定十分欣慰。”玄毓坏坏地一笑,将人儿温柔地放在床上,随后他大手一扯,光裸的上身便实实在在地呈现在滕鹰面前。

滕鹰望着玄毓光滑如雕塑的上身,忍不住吞下一口口水,她的小心肝也痒痒开了。

玄毓当然没漏掉自己娘子眼里的那抹“贪婪”,“怎么样,为夫这还耐看吧?”

“耐,耐看……”滕鹰小脸一红,这眼睛立马看向别处了。

“看自己夫君又不犯法,娘子害羞个什么。”玄大相爷当然不是个害羞的主儿,他翻身上床,动作利落,把滕鹰压在了自己身子底下。

“玄毓,不成,我有身孕了,会……”声音渐小,她剩下的话已被玄毓含在口中。

一记缠绵的长吻结束,玄毓满意地咂咂嘴,“为夫问过太医了,小心点就成。娘子,那咱们……”

无需滕鹰点头,清晨的红鸾帐内已是情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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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自是不必吃了,午膳时分,两人才出现在玄老夫人的院子。

“毓儿,你怎么今日这么早回府?”玄老夫人放下手中的经文以及念珠,笑着回到上位坐下。

悄悄地打量了一眼滕鹰的肚子,玄老夫人现在是越看自家媳妇越觉得可心,想着自己儿子眼光真不错,这不滕鹰进门不出两月便有了身孕。

“儿子今儿头有些疼,没去上朝,正好能和娘一起用顿家常便饭。”

“头疼?”玄老夫人一听这话,申请个立马紧张起来,她探出右手欲去摸玄毓的额头。

“娘,您别担心,相公没大事。许是近日朝廷上事情多,相公累着了,媳妇儿已经给他熬了凝神醒目的汤药喝了。”小两口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撒谎都不带打草稿的。

“那就好,辛苦滕滕了。”玄老夫人收回手,又打量了一眼滕鹰的肚子,随后关心道:“昨儿去宫里参加晚宴,没累着吧?”

“娘,媳妇儿身子好着呢。就是日日劳娘挂心,媳妇儿心里过意不去。”滕鹰适时的表现出自己乖巧的一面,那话说得既体贴又到位。

玄老夫人当下乐得不轻,笑着说“自己的孙子自己关心也是应该的”。玄毓随后道了句开饭吧,一家人这才结束对话,开始用膳。

因为滕鹰有了身子,玄老夫人对膳食格外上心,这桌面上的既是滕鹰喜欢吃的,又是对滕鹰身子好的菜色。

滕鹰眼睛瞄向一盘淋了酱汁的黄灿灿的小黄鱼,知书手脚麻利地夹了一筷子给她。鱼刺已经被厨子剔除了,鱼肉酥香可口,酱汁又是酸酸甜甜的,正好和滕鹰的口味。吃完一口,滕鹰的眼睛又看向了那道菜。知书立马又夹了一条放到她面前的瓷碟中。

“滕滕喜欢吃这道菜?”玄老夫人柔声问着。

“娘,这菜叫什么名字,媳妇儿觉得甚好,酸甜可口,酥脆不腻。”滕鹰的神情那叫一个满足。

“艄公拌黄鱼。”

“这菜名俗气了点,不过菜是真的好吃。”

“这菜是酸味儿的,你少吃点,仔细伤胃。”玄毓叮咛完,随即夹了一口炒芦笋,芦笋清新碧绿,看着很是爽口。

“多吃点酸的好,老话说酸儿辣女,酸儿辣女。”玄老夫人的老脸快笑成一朵菊花了,那眼角的皱纹都似乎带着笑意。

不过,她神情一紧,自言自语起来,“早知道滕滕这么爱吃,我就叫玉文再多送点小黄鱼来府里了,这下可好,滕滕下次再想吃也没了。”语气里不无后悔之意。

玄老夫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注意到她家儿子听到这个人名时眉心微蹙,显然对这人有所抵触。

滕鹰自己又夹了一筷子,不解地问着:“娘,玉文是谁呀,似乎和咱们府上很熟?”

“不 能是毓儿以前的……”玄老夫人话没说完就被自己儿子的一脚提醒了,她当即改口了“是毓儿以前的侍卫家的那位,那侍卫早先在府里表现甚好,后来因为要照顾家 里老人所以毓儿给了他笔银子,他对相府也是感恩的。后来他开了家鱼铺,娶了妻后便时常打发妻子来咱们府上送点鱼虾。”

“原来如此,这侍卫倒是蛮知道感恩的。”滕鹰边嚼着鱼肉便听着玄老夫人说话,好像对对玄老夫人的说辞没有怀疑。

“就是,我和毓儿也是这么觉得的。”

玄老夫人又瞄了一眼滕鹰,正主儿吃的正欢着呢,好像对这人也没多大兴趣。她这才安了心,拾起手帕擦了一下额上的汗珠,这说谎说得她额上的汗都冒出来了。

“娘,下次那个玉文再来我也见见。”

玄老夫人刚刚松了一口气,手刚从额上落下,就听见这么一句令她心惊胆颤的话。

“见她?见她做什么?”玄老夫人一脸的紧张。

“当然是给她些赏钱了,毕竟他们夫妻俩也是小本经营,咱们不能总是白拿人家东西不是?”滕鹰笑笑,紧接着看向玄毓,“相公,你说是这个道理吧?”

