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舞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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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舞九天-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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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感觉到罗沙的不安,凤西楼抬头望着她,温柔地道:“别怕!”而她却已然语不成声,迷乱的目光不解而无助地望着眼前妖艳的男子。从不曾展现的楚楚可怜,让凤西楼有些不舍地再次吻住她的唇,双手温柔地抚过那每一寸微微泛红的细滑肌肤。他的吻和轻抚让罗沙稍稍安心,双臂不由自主地穿过他的黑发紧紧搂住他的颈项。
凤西楼的唇畔轻轻地浮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双手抚过罗沙那优美而纤瘦的背脊,下滑至那最后一块碍事的布料,轻轻用力便将它褪去。仿佛感觉到真正的危险来临,罗沙有些忙乱地微微挣扎着,而凤西楼却紧紧地将她拥在怀中,更加火热地深吻着她,双手急切而邪恶地探索着她的身体,每过一处便将火燃的更炽烈。
“住……住手……”破碎的声音从罗沙的口中随着急促的呼吸声逸出,身体的难耐让她皱紧了双眉,眼中水气弥漫,却只能无力而虚软地搂住凤西楼的脖子,娇喘连连。
凤西楼轻笑出声,嘴里轻喃出一句“傻瓜”后,又是一记足矣令人窒息的长吻,将她的抗议吞没。一手将她的身体固定在自己的怀中,而另一只手则不怀好意地轻轻抚上她胸前的柔软,似轻且重的爱抚,引得罗沙的身体一阵阵无助地轻颤着,微微弓起的身躯不知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这时想让男人“住手”,她可不是个傻瓜吗?
感觉到怀中的人儿似乎不再抗拒,凤西楼的双手下滑至罗沙修长的双腿间,轻轻地试探着……
意识到对方的意图,罗沙有些惊恐地张大了双眼,用力地摇着头。她还不确定自己是否已经准备好,可尚未抗议,双腿便被用力托起,缠绕至他的腰间。
“嘘,别怕!”如同诱哄的低喃着,凤西楼直直地望着罗沙的双眼,还未及等她看清他眼中瞬间炽热的火苗,陌生的疼痛感却贯穿了她的身体,让她忍不住逸出一声尖叫!
身体的不适,让罗沙不由得挣扎起来,用力地推打着凤西楼的身体,想要挣脱,可他却牢牢地禁锢着她的身体,用唇封住了她的尖叫,用双手的爱抚缓解着她身体的不适,直至她的身体慢慢地适应他的存在,等待他完全的占据……
八十四、打架
老天!她从没想过会这么痛!虽然,凤西楼已经十分照顾到她的感受,并未强取豪夺,而是耐心地诱导她,可最初的疼痛还是让她想揍人。不过她现在也没力气揍人,她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些言情小说里描写初夜过后的女主时,都会用“身体象被五辆大卡车碾过”这种话来形容了,她虽然还没到这么夸张的地步,但骨头也快散架了,全身都酸痛。温泉是能缓解身体的不适,可泡了这么久,她也快晕了,除了“挂”在凤西楼身上昏昏欲睡,她暂时是没力气去做那些“声讨维权”的工作了。
然后,她还真的睡着了……呃,也可能是昏过去了,总之,等她第二天醒来时,正躺在凤西楼的床上呢。
睁开眼,看着身边笑得活象只偷了腥的猫似的凤西楼,罗沙的大脑有零点零一秒的空白,然后一拳打上他的脸。
“唔!”凤西楼轻呼一声,捂住微微泛青的脸颊,却仍掩不住脸上的笑意。
“你还笑?你还敢给我笑?”罗沙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在被窝里对着凤西楼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混蛋,就会算计我!”
凤西楼好笑地压制住罗沙“行凶”的手脚,一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笑道:“看来你精神还真不错,我还以为你昨夜累坏了……”
“住口!”罗沙气红着脸大叫着,但两人身体暧昧的贴合又让她的心不规则地跳了起来。其实昨天晚上也没那么糟糕啦,她只是气自己又被这男人算计了,有什么话不会明说?为什么偏爱耍心机啊?呃,当然,不是说如果凤西楼直接跟她说“我们上床吧”,她就会脸不红、气不喘地应一声“好”,就勾着他去“开房间”,可被算计的感觉总是让人不舒服啊。
看着罗沙涨红着脸,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凤西楼突然目光微沉,柔声问道:“昨夜,我可曾弄痛你?”
