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王淘妻爱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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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王淘妻爱逆天-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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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你可以自己想一种处罚方式,但有一个前提,你选的处罚方式必须令本王满意。”
赵雾翎脑子转得飞快,眼睛瞬间发亮,“是不是我接受处罚,你便既往不咎,并且同意为炎孑和安蝶赐婚?”若真是那样,那她受什么处罚都值了。
“或许。”他回答得模棱两可,没把话说满,“本王先得听听你的处罚是否有诚意。”
嗯,这桩交易值得一做。赵雾翎仔细想了想,忽而想到拓孤夜最喜欢打人板子,遂牙一咬,豪爽道,“就罚我三十大板吧。”虽然疼,但忍一忍就过去了。
拓孤夜一听,不语,表情明显不满意。
她看着他的脸色,试探性的改了口,“那……五十大板。”某人还是冷着张俊脸,面无表情。
啊,还不行啊,她深呼吸,决定豁出去,来个狠的,“好吧,一百大板,这总行了吧。”呜呜呜,一百大板,屁股会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吧。算了,为了成全炎孑和安蝶感人的爱情,她就牺牲一下吧。
拓孤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悦的瞅着她,终于开了口,“除了挨板子,你就不能想点有创意的处罚吗?”他可没兴趣打她板子。
有创意的处罚?赵雾翎立马涌现一个想法,“那……就罚我吃肉一个月。”这对她而言,可是很痛苦的惩罚,够有诚意了吧。
他拢聚的眉头有些松动,只是片刻,眉头重新皱起。赵雾翎急了,生怕他一个不高兴不给赐婚,未及思索便脱口而出,“我还有一个想法,如果……如果你答应赐婚,我立马搬进魅央宫,端茶递水的伺候你一个月,你说东我绝不往西,你累了我给你按摩,你渴了我帮你沏茶,你冷了我帮你添衣,总之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
拓孤夜眸子里漾着浅浅的笑意,对这个提议颇为满意,“嗯,不错,你这个想法本王非常满意,本王正好缺一个贴心的丫头!”
尼玛,她刚刚胡吹乱侃都说了些啥呀,转个眼便成了他的丫头,真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掉。老天爷,可不可以将她刚刚说的话全作废呢?
“所以,你是答应了?”既然话已冲出口,只得认了。不就一个月嘛,安分守己的伺候他一个月,换得炎孑和安蝶的婚事,还是赚到了。
“一言为定,君无戏言。”拓孤夜眼睛里迸射出两道奸计得逞的目光。
有他这句话,赵雾翎不顾身子的不舒服,一骨碌溜下了床,朝殿外大声喊道,“蒲公公,蒲公公,快快,笔墨伺候。”
拓孤夜不解的看着摊在案桌上的笔墨纸砚,不明白她的意思。
“下圣旨赐婚哪!”白纸黑字的比较保险,有圣旨在手,不怕他耍赖不认账,更避免他出尔反尔。
对于她的小心谨慎,拓孤夜莞尔一笑,当下很爽快的下了道圣旨,并盖上玉玺大印。赵雾翎宝贝似的捧着那道圣旨,如同捧着安蝶今生的幸福,而那幸福,在这一刻,终于尘埃落定。