“是,下次她再来你就赏她点银子。”玄毓说着又夹了一筷子酱茄子给滕鹰下饭。

午膳过后,玄老夫人借口有事找玄毓商量,把滕鹰支走了。

“毓儿,娘今儿说错话了,对不?”

“娘,您媳妇儿不是那么好骗的,再说你那谎话说得也太假了,谁会放着相府的侍卫不做跑去卖鱼呢。”玄毓轻叹一口气,心想着这下可有的解释了,他随后沉声问道:“玉文来干什么?她不会是求您叫她回相府吧?”

“我 也没答应她。”玄老夫人说起话来有点支支吾吾的了,瞧见玄毓脸色不佳,她急急跟儿子解释,“你别生气,今儿一早玉文提着一篮子小黄鱼来求娘,说是她男人靠 卖鱼为生赚不了几个银子,希望娘把她召回身边当侍女,娘没答应他,不过赏了她两锭银子。刚才饭桌上娘也就是说顺嘴了,才把玉文给说了出来。”

“娘,儿子不是在责怪您,儿子是想提醒您,这玉文为何会出府,您不是不知道其中缘由,这种不守本分的下人,相府万万不能再要,她下次若是再来,您也不要再见她了。她的夫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是不至于和她说的一般贫穷,再者咱们家不欠她什么,您千万别再心软。”

玄老夫人被自己儿子好一顿点化,当下点头答应,不过她还是不太放心,“腾腾那边……”

“我会去解释的,成婚之初没跟她说过玉文是寻思着没必要,这下搞不好惹了大祸了,滕滕可不是三言两语可以糊弄的。”

玄老夫人一听这话是真急了,“毓儿,你可得好好解释这个事,千万要好好哄着媳妇儿,她有了身子不能气着。”

“成了,娘,您就别担心了,您儿媳妇也没那么小心眼。”玄毓又宽慰了玄老夫人几句,叮嘱她一定记着自己的话,这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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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大人,你不解释解释那个玉文?”

玄毓一踏进房内,就瞧见滕鹰备好了茶水点心,端坐在桌前等着自个儿了。

“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一个不守本分,被打发出府的婢女。”玄毓撩起衣袍后摆,坐在了圆凳上,为自己斟了一杯茶。

滕鹰一把抢过玄毓手中的茶盅,笑着说道:“这不该是普通的婢女吧,既然是不守本分被打发出去的,就不该也不会还能再见到娘。”

“宝儿,你有时候糊涂一下多好。”玄毓唇角勾出一抹无奈的笑容,伸手召唤滕鹰到自己腿上坐着。

“不是我不肯糊涂,是你们娘俩的戏演得太假。”滕鹰嘟着小嘴儿,回了一句。
 
她也不扭捏,当下换了个“座位”,她家相公的大腿确实比那硬木墩舒服多了。
 
“玉文和娘的关系算起来也有点特殊,她的祖母本来是娘的贴身侍女,后来跟着夫婿去了外地做小本生意,也就没再继续伺候娘。后来玉文的家乡发了蝗灾,之后便是饥荒,家里人都死了,在家乡没了活路,她就拿着她祖母一根陪嫁的发钗寻到了相府,娘瞧见她可怜也就收留了她。我不喜欢很多下人在自己身边晃悠,当时娘瞧着玉文稳妥,所以就派了玉文伺候我的饮食起居。她本来还算厚道本分的,只是后来变了,所以圣上赐婚那会儿我就打发她出府了,嫁了一个做小本生意的人,那男的开了一家鱼铺,家境也算可以。”
 
玄毓解释完,滕鹰心里就跟明镜儿似的了。什么叫做不安分,不就是勾引她相公嘛。
 
“嫁了人还这么不知羞耻。”这妞心里是不太舒服了。 



携手共渡 第十章 玄毓,谁说我不喜欢你?


此时的滕鹰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的危险气息。果不其然,问话随后开始,发问者当然是相爷夫人,回答者自是玄大相爷。

第一问:“你刚回府那会儿怎么不跟我说玉文这号人物?”

“滕滕,当时不和你说是觉得没必要,人都走了,说这个有什么意思,徒增烦恼而已。”玄大相爷回得理直气壮。

“那你现在干嘛解释的那么清楚?”

“这不是你问起来了嘛,娘子审问我敢不说实话嘛。”玄大相爷一脸的无奈,那神情既不像哭,又不像是笑,合着就是哭笑不得。

“那你干么还扯出一个贴身小厮来?”

