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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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 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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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小宫女一声惨叫,然后向前扑倒到了地上,“哐当——”

门外的暗卫们一听到寝殿里有动静,都纷纷的创了进来。

安可儿若无其事的站到了一旁,环抱着自己那丰满有傲人的胸,优哉游哉的看着暗卫们将那个小宫女团团围住,她那性/感妖妃的形象暴露无遗,玩弄着自己漂亮的手指,就差吹口哨了……

小宫女哪里见过这样打的,哭着跪在地上:“饶命啊,饶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安可儿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小姑娘不行,太不机灵了,居然看不出谁是这里的主子,她才是娘娘好不啦?

就在小宫女满地乱磕头的时候,安可儿主动的站到了一处显眼的地方,好让小宫女看到她的存在。

小宫女那颗呆呆的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娘娘,求您救救我吧!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一下子腿就好麻麻,然后就跌倒了地上……呜呜呜呜……”

安可儿颇为同情的看着她,你当然不能知道了,让你知道了,本宫的戏还怎么演下去?

安可儿当然不会现在就松口放过她,不然等一下,那个小宫女就不知道什么是‘生命诚可贵’,她要慢慢的将她套牢,让这个小宫女把她当成是救命的恩人。

“这个……本宫帮不了你了。你打碎的可不是一般的花瓶,这个是陛下御赐的花瓶,摔碎了,你就是个要砍头的。哎,本宫念你可怜,就向陛下你求情,赏你个全尸好了,还是杖毙吧。本宫会交代他们的,打你的时候尽量使大劲儿,干脆一些,确保两三棍子就拍死你,尽量不要让你疼太久。”

小宫女一听,哭得更是稀里哗啦的:“娘……娘啊,娘娘啊……救命啊……”

这个小宫女的哭声,搞得安可儿都有些郁闷了:“小姑娘;,你究竟是在哭‘娘’,还是在哭我?”

安可儿看着小姑娘哭的撕心裂肺的,忽然觉得自己是相当的混蛋。不过她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要拖这个小宫女下水的。

安可儿假装叹气,无可奈何的说:“本宫看你实在是可怜,哎……这样吧,本宫可怜你,小小年纪,还长得这么鲜嫩,就不杖毙你了……”

小宫女睁着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喜出望外的你看着安可儿,满眼都闪烁着感激的小星星。

谁知道,安可儿微微唇边微微一笑,笑得十分之慈祥:“小妹妹听说和毒酒死得最舒坦,抽两下,就过去了。就是死相有些难看,神志不清,眼珠翻白,口吐白沫,全身抽筋,那手都抽得跟鸡爪子似得……”

小宫女已经被吓得哭不出声来了,吓得跌坐在地上,呆若木鸡。

安可儿心里估摸着,现在也是时候了,于是就道:“你们都退下吧,本宫要好好地跟谈商量一下,怎么个死法。”

暗卫们都觉得娘娘有些过分了,为了这么一个花瓶就要一条人命,但是,他们个个都是敢怒不敢言,然后就低头退下了。

安可儿缓缓的踱步到了小宫女的面前,抽出了手帕擦拭着小宫女那哭成了花猫的一张脸,心里默默的跟她说对不起。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回娘娘的话,奴婢叫夏冬梅。”

安可儿微微一怔,干笑道:“嗯,好名字!你这朵是反季节的小白花,注定活不长啊。”

夏冬梅一听,哇的一声哭得更加的凄厉了。

安可儿慈祥的摸了摸她的脑袋:“乖!本宫一眼看到你,就觉得跟你很有缘分,也是很舍不得你死的,不如,让本宫来线一条解救你的办法?”

夏冬梅蓦地一惊,然后赶紧跪在地上磕头:“谢娘娘!谢娘娘!谢娘娘……”

安可儿把这朵反季节的小白花给扶了起来,然后抱在怀里怜爱的抚摸着:“乖。这个花瓶可是稀世珍宝,这个世上就有一对儿,一只在陛下这里,另外一只在霓裳长公主那里。本宫看着这个花瓶稀罕,所以才向陛下讨来玩赏几日……你今天把这个花瓶给摔了,本是死罪,但是,如果能长公主能把那一只花瓶给你带回来,那你就有办法活命了。”

☆、【535】安可儿,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朕非你不可?

【535】安可儿,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朕非你不可?

