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之再逢明月照九州(瓶邪)为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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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之再逢明月照九州(瓶邪)为龙-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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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栋很老的高脚木楼,黑瓦黄泥墙,上下两层,外面一个小院子,用木头栅栏围着。四周都是一片荒草,估计春夏时节就开满了油菜花。
  远处果然有其他的木楼,这座木楼和其他的比起来,看上去要小一些,也十分不起眼。再远处就是一片连着一片的土山丘,是镜头里十分熟悉的情景。
  
  吴邪深吸一口气,正想推门走进去。解语花走过来一把拦住他,扬了扬下巴问:“要我们一起不?”
  他摇了摇头,后面的黑眼镜一把拉过解语花,笑嘻嘻说了句:“我们去外面转转。”两个人几下就转到了土丘后不见了踪影,解语花还频频回头,一副担忧样。
  
  吴邪苦笑一声,之前的勇气反而一下消失了。他怔怔站在栅栏门外,心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这一步,居然变得那么难以迈出。
  



唯一的光 最新更新:2011…05…22 23:59:43


  吴邪深吸一口气,推开院子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用木头搭建了花架,看起来曾经种过一些爬藤类植物,沿着褐黄色的土墙攀上了二楼窗户,眼下全都枯死了。还有一个干涸的水槽,旁边扔这一把破烂不堪的躺椅,一只脚已经缺失。
  
  进到楼里后,由于这座楼是背靠一座土山丘修建的,光线并不十分好,最先看见的就是一间空荡的房间,摆放着一张木头桌子和几根凳子,想来是吃饭用的地方。
  房间隔壁是厨房,有一扇窗,从这里望出去就能看见大片的荒草地,和镜头里一模一样。厨房灶台上散乱的放着三四只土碗,还有一口锅,旁边立着一个气罐,石板做的碗柜里空荡荡的,手一摸上去一层薄薄的灰,墙上挂的菜刀之类的早已生锈。
  
  吴邪心里一沉,这种感觉就像没有人住在这里。
  他转了出来,想了想,往二楼摸了上去。二楼门虚掩着,上面挂着一块厚重的旧帘子,好在挺干净。
  他静静在门口站了一阵,觉得自己手有点发抖,脑子里胡乱闪过各种念头,想勉强挤出一个什么表情,或者一会儿有人又该说些什么话。想了老半天,完全没有个准头。
  到最后干脆眼一闭,心一横,撩起帘子走了进去。
  
  屋子里光线十分昏暗,大概是因为窗帘拉下来的原因,密不透气又干冷阴寒。
  房间二三十个平方,靠门一排破旧的衣柜靠墙放着,平柜上有一台老式电视机,旁边也许是有一些书和一些盒子。
  而正中间就是一张大板床,上面有团黑色的阴影,似乎睡了一个人。
  
  吴邪顿时心跳加速,紧张的吞了吞唾沫,慢慢靠近了过去。等眼睛适应了光线,看清楚了那个人,就再也不能自已。
  床上的人果然是闷油瓶!
  巨大的惊喜一下涌上心头,下一秒却立刻变成了心惊和慌张。
  
  他看见,眼前的闷油瓶根本就不像在DV里看见的那样。恰恰相反,他整个人非常憔悴,甚至可以说是极度萎靡。
  眼前的人睡得很不安稳,大冷天只有一层薄薄的被子,整个人居然缩成一团,用双手紧紧抱着自己发抖。额上的汗水打湿了过长的头发,眉头紧紧皱着,脸色极度苍白,似乎陷在巨大的梦魇中。
  
  吴邪心头一惊,难怪他察觉不到自己进来!他飞快伸出手,往这家伙身上一摸,全身都是汗水,像才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体温冰凉得吓人。
  不仅如此,他身体更消瘦了,摸上去骨头咯得慌。
  “操/它/妈/的,搞什么鬼!”他忍不住大骂,把闷油瓶半抱起来,脱掉他身上湿透了的衣服,套上自己的外套。
  又翻箱倒柜,好歹找到了另一床厚点的被子,把他牢牢裹了进去。
  
  屋子里没有药,连水都没有一口,床头倒是有一个空杯子,旁边散乱的放着一些吃剩的压缩饼干。
  吴邪狠狠的把饼干扔到地上,这家伙就吃这些玩意儿?!他胸口憋着一口气,又不知道该冲谁发火。看着那家伙嘴唇都干裂了,只好悻悻的拿起杯子转到下面厨房。
  好在气罐还能用,他洗干净锅烧了开水,小心的晾温,跑上来扶起闷油瓶喝下。
  搞完这一切,他看着这家伙安稳多了,脸色也不再惨白得吓人,才半是颓废的坐在地上,有点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这木屋看起来没有其他人存在的痕迹,说是他私心作祟也好,在认知到这一点候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暗自窃喜。
  但始料不及的却是那家伙这副模样,他苦笑一声,倒还不如有个人的好。
  