“我一介丞相身边没半个人伺候,你不得怀疑呀,怕你胡思乱想所以胡诌的。”玄大相爷倒是老实,竹筒倒豆子,吐了个干净。

滕鹰的纤纤玉指点着玄毓的眉心,轻轻一戳,“你倒是真会为我着想。”

问话继续,某女的口气狠劲儿愈发足了:“还有没有你知道我却不知道的正在暗恋你,喜欢你,或者爱慕你,更或是觊觎你的女人?”相爷夫人的审讯大有大一锅端的架势。

“暗恋我的我不清楚,喜欢我的不是娘子本人嘛,至于爱慕或者觊觎我的…为夫对天发誓,除了那韵仪和这个玉文之外,我保证再也没有了,起码目前,为夫没有发现明显对为夫有意思的女人。”玄大相爷立即回应。

“韵仪?”滕鹰想到这号人物,摇了摇头,“韵仪我还不放在眼里,别以为是个公主就能和我抢男人。”

“那是,那是,我娘子是最棒的,最厉害的,整个龙翼说也敌不过你。”玄大相爷要不是两手都揽着滕鹰,估计这会子都在给自己娘子鼓掌了,这马屁拍的那叫一个…恶心。

“这玉文?”滕鹰仔细思索了一会子,冲着玄毓说道:“她要还敢来我就见见她。”

“见她干么?”

“我得让她知道,既然嫁了人,就不该想着不该想的。”

“这有点……”

“怎么了?”滕鹰一道凌厉的视线射去,玄大相爷瞬间陪着笑脸说道:“没问题,娘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为夫无条件支持。”

“你就得支持,必须支持,你要是敢不支持我,小心你玄家后继无人!”滕鹰得了便宜还不肯卖乖,那神情那气势那就是告诉玄毓,你就该这么做。

“是,是。”

玄 毓可劲儿地说着“是是是”,只要滕鹰今日肯让这件事翻篇儿,滕鹰说什么他都答应,谁叫他家娘子最大呢。不过玄毓觉得自己娘子自打有了身孕后这性子也变了,这事要是搁在以前,滕鹰根本就不会理会那个无关紧要的玉文,照着滕鹰自己的话说,“一个小丫鬟,还不值得我费心思”。

玄毓还在思索这性格转变和怀孕有没有关系,那边滕鹰已然揪住他的耳朵,恶狠狠地放话,“我说真的,你要是不疼我,我就不给你生儿子了。”

玄毓一脸坏笑,小声说道:“成,那生个女儿吧,我就喜欢女儿。”

“贫嘴,该打!”滕鹰的拳头正要轻轻落下,却又停住了。

“还是娘子好,就知道你舍不得打我。”没有意识到滕鹰异常的玄大相爷再度撒娇。

谁知,滕鹰的小拳头随后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在玄毓胸口处。玄毓咧着唇角,直喊疼。

“滕滕,又哪里不对了?你这谋杀亲夫前能不能先和为夫打个招呼呀。”

“骗子!”某女吐槽。

“为么?”某男不解。

“你刚才漏了那个凤翔女皇,拓跋哲莲。”

这下子,玄大相爷只有苦笑的份,他就说这怀孕绝对能改变一个人的脾性,滕鹰现在就想起一出是一出。

“她…她不算数,她早就不喜欢为夫了。”尽管不觉得自己有错,可玄大相爷还是选择了委婉表达自己的意见。

“玄毓,谁说我不喜欢你了?”一道带着戏谑的女声在门外响起。

“故人前来讨口茶喝,不知夫人可给?”这次的话是问得滕鹰。

滕鹰一听这久违的声音,立即从玄毓腿上跳了下来,边嘟囔着“大白天的也敢来这儿”边阴着脸开了房门。

门外站着的除了一脸尴尬的成管家外还有一位身着侍卫服的男子,这男子竟和向远一个模样,不过滕鹰知道这人就是拓跋哲莲。

“怪不得敢光明正大的来相府。”某女嘀咕了一句后便吩咐着成安,“成叔,你去小厨房吩咐知书上三杯热茶,再做几样她拿手的点心端来。”

“是,老奴这就去。”

滕鹰早先问话之前就将婢女全部撤了下去,小夫妻的闺房话没必要带个旁听者,所以这会子就得劳烦成安跑腿。

拓跋哲莲大摇大摆地进屋,一屁股坐在了滕鹰刚才坐得木凳上,一仰脖颈喝了滕鹰适才从玄毓手中抢过来的茶水。

“啧啧,龙翼的茶确实不错,比凤翔的好喝。”拓跋哲莲点评完,这才看向玄毓夫妻,拱手说着:“小生自我介绍一下,小生姓连,名哲,玄相及夫人可以称呼小生为连公子。”

“还连公子,这连姓氏都改了,你也不怕你祖宗从棺材里跳出来骂你。”滕鹰白了一眼装模作样的女人,因着刚才那句“谁说我不喜欢你了”,滕鹰不打算给这个女人好脸色。

“夫人此言差矣,现在是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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