“蒲公公,快快快,我们现在就去下圣旨。”安蝶若是知道这个好消息,一定很开心很开心,赵雾翎已经迫不及待想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拓孤夜大步向前,将兴冲冲踏出魅央殿的人儿逮住,“赵雾翎,给我回来!”他轻而易举将她抱起,一个使力,又将她扔回到华丽的大床之上,“从现在开始,你哪儿都不许去,给我乖乖呆在魅央宫里。蒲申,你亲自走一趟,顺便去趟岁禧园,将本王的决定禀告太后。”
蒲公公不敢怠慢,领旨而去。
◇◇◇◇◇◇
夜王赐婚于炎孑和花安蝶一事,一夜之间轰动朝野,不管是夜王派还是懿王派,皆对此事颇有微词。花安蝶身份特殊,乃夜王后备妃子,而今却被赐予臣子,实在有悖常理,北武国从未有过这种先例,大臣们议论纷纷,反对的声音居多,无奈,这婚乃夜王所赐,圣旨已下,众大臣即便有再大的意见,也只敢在背地里偷偷议论。
按照约定,赵雾翎在魅央宫住下,伺候拓孤夜的饮食起居,怎料到某男似乎处处刁难她,根本不是个容易伺候的主儿,头两天她忍着性子捱了过去,到了第三天她完全忍无可忍,压在心头的不满和怒火彻底爆发。
“砰砰——”她将手中的参鸡汤重重放在书桌上,发出埋首于奏折中的桀骜男子漫不经心的抬头,俊眸里隐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她气呼呼的样子很有看头,百看不腻,韵味无穷。
“你要的参鸡汤!”赵雾翎态度极差,对他没半点恭敬之意。她之所以如此生气,是因为某男将她前六次端来的食物挑剔个遍,一会儿嫌清蒸鲈鱼味道太咸,一会儿说红烧蹄子太淡,一会儿又抱怨参鸡汤火候不够,嫌这嫌那的,挑出一大堆毛病,最后命令御膳房重新做一锅参鸡汤。
然,那几道菜她都有尝过,味道并不像他所说的那么差,相反,她认为觉得色香味俱全,已经是天下间少有的美味。可见,他的嘴巴有多刁钻。倘若不是他的嘴刁,就是他的心肠黑,故意跟她作对。
拓孤夜淡笑,并不在意她的无礼之举,放下折子,剑眉一挑,“你先帮我尝尝味道。”
又尝、又尝、又尝?他这种要求最为令她反感,每次都要她先尝味道,让她这个不怎么爱吃肉的人倍感痛苦。最可恶的是,当她蹙眉尝过之后,并不觉得菜肴味道有何不妥,而他却能挑出一大堆的问题,怎么都不满意御膳房的食物,把她折腾得够呛。
光是替他尝食物,肚子就已塞饱了。
“拓孤夜,你要喝就喝,不喝就拉倒,姑奶奶我不奉陪了。”她算是弄明白了,他这是在换着法子的整她、折磨她,明知道她怕吃肉,他便故意让她尝,害她塞了一肚子的肥腻。
“站住!”拓孤夜冷声呵住欲生气离开的倩影,起身,顺手将桌子上的参鸡汤端在手,“赵雾翎,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贴身丫头,你自己亲口承诺过会尽心尽力的伺候我一个月,我说东你不准往西,怎么才两天,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了?”
“你——”赵雾翎狠狠的瞪过去,接过那参鸡汤抿了两口,塞了回去,“满意了吧?”再忍他二十八天,她就解放了。赵雾翎,你要撑住!
他存心用吃的刁难她这件事她勉勉强强还可以忍忍,可他不许她出魅央宫半步,实际上已经是变相将她禁足,她两天没出去透透气,也不知道扎言他们怎么样了,霓影郡主有没有去羽穗宫为难他们,还有,她好想诺宝贝,好想好想见他,还有太后姐姐,好多天没过去跟她唠嗑,不知她会不会责怪。
可是这该死的拓孤夜下了王命,只要他呆在魅央宫,她就必须在旁边好生伺候,随传随到,哪儿都不许去。叫她怎不生气?
不行,她得想个法子溜出去。她望了望坐在案桌前专心喝着参鸡汤的男人,见他神情舒展,注意力又再次回归到奏折上面,心想,他现在忙着看折子,桌面上堆着高高的折子,他一时半会肯定看不完,不如就趁这个时间偷偷溜出去。
赵雾翎正盘算着如何溜出魅央宫,这时,蒲公公进来了,“禀告夜王,栗王爷求见,正在殿外候着。”
拓孤夜眉头一紧,低沉道,“传!”