  楼下传来了敲门声,吴邪跑下去,看见黑眼镜一脸好奇的望里面张望。解语花立在门口,微微皱着眉,一见他下来,赶紧问:“怎么样。”
  吴邪叹了口气,用手指了指二楼:“找到了。没有别人,只有他一个。人发烧得没有意识了。”
  解语花闻言,似乎松了口气。一旁的黑眼镜有点惊讶:“那种人也会倒下?”
  吴邪连白他一眼的心情都没有,只拨了拨头发,心烦意乱道:“屋里什么都没有,没有吃的,没有药,没有过冬的东西。”
  解语花拍了拍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原来哑巴张‘生活能力九级残废’是真的。你在这里守着,我和黑瞎子去弄些要用的回来,顺便去找个赤脚医生。”
  
  吴邪点点头,穷山僻壤的也只好如此。
  在很多偏远落后的地区,人生病了往往都是自家人随便采一点中草药,熬了之后喂病人,稀里糊涂喝死人的不少见。
  他看解语花和黑眼镜走远了,回身上楼又看了看闷油瓶,一点转醒的迹象都没有。又抬头看了看四周,到处都破破烂烂,陈旧不堪,透露出一种凄凉的感觉。
  干坐着也不是办法,他干脆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旧衣服套在身上,挽起袖子,下到厨房找出抹布和拖把,烧起热水,开始舞着扫把做大扫除。
  把厨房的锅碗瓢盆清洗一遍,不能用的菜刀丢了,把灶台刷了三遍才清洗出原本的白色;又转到了吃饭的地方,桌子凳子好在没有缺脚,只需要擦拭一番就能用。
  他又打水上到二楼,把地板狠狠清洗了一番,好歹能看出原本的淡黄色。
  衣柜里本来没几件衣服,全拧出来重新叠好,又把乱七八糟的书和盒子擦干净整理了。墙上该捅的蜘蛛网全弄掉,用力把窗帘扯了下来,被灰呛得差点咳出了眼泪。
  
  有微弱的光线,还有一点点响动。
  闷油瓶吃力撑开眼,恍惚中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正拉动着帘子,似乎有阳光洒了进来。身体很暖和,不再是以往恢复意识时的湿冷。
  这温暖的感觉,似曾相识,让人贪恋。记忆中那人站在窗边,回头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在一片暖色中亮得夺目,他感觉自己走了过去,从后面伸手紧紧抱住了他,就能够抓住生命中唯一的光亮。
  果然还是在做梦啊,他毫无抗拒的闭上眼,低喃一声:“吴邪。”放任自己深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吴邪猛一回头,似乎听见了熟悉的淡淡的声音在叫自己。他快步走到床边,看见闷油瓶还是紧紧闭着眼,暗叹自己多心了。
  他加紧动作,干完了余下的清理工作。伸了伸懒腰坐在床边,屋子里干净明亮了很多,温暖的阳光照了进来,一扫之前的颓败,一时间心里很有满足感。
  似乎连那家伙的脸色也恢复了很多。
  吴邪从来没有在白天仔细看过那家伙的脸,这一看才发现,这张脸的确很清俊,完美得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
  他伸出手,细细摸了上去,从眼眉到脸庞,最后滑到了线条优美的薄唇,反复摩挲。
  内心涌起一股温柔的眷念。他不由得低下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和义无反顾,轻轻在闷油瓶额上落下一吻。
  我终于找到你了。
  
  不得不说,解语花和黑眼镜的办事效率那是相当神速。
  两人一天时间不仅弄来了大堆生活用品,还有大件的家居家电,像沙发,洗衣机,电冰箱,影碟机什么的,虽然都是二手货,不过都在八成新以上。
  除了必需品,吴邪意外的发现里面有其他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新窗帘,装饰画,民族风的摆件,大瓷花瓶等等。
  他满脸黑线,一猜就知道是刁钻的小花弄来的。
  
  这些东西全部是叫当地瑶民用板车拉进来的,整整拉了三大车。
  当地瑶民非常纯朴热情,帮忙把新运来的东西摆放在了妥当的地方,又把不能用的旧东西拉走扔掉。
  整个木楼一下就有了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黑眼镜嘿嘿一笑,玩味的说了一句:“新家。”
  一旁的解语花也赞同的点了点头,这个家没有奢侈高档的装修,可胜在处处透露出了一股温馨,连一向挑剔的他也非常满意。
  
  解语花还找来了一个看起来很靠谱的老村医,几幅药下去,闷油瓶出了一身汗,脸色就浮现起了一点血色,紧皱的眉头也完全放松了下来。
  吴邪不得不再一次帮闷油瓶换了一身新睡衣,他的动作非常轻柔,就怕吵醒人。这家伙好不容易睡得安稳一点,得让让多休息,
  解语花皱着眉头,研究了老半天,套出来的褥子就是七拱八翘。还是黑眼镜看不下去,一把抢了过去才铺好了新买的床单和褥子,还笑嘻嘻的挖苦了一句:“少爷。”
  
