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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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 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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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美丽的大眼睛里眼泪都在转圈圈,但是,就是不哭出来。

让人看了就忍不住的怜爱他,心疼他的懂事。

纳兰天音心里冷笑着,不愧是那个狐狸精生出来的小狐狸崽子,小小年纪就如此会拿捏,狡猾得不行!

轩辕殊珺低头看了一眼儿子,然后又冷睨着纳兰天音:“怎么回事?”

纳兰天音立即就跪在了地上:“是臣妾有罪!臣妾刚刚看到昊儿居然穿着小女孩的衣服,一时间就气得糊涂了,然后……手上没了轻重,误伤了小殿下,是臣妾的不对。”

轩辕殊珺一听,也有些恼火了。虽然,小孩子顽皮,但是,他对儿子要求向来就是严苛的。

然而,轩辕殊珺在低头的那一瞬间,他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生起气来。

因为,儿子这一身小女孩的装扮,真是像极了安可儿……不,应该是像极了她小时候。

轩辕泽昊委屈的抽抽的鼻子,也道:“儿臣长这么大都没有见过娘亲,父皇说,儿臣长得很像娘亲,所以,儿臣就试着穿上小公举的衣服,想看看娘亲……娘亲,娘亲……儿臣只有在镜子里,才能见到娘亲了……”

轩辕殊珺摸了摸儿子的脑袋:“朕也很想念你的娘亲,但是,下不为例,你不能再穿女人的衣服了,这成何体统?”

小家伙眼泪汪汪的点点头,乖巧道:“是,父皇。”

轩辕殊珺道:“把衣服换了,朕带着你围场,今晚我们父子二人就在围场露营。”

轩辕泽昊欢呼着,拍着肉呼呼的小手,兴高采烈的欢呼着:“父皇万岁!父皇万岁!”

纳兰天音的眸中却是流了毒一般的憎恨,今天晚上,是内务司安排的,每月仅仅一次的最适合同房,繁衍子嗣的日子。就这样被搅黄了?!

纳兰天音不甘心,赶紧道:“陛下,臣妾也一同去吧,正好照顾一下昊儿,这个孩子蹦蹦跳跳的,总是容易出汗,臣妾要在他的身边,时时为他准备换洗的衣服和汗巾才行。”

轩辕殊珺冷漠的看着她:“不必。那些事情,奴婢们做就可以了,你是一国之母,做你该做的事情。”

==

纳兰天音一回到正阳宫,关上门之后就开始砸东西。

那个时候,纳兰西媛刚好就坐在她的正阳宫里,百无聊赖的翘着二郎腿,吃着点心。

看着纳兰天音发疯似的砸东西,她不禁的看傻了:“姐姐、姐姐……你你怎么了?”

纳兰天音想来稳重,十分的能忍,很少有这样失控的时候。

她一边留着眼泪,一边砸东西,自己的亲妹妹在一旁跟她说话她都全然不理会。

纳兰西媛说得口干舌燥,干脆就用武功冲上去,一把抓住了姐姐的手,然后狠狠的甩了她一个耳光:“你住手吧,你醒醒!你这是在干嘛!”

纳兰天音泣不成声,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妹妹:“五年了!他从来没有碰过我,在外人的面前,装得有多么的相敬如宾,恩爱有加,可是,一回到寝宫里,他就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纳兰西媛给她打气道:“姐姐!你别犯蠢啊,现在你是皇后!那个女人已经抛弃了陛下,抛弃了自己的孩子,她要是回来,她早就回来了!只要那个小贱人不回来,你就总是有机会的。”

纳兰天音恨恨的说道:“那个小杂种!天天都跟我作对!就凭他长得想那个狐媚子的那张脸,成天在陛下的面前晃荡着,陛下时时刻刻的见着,能忘记那个贱人么?!”

纳兰西媛道:“姐姐,那个小杂种我们迟早是要除掉的。但是不是现在,姐姐你要以照顾这个小杂种为借口,才有机会多多的靠近陛下。只要姐姐怀上了陛下的孩子,我们才能下手。”

纳兰天音寒声笑着,目光猩红里透着残忍:“不杀了他,陛下永远都不会考虑子嗣的问题。如果他死了,陛下就算心里再念着那个贱人,也必须为了皇朝的未来着想,肯定会宠幸与我的。”

===

漆黑的夜,伸手不见五指。

孩童轻微的呼吸声,即均匀又轻柔。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在锦被里,美美的沉睡在梦想里。

他一边酣睡着,小小的嘴巴里还不停的诺诺着:“娘亲……娘亲……昊儿好想你……”

门扉被推开了,悄无声息的,一个女人的身影踏着月光走进了房间里,月光在地面上投下她的影子,女人的影子,就如一条静悄悄的毒蛇,一点一点,慢慢的移向了孩子睡的床榻。

当那毒蛇一般的阴影完全覆盖上轩辕泽昊的身上,忽然,她目露凶光,伸出手,狠狠的掐住了孩子柔嫩的喉骨,用力的掐着!

