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育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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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育守则-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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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水岚端进去的食物,一个时辰後去看,仍旧没动。
  
  牛大趴在门边往里瞅。
  
  门啪得关上,连水岚都被关在了门外。
  
  “公子这是怎麽了?”水岚叹气。
  
  “我吃过了,你先去吃吧。我在这儿守著。静静就没事了。”牛大对水岚道。
  
  也只有这样了,水岚搓著衣角走了。
  
  牛大看了看前後左右,看了看门。他敲了敲,没反应,便喊了起来:“儿子,儿……”
  
  这下,话没再出口,门就啪地开了。
  
  脸色铁青的卢君见出现在门口。
  
  “我说过,不准在人前叫……叫我儿子。”卢君见颤抖著苍白的嘴唇,扶著门框的手都不稳了。
  
  “这不,没人。”牛大嘿嘿地道。
  
  “还是不准。”
  
  “好,好。”牛大伸手拉他,被卢君见触电一样甩开。
  
  “先吃饭。”
  
  “不……”卢君见往外走。
  
  “你去哪里?”
  
  卢君见喃喃道:“你怎麽可以在这里?我去跟爹说。”
  
  牛大不傻了:“你要跟他说什麽?我们晚上做的那些事吗?”
  
  卢君见僵住。
  
  “他一定很想知道。”
  
  “你威胁我!”卢君见叫了起来。
  
  “你不是怕被人知道吗?轻声点。”牛大靠近,试图再伸手去拉他。卢君见兔子一样敏捷地躲开,扑到一边桌上抢过一把剪刀。
  
  “你做什麽?”牛大依旧靠近。
  
  卢君见後退,他简直被逼怕了,抖抖瑟瑟,无处可逃,他低头看了看明晃晃的剪子,笑道:“你希望我刺下去吗?”
  
  牛大不做声。
  
  “不准再过来!”
  
  卢君见恨道:“我讨厌你,你总是毁了我的生活,如果不是你,我四岁的时候,说不定大娘就把我捡回去了,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好好地当著卢家的大公子,不必看你脸色……”
  
  牛大怜惜地看著儿子:“当年若不是我,你被扔在妓院门外,会比望月好多少?你如今仍旧好好的是大公子,不必看谁脸色,你想留下来,我已经陪你留下来,你……”
  
  “你不是我爹!”卢君见的小小地叫了声。
  
  “我们成过亲,是夫妻,你忘了?我的儿子……”牛大靠近。
  
  卢君见眼中闪现绝望,锋利的剪刀尖刺入了脖子,渗出一弯鲜血。
  
  牛大没想到卢君见真的敢,这孩子最怕疼,每每在他身下总是掉泪。他手底一翻,一股锐气夹带著劲风,直接撞上卢君见的腕部,剪刀掉到了地上。
  
  一枚铜板滚落在剪刀旁,正是牛大方才的暗器。
  
  卢君见已经缩到角落里,抵著墙了。牛大靠近他,他被罩入阴影中。
  
  牛大低头,舔干净卢君见脖子上的血,只是一星破皮,来回舔了几下已经没事。卢君见身体微微抖著,伸手去推压迫他的人,却被牛大握住了手腕。
  
  牛大的力气多大啊,卢君见被那力气烘得发热,牛大的手不留情地摸进他的裆内,抓著卢君见的屁股。
  
  卢君见发狠地踢闹,发狠地咬,牛大的手指噗地戳入他的後穴,卢君见被顶得跌到牛大身上。
  
  牛大干脆放开卢君见的手腕,抽出手按揉卢君见的裆部前面,另一只手继续用手指侵犯,一进一出,一上一下。
  
  卢君见的身体多麽敏感,等到牛大往上端著他的下面,近乎大力地把他提得两脚离地,後面更是进去了四根手指。前後几乎都湿了。
  
  咬在牛大身上的牙齿松了力气,卢君见抓著他,哽咽地道:“门没关紧,门……”
  
  牛大回头忘了一眼,问:“现在,你要不要出去了?”
  
  卢君见摇头。
  
  “吃不吃饭了?”
  
  点头。
  
  “是不是我儿子?”
  
  “……”
  
  手指撤了出来,再猛得戳进去。
  
  “啊……”
  
  “舒服吗?”
  
  “不……”
  
  “叫爹。”
  
  “不……”
  
  “那我抱著你出去?嗯?”
  
  “不!”
  
  “我们是不是成过亲?阿卢?”
  
  “……是。”
  
  “所以我们做这样的事,是不是很应该?”
  
  “不是!”
  
  “可是,你明明喜欢得很,都快热得化成水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
  
  “给爹降降火?”牛大含住卢君见的半边耳朵,“我们把门锁上?”
  