栗王爷刚踏进来,赵雾翎便春风满面甚是亲络的迎了上去,一个劲的恭维他,“呵呵,栗王爷你好啊,啧啧,王爷今天面色红润,神采奕奕,儒雅迷人,比平日更显帅气,那天在议事殿上,我放眼看去,那些个大臣中就王爷你长得最帅最俊最迷人,连我身边的丫头都被你迷倒了呢。”
“……”栗王爷看到她时有些错愕,他在宫中有许多耳目,早已听说夜王将羽穗宫的翎主子召进魅央宫,此时亲眼所见还是有些意外。为了此事,他女儿霓影天天在月卉阁生气发飙乱砸东西,不吃不喝,哭着找他诉苦,霓影正是因为这个受夜王宠爱的赵雾翎而痛苦万分,要死要活的,他这个做爹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所以,他对赵雾翎没有什么好脸色,对于她的恭维之词,冷哼一声,不屑一顾。
“赵雾翎,我与王爷有要事相谈,你先下去吧。”拓孤夜对她说的那些话听得有些刺耳,遂命令道。
“是是是,你们慢慢聊,慢慢聊。”她巴不得早点离开,他的话刚落下,乐得她屁颠屁颠的,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离开之前还对着栗王爷说了句让他莫名其妙的话,“王爷,我谢谢你!”说完,笑哈哈的溜了出去。
拓孤夜看着她雀跃跑开的背影,眸子一紧,她兴奋过度的反应不禁令人起疑,碍于栗王爷在此,他不便细究,随即将注意力移到栗王爷身上。
栗王爷特地前来魅央宫求见,是为赐婚一事而来。。
“夜王,如今朝堂上下对您为炎孑将军赐婚之事议论纷纷,老臣这两日听到许多闲言闲语,均是对夜王不利的言论,大臣们拥护懿王的呼声更甚,只怕再这样下去,朝纲动乱,军心松散,天下汹汹啊。为了夜王的江山,老臣也有几句话不得不说,炎孑乃戴罪之身,将蝶主子赐婚予他甚为不妥,还落人口实,弄得人心紊乱,求夜王顾全大局,收回成命!”
拓孤夜轻轻抿了一口茶,眉头一挑,看了他一眼,冷声道,“王爷,本王倒是要请教请教你,圣旨已下,如何收回成命?”见他嘴角微抽,又道,“既然王爷都说那些是闲言闲语,又何必听进耳去,如果有人以这件事为由试图造反,本王倒是很期待,有心造反的人早晚都会反,他们若是早点行动倒省了本王不少事。况且本王身边还有王爷你的支持,怕什么?”
“夜王所言甚是。老臣对夜王的衷心日月可鉴,愿为夜王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只是,赐婚一事使得夜王的威信大大受损,懿王派此前因停了炎孑之职,并且将‘骠骑军”归入蝎帅统领已颇有微词,如今又认为夜王为炎孑赐婚是别有用心,是对付懿王派所下的一步棋,老臣已收到消息,佟九征秘密召集懿王派的大臣们私下会面,懿王也去了,想是在准备什么大动作,夜王,我们不得不防啊。”
他正是得到这一风声,所以才匆忙进宫面圣,通知夜王。
“随他们去!料他们暂时也做不出什么大动作。”拓孤夜不以为然,一派悠闲。
栗王爷没他那么轻松,神情凝重,建议道,“夜王,老臣还是觉得,炎孑和蝶主子这婚事不妥,炎孑身为一个将军,却在王宫偷偷私会后备妃子,这已犯了滔天大罪,夜王完全可以治炎孑一个死罪,懿王派绝对不敢有丝毫的异议,炎孑一死,懿王派便少了个左臂,对我们是大大有利啊。”他不明白,为什么不干脆弄死炎孑,挫挫懿王派的志气,反而还要成全他呢。
“王爷,你觉得少一个敌人好处多呢,还是多一个盟友更有利?”拓孤夜起身,慢慢跺着脚步,浑身散发着桀骜与睿智的气息,让人望而生畏。
他淡笑中带着戾气的表情令栗王爷暗自发怵,“老臣不明白,请夜王明示。”
“本王虽然将骠骑军归入蝎营,可王爷也清楚,骠骑军是炎孑一手组建并壮大起来的,只听炎孑一人的命令。黄金失窃一案,炎孑虽有过失,也已受到惩罚,骠骑军迟早会重新回到他手中,你说,本王如今卖一个这么大的人情给他,他对本王感不感激?”