睡梦中的孩子,还没有彻底的醒过来,他只觉得十分的难受,十分的痛苦,窒息的感觉,让他不停的咳嗽着,抽搐着。

……

“啊——”

安可儿尖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满身都是冷汗!

几乎是与此同时,她的房门被砰地一声撞开了:“安姐姐!你还好吗!”

拓跋宏闯了进来,顾不得避嫌,就直接朝着她睡觉的床榻奔去。

安可儿瑟瑟发抖的环抱着自己的手臂,喃喃道:“没事……我……我可能做噩梦了。我梦见,有一个小男孩,正在被人……掐死……”

☆、【632】“救我……娘亲……救命……”

【632】“救我……娘亲……救命……”

拓跋宏闯了进来,顾不得避嫌,就直接朝着她睡觉的床榻奔去。

安可儿瑟瑟发抖的环抱着自己的手臂,喃喃道:“没事……我……我可能做噩梦了。我梦见,有一个小男孩,正在被人……掐死……”

拓跋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原来是做恶梦,本王还以为你除了什么事情呢?安姐姐,你是不是舟车劳顿,所以太劳累了?”

安可儿缓缓的摇摇头:“不知道。只是我最近几年,常常都在做同一个梦,总是能梦见一个小男孩,他不是被针扎,就是被退下悬崖,要么就是被人勒死,我的心,跳得非常的厉害……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拓跋宏十五岁,已经长成一个翩翩少年了,看上去也像一个好男人。

他柔声安慰道:“那本王就去请大法师来为姐姐做法,本王想,这可能什么妖邪作祟。”

安可儿迟疑了片刻:“是梦靥么?可是……算了,反正也只是睡梦之间而已,对我的生活也没话说呢么太大的影响。”

拓跋宏含情脉脉的看着她,脸色微红。

安可儿猛然发现不妥,她现穿着睡衣,而他一个大男孩在她的房间里:“咳咳……宏儿,你怎么在这里?”

拓跋宏羞赧的低下了头:“本王,刚刚散步……途径此地,然后刚刚好听见你的呼救声,所以就冒昧进来了。”

安可儿道:“不好意思,我只是做个噩梦……现在没事儿了,你回去休息吧。”

拓跋宏英俊白皙的脸上,红的晶莹剔透,看起来很是可爱:“安姐姐,谢谢你,这些年还没有忘记我……每年我过生辰的时候,你都能来看我,我真的好开心。”

安可儿被这样真挚的感激着,忽然感觉到很愧疚,因为她其实并不是来看望他的,而是……看他的那张脸。

这个外甥,长得真的是太像舅舅了。

特别是这几年,拓跋宏年纪长大,越发的像轩辕殊珺了。只是,他们二人的神韵实在相差太多,一个是少年青涩,另外一个则是成熟深沉。

她一个人在外流浪,一直都在默默的忍耐着,不去见他,再也没有踏入过帝都一步。

===

轩辕泽昊奋力的挣扎着,他小小的身体被一大片阴影笼罩着,一双冰冷的手,狠狠的摁住了他的咽喉。

“救命……娘亲……救命……”

忽然,一支冷箭“嗖”的一声从窗外飞了进来,正中了凶手的心脏。

从背后刺入的冷箭,将凶手的胸膛扎了一个对穿,沾满了鲜血的黄金箭头上,一点又一滴的鲜血从锐利的尖锋一滴一滴的滴到了,他的脸上。

凶手扼住轩辕泽昊的咽喉,渐渐的松开了,然后那个凶手当场断气,笔直的倒到了地上。

小家伙剧烈的咳嗽着:“咳咳咳……咳咳咳咳……”

当他好不容易将眼睛睁开,看到窗外,父皇英明神武的骑在高头大之上,手执着一把宝弓,器宇轩昂的王望着他。

父皇的眼神讳莫如深,他的年纪太小,看不明白。但是越小的孩子,就对大人的感情越敏感,他知道父皇爱他,但是,也深深的憎恶着他。

自他懂事以来,父皇甚至不曾好好的抱过他。

轩辕泽昊从床上滑了下来,然后跪在地上:“儿臣拜见父皇。〃

伟岸的男人从马背上翻了下来,一跃上窗棂,然后就直接跨进了他的房间。

俊美邪魅的眼眸微微眯起,他一脚踹翻了挡路的死尸,然后将儿子从地上拎了起来,就像在拎一只什么小动物似得,十分的随意。

小男孩细嫩的脖子上都被勒出了一圈暗红色的印子,幽邃的深眸在此处停留了片刻,从上而下的打量着儿子小小的身体,并没有发现更多的伤害,他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

轩辕泽昊虽然也想像别的小朋友一样被举高高,然后,绝对不是父皇这样像拎小动物似得将他拎起来,忽然,他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轩辕殊珺柯冷峻的双眉紧锁,一松手,儿子软软的身体就从他的手上,直接摔倒了地上。

轩辕殊珺嫌恶道:“哭什么。”

“呜呜呜……儿臣,差点就要见不到父皇了……”

轩辕殊珺微微的蹙眉,围场的守卫本来就不如皇宫的森严,可是静不至于松懈成这个样子,竟让一个冒牌的宫女走进了,随意的伤害昊儿?究竟是谁要杀害他的儿子?