  “会被知道……”
  
  “……那你等一下。”牛大抱了儿子放在桌上,推门走了出去。
  
  半褪著裤子坐在书桌上,卢君见愧得抱住了双膝,埋进脑袋,自己的身体,坏透了。




五十四,爱怜意相随

  约莫过了一刻锺,卢君见的身体都冷下去,牛大推门进来,手里端著一个碗,道:“我说你要歇息了,早关了院门。桌上菜冷了,给你端了热粥。”
  
  卢君见爱静,服侍他的丫环六个,只每晚两个轮值留在院内。卢君见怕劳动姑娘家,经常打发她们同外院玩去,不必留在跟前。
  
  何况,近日牛大走得勤,卢君见更放她们在外院了。就怕给听见声响,撞见动静,百口莫辩。牛大欲强耐久,两个颠鸾倒凤之际,即使想著隐忍不出声,频频总有细碎声音关不住。
  
  这牛大说关了院门,便是大小院门都落了锁,他说著放好了粥,转身把房门和窗户都关严实了。
  
  卢君见看他一样样动作,只是手抓著裤子抓得更紧了。
  
  牛大手按到他腰上的时候,他几乎惊恐地一弹。牛大却只是给他先系好了裤带。
  
  卢君见的目光落到牛大支著的帐篷上,愣。他方才出去,别人都没瞧见吗?
  
  “衣服挡著。”牛大似乎知道儿子在胡思乱想什麽,便道,“她们姑娘家,谁会你这样盯著细瞧?”
  
  卢君见面红耳赤。
  
  牛大抱起儿子,走向饭桌,把他放一张凳子上,自己坐另一边,说:“吃。”
  
  卢君见握著筷子,无从下口。
  
  牛大不客气地大口要肉,大碗喝汤。
  
  “你不是说吃过了?”卢君见啜了一口米粥。
  
  牛大看了看桌上两素两荤的小菜,说:“你这边的好吃。”说著,给卢君见多夹了几块。
  
  “多吃点,爹喜欢看你胖。”
  
  卢君见差点呛到。
  
  卢君见想起,卢弼时曾抱他在怀里喂过饭,不由恍惚。现在,爹爹待他越来越像儿子,他却觉得有一丝失落了,仿佛有了多大的距离。
  
  该大的距离。
  
  不可逾越的距离。
  
  卢君见心里非常明白,卢弼时是他亲爹,牛大只是个捡了他的男人,最多算养父,两个爹爹的定义完全不一样。
  
  跟牛大做的事,若要堕入畜生道,那麽若一样的事,跟卢弼时做了,怕直接下十八层地狱了。
  
  乱。伦。
  
  卢君见为自己的罪。孽心惊。
  
  为什麽会走到这一步?
  
  “怎麽不吃了?改天爹给你烧馄饨。”牛大拍了拍卢君见。
  
  卢君见看了牛大一眼,他觉得这次回来,牛大变了很多。以前懦弱胆小,现在胆子大了,也自信了,学过武功的原因吗?
  
  好吧,却是很强。
  
  可惜,举石狮子的劲头和力气都花在他的身上了。这个男人,没想著出去闯荡一番吗?
  
  你为什麽要在这里?
  
  卢君见很明白答案。
  
  “你为什麽要留在这里?”卢君见问。
  
  “因为儿子你在这里啊。”牛大理所当然的回答。
  
  “你没想过出去闯荡吗?跟……三弟一样?你不是学了武?有师傅?你师傅他不叫你回去?”卢君见问。
  
  牛大想了想说:“你想四处走走?我带你去。我带你去见我师傅!”
  
  “我不去。”卢君见嫌弃地皱眉。
  
  “除非把你一起带走。”牛大忽然道。
  
  卢君见闷头吃饭。
  
  牛大帮忙一起吃。
  
  两个人把所有饭菜都解决了,饱得不能再饱。
  
  牛大从柜子里拉出被面,扑在远离桌子的一边地上,抱了卢君见上去打滚,他们一向这麽做。床太不牢靠了。
  
  好在房间大,不妨事。
  
  牛大捉了卢君见的嘴巴,就吻。
  
  卢君见拼命扭开头:“你没漱口。”
  
  牛大可不管,张嘴就伸舌头,去卢君见嘴里找卢君见的舌头,把儿子嘴里的味道尝了个遍,把自己的味道也送了进去。
  
  直吻得两人口水分泌过多,口唇银丝相连。
  
  牛大舔了舔:“现在漱了。”
  
  卢君见恶心,但是他是下面那个,口水都呛进了喉咙,被牛大压得动弹不得。
  
  牛大舔干净了儿子的脸,接著去舔儿子的脖子,乐在其中。
  
  卢君见就被这麽剥光了。赤裸裸地躺在锦蓝的缎面上,像条晃眼的白鱼。牛大低下头膜拜,咬住了鱼的命根,鱼的喜乐沈浮便都在他口中。
  
  牛大挤进卢君见身体里的时候,牛大说:“学了武功不好,有筋肉,身体不中看。我师兄就一张脸秀气,身体结实得跟我一样。”
  
  “身体?”卢君见声音不悦。
  
  “阿卢这样更好看。”牛大抱坐起儿子,“小的时候漂亮,大了也漂亮。”
  
  卢君见心里洁癖作祟:“你跟你师兄……啊……”
  
  牛大慢慢推送:“师傅说,大师兄像豹子,我像熊,我觉得熊更健壮威武,阿卢喜欢吗?”
  
