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進美女老板愛情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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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進美女老板愛情陷阱-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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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摇了摇手:“阿铁,你们那边闹去,没看这说事呢吗?”
  小山总算注意到了除了我以外其他的人,尤其是看到子衿,眼睛都冒光。还没等搭呢就沦为下堂妇了,别说,心里还挺不是滋味的。她那种肆无忌惮的眼神让我很不喜欢,子衿是我老板,在公司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凭什么让你一小瘪妹眼神□啊!
  “说我不会画画可以,说我不会喝酒那就是侮辱我!行,我跟你喝!不过咱们说好了,谁输了谁得在场子中间跳LOCKING(锁舞) 或者POPING(机械舞)
  我这人有点人来疯,当初老师说这两种舞是街舞里最难跳的,我只看过,从来没跳过,今天就敢拿来打赌。当着这么多人和我老板,这不是赖蛤蟆插鸡毛掸子——硬装大尾巴狼么。我看得出来小山姑奶奶肯定会跳街舞,她那气质那扭态简直一目了然。可我知道只有高手中的高手才能跳好这俩舞。我算准了这点,所以只要喝酒技高一筹,还怕小山不丢人么?
  




第 17 章

  当一名有脊椎动物的好处就是,你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腰不疼,脸可不能不要。接下来发生的变故让我恨不得效仿嫦娥姐姐,泪奔到月亮宫去!谁劝我都不下来~
  我这话音才刚落,四周温度骤然下降,转着圈一看,众人脸上无不刻着一字:呆,两字:很呆,四个字:目瞪口呆!我立马从义薄云天蔫成小萝卜干,我说错什么了?还没等我搞懂他们干吗这反映呢,忽然听见巴掌响,一声一声拍得特气定神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鼓点。
  “没想到这里有女孩会跳OLDSCHOOL。”一个男人从人群里站出来,笑容坏坏的,还染着小黄毛,他身后少说站了6、7个人。没见过黑社会,这就是黑社会?冷汗。。
  好在TOMAS笑容满面地迎上去了,人群里立马炸锅。
  原来TOMAS就是前面子矜说到的Siren那个包场的朋友,EDDY的男友,这个酒吧的投资人。今天临时包场的主题就是庆祝眼前这帮人荣获“NIKE杯上海街舞挑战赛”冠军。没想到他们的出场竟然是我引出来的。那边的DJ马上换曲,是刚才听到的百人欢呼的舞曲。怪不得奇怪那么大反映,原来这首曲子是他们过五关斩六将的通关曲目。也就是说,今天在场的,十有八九是街舞迷或行家里手。
  我彻底魂归离恨天,班门弄斧大言不惭丢人丢到外婆桥啊~
  小黄毛还挺有号召力,连子矜看他的眼神都充满喜悦。他们显然是旧识,好像是瓮子杨的好兄弟,张口闭口问她哥好。
  小黄毛在众星捧月中还不忘缩在角落里的我:“小姑娘不简单,说话豪爽。女孩子会跳NEWSCHOOL已经很不错了,OLDSCHOOL技巧高,不好掌握。”
  我问旁边:“啥叫OLDSCHOOL?”
  “是街舞风格的两大派别。OLDSCHOOL音乐节奏密,动作偏向单一技巧表演,难度系数大。你说的两种舞种可以归到这里面去。NEWSCHOOL更像舞蹈,动作多变流畅,更适合女孩子跳。你连这个都不懂,还敢张嘴和人拼酒比舞,请问,你是猪吗?”
  我一看,果然,是死人。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她瞪了我一眼:“因为我不是猪。”
  小山一看大人物出场,输什么也不能输阵的劲头上来了:“比就比!”
  “我看酒就不用比了,难得今天有陈渊这个高人在,不如我们就比舞,渊当裁判。” TOMAS说完赢得一片叫好。我一看,汗都出来了——被群众包围了。
  子矜笑笑地看我,眼睛闪着异彩,然后悄悄和黄毛渊说了什么,他不住点头。
  “阿铁,你是哪个社的?”陈渊问。
  “渊哥,我是师大舞旋社的。”小山毕恭毕敬地答道。
