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风云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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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风云再起- 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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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动心了,他的爱情也是十分的伟大。

叶逍不由的肃然起敬,如此一至情至义之人,一定要想办法结实才行,于是答曰:“前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那人哈哈大笑:“哈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朝朝暮暮。。久长。。”猛的弹了下剩下的那几根琴弦:“人生莫大的悲哀有几?”

人生莫大悲哀有几?

叶逍想了片刻也无法回答,只是听着不远不近的那个声音说着。

“人生莫大悲哀有几,其二,面对着自己内心百转千回刻骨铭心爱着的女子而又不能开口说出,却还要眼睁睁的看她嫁做他人妇而无能为力,是做为一个男人的耻辱,但是却又心甘情愿的受这耻辱,因为那个这个男人没有办法承诺,也没有办法给她幸福,但是她是爱着她的,用全身的热血和灵魂来爱着她,想给她一切但是却不能,现在失去了,心里只剩下了孤寂落寞和无尽的惆怅与思恋,这个男人到现在一事无成,全身上下一无是处,根本不配那女子喜欢他,不思保家卫国却儿女情长,哈哈。。。。哈哈。。。”凄厉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响彻在整个山顶!

叶逍第一次辩出了那人的方向,他缓步想身后的山冈走去,刚走至半路,就听那琴声又起,是用已经断了一根琴弦的瑶琴继续弹奏:“国都没了,还如何成家,但是心里却仍是无尽的思恋,该拿什么来断绝这思念呢?”琴声是越来越快,越来越高。

叶逍加快步子踏在厚厚的大雪跑过去,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似的。

琴声渐渐缓了下来:“国未亡,却已不成国,爱人已嫁他人为妇,何以自慰?漫漫人世还有什么让刘风再留恋的。。无尽的悲伤和思恋,要怎么断绝这悲伤和思恋呢?哈哈。。。。”琴弦同时铮断,那声音也随之停止。

叶逍大惊:“什么,刘风?哎呀,不好,刘风。。”在漫天大雪中飞奔。

叶逍听到的很清楚,不错,是刘风,明教的君子,大宋朝的十二王爷赵佣,叶逍慌忙的窜到那个小山冈上,不顾脚下的雪厚路滑,站在山冈看到雪地里倒着一个人,在漆黑的夜里,四周全是洁白的大雪,叶逍凑近来看,身子一震,两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上,连滚带爬的跑到了那身子跟前,周围还有一滩血,是从那人身上流下来的,而准确的说是从那人的脖子中流下来的,周围的雪都已经成了黑色,被血给渗的久了,就变了颜色,是刘风。

叶逍抱起刘风的身子,看着雪地上的血,也看到了那架已经六弦尽断的瑶琴,一股悲伤从内心深处升起来,凄凉和恐惧,刘风为了断绝那所谓的伤心和思恋竟然自杀了,叶逍感到一阵颤悸,为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

刘风的咽喉被那断弦割断,但是随着风雪,已经将血给凝固了,而且还变了颜色,已经再也救不回了,叶逍想哭但是没有眼泪,只是从心里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在脑海里,在耳朵边上,还仿佛能听到刚才他们合奏的那首曲子,时而那么的激情澎湃,时而安详宁静,久久的萦绕在心神,刚才那曲高山流水遇知音让叶逍深深的烙在了心里,自言自语道:“无尽的悲伤和思恋?要怎么断绝这悲伤和思恋呢?”看了眼刘风,“难道只有一死吗?刘兄。。。对不起,我。。”眼泪刚落下来就立刻给冻成了冰,掉入雪地里好像好能听到声音,天还是那么暗,雪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是越来越大,叶逍再一次感到无助,就像当初迷失大漠一样,华山绝顶,大雪皑皑,一个知己就这样为了家国天下,为了最爱的女人,为了断绝那伤心和思恋而自杀。

叶逍紧紧的搂住了刘风,随着风雪从刘风身上掉下来一片白纱,叶逍伸手接住,但见上面还有字迹,是用血写的,也不知道写好了多久:万里江山,如诗似画,江湖百转千回,家国天下终一梦,哪勘背负千古罪?窈窕淑女,语笑嫣然,醉酒几入花丛,沧海曾经笑明月,不悔巫山梦正浓。。是首词,叶逍反复看了几遍把这片白纱藏入了怀里。

一心为国而被皇帝所不信,反而以为心存异志,眼见大宋江山岌岌可危却无能为力,自己心爱的女子已嫁他人为妻,大丈夫在世国不能护,爱人不能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刘风真乃大丈夫也。

叶逍将刘风的身子平放在了山冈下,拿了瑶琴放在刘风的身侧,一转身,将那小山冈的半山厚雪给推倒,将这一代英雄掩埋。

叶逍深深鞠躬,仰天长叹后飘然而下落雁峰,华山弟子看到飘然而下一人影,个个诧异,那琴声也从此淡然,面面相觑,叶逍不再理会这些悬崖下的人,寻那险路而回转华阴。

叶逍回到房里,天都快亮了,再次拿出刘风临死的那篇词,反复看了又看,最后侧着身子沉沉睡去。

一阵敲门声把叶逍给吵醒了,“请问,是叶公子吗?”

