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孟婆汤(胤禟穿奕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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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过孟婆汤(胤禟穿奕忻)-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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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哐窖矫饬怂拇Ψ!?伤褪嵌悖阑畈怀雒拧^日p特意上门喊他进宫贺喜,派了大量奴才堵门不让进。
  奕誴嗓门大,喊起来半个京城的鸟都惊了,满耳犬吠。照平常肯定被当人家弟弟毫无自觉的胤禟揪耳朵训一顿,结果半句话没得着。
  奕誴说:“我走了,你自己在屋里臭死吧!”
  奴才都安心了,他们挺怕五爷硬闯。可是奕誴不仅戏文唱得好,把式耍得也有模有样,转身奔窗户哐啷一声,以流星赶月式滚身而入,直接砸到胤禟对面,脑袋撞了硕大一颗包。
  胤禟有点受惊吓,傻愣愣递了个螃蟹盖子过去:“吃吗?”
  奕誴双眼含泪揉脑壳,瞅准他另外一只手里的蟹腿:“我要那个,你给我蘸点醋,是香醋吗?”
  “腌过姜的醋,配螃蟹最合宜。菊花酒要不要?”
  奴才还在外面守着,听里面没打起来,默不吭声拿布匹遮住破窗。奕誴从缝里叫唤:“煮碗素面。”
  胤禟追加一句:“我也要。”
  他俩凑合着一天吃螃蟹喝酒陪面条,给皇帝贺喜全忘脑后了。不知道灌了几坛子,一同滚进螃蟹堆里,胡言乱语。
  胤禟笑话他靴子顶在头顶,一味批评。神叨叨问他:“记得你三岁尿床,四岁滚下床,五岁坐塌床吗?”
  奕誴不承认:“肯定是老四说的,他骗人,诬蔑我。他才尿床。你也尿床,你六岁还尿床,太后说的。”
  “你造谣,我就没尿过床!”
  胤禟滚到远端自己嘻嘻哈哈,笑得床都摇晃了。没点征兆开始呜呜大哭,鼻涕一把眼泪一把。
  奕誴踹了他一脚:“哭什么哭,不就尿床吗,下次去尿老四的龙床!”
  
  他哭得更大声,外面家养奴才都开始操刀子了,只等一声喝令冲进来救主。
  奕誴有点慌,酒劲生生吓退了,僵直舌头哄他:“你哭什么,是不是嫉妒他有孩子了?不一定是儿子,看他一脸寡淡样只能生闺女。你还小呢,不急。”
  胤禟哭得起劲,不搭理他,心里倒是明白得很。八月二十七是他上辈子的死祭,本该断绝仇怨重头再来的日子。这辈子自己不曾得过丝毫亏欠受过丁点委屈。不说奕裕运葑湃米湃套藕遄呕ぷ牛日p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都千方百计待他好。
  可是自己活得像只猪一样欢乐,八哥怎么办。他的英魂究竟困在那年九月不得释放还是顺利转世平安成长?世道这么乱,万一活在闹灾荒的地界要受多少苦。
  康熙五十六年,老头子也不顾八哥大病未愈身体仍然虚弱,强行带他出行巡视。当时同行的是最没手足情义的三哥以及把落井下石当饭吃的十六,一路都没照顾他。出去时还带点精神头,回来整个人快散架了。没养几天又要随驾去热河,胤禟张牙舞爪豁出去开罪君父试图阻止,老头子总算发了点善心,让他一同随驾。
  到避暑山庄更觉气愤。若说带他们去解闷逗趣便罢了,远远丢开撇在宫院荒僻角落,眼不见心不烦,带他们出来究竟为了什么!
  “八哥,他分明想累死你!”
  胤禩望向室外一片漆黑里绰约的枝蔓妖娆,兴高采烈拉他出去玩。跑了好一会,喊都喊不停,直到前头一棵粗壮老树挡路,居然脱了靴子往上爬。
  胤禟惊呆当场:“八哥你别想不开,皇阿玛不是故意折腾你,他这是补偿你,带你出来散心。快下来。”别爬歪脖树上吊,不好看!
  胤禩伏在枝杈上仰望星空,没来由问他:“当猴子好,还是鸟更自在些?”
  胤禟真怕了,蹭蹭两下手脚轻捷地爬上去,挑了根挨他近的粗枝抱住了,也往天上看。
  “猴子好点,能喝酒。”
  “猴子随便一跳一扑,就能换到另一棵树上。”
  看他跃跃欲试的样,胤禟松开树枝,只抓他。
  其实胤禩没动,逗他玩。
  “还记得你三岁尿床,四岁滚下床,五岁坐塌床吗?小时候真厉害。”
  胤禟被他说得脸上发烫:“肯定不是我,是老十!”
  胤禩对他笑,眼睛比星星还亮。他晕陶陶沉醉在温柔夜色里,突然觉得腿肚子一阵尖锐剧痛,低头看见有只鹤在啄他。
  “哪来的死鸟!” 
  一惊一怒失了平衡,扯着胤禩坠下树,竟然没疼。
  胤禩垫在他身下,仰面朝上,看向他的眼中尽是柔情蜜意。胤禟却盯着他的嘴唇目光难移,差点吻下去。
  最后忍住了,问出一句:“八哥你怎么跑我下面去的,明明该我在下面。”
  “我怕你摔伤了。”
  兄弟相濡以沫,情深不换。
  他们原本想躺在草地上看一整晚星星。偏胤禟多嘴,问会不会下雨。话音刚落大雨滴打在脸上,生疼。
  手牵手跑着找地方避雨,湿衣服全脱了。
  那一次,他们抱在一起,不着寸缕,无人打扰。听着彼此的心跳,风声雨声皆难入耳。
  他以为八哥淋雨又要重病,未料第二天却是自己发起高烧,躺在床上浑身一点劲也没有,要八哥废寝忘食照顾。
  八哥出事,他慌乱异常全无办法;他遭逢不幸,八哥意志坚韧,从容不迫。差别天定:“我是你哥哥,上天派我来照顾你一生一世。”
        