  “哦,我知道。你们社长潘波的滑步还不错。”小山阵营一阵欢叫。
  “小姑娘,你想不想和她比舞?”陈渊又转过来问我。说实在,我真想把头摇成拨浪鼓。我这健身房街舞操水平哪有资格和他们相提并论?可是现在我要敢说:哈哈,我刚才说着玩的,我不比,不比。这不是自己给自己一嘴巴子吗?就算初衷是喝酒不是跳舞,但谁让你把特定环境下的典型人物给招出来了呢?比舞输了不要紧,技不如人而已,顶多是丢人。要是比都不敢比,那就是说话不算话,胆小鬼。我宁愿在人前比趴下,也不愿背着怯懦之名站不直。肯定得趴下了,全当买了个教训吧,以后再不搬石头砸自己脚了,砸小山的脚。
  “比!”我字正腔圆,实则有心无力地说。
  “好。今天人多,场地和准备工作都不行。咱们定在三天后,还是在这里。比赛规则嘛,无限制,单人多人都行。只要我觉得好,就算赢。”陈渊说。我还预备着眼一闭心一横,早死早投胎呢,让他这么一说,还是缓刑?
  “比输了呢?”有人问。
  陈渊想了想,问问旁边的子矜,然后说:“喝酒!”
  我是在看过陈渊的夺冠杀手锏重放之后心灰意冷的。眼花缭乱的回旋和手翻连贯又潇洒,如火焰升腾,充满了无尽的美感。第一次,被街舞震撼了。
  原来,我之前练的,也只能算是减肥操而已。真正的街舞,是自由的浪花和夺目的火焰,是一种静动之间的酣畅淋漓。
  我开着车,尽量让自己不思考,不心不在焉。
  “虽然勇气可嘉。但你真的会么?”子矜终于发话。
  我摇头:“就会一点点。”
  “我一猜她那小样就不会。”Siren一路上绷着脸,现在终于发作了:“连TOMAS都看出来了,说让人带她练练,三天后肯定很多人来看。别到时候咱们大家跟着一块丢脸。”
  我一听脸烧得不行:“祸是我闯出来的,一人做事一人当!”
  “当什么你当!谁不知道咱们是一起的。”Siren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话也不想想后果。再说,你真以为阿铁喝不过你?告诉你,她刚给朋友挡完酒,喝了半瓶伏特加!”
  子矜说你少说两句吧,然后安慰我:“没事,回去挑个简单的练,熟了就行。”
  Siren说:“你明天不是要去深圳吗?怎么教她?”
  我诧异,子矜会跳街舞?
  “不是有优洛吗?”子矜挽住Siren的胳膊:“优洛的风车转的那么好,教我们小黄两招应该没问题吧?”
  Siren虽然对我凶,对子矜倒是和颜悦色:“她?别说三天了,怕是三年也转不好。”
  “你怎么老跟我过不去啊?”我今天非得问出个所以然来,星座不合属性相克也要有个限度吧?再说还是当着子矜、我老板的面这么说我,再好的脾气也禁不住这么屡次三番的挤兑啊!
  “就因为你不配!”
  “我不配什么了!”
  “Siren!”子矜脸也变了。Siren这才闭嘴,直到下车,狠狠瞪了我一眼。
  “黄彤,你怎么想的?”子矜等Siren走了之后问我。
  “全力以赴。”还能怎么着,我还就非出这口气了,尤其是不能让Siren瞧不起!
  子矜点头:“你可以休两天假。”
  “不用,我晚上练。”
  “那也好。。。。”
  “黄彤?”
  “嗯?”
  “Siren没有跟你过不去,她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你别介意。”
  “哦。”
  “黄彤。”
  我晕,怎么不一下说完。。。
  “你今儿表现不错,挺勇敢的,值得表扬。可是有点鲁莽,以后要注意。”
  还把我当小孩了~
  “一定一定,领导教训的是。以后我一定谨言慎行,小心处事,不辱您的厚望。”她说了句臭贫,就没再理我。
  我停好车,和她一块进电梯。钢化玻璃里她的脸很清晰,眼神正好和她的相遇,我尴尬一笑。
  电梯在爬升,子矜想起了什么似的说:“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电梯里。”
  我心一扬,怎么都没有印象?
  “你没印象了?”
  真想不起来了,她不是乘专用电梯吗?她面对我,表情淡淡,眉目间颇有怨色,然后一笑:“记不起来没关系,我有的是耐心。”
  心漏跳了一拍,没等我想清楚,电梯已停。她说很晚了,休息吧。明天上午10点去一楼会宾室,谈关于酒吧转让的事。
  我回到房间,已经深夜一点了,全身跟散了架似的难过。杨岳睡的很香,我蹑手蹑脚地梳洗完毕,躺在床上一阖眼,一个人窜进脑子里:子矜。
  子矜是我的老板,很年轻很聪明很漂亮。她给我打莫名其妙的电话,说莫名其妙的话,让我给她按摩,带我去酒吧……一个个场景过电影般回放着,一些东西堆在心里,像光斑一样迷离恍惚。水草一样充沛而湿润的心情,随波荡漾。




