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配之独家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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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配之独家授权-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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淖耸瓢肟堪胩桑瓤梢陨陨孕菹ⅲ部梢院推胝e继续面对面地交谈。

    可是齐誩的手突然冷不防地按住他的领口,力道不轻不重,正好能让他老老实实躺在上面,却不至于无法动弹。

    沈雁反应不及,懵懵懂懂地任他处置。

    齐誩的手从他的领子上松开,下一刻却轻轻覆盖到他的喉结上,拇指顺着那里的线条描摹过去,使之上下一动,咽喉深处不由自主出一个短促的单音。其余的几根手指刚刚好扣住他的半边脖子。

    那是动脉所在的地方,紧凑的脉搏一跳一跳地敲打指腹。

    猎人,以及猎物。

    忽然觉得很贴切。

    仿佛一时间受到某种煽动,齐誩抿着唇,轻轻俯□去,双膝分别落在沈雁两侧。简直要跨坐在他身上一样。

    连姿势……都跟当时剧本上写的相差无几。

    整个过程只有短短几秒。

    屋檐下的雨也不过落下了三滴,响声太短,太轻,不足以让沈雁分心。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可以分出去给窗外的雨,全部都给了齐誩。

    齐誩在黑暗中一言不,神情似乎和刚刚有些不同,笑容很淡,眼睛里的黑色压住了折射在内的反光,比任何时候都要深邃,深不见底。自己怔怔望进去那双眼睛里的时候,所有的意识似乎都被抽空,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撒谎,”这句话属于齐誩一方接下来的台词,然而此情此景之中,仿佛这即是齐誩本人在说话,而听的人正是他自己,“你其实,一直都在想我——每分每秒,目光都只追逐着我。”

    沈雁记得后面的台词。

    接下来,他的回答应该是否定的。带着狼狈的掩饰,倔强地说——不对,那只是你一个人的错觉。

    但,面对着齐誩一动不动的注视,喉咙还在那只手的掌控之中,他感到干渴。说出来的话竟是:“对,那并不是你的错觉。”

    齐誩突然沉沉地笑起来,笑得呼吸都有些碎了。

    一根手指落在他的喉头,若有若无地蹭了两下。这个动作像是灼伤了他,令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那然后呢?”这是戏外词,是齐誩本人在问他。

    “然后?”沈雁动了动嘴唇,茫然地重复着。他只是如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既然这一句台词已经偏离原先的轨道,接下来便是没有剧本、没有提示的一张白纸。他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填写这张白纸。

    但是齐誩知道。

    他渐渐收敛笑容,神情严谨。他的手指从沈雁喉咙上放开,触碰到那张脸,像在审视毕生最珍惜的一样物件,耐心地、一点点抚摸过去。最后没入鬓里,一丝不苟地拨弄那些漆黑的丝。

    “然后……”他说,“沈雁,把眼睛闭上。”

    沈雁不知道有没有听懂,那一刻仍是一动不动看着他。

    良久,眼睛眨了一下,里面有细小的光恍恍惚惚闪动,仿佛落在那片深黑色海面上的一颗星辰。

    当光的碎片完全沉入海底,那双眼终于缓缓闭上。

    齐誩深吸一口气,带着些许微微的颤抖,如同慢镜头般一格接着一格俯□,无声地吻上那个人的嘴唇。

    干燥——第一个触觉是这个。

    嘴唇上有点刺刺的,痒痒的,似乎彼此摩擦,便能产生灼烧般的疼痛。

    在微微的晕眩之中,干燥造成了干渴的错觉,而他不由自主地去解渴,拇指扣住对方的下颔,身体压低,用了一点力气咬上去,轻轻吮着对方的唇,舌尖若有若无地在上面润了一下。

    “唔……”

    面前的男人似乎很痛苦,艰难地呼吸着,缺氧般粗重地喘气。

    张开口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来不及说,也说不出。

    又或许,从头到尾只是一个给予对方更多的空间深入的借口。他们在这样的借口下青涩地交换气息,喘着,尝着,苦苦探寻那种只属于对方的味道,并深陷其中。绵长的吻里有红酒的味道,又甘又涩的口感是相同的,但是从对方口中品到的时候,又是如此特别,比酒的本身更让人沉迷。

    胸膛接近喉结的地方像要炸开,堵了一团东西,透不过气,心脏偏偏强劲地撞击这里。

    好奇怪。

    明明直到沈雁闭上眼睛的前一刻,齐誩还完全听不见自己心脏的任何声音,像是停了一样。此时,那个地方才怦,怦,怦地重新活了过来,甚至变本加厉。

    沈雁是不是也一样呢。这么迷迷糊糊地想着,双唇稍稍与他分开,右手已经在盲目地摸索他的领口,找到之后紧紧抓住,一边抖,一边笨拙地去扯开他衣领上的纽扣。里面的那块胸膛跟他想象中的一样暖,急促地起伏着,同样有个东西在剧烈跳动。