作者有话要说:太甜蜜了,热泪盈眶




☆、第 27 章

  据说人一生下来立刻被揍哭,死的时候却不一定有孝子贤孙哭丧。
  胤禟哭了一晚上,奕誴都哄烦了,丢开他呼呼大睡。大清早想臭他两句,没喝几口酒醉得连自己行己都忘了。
  “你说什么?” 胤禟有点懵,难道说梦话被他听见了,那可麻烦了,跟笨蛋解释很费神。
  “你当自己是老七啊张口闭口喊八哥。”
  胤禟果断撕掉糊窗户的布冲外面喊:“煮碗醒酒汤!”
  说完翻身又睡。奕誴不知道怎么回事,陪他睡,傍晚才醒,又吃一顿,又喝酒,又混了一夜。
  奕裕貌蝗菀椎昧俗铀茫簧ㄇ叭粘っテ平洗笥囊貊玻茸诺艿苊歉叵病K鹊搅巳惹榈霓茸X,年纪小尚且不能主事的奕詥和奕譓,出嫁的姐姐,仍在宫里的妹妹。甚至朝臣宗室,外国使节,有头有脸够资格到他面前溜达的都晃了一圈,吉祥话说的似乎大清有救了。胤禟拐带奕誴在家睡觉,两天两夜。
  比他脸色更臭的是躲屋里坐褥的因产子有功新鲜出炉的懿妃,咬被角深深地恨:“不给本宫面子,待本宫的孩儿有朝一日……定不放过你!”
  有野心的政治家,一开始仅仅是小心眼的女人。丽妃笑容明丽晃进来陪她闲话家常,并没仗着受宠早并且已经是正式册封的妃位说酸话。她有自知之明,生了格格,失宠,下半辈子不能指望丈夫,得找个稳固靠山。懿妃原也打算同她交好,宫里多个朋友可不仅仅是少个敌人那么简单。
  两个有见识有追求的女人,一句话结仇。
  丽妃说:“兰儿躺着别动,要什么我拿给你。”
  懿妃冷脸,五爷六爷不来看她孩子算什么,屁大的事!丽妃当面犯她大忌讳,故意挑衅。
  “本宫虚长你两岁,还是喊姐姐好些。”
  丽妃悲愤。她究竟拉了个怎样忘恩负义翻脸比翻书快的东西上龙床,还没正式册封呢,猖狂劲吧,绝对是个掀起血雨腥风的货色!后悔药哪有卖的来三斤,她真是一招不慎害己误国。
  两看相厌。
  从此宫里丽妃失宠,朝上恭王绝迹。奕裕敌难郏媳叱っ约喝松弊约喝耍跸杀蓖醺裁鹨硗趵胄牡南⑺坪跗舻狭怂室饫爰淝酌苄值埽日p复位,不久又晋升做了惇亲王。一堆堆杂活丢过去,让他看戏听曲调戏良家妇女都没时间,更别提泡胤禟家蹭吃蹭喝。
  俩弟弟不陪着玩,懿妃变花样哄他,主动越权甩开皇后训导各色美人儿陪他游玩逸乐。胤禟偶尔也在奕裕媲奥读常辈皇迸鲆幻妫看味急凰没按汤创倘ィ踅抢镆膊坏冒采媸庇性鲅吡奈;小O氚锘丶刂圃蟾鋈饲槎伎涣丝凇
  说起来曾国藩功勋盖世,却逃不开文人那点追名逐利的迂腐。对清军“湘军出力,江南、江北大营收功”的坐享态度十分不满,执意试探,上《沥陈办事艰难仍恳终制折》,诉说其“报国”、“事君”之诚,官职卑微,“在籍侍郎”,没有独立的兵权、财权和“文武黜陟之权”,以致“办事艰难”。原想借此要挟进行,索取实权,不料皇帝和懿妃翻学来了脸无情,竟然降旨将其兵部侍郎开缺,准其“回籍守制”,连湘军的统帅权也一并夺去。曾国藩追悔莫及,只得又上折表示“军务未定〃,“自到籍以来,日夕惶悚不安”。
  