“?”微愣了愣后,罗沙这才意识到凤西楼指的是什么,“轰”的一下,连耳后根都红了。如果他始终无赖地戏弄她,那自己还能发作一下,可罗沙最受不了别人的温柔了。这男人摆明了吃定她了,此刻用这样的表情、这样的温柔说出这样的话来,她还真是回答也不是,骂他也不是,只能涨红了脸,憋着气用力地瞪着对方,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看着罗沙脸上丰富的表情,凤西楼的心中一阵暗笑,表面上却是一副内疚的样子,道:“抱歉,是我太心急了,不该……”
“算了啦!”她最受不了别人在她面前露出这种可怜的神情了,何况对象又是凤西楼,撇开感情不谈,如此美人,谁忍心啊?而且这种事情也算是一个巴掌拍不响,自己算是半推半就的,“第一次”会痛,也算是意料之中的,只是一时不适应而已,全怪到他头上,也有些不太厚道。
“怎么能算了?”凤西楼一脸认真地望着罗沙,“明知你是‘第一次’,我该更温柔一些,就算你让我如此难以自控,我也不该太过心急。”
呃,为什么听他“道歉”,却让人觉得更象调戏啊?“我真的没事了!”屋里的空调……不是,是火炉!屋里的火炉似乎烧得太旺了,怎么感觉越来越热。
“就算你不怪我,我还是会怪我自己!”凤西楼直直地望着罗沙,非常认真地在“忏悔”着。
“那你想怎么样?”罗沙不安地扭动一下身体。他可不可以别再压她身上了?
“我保证……”
“?”
“这次一定会温柔一点,不会再让你‘痛’了。”
看着向自己逼近的含笑的脸庞,罗沙真想哭啊!是谁说的“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啊?说这话的人一定曾经被人“残忍”了很多次,才总结出这一字一血泪的教训。
红菱担忧的目光不时在凤西楼与罗沙两人的脸上转来转去,小脸皱成了一团。她很苦恼!虽然她最敬爱、伟大的凤主在餐桌上不停的轻声细语,并一脸温柔地为罗姐姐夹菜,可罗沙脸上气恼的表情还是让她忍不住担心。
冬衣的领子很高,但眼尖的她却能清清楚楚地看见罗沙脖子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痕,以及凤主后颈处的“爪印”,更别提他那张绝世无双的脸上那不甚明显的青紫了。她以为这阵子那两人已经相处得很好了,昨天一起出去“走百病”时还说说笑笑的,结果今天两人却一整天不见人影,玄英和青岚还拦着她不许去找人。直到晚膳时看到这种情景,她真后悔自己不应该听这两个痞子的话,这才害得罗姐姐被凤主“欺负”了。虽然凤主好象也“受伤”了,但这两人的武功一比较,再看看罗沙脸上气恼的神情,她就能猜出谁比较吃亏了。
惜惜走时还让她好好保护罗沙呢,可……再瞄了一眼罗沙脖子上的淤痕,红菱不敢想象她身上还会有多少“伤”。她打心底里喜欢罗沙,虽然她很尊敬凤主,此刻忍不住对凤西楼心生不满,她竟从来不知,她伟大的凤主居然也会对女人“动粗”,真是不可原谅!
一碗白饭被她戳出了无数个“陷阱”后,红菱终于忍不住了,偷偷扯了扯身边的罗沙,小声地叫道:“罗姐姐。”
在白了凤西楼一眼后,罗沙才侧过脸不解地望着红菱应道:“什么事?”
“呃……”在犹豫地望了凤西楼一眼后,红菱才压低声音对罗沙道:“你和凤主……你们怎么了?”
“没什么啦!”罗沙撇了撇嘴,又抽空瞪了一脸无事人似的凤西楼。
“没什么?可是……”不放心地又瞄了一眼罗沙的脖子后,红菱才诺诺地道:“那你脖子上怎么会有淤伤?”她的话音刚落,玄英便被嘴里的那口饭给呛得猛咳起来。而原本几乎半趴在桌子上,将脸埋进饭碗里的青岚,竟然一个没坐稳便翻倒在地,随后,立刻爬了起来,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重新坐回桌上,“埋”头吃饭。只有凤西楼依然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乱的神情。
“淤伤?”罗沙瞄了眼动静超大的两人,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领口,猛然醒悟地睁大了眼睛,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没有“经验”,再加上不习惯照镜子,这下可是糗大了。虽然饭厅里只有他们几个人,而红菱是女儿家,自然不懂这些,但那边那两个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下,她的一世英名全完了!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转头用力瞪着强忍笑意的凤西楼,恨不得上去把他踹飞了。
而罗沙的表现在红菱眼里却完全是另一种解释。看着她那愤然的目光,红菱终于坐不住了,“啪”的一声站起身来,壮着胆子,向凤西楼大声地道:“凤主,红菱一向尊重您,可您……您……您怎么可以打罗姐姐呢?”话音刚落,那边的青岚又一次摔到了地上,之后非常熟练地爬了起来,坐回原位“埋”头吃饭,而玄英那越来越底的脸上有很明显的抽筋迹象。
“他没打我!”罗沙一脸尴尬地拉了拉莫明其妙地看着那两个人的红菱,小声地道。
“那罗姐姐身上的伤是哪里来的?”红菱的眼眶都红了,一方面是心痛罗沙,而另一方面是接受不了她所敬爱的凤主居然会对喜欢的女人“动手”。
“这个……”罗沙真想找个地洞钻一下了。对于懵懂无知的红菱,说实话未免有些太刺激了吧?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没有打她!”凤西楼的脸上挂着抹浅笑,非常认真地望着红菱解释着。其实他并没有必要向下属解释这许多,可是罗沙非常喜欢惜惜和红菱,而她们也是真心喜欢罗沙,所以最近他也对这几个“客气”了许多。结果,这丫头居然敢当面质问他这个当主子的了。不过,自己当初会选红菱做自己的护卫,也正是因为她的天真烂漫,没有心计。红菱不笨,但她单纯!这种单纯让九天十地中的许多人都不由得把她当妹妹来看,她不足的地方也都不去计较了,不然,以她的武功再加上那样的性子,实在很难坐上护卫的位子。凤西楼并不需要人保护,他只需要身边的人能让他看得顺眼就行了。
“可是……”那伤痕多明显啊?