叶逍睡眼蒙胧:“哦,两位大哥,这。。您二位是?”

其中一人道:“我们是山下黄老爷的家人,特奉黄老爷之命,前来邀请叶公子到府上一叙!”

叶逍一听,知道是无法拒绝,于是简单做过收拾,就随那两人而去黄府,黄老爷更是欣喜非常,于是连连设宴与叶逍把酒言欢,叶逍强忍刚失一知己之痛,强颜应对直到午夜,二人正当酣饮,只听的“丝丝”声响,叶逍拿酒杯一晃:“什么人?”

有家丁立即慌张跑来:“老爷,老爷,不好了,院子里突然不知道怎么涌进来许多大小的长虫!”

黄老爷站起来:“长虫,蛇,这个季节那些长虫动应该在冬眠,怎么会迎着风雪跑到我们家来来呢?”

叶逍撩衣而出:“走,看看去!”

到了屋外,叶逍的耳力极好,就听到有些口哨声,是有人在搞鬼。

黄老爷刚迈出门槛,一下子给吓的退了回来:“啊呀。。怎么这么多蛇?”

叶逍一看,整个院子里全是大大小小的五颜六色的蛇,一条条在雪上蜿蜒而爬向屋里来,还吐着红信,令人作呕,此时,顺着门缝,水道和墙头不停的向里涌进来,不计其数,是有人在操纵,谁能如此娴熟的在大冬日雪里操纵这些蛇呢?

口哨声越来越响,大门被撞开,蛇都已经纷纷钻入了屋子里,叶逍曾经是逍遥派掌门,这些捉虫弄巧之术叶逍是比任何人都熟悉的,于是他轻咬了最手指,取过一酒杯,滴入自己的鲜血,然后将酒杯中的酒给倒入了一大酒坛中,一伸胳膊抱起了大酒坛,一拳打碎了酒坛,立即是酒水漫天飞舞,叶逍暗运内力,虽然他全身逍遥派的武功已经尽数给那无名老僧化去,但是却得了少林的无尚内功,那是相对也逍遥派武功来说,不相上下的,本来道家与佛家的内功根基就是相通的,武功高强的自然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融汇贯通了,天山童姥有一门旷世绝学就是移种生死符,当年传给了虚竹,虚竹自是传给了叶逍,此时叶逍拿少林内力催动生死符,酒水给洒的是漫天飞舞,叶逍脚步微动,双手齐挥,酒都成了冰晶,一颗颗都是打向了蛇的七寸,七寸乃是蛇的致命点,有的给打中七寸立即翻身而死,露出了白肚皮。

有的呢没有打中七寸,反而给中了生死符,在雪地里翻滚扭转,不一时就摔在地上死去,登时,但凡沾上酒水的蛇都在地雪中打滚成一团,立即死了一大片,其余的后面涌进来的蛇再不敢上前,当初武功高强的三山五岳的英雄都无法抗拒生死符的刁难,更不用说这些畜生了。

大门被撞开,连同墙头上同时跳下来许多人,为首一人正对中门,指着叶逍道:“什么人胆敢坏我丐帮大事?”

叶逍一看正是那日在西岳酒楼所遇之罗香主,连同十余名丐帮弟子,他手里还拿着一只竹笛,就是那只笛子在催动这万千的虫蛇。

叶逍还在不断的给那群蛇施放生死符,其中一名乞丐突然尖声道:“是。。。罗香主,好像是生死符!”

“生死符?”众乞丐一起惊讶,“生死符?”

叶逍趟开群蛇,走到那几名乞丐面前:“就是生死符!”

那罗香主在君山大会见过叶逍,此时乍见,突然倒退三步,他是知道叶逍的武功的,那可是可与丐帮帮主雷冲武功不相上下的原逍遥派掌门,难怪会用生死符,忙拱手道:“不知道叶公子在此,丐帮罗大奈见过叶公子,深夜打扰,实不应该!”说着连对几名乞丐使眼色,遂道:“走。。”

叶逍脚下是凌波微步,晃到了罗香主身后:“罗香主,既然来了,就请到屋里坐坐吧,干什么这么着急要走呢?”

罗香主开始冒冷汗,他知道只要叶逍在这里,无论什么原因,他都是讨不了好去的。所以急着要走,但是却被叶逍给拦住了。

罗香主吞吞吐吐道:“这。。。叶公子,这都是误会。。误会。。”

叶逍冷冷道:“误会,我知道你要来干什么,现在我告诉你,黄老爷不是你说的那样,鱼肉乡里,残害百姓的恶人,而是周济四邻,宽厚仁慈之士,各多江湖中人和冷途士子都受过黄老爷的恩惠,现在我再清楚的告诉你,以后不许再打黄老爷的主意,他的钱都是正义正当之财,至于你们帮主那里我正要去寻他,自会亲自对他说的,我也不为难你们,但是我如果再知道你们丐帮有人来为难黄老爷,我那生死符就不再种在那些蛇虫身上了。。哼。。。”

罗香主知道叶逍的武功高强,连帮主都不敢说能打赢他,而且他与帮主也是甚有交情的,所以一直低头不敢回言,只是支吾着:“是,是,谨尊公子教诲!”