此刻,暗卫们才后知后觉的从门外冲了进来,然后,一同前来的还有纳兰天音。

纳兰天音一看到被扔在地上的孩子,就赶紧过去,紧紧的抱住了他:“昊儿,幕后朕的好担心你,你没事吧?”

轩辕泽昊忽然一口咬在纳兰天音的手臂上:“坏女人!”

他虽然才五岁,但是,他一眼就认出了刚刚想掐死他的那个宫女,就是一直跟随在纳兰天音身边的,正阳宫的女官。

轩辕殊珺冷喝道:“不得无礼!”

轩辕泽昊依旧是不松口,他的小奶牙狠狠的咬着纳兰天音的手腕。

纳兰天音赶紧惺惺作态的解释道:“昊儿,都是母后不好,我万万没有想到,母后的正阳宫里,竟然混入了这样居心叵测的宫女,昊儿,是母后对不起你。”

轩辕殊珺道:“昊儿,若不是方才你的母后亲自过来提点,朕也不能如此及时的将你救下,你的母后,绝对不会做这样下作的事情,你要相信你的母后。”

刚才,纳兰天音慌慌张张的跑到了猎苑围场,然后告诉轩辕殊珺,她宫里混入了有歹人,被她察觉了,那歹人想要对皇子不轨。

轩辕泽浩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狠狠的将纳兰天音推倒在地上,然后两条小短腿狂奔了出去,一边哭一边喊:“我不要你们,我不要你们……我要娘亲,娘亲……”

纳兰天音终于如愿以偿的和陛下独处了,她装得孱弱,从地上爬起来,然后装模作样的擦了两下眼泪:“陛下,你不要怪小殿下,他从小就没有娘,性子阴晴不定,难以捉摸。都是臣妾没有较好他。”

轩辕殊珺冷冷的凝眸,不悦:“你要时刻的记着,昊儿是朕第一位皇子,将来必定继承大统。你即不是他的生母,地位始终低他一等。今后,朕不想在你的口中听到昊儿的半句不好。朕的儿子,朕亲自来教,绝不容许任何人置喙。”

纳兰天音的脸色惨白。

整个皇宫都知道,陛下对小殿下冷淡,她没想到,这个小不点在陛下的心中,竟然有这么重的地位。

她已经在恨恨的磨牙了,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装得温婉明理,稍微的福了下身:“是,陛下。臣妾谨记。”

“好了,你一路辛苦,昊儿你就不用去管了,朕自然会派人好好的看着他。”

忽然,纳兰天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昊儿自小就是我抱着长大的,我对他早已情同母子,现在既然知道了有人要加害他,我又怎么能不闻不问,坐视不理。请让臣妾从今往后,寸步不离的守在昊儿的身边,若是昊儿再有丝毫的损伤,我愿意承担所有的责任。”

纳兰天音说的慷慨陈词,轩辕殊珺也不好拒绝。

他转过身去:“嗯,随你。”

说罢他转身就走了。纳兰天音这个女人,他总是有些看不透。

“谢陛下成全!〃

此刻,她的唇角却在冷笑。这样她就能撇清关系了,就算以后这个小杂种真的死了,陛下也不会真的让她偿命的。

==

拓跋宏十三封为靖南王,在王宫之外,开府。因为母亲从小就培养他的文韬武略,作为使臣出使别国的时候,里下了不少的功劳。作为王族最受宠的二王子,十五岁生辰是成人礼,办得极为隆重。

早上,先是在大食国的皇宫里,有一场弱冠仪式。下午,在他的王府上,又有一场私宴,主要招待小部分身份地位不足以进皇宫,但是又与拓跋宏交好的亲友。等到了晚上,在进入皇宫,还有一场别开生面的宫宴,宴请的是亲贵权臣。

安可儿当然不会去大食国的王宫,所以她就留在了靖南王府里,等着吃了那一顿酒席就走了。

此刻,安可儿正坐在靖南王府某条走廊的栏杆上发呆,眯起眼睛来默默的看着天空里太阳的光线,心里特别的清净,安详。

其实,要不是因为拓跋宏强烈的挽留,她并不愿意留下来喝这个酒席,她本来打算是见他一面,大家一起坐下,喝杯茶,聊聊天,她好好的看上他那张俊脸几眼,然后就走了。

“安姐姐!”

拓跋宏一身王爷的赤金的补服,身形颀长俊美,站在那一片耀眼的阳光里,远远就对着她笑。

安可儿看得有片刻失神,她这才发现,不管过了多久,她对于那样一张脸,还是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拓跋宏看到她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立即飞奔着跑到了她的身边:“安姐姐,你在等我吗?”

安可儿不知道说啥,失望的低下了头。

虽然拓跋宏和舅舅长得很像,但是气质迥然不同,她想在他的身上找到一丝的安慰,确实是没什么卵用……

她尴尬的清咳了两声:“咳咳……是啊,我在别处还有点事情,得马上离开了。但是,你毕竟是主人,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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