  “别……深……”
  
  “抱紧。”
  
  “你像蛇。”
  
  “嗯?”
  
  “蟒蛇。”
  
  “不懂。”
  
  “太大,太进去了,咬著不放……”
  
  “是阿卢咬著爹不放,爹舒服得很……爹想一辈子这样。”
  
  “……”
  
  “我师兄跟你的手下在一起了?”
  
  “哎?”
  
  “叫姬扬的。”
  
  “什麽?”
  
  “师兄来信,说他把婚事搅黄了,直接打晕拖走了新郎官。”
  
  “太过分了!”
  
  “说我吗?”牛大抬起卢君见的一条腿,换了个侧姿,继续运动。
  
  “……都……都一样!”
  
  “你爹在外面遇上山匪,差点没命,叫姬扬的也受了伤。幸亏我师兄把人都杀了,救了他们。”
  
  “师兄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师兄说,我养了你十几年,叫童养媳,是可以带回家的。你就是我的人。”
  
  “你师兄,跟你一样,混蛋!”
  
  “我刚来找你的时候,师兄去把那个姬扬引开,我每次都听他叫‘混蛋’!哈……”牛大满足地说。
  
  “爹伤得很重?”
  
  “救回来了,没事。”
  
  “你轻点……”
  
  “我也是你爹,你叫一声,我就轻点。”
  
  “……”
  
  “不叫吗?我们站起来做?”
  
  “不!”
  
  “别咬得这麽紧,别怕,别怕,爹轻点哈……抬抬腰……”
  
  这一晚上,牛大兴致很好,直哄得卢君见抱著他求他泄,他才停止换体姿,慢慢放进了液体。只丢一次,也足翻覆玩了大半夜。两个人搂著睡去。
  
  天未亮,牛大整了床铺,清洁过儿子的身体,帮儿子穿上干净的中衣,这才转回自己房间。
  
  卢君见迷迷糊糊躺在床上。即使不十分清醒,他也知道是牛大在替他拾掇,隐秘的交往,像在偷情。虽是被迫,却从中迷乱,不失激情的回应和挽留。正是这样的双方,才使得这样的夜晚一次次重复发生。
  
  卢君见怕自己的身体,怕以後都要离不开了,他就是这样的感觉,对牛大的恨意和脾气,很大一部分是他对自身的不齿和厌恶转过去的,迁怒。为什麽自己会变成这样,都是牛大的错!为什麽是无法拒抗,难道是自己心里在这麽渴望吗?这样肮脏罪恶的自己!
  
  卢君见睡得不踏实。
  
  只要一想到以後除了晚上,白天也活要在牛大的目光中。睡梦里,卢君见全身都紧绷起来,脚趾磨著,屁股缩起来,想躲掉不见。
  
  出门去,没人的地方,他会不会对自己这样那样,每次这麽长,怎麽办?身体好酸……自己会武功就好了,不用怕他了。以前为什麽没好好学?




五十五,谁掌富与贵

  卢君见重新掌权。
  
  第一时间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桌子的乱帐。
  
  卢君恩的话,说的是,本该是大哥管的事,弟弟怎麽敢插手,银钱入库上的事,自然是等大哥回来再细看。
  
  不过数月,账册已叠成了小山。
  
  卢君见知道,是卢君恩在故意针对他。
  
  卢君见只笑言:“弟弟这麽说,做哥哥的怎麽好推辞,爹说酒坊和赌场的账册也要我这边汇总,烦劳弟弟也送过来。”
  
  卢君恩眉头跳了跳,嘴巴上却道:“好说,好说,明天一定差人送过来给兄长过目。哥哥身体不好,可不要累到了。”说完,甩袖子走了。
  
  房间里。
  
  卢君见对著满桌子书册叹了一口气,干脆倒了茶喝,拿了闲书看。
  
  这回,牛大不明白了:“这些都是要你看的吗?”
  
  卢君见点头。
  
  “可怎麽来得及?”牛大看见字就一个头两个大,他都不怎麽认识,“你能看懂?”
  
  卢君见点头,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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