  奕裕桓趁妫笤妓牧巢还缓每础K嗨吃蚣窳肆车捌恋谋阋耍嬗牍蟛豢裳院旒皇钡纳踅缓茫傥灰宦匪撤缢乘腥换厥滓丫涑伤嘀刑昧耍钆湫殖ざ嘶苡言卦嵛坏橙ㄊ铺咸臁
  胤禟如今没了在奕裕媲八@档淖时荆衅鹞舶妥鋈耍峋龇钚谢嵋说墓凡唤兄颉2恍以庥鲂鹿螅室饷衅鹧劬ψ般露骸昂椭刑茫ΓΓ槐卣泻簟!
  肃顺没听明白。
  “和中堂,几日不见,越发艳丽。这是去圆明园伴驾?保重身体呀。”
  肃顺似乎懂了,可是有点不敢确定。
  载垣在旁边破口大骂——他永远硬气,永远爱骂人,永远盛气凌人,由祖上开始做了万年奴才,最爱仗势欺人。
  后来胤禟憋笑走开,载垣还在骂骂咧咧,肃顺问他究竟发什么疯。载垣说:“他羞辱你。”
  肃顺摸摸自己光滑的脸蛋,远眺云端:“他不是夸我漂亮吗,像和!
  “那是夸吗!”
  “自然是夸赞。”肃顺志向高远,不仅期盼权倾朝野,同时努力避免遭遇和牟恍摇K坏阋坏吻质椿嗜ǎ欣颗蟮常闶彰派诹郊姨弊忧淄醯姆龀窒略椒⒀鄹哂诙ァ7睬终家环郑氯衽闪炀宋锏墓淄醣刈酝巳剑战ナ枥氤嫫鹧蠊碜拥男孪饰锛=不安辉僭诼珊海商旖榕菰谝蝗焊魃贩⒌亩裣阊笕酥屑溥蠢锕距啵跆穸砉埃执惴ɡ嘉髑康鳎湓谥缴系故枪婢氐挠⒓ㄌ遄郑哉拧
  奕裕卉插宓猛磐抛谕缝疤级摹保袄级髦鳌薄\插丛谒矸菸薹ǖ吒驳姆萆先塘耍⑹挠谐蝗兆隽耸ツ富侍螅馊煜吕蓟ǎ甲侄敛伒囊簟
  长毛内讧加剧,哪怕联合捻军亦渐式微,奕裕判拇蟮ǔ两谖氯嵯纾绕涿倒笕擞辛松碜印K淙皇歉黾妇鸱两档呐樱悴簧舷不叮⒆幼芄楸忍齑蟆R邓饣岵皇遣恢劳獗呷ǔ剂杓菥ǎ墒俏氯嵯缋镆蛔淼梗兰浞橙抛銮嘌蹋鄄患牟环场P蚜巳茨中模蛩阕ヘ范K回来替他制衡。想了半天没什么和解的好法子,毕竟错不在他。
  有人递话,玫贵人又闹肚子疼,请他去瞧。奕裕栖插サ玻裨共恢钋车呐耍诵矶嗄耆匀徊幌1痉郑缒昴堑愣靼寄ス饬恕
  懿妃能说会道,轻声曼语,说孩子生出来皇上就不记得气徐妹妹了。男女相处,两两相顾,日子久了难免厌烦,有个孩子夹在中间磨合,脾气都飞了。
  “是啊,他还没孩子。怕是不打算留子嗣,全然不当此时此地有家有人疼爱。”
  懿妃猜测,能被皇帝关心到子嗣上面的人不多,膝下空虚的更少。试探问问:“皇上忧心六王爷?”
  奕裕噶苏舛渖仕玫慕庥锘ǎ膊宦魉毖员г关范K不肯生孩子。
  “好的不学他哥哥,坏的偏偏去学!”
  六王爷的哥哥不是惇亲王吗,那么个废物有什么值得学的,难道学他会唱花旦?
  懿妃不接茬,光说六王爷好,打小跟皇上亲。这两年没从丧母之痛走出来,出入虽少,为国效力不曾懈怠。话唠扯开了,老夫老妻不避讳,让奕裕艋峤欠蚋拘白樱杂邪旆ㄕ厶诟龃笈中∽映隼此托∈遄印
  奕裕娜妊凼词窒嗫矗骸袄级钪扌模的讼秃蠓绶丁!
  懿妃笑得脸酸。皇后废不得,不过听这意思,给她晋位?不管贵妃还是皇贵妃,恭亲王的儿子,包她身上了!
  