  几个人累了一天,谁都提不起精神,懒洋洋的在厨房里摆弄出了几道小菜,凑合着吃了一顿晚饭。
  解语花碗筷一丢,四下看了看,这木楼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地方能睡觉。他想了想道:“小邪,我们去隔壁瑶寨借宿,你怎么打算。”
  吴邪想都没想,道:“我就留下来,小哥还病着。”
  黑眼镜歪在一旁,挑了挑眉,嘴上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嘿,晚上有人危险了。”
  吴邪闻言大窘,脸上一片尴尬之色。他狠狠白了这个满嘴跑火车的流氓一眼:“就你才会不管人死活,下得了手。”
  
  吴邪送走两人,回头洗了一个热水澡,浑身上下都舒透了。
  他换上一身干净的新睡衣,上到二楼,摸了摸闷油瓶的头,觉得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他又把人半扶起来,喂了点温水,就放心躺到了床的另一边。
  他叹了口气,不知道明天这家伙醒过来了又会面对怎样的情况。不过没有等他多想,疲倦感一下就袭了上来,很快睡着了。
  
  半夜,吴邪睡得迷迷糊糊,觉得身上一沉,似乎梦魇了。他拼命挣扎了很久,都摆脱不了,那股力量非常大,压得他完全不能动弹。
  他极不舒服的“唔”了一声,勉强睁开双眼。只看见昏暗中,一双熟悉的淡漠双眼紧紧盯着自己。
  
  



幸福来敲门 最新更新:2011…05…27 20:50:56


  吴邪吓得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过来。
  他发现闷油瓶撑着手臂俯在自己上方,两人的下半身交叠在一起,一个灼热带硬的东西正抵着自己的大腿,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他想了千百种两人见面的情景,万万没有想过会是眼下这样,一时间只有发愣的看着眼前这家伙。
  
  闷油瓶默不吭声,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黑暗中,吴邪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直直瞅着自己,温润的呼吸打在自己敏感的耳脖间,引起胸口一阵骚动。
  他心下一阵慌乱,想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不安的动了动。
  
  闷油瓶终于有了动作,他伸出手,摸上吴邪的脸,居然像白天吴邪做过的那样,从眼眉一直抚摸到嘴唇,来回反复摩挲着,专注得像在对待一件绝世珍品。
  吴邪心神一个恍惚,完全不能抗拒这样的温柔。
  他感到那略带冰凉的手指划过自己的喉结,落到了露在睡衣外的锁骨上。那手略一停留,没有感觉到反抗,才开始扯掉睡衣的扣子。
  
  吴邪呼吸一紧,身体一下就燥热了起来,黑暗中的触感更加敏锐。
  那微凉的手指划到自己胸口上某一点,揉捏到它突起在冰凉的空气中,才慢慢往下面摸了下去,在腰腹间反复抚摸。
  闷油瓶奇长的二指上有薄薄一层茧子,想来是下斗时摸索各种机关留下的,这种粗糙感让他更产生了几分说不清的渴望,不禁难耐的扭动了下身体。
  那手一下就往深处加大了力度。
  
  吴邪倒抽一口气,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包裹住了,他忍不住“唔”了一声,隔着布料被揉搓的快感袭来,让他不得不张开嘴叫了出来。
  那手的主人十分清楚他身体的敏感度,或轻或重,时快时慢,力道拿捏得极好。
  吴邪皱着眉喘着粗气,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眼泪差点都被逼了出来。
  他知道那家伙的夜视能力极好,也知道他正看着自己,突然觉得有点羞恼,忍不住开始叫骂:“张起……灵,你放开……”
  还没骂完,嘴就被彻底堵住。那手加快了速度,吴邪喉咙深处发出“呜”一声悲鸣,下面就释放了出来。
  他身体一软,气喘吁吁瘫在床上。还没恢复过来,就觉得自己的双腿被分开,闷油瓶的下半身硬挤了进来,紧接着后面一疼,那家伙就开始急速抽/送起来。
  
  这一夜,吴邪不知道自己被折腾了多久,只知道每次都是他自己受不了先昏了过去,在不停的撞击中,意识昏昏沉沉,声音早就叫得嘶哑,而那个人却一直默不吭声。
  到最后,疯狂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他觉得自己被紧紧环住,那人终于出了声:“吴邪,我该拿你怎么办。”
  
  解语花斜靠在沙发上,无聊的哼唱了好几个段子,声线清越婉转,起伏绵长。黑眼镜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摇头晃脑的打着节拍,居然一副陶醉样。
  解语花皱了皱眉,心下一阵暗恼,这个黑瞎子倒真会享受,也不看看眼下是啥处境。
  
  两人从进门到现在,已经跟个傻瓜似的枯坐了一个小时,那哑巴张也不理他们,自顾自在厨房捣鼓,倒是香气四溢,惹得他们肚子里的馋虫直叫。
  解语花担忧的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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