    和他一样。

    和他一样沉浸在内,按捺不住自己的感情。

    “呵……”齐誩不自觉笑了笑,还要继续往下,肩膀却被沈雁扣住。

    “齐誩。”沈雁低哑地呼唤着,双手打颤,意识还没有从刚刚的吻里抽离,浑身像高烧一般。他先是在齐誩衬衫上虚抓了几下,最后沿着肩膀缓缓摸过去,拢进头里,把人拉回自己的怀抱。

    齐誩仿佛是用沙子砌起来的,这么一拉便慢慢坍塌下去,一粒不剩地落在他怀里。

    刚刚的那个吻很生涩。

    此时,两个人都还缓不过来。只能借着这个暂停,双双抵住对方的额头轻轻喘息。

    “齐誩……”沈雁迷惘地叫着他的名字,微微睁开眼。

    他们靠得很近,出声音的时候嘴唇很容易蹭到对方。齐誩一颤,喘气声稍稍变得有些浓重,随即睁开眼,看见朦朦的灰色光线中沈雁的额头渗出了汗,便下意识用手替他拨开那些被汗水浸湿的头,轻轻安抚。

    “你是不是累了?”他问。他没有忘记沈雁现在身体状态并不好。

    “抱歉……”沈雁皱起眉,并不否认。

    齐誩听出他语气里有一种内疚,默默笑了起来,侧过头去亲了亲他的脸颊。沈雁有所意会,双手渐渐收紧。

    “眼睛闭上。”齐誩低声哄着,“什么也别想。”

    第二次没有第一次那么急,那么乱。只有缠绵。

    甘甜的味道从舌尖传递过去,相互交错在一起,分不清谁和谁。

    齐誩把棉被拉过来将两个人盖住,裹起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小小空间。

    嘴唇吻上另一人的感觉,正如那里面的棉花一样轻,一样软,暖暖的令人眷恋。

    原先的干燥感已经消失,仿佛在彼此的磨合中慢慢磨平。偶尔,还会出一两声湿润的吸吮,伴随一下又一下低沉的呼吸在耳边散落。

    沈雁静静躺在枕头上,一切都交给对方主导,自己只是回应。

    当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和呼吸达到同一个规律,心仿佛也放了下去,安稳地在那个温柔的吻中沉沉入睡。

 49【第四十九章】

    很少有机会在自己家里;因为听到猫咪的叫唤声醒来。感觉很新鲜。

    小家伙的叫声又细又长,听起来有如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挠在耳朵上——应该是肚子饿了;他想。

    产生这个念头的时候,他现自己似乎可以正常思考了。

    尽管头还是有些沉重;反应也比平时迟钝,但至少疼痛感已经消退,不妨碍思路。

    他皱了皱眉,吃力地抬了一下眼皮。第一次并没有成功;早晨柔和的白色光线在那两道打开的细缝里闪了闪;只维持了短短一秒钟,到底还是被关在外面。

    于是他又默默躺了片刻,许久;再度睁开眼睛。

    这一次他顺利地看到了房间的天花板。

    然而,眼前的房顶似乎跟他这几天看到的房顶不太一样,恍惚回忆一下,才记起这里是他的卧室,不是书房。

    卧室?

    沈雁微微一颤,彻底清醒过来。

    他本能地动了一□体,却蓦然觉自己的胳膊正被一个人轻轻挽住,当作抱枕般搂在怀里。而那个人的头还挨在上面,黑一丝一绺很随意地搭在他衣袖上。

    第一次在自己床上和另一个人肩并肩睡在一起。

    身体相依的地方亲密无间,这个季节里最难得的温暖触感在布料和布料的摩擦间轻轻漫上,在这个容纳了两个人的小小被窝里,时光仿佛已经越过六个月,提前到达春天。自己所说不出口的感动和悸动,也正如春暖花开,徐徐在心底绽放。

    目光落在那个人的脸上。

    人还在静静沉睡,或许因为体温偏高的关系,面颊连接耳朵的地方微微泛红,眉目安详,嘴角有些上翘,似乎正做着一个美梦。

    而他自己,那种美好的质感一直从梦里延续到现实,并没有因为醒来而中止。

    齐誩。

    默默念出这个名字的同时,他下意识抬起另一边手,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有些茫然地,缓缓摩挲着。

    想……靠近。

    比现在还要更近,让昨夜那些记忆片段在他们最贴近的时候苏醒。

    沈雁在枕头上挪了一寸过去,鼻尖轻轻触到齐誩的头,只要稍微动一动,便能闻到家里那瓶洗水的味道,有种一起过日子,一起分享生活用品的踏实感。慢慢地,一天一天把这个人变成自己家的一部分,真好。

    “齐誩。”

    他忍不住叫出声。

    不知道是因为听见他的声音,还是因为听见门外喵喵的猫叫,挨在胳膊上的人呼吸节奏一滞,片刻后懒洋洋地呓语一声,似乎有抬头的趋势。沈雁估计这是对方即将醒来的征兆,稍稍拉开了距离。