第 18 章

  睡得很不踏实,浑浑噩噩。梦境是斑驳淋漓的绿色,偶尔一两个熟悉的场景划过,却无法捕捉它们的含义。最后反而愈发清醒,杨越小小的鼾声,钟表嘀嗒声,太阳公公爬升的过程,都被我清晰记录在心里。这是上海的清晨,空气少许潮湿,却令我枯燥难奈。
  我猛然意识到,昨晚的喧嚣不是梦幻,意识慢慢苏醒在早晨7:05分:我,黄彤,要和人比舞。
  比舞不是比武。叶孤城和西门春雪那场紫金之巅的大战是飞着上去的,注意,是飞。现实中,你不会“嗖”一声窜天上去。还有电视里峨嵋派弟子和少林武僧的比武,等同于相扑比赛,完全没有动作优美,身姿绰约之感。所以真正的比武是小说里的杜撰和影视剧里的美化,平常人顶多打打小架斗斗殴,闹不好还得进局子。
  显然,比武的现实意义太不成熟。
  比“舞”就不同了,就算是门外汉也能瞧出你舞得美不美,帅不帅,想蒙混过关都要具有专业水准,滥竽充数的下场就是嘘声一片。
  总而言之,昨晚的激昂已随夜幕一起消逝,取而代之的是茫然无助和更现实的问题。
  我,要在三天后与人比舞了。你看,这人生,不像那浮云吗?
  我向来是随性闲散,避重就轻之人,没想到会有被逼上梁山这天。就算是现在,我也不觉得比舞输了是多大的事。我在意的,是Siren说的话:你会丢大家的脸。这大家里面当然也包括子衿。
  本能的,我不想以一个失败者的面目站在子衿的面前。
  太阳公公终于光芒四射,杨越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问我昨晚找子衿的结果如何?
  “没事了。”我尽量详尽的告诉她关于发票事件处理办法以及责任人追究问题,她听完之后终于把心放下。
  “那你昨晚去哪了?一直在翁总房里?”
  ……
  我承认我心虚了,都能感觉到自己脸部肌肉的僵硬:“没有,事说完就走了。”
  “你怎么也不回来和我说一声?我还担心她会为难你。”杨越疑心未定。
  我吭哧了半天,心想平时真该撒点小谎什么的,现在也不至于为编借口绞尽脑汁。我总不能实话实说,说老板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带我去酒吧了吧?那还解释的清吗?
  最后她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了:“是不是找你学姐玩去了?”
  我猛点头。她俩见过,知道大竹是我在上海唯一的朋友。
  打发完杨越,我一看时间,该轮到子衿了。
  想起她,心里竟然软绵绵的,夹杂着一丝复杂浓厚的波澜。经过昨晚,她在我心里已经褪去了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老板外衣,即平易近人,又可亲可爱。私下里,我们的交往可以称得上是知心的,放松的,友爱的。当然,这主要是她的功劳。因为我的诚惶诚恐从来也没清除。
  插播一下,以上只是我当时的直观感受。深层的原因是:我被子衿算计了!
  她给了我一把钥匙,这把钥匙能够开启她的隐私之门。她把一个老实本分对她抱有敬而远之态度的我,悄悄敛入到她的世界。看似毫不经意,其实预谋深远。很显然,这把钥匙就是EDDY的酒吧。
  她说:“由于这是我的私人事务,所以请严格保密。好吗?”
  我不会想到,接手了这件工作,等于开始了和她的纠缠不清……
  我对酒吧业不太了解,就知道里面的酒水挺贵。EDDY吧的营业额曾在2004年达到辉煌,可是后来的业绩却平平。子衿给我的报表里,在最近一年几乎入不敷出。他BF,也就是TOMAS(当时没看不出来,都是很稳重的男人型。)对另一个酒吧的投资撤不出来,所以如果没人接手,EDDY吧就注定关门大吉。
  子衿对经营酒吧没兴趣,却对这里有着难以磨灭的好印象,我相信一定关乎风花雪月、浪漫不羁。无疑这点让我对它的好感锐减,何况还有后来的比舞……
  离开上海之前我遇到了一位名拉,她是专门跑包场的,她说这个吧承载了她们一代人的回忆,那时候网络还不盛行,隐匿蛰伏已久的女人们挤在这里尽情释放。很多的人从粉墨登场到销声匿迹,如过眼云烟;很多的故事直到现在还被津津乐道,屡有提起。这里原来叫作“1924”,一个梦开始和结束的地方。
  
  子矜让我做的事情很简单:配合TOMAS那边的进度准备这边的草拟协议。由于TOMAS是台湾人,很多手续都要变更,需要的是快速反应,同步配合。所以也就是打打电话的事,不耽误工作和练舞。
  看到子矜感到莫名亲切和小小欣喜。交待工作的时候,我趁她不备偷瞄了她好几眼。第一眼,觉得她认真专注的样子好可爱;第二眼,发现她眼睫毛真长,太阳光下投了一轮阴影;第三眼……她发现我在看她。
  “还有什么问题吗?”她略略沉了沉语气。我摇头,并说我会尽量做好它。
  把文件夹全部合上,她好整以暇地对我说:“教你练舞的事情何优洛已经答应帮忙,她是高手,如果你是街舞爱好者,她会让你少走很多弯路。”
  “你就当它是个好玩的事情,不要有压力,尤其是别怕丢脸。玩得开心比获得胜利更有意思。”
  经她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一本杂志对她的采访,写关于她提出来的一个概念,叫做“dress for fun”(快乐着装)。和她刚才说的比舞论调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也契合了我的生活态度。本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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