叶逍侧过身子:“你们走吧。。”

几名丐帮弟子连忙趁夜色,越墙而走。

黄老爷连连对叶逍道谢,叶逍客气:“黄老爷放心,我想日后他们再也不敢前来打扰您了,您可以安心了,叶逍也了了一桩心事,而且也更有要紧的事情等着叶逍去办呢,叶逍再不敢停留,此事关重大,我已经在此留恋两日,不敢再多做耽搁,就此告辞了!”说着与黄老爷抱拳告辞。

黄老爷再三的苦苦相留,叶逍身系家国大事,哪里还能再耽搁半分,倒着飞起身子,在空中抱拳:“多谢黄老爷盛情,叶逍此来华山就是为了黄老爷一事,现此事已了,叶逍告辞了,黄老爷多保重!”说完,转身而消失在了夜色里。

黄老爷率一众家丁朝空膜拜,良久才回到屋子里,但是日后黄老爷为叶逍却立了一块长生牌位,每逢年节都会祭拜并流传后世,不忘叶逍之恩德。

叶逍离开华山,直奔了关外,在雁门关,叶逍又买了匹好马当作脚力,他出关后并不入辽之境,而是沿着辽宋的边境一直向东北走,又不知道走了多久,到了一处所在,叶逍也是稍有些人困马乏,到了一条河边,叶逍放马饮水,见下游地区有些牧民打扮的男女,就任马独自啃些草根,漫步向下游走去,向那几人打招呼:“几位大哥,大姐,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是几个北方牧民,见叶逍走来,看其衣服华贵,就都站起身来,停下手里的活计来与叶逍答话:“。。。”好像应该是些少数民族的自己的语言,叶逍皱起眉头:“这。。你们?”是一句也听不懂,那几个牧民都在咧着嘴对着叶逍笑。

正在此时,从河的上游传来一阵歌声:“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从上游而来,越来声音越响亮。

叶逍一听歌声,给大吃一惊,险些给摔到河里去,失声道:“什么?兼葭?诗经?这个地方还有人能读诗经?”忙掂起脚尖向上游看去。

就在他身旁的人都站了起来一起迎向那歌声的来源地,一起发出“荷荷”的呼啸声,并都一起向那声音聚拢过去,不止这里的人们,叶逍放眼望去,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有好多人仿佛一下子从地里草里钻出来的似的,一起向那声音聚拢。

叶逍随着众人向那懂汉语而且还会念诗经的人的方向行去。

渐渐的那人渐渐清晰,是一亮巨大的马车,上面有好多的东西,好像是中原才有的了,有些衣服首饰,还有些瓶子罐子,镜子和胭脂木梳等生活用的东西,一个大胡子的人,是汉人打扮,应该是个商人,是来草原贸易的,他竟然会念诗经,那他肯定懂得这里牧民的语言,叶逍心里一阵高兴,忙凑到那人跟前:“这位大叔您好啊,您。。。”

那大胡子一听叶逍说的汉语,也是一愣:“呵呵,你也是汉人啊?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叶逍笑道:“我,这一言难尽,您懂汉语就可以了,我有很多事情想请您帮忙呢?”

大胡子也笑了:“那好,那好,我们就等下再说,先等我把这些东西卖完了再和你说汉语,呵呵。。”接着他转过身去叽里咕噜的和那些牧民开始交易。

有的拿马匹换个坛子,有的拿牛羊换个镜子,都是各取所需,好不热闹,一直给折腾到日落西侧的大草原,那大胡子才来与叶逍说话,叶逍一直蹲在河边,虽然他文武全才,但是至于此时他所处位置,和所听到的语言却是一点也不知道的,只好在河边静静的等,直到夜色笼罩整个草原。

叶逍已经两个日夜没有吃东西,此时早就饿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大胡子走过来拍了派叶逍的肩膀:“呵呵,饿了吧,走,我带你去吃东西,咱们边吃边说!”

叶逍只好随这人而向北而行,想回身找那马匹,那人却拉住他:“不用担心,丢不掉的,走,我们去吃好东西,这里的人们最好客了!”拉起了叶逍向草原深处而去。

渐渐听到了胡琴的声音,男女欢唱的声音,再走近,看到了篝火,围着篝火是载歌载舞的牧民。大胡子道:“这里是女真的完颜部落,这里人们民风淳朴,极是好客,我一直是在宋,辽和女真部落间做些贸易得到点所虚,呵呵,倒也快活,所以也就不自然的学会了女真话,契丹话和回鹘话,我自小熟读四书五经,由衷诗经,适才见河流潺潺,对岸又是炊烟袅袅,所以才不由自主的唱起了诗经,呵呵,来我给你介绍。。。”

二人一同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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