    果然,齐誩眉心微微一跳,迷糊地睁开眼,眨了两下,第三下的时候忽然与他四目相对,不由得愣了愣。

    也许是现他在怔怔地摸嘴唇,齐誩出一声轻笑,眼角弯起:“早。”

    沈雁愣了愣,下意识回应道:“早……”

    齐誩的眼神仍旧朦朦胧胧,连笑容也是,大概还没醒透。这会儿他又重新把头埋到沈雁的衣袖上,深呼吸那里的气味,像一个刚刚尝到甜头的孩子那样不舍得放下糖罐,贪心地索取更多。

    沈雁久久地注视着他的每一个动作细节,视线片刻不离。

    看的时间越长,梦境般的不真实感就越来越淡,心头渐渐涌上来一股确认幸福的喜悦。

    “你再看下去,我都不好意思抬头了。”当他以为齐誩已经再次入睡,贴住他胳膊的那张脸底下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声音低沉,捎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沈雁惊醒似地回过神来。

    “抱歉。”然后,喃喃自语般道歉,可眼睛没有一刻从对方身上移开。

    仿佛早就料到他的目光离不开自己,齐誩慢慢抬起头,双眸清澈见底,与他在近距离内直勾勾地对视。沈雁的手这时候松动了一下,放下去小心翼翼地探向他,手指自齐誩的鬓处往回拨,手掌覆盖他那只有些红的耳朵,揉了揉,非常怜惜地梳理他的丝。

    齐誩一直微笑着看他。

    他轻轻抚摸了一会儿,手不自觉地往下移,拇指在齐誩嘴唇上缓缓擦了一下。

    这一下,似乎擦出了齐誩唇边一记淡淡的笑靥。

    “明明有更好的验证方式,你还用手去摸。”

    齐誩沙哑的声音从枕头这端传到那端,令沈雁觉得压在枕上的半边脸有点热。

    他收回手,按到齐誩躺着的位置一侧,在对方笔直的目光注视下慢慢支起身子,俯下去,无声地吻在手指刚刚蹭过的地方。

    齐誩说的对——没有比这个更好的验证方式。没有比两个人的唇相互摩擦更直接,更强烈的印象。一刹那间,仿佛听到昨晚淅淅沥沥的雨声,闻到昨晚衣衫半敞时浓郁的气息,尝到昨晚红酒又甘又涩的口感。

    切切实实地,唤醒前一夜所有的回忆。

    当时他们的意识被酒精烧过,起了火,那一次次唇舌相缠令人头晕目眩,浑身软,只知道用本能回应对方。

    而现在,两个人都非常清醒,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对方在做什么。

    因为这样,心跳才更加剧烈。

    这次,沈雁并没有深入下去,只是痒痒地磨蹭着,不过停留的时间相当长,像一个早晨温情的问候。

    齐誩闭着眼睛,期间用手轻轻扯住了他敞开的衣领,尽量拉低,维持彼此之间可以自由传递体温的距离。即使这个吻最终在两人的低低喘息中停止,他还是没有放开,鼻翼错开靠在一起,与对方面对面调整呼吸。

    “所以呢?”良久,齐誩忽然开口问他。

    “所以?”沈雁一时间反应不及,微微懵住了。

    这个独家授权给他的男人近在咫尺,近得齐誩可以从他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投影,那种被一个人放在视野中央的感觉说不出的幸福。然而他很贪心,想要给这份幸福再加入小小的一勺糖,增加里面的甜味:“你亲都亲了,还不肯正式成为我的男朋友么?”

    不知道想象了多少次,把“审核中”三个字从他头衔上拿掉的时候。

    沈雁是一个责任感很强的人。

    所以,以这样的名义转正,于他,于沈雁,都是再适合不过,再自然不过——

    沈雁怔怔地盯着他许久。齐誩也同样看着他,看着自己的投影在他眼中微微颤动起来,最后眼睑一眨,里面的映像蒙上一层湿润的光泽,于无声处,流连闪烁。

    “好。”简短的,却又是最真挚的回答。

    齐誩静悄悄地听到这里,没有任何动作。

    当一个人听到自己期盼已久的答案,往往都不敢马上回应,因为害怕是梦,而声音会结束这场梦。

    事实上结束的不是梦,而是一直以来自己那种患得患失的消极情绪,雨已经停了,无论是室外还是室内。放晴的不止是天空而已。

    他终于默默地笑起来,仰起头,再次贴上沈雁的嘴唇。

    正要在周日的晨光中细细缠绵一会儿,隔着房门传来的猫叫声却越来越怨念横生。

    “喵!喵!喵!”如果猫语可以翻译,那么直译过来一定是“我很饿”。小归期对于温饱问题相当重视,叫得那么凄凉,应该是饿得挠墙了。

    身为正牌家长,齐誩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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