安可儿把这朵反季节的小白花给扶了起来,然后抱在怀里怜爱的抚摸着:“乖。这个花瓶可是稀世珍宝,这个世上就有一对儿,一只在陛下这里,另外一只在霓裳长公主那里。本宫看着这个花瓶稀罕,所以才向陛下讨来玩赏几日……你今天把这个花瓶给摔了,本是死罪,但是,如果能长公主能把那一只花瓶给你带回来,那你就有办法活命了。”

夏冬梅迷茫的看着安可儿:“可是,娘娘……奴婢哪有这么大的脸面能请得动长公主殿下呀。”

安可儿这才把刚刚画好的那一幅画儿拿出来:“本宫可以。本宫和长公主是好闺蜜,凭着我的脸面,再加上这幅旷世的佳作,就能换到她手中的花瓶。”

夏冬梅哭丧着脸说道:“娘娘……奴婢只是一个粗使的下等宫女,哪有资格出宫。”

安可儿循序渐进的诱导着她,说:“这个你不用担心。长公主的儿子,那个拓跋宏小王子,他每日的午时,都会进皇宫里,去宸宵宫来向陛下请安,风雨无阻。你只需要把我的话带到,然后把这幅画交给拓跋宏小王子就可以了。”

夏冬梅畏畏缩缩的:“可是……可是奴婢的手上还有干不完的活儿,奴婢……奴婢走不开啊……”

安可儿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本宫就帮不了你了。你看看,本宫就是最近侍寝不给力,陛下龙心不悦,都把我给关了禁闭,我说得话他也不听了,本宫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么多了,能不能成功的活下来,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夏冬梅狠下心,然后一咬牙,就将那幅画轴悄悄的塞进了自己的袖管里:“奴婢……奴婢谢娘娘相救,奴婢感激娘娘,做牛做马都无以为报。”

安可儿颇为满意的点点头道:“唔,加油。本宫会尽量的先瞒住陛下,你摔坏了花瓶的事情,但是,这个花瓶是陛下的心爱之物,陛下每天都要看上好几遍。我估计瞒不了太久。你还是尽快将本宫的手信传递给长公主殿下的比较好一些。”

夏冬梅点点头,临走的时候,忽然羞红了脸,转过来道:“宸妃娘娘,娘娘您是因为侍寝不给力……才被受到禁足的惩罚吗?”

安可儿一脸的蒙圈:“嗯……是,又怎么样。”

夏冬梅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像苹果一样:“俺娘说了,女人要会吸跟夹……”

安可儿:“……”

擦,你娘是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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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安安静静的待在金宝宫里,乞求着轩辕霓裳快点受到她的信息,快点过来跟她会面。

安可儿盼星星,盼月亮的,好不容易盼到了晚上,没想到却盼来了轩辕殊珺。

那个时候,她正在凭着记忆画着皇宫的地形图。

“陛下驾到——”

安可儿听到这一声的通报,整个人都开始不爽了起来,她心里微微的泛凉,这个男人最近都不来她这里了,每一次一来,都是来兴师问罪的,真不知道这一次,他是为了他的‘前妻’,还是他的那位‘红颜知己’。

马上,殿门外殿门外就传来了男性沙哑而沉闷声音:“宸妃呢?”

“回避下,娘娘在里面……画画。”

“画什么。”

“奴婢等不知。娘娘不允许奴婢等靠近。”

安可儿一听到轩辕殊珺的脚步声,赶紧把桌上的皇宫地形图给收了起来,然后,在桌面上铺上了一张白纸,信手涂鸦的乱画了起来。

安可儿漂亮的手势,手执着工笔,站在长案前,门头画画。她对走进来的男人是完全的不理不睬。

轩辕殊珺绕进了屏风,笔直的走向安可儿,他的黑眸深深的映着女人那精致如画的绝色容颜,美丽而冷漠的眼神,冷冰冰的样子,让他感觉到十分的陌生。

明明眼前的就是安可儿,但是,他却偏偏感觉不到一丝熟悉感。

男人张开双臂,从背后抱住了她纤细又娇小的身躯,终于从她那熟悉的柔软中找到了一丝一丝的慰藉。

安可儿没有反抗,更没有回应,就这样笔直的站着,像根木桩一样任由他抱着。

这样沉闷的气氛,让男人感到十分的压抑,他意识中的小女人一直都是最温暖的,最灵动的,他受不了她像现在这样死气沉沉的样子,让他在沉默里疯狂。

他开始疯狂地吻她,他想得到她的回应,哪怕是打也好,骂也好,他想要一个生动的安可儿。

可是,至始至终她都没有回头。最后他放弃了用这种粗暴的方法,把手从她的衣服里退了出来,然后,温柔的搂着她:“安安,你在画什么?”