炎孑铮铮铁骨,又是明白事理之人,就算他跟拓孤懿兄弟情再深,将来如果有一天大家兵戎相向,相信炎孑也断不会将枪头挥向他。他了解炎孑,能够收买到他的心,就算失了点威信又何妨?要知道,炎孑身后可是有一支庞大彪悍的“骠骑军”,收了他的心,等于将“骠骑军”牢牢握在手中。
拓孤夜的深谋远虑让栗王爷深感敬佩,彻底折服,“夜王英明,老臣佩服。可,这蝶主子是太后选入宫的,不知夜王这个决定会不会让她老人家不高兴呢?”
太后亲自为夜王挑选的妃子,转个身又被夜王赐给别人,难免有失太后的颜面,假若太后身边受到有心之人的挑拨,她老人家会作何感想?本来母子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不融洽,这一次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
“母后那边,本王自会安抚,王爷不必担心。有一件事本王倒是想要劳烦王爷。”
“夜王请吩咐。”
“佟九征那边,还望王爷多多探听探听情况,有任何动作立刻向本王禀报。”
“夜王请放心,一切老臣自有安排。”
两人又聊了些别的事,相谈结束才发觉申时已过,足足聊了一个多时辰,栗王爷退下之后,拓孤夜这才发现宫殿里出奇的安静,不似前两日般喧哗,心头一惊,唤来蒲公公一问,方知某丫头果真不在魅央宫,偷偷溜了出去。
“蒲申,她溜去哪儿了?”他冷声问道。
爷子宫孤。蒲公公冒着冷汗,据实以答,“老奴……老奴不知,老奴只是稍稍打了个晃眼,翎主子就不见了。老奴现在就派人去找。”其实,他一发现赵雾翎不在宫中,已差人去找,本想进去禀告夜王的,可里面在商议事情,他不好进去打扰。
他能找的地方都派人去问过,羽穗宫、逸乾宫,还有蝶主子和琴主子那儿,就连岁禧园都暗暗打听过,都没找到翎主子的影儿,他这心里正兜着慌呢,这头夜王便问了,差点将他的心脏吓停。
“赶紧去找,本王要在半柱香之内见到她,快去。”拓孤夜有些心急,内心隐隐不安。
蒲公公惨白着脸,领旨退下,心里怕得要命,拼命祈求赵雾翎快点现身,否则他们这些下人的小命堪忧。
于是,蒲公公带着魅央宫大批的太监宫女们四处找寻赵雾翎,然,别说半柱香的时间,一炷香、两柱香的时间都过去了,依然没找着人。他们几乎将整个王宫翻了个遍,一无所获,没有人知道赵雾翎去了哪儿。
拓孤夜的怒气可想而知,将羽穗宫的人还有陆琴儿、花安蝶统统召进魅央宫,询问赵雾翎的下落。
花安蝶脸上一片担忧,“夜王,我们这两日都没见过翎儿,她也没过来找我和琴儿,她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会说不见就不见呢?会不会在王宫里迷了路,正在哪儿转悠呢,她那人是个典型的路痴,从来不记得方向的,王宫那么大,得仔细找找啊。”
蒲公公颤抖着应道,“回蝶主子,王宫所有的地方老奴统统都找遍了,羽穗宫、逸乾宫、岁禧园,还有各个主子的宫苑,就是没找到人儿。”
“蒲公公,月卉阁你可有去找过?”陆琴儿突然问了一句,她怀疑翎儿被霓影郡主扣押起来了,除了这个原因,她实在想不出翎儿会去哪儿,在王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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