“我们只是‘打架’了而已。”一本正经的话语,让玄英再一次被呛到猛咳,青岚则又重复了一次“落地起身”运动,并且动作越见熟练了。而罗沙的头顶都几乎冒烟了,转头用力地、恶狠狠地瞪着凤西楼那波澜不惊的神情。
“打架?”红菱看着凤西楼脸上淡淡的淤青,以及他颈背处隐约可见的抓痕,有点能接受这个事实了,但……“就算打架,凤主下手也太狠了吧?您武功那么高,怎么可以不让着罗姐姐一些?还把她身上弄得都是淤伤(罗沙郁闷,说得好象她看到她全身是‘伤’似的)?玄英和青岚都知道要对女儿家温柔一点,凤主怎么可以这样不知轻重?”
“哦?”凤西楼挑眉望着那两个忍笑快忍出内伤的家伙一眼。
“恕属下不敬,斗胆再说一句,这点凤主还该和他们两个学着点呢!红菱平日里与他们打架时就从来没有受过伤……”
崩溃!她的话还未说完,玄英与青岚用几乎是跳起来的速度立刻起身,说了一声“属下告退”,便脚步不稳的跑了出去,留下了一脸莫明其妙的红菱,以及不知该气还是该笑的罗沙。而凤西楼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句:“放心,下回若再‘打架’,我会注意一些,不再让沙‘伤’的那么重了。”终于把罗沙也气跑了。
直到她不见了身影,凤西楼才站起身来,叹了口气,向搞不清楚状况的红菱说道:“其实我并未打她,反倒是她打了我。”说着,优雅的身形向罗沙消失的方向走去,只留下红菱一人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拼命地想着,为何今夜所有人都变得怪怪的?
八十五、间隙
斗指壬为雨水,东风解冻,冰雪皆散而为水,化而为雨,故名雨水。正月二十三,雨水已过,惊蜇将至,虽然还是有些冷,但雪几乎不再下了。
轻轻地推开窗户,早春的寒风让罗沙微微打了个冷战,而下一刻一件雪白的狐领披风已罩在了她的身上,凤西楼从身后温柔地将她拥入怀中,柔声道:“早上风寒,仔细着凉了。”
“我没那么娇贵!”收紧了披风,罗沙微微后仰,靠入身后人的怀中,心不在焉回了一句。突然又微侧着头,挑眉望着凤西楼道:“倒是你,能不能滚回你自己房里去?”这个没有自觉性的臭男人,想骗她去和他同住不成,居然赖到她屋里来了。前一天晚上明明把他赶出去,并锁上了门,他还是有本事半夜爬上她的床。他是古人耶,怎么思想那么开放?
耳边传来一阵略显得意的轻笑,凤西楼不答,只是将怀中人儿拥得更紧了些道:“你可愿搬来与我同住?”
“不要!”罗沙一边干脆地回答,一边一肘顶向凤西楼的腹部,成功地让他吃痛的闷哼了一声。虽然罗沙并不是太保守的人,可这男人精力那么“旺盛”,说不定自己什么时候就中招了。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可不想十八岁就当妈啊!不过,想虽这样想,说不定现在肚子里就……呃!她不会这么倒霉吧?之前怎么忘了考虑这个问题啊?安全期是怎么算的?
“咱们成亲吧?”换个方式诱拐。
“你烦不烦啊?”罗沙没好气地挣开了凤西楼的怀抱,转回身瞪着他。她的“亲戚”差不多是一个半月才来“看”她一次,上回是上月月底来的,那按正常来讲,要下月中才能知道答案了。
“怎么了?”感觉到罗沙的不耐烦,凤西楼不由得微皱起眉头。“你不愿与我成亲?”
“我们可不可以以后再讨论这个问题?”对她而言,无论是结婚或是当妈都太早了点,虽然是“穿”到这里来了,可一个人的观念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改变的。
“为何不能讨论?”凤西楼目光微微一沉,他不喜欢罗沙此时脸上的表情以及语气。事到如今,已然完全可以考虑成亲事宜了。
是啊,为何不能讨论?对她而言现在谈结婚的事是早了点,但按凤西楼的观念,他们都已经上床了,若还不成亲反而不合世俗礼法。“我不是说不能讨论,只不过能不能再缓一缓?”
“缓一缓?你我已有肌肤之亲,怕你腹中都已有了我的骨肉了,你还想缓到何时?”
“什么骨肉啊?”凤西楼的话让已然开始担心的罗沙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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