☆、第 28 章

  圆明园到底规矩松,适宜拉皮条。懿妃说到做到,自己替皇后找借口把恭王福晋召进来,让皇帝随便找借口骗他弟弟快来等下手。奕裕劾嵬敉簦盒×偷暮埽登呕崴频模荒昙幻娌淮砹恕
  什么一年一面,大小节气哪次不正经出席!再谁这也不在宫里,圆明园不就是给人玩耍的地儿吗。
  懿妃心里有气没处撒。她当年可不是靠丽妃上位的,皇帝原本不得意她,后来怎么看顺眼了,还不是三句话里头两句给六王爷说和。当初健州人打天下就是上阵亲兄弟,他们家祖上起的头就是整天兄弟凑一处腻味,拖泥带水当断不断。既然吵翻了天,彻底丢开行不?不行。得意你时天天攥手里细细看,厌烦了也拘在小黑屋里随时等着反悔。说好听了是兄弟情深,旁观者越发看不下去。若非皇帝面子足,凭懿妃的性子早啐一句:“装什么装,忍什么忍,拜天地入洞房得了!”
  结果还是不干脆,让她亲自出手。惇亲王不是随传随到如今恰好在吗?来人,灌醉。一杯酒不够?不会放药啊!倒了,终于倒了。行了,让六王爷来接人吧。
  她笑得眉飞色舞,奕裕牟皇亲涛丁^日p跟他有那么铁吗,若说是他哥,朕也是。从真正身份论亲戚,照样都是小辈。他跟世宗苦大仇深,奕誴过继出去照样是世宗后代。不公平!
  懿妃最见不得他哭丧脸,暗地嘱咐:六王爷若不肯来,拿棒子打晕他抬进来。
  然后胤禟当真横着进了园子。
  奕裕奶郏么蟮ǖ呐牛尤欢帧\插碌W锩叽偎奔浣羝龋厦Ω嵌允昙淅淠啻廖薅驳姆蚱薰匾晃萑ァH忌洗咔橄悖嗔恕醪瑁呐氖止孛派纤^仍}被她行云流水的一连串动作惊着了,连续问了好几遍:“你不会如此对朕吧?”
  懿妃抛了个媚眼:“至于吗?”
  不至于,奕裕缋氩豢恕;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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