安可儿为了抵抗他的侵犯,一直都在运气,调息,几乎都是闭着眼睛在画的。

天知道,她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定力,才能忍住不呻/吟的。这个男人几乎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熟稔的挑。逗着她,让她忍得都快要爆了……

直到她听到身后的男人这么一问,她才蓦地发现,此刻她笔下画的‘凤栖梧桐’已经被画成了四不像。

安可儿也不好意思说这个是凤凰,她干咳一声:“是……小鸡啄米图。”

轩辕殊珺低下头,要着她的耳朵吃吃的笑:“小鸡……啄米……”

安可儿的眉头微微的皱,刚刚还没有发现,现在男人凑得近了她,她才闻到了一股凛冽而醇香的酒味,扑鼻而来。

她道:“你喝醉了?”

男人开始肆虐了起来,唇畔笑得邪肆:“你也太小看朕了,就这点酒,还醉不倒朕。”

安可儿感受到他的手越来越不安分,冷哼着说:“所以,你是喝了两口酒,打算来我这里,趁着酒劲儿,借酒行凶?”

轩辕殊珺暧昧的搂着她的身体,然后冷笑出声:“我想要你,随时都可以……”

“陛下,你应该没有忘记吧,我跟你说过的,你要是再敢强来,我就阉了你。”

轩辕殊珺一听,反而整个身体都靠了过来,将她搂在怀里,紧紧的贴住:“那就来……朕赌你,你舍不得。”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老实说,你是不是很想朕,今天居然让你身边的女官来问朕要龙种。既然你你想要,就亲自来取,你想要多少,朕就给你多少……嗯?”

安可儿有点脸红,然后轻轻的闪了自己一个耳光,脸红个P!反正是睡也睡过了,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过了。

她眼疾手快的抓起来她放在桌子上,用来削碳笔的小刀,出其不意的转过身来,然后,狠狠的朝着他的命根切了下去。

安可儿知道以他的身手敏捷,是肯定能够反应过来,然后躲过去的。所以,她没有手下留情。

以至于男人反应过来之后,迅速的闪开,还是没来得及,被她的小刀尖尖儿给撕扯下来了一大块龙袍。

好像是还刺伤了男人一点点,安可儿看到轩辕殊珺的脸色都青了:“你?!”

安可儿冷静又淡漠的望着他:“没错,是我。你不是不怕我切你么。我现在就切给你看一下。你看看我敢还是不敢。”

男人是真的生气了,一只大手成鹰爪,一瞬间就擒住了她的咽喉,狠狠的扼住,安可儿一阵呼吸不畅,立即就被憋红了脸,手脚发软,四肢无力,就连她手上的那把‘凶器’都哐当一声落到了地上。

轩辕殊珺冷冷道:“你以为,你用把小刀就能吓唬朕了,你以为你这样做,朕就不敢办了你?”

安可儿被憋红了脸:“咳咳……你,不怕断子绝孙,就尽管试试好了……”

轩辕殊珺眉头一皱,拂袖一扫,将桌面上的笔墨纸砚尽数扫落到地上,然后,他的手直接就将安可儿按倒,狠狠的钉在桌面上一动不动。

他的声音阴森可怖:“安可儿,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朕非你不可,嗯?”

她蓦地呆住了,这一句话,就像一个耳光,狠狠的甩在她的脸上,让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想要流出来:“我……我没有这样想过,你……爱去抱谁,就去抱谁,想睡那个女的就去睡那个女的……我巴不得你滚得远远!别来碰我!”

轩辕殊珺冷眸望着她:“你当真是这样想的?”

她狠狠的要紧自己的唇瓣:“是!我不稀罕!我不稀罕!”

☆、【536】‘端庄’?!老娘装不出来!

【536】‘端庄’?!老娘装不出来!

她蓦地呆住了,这一句话,就像一个耳光,狠狠的甩在她的脸上,让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想要流出来:“我……我没有这样想过,你……爱去抱谁,就去抱谁,想睡那个女的就去睡那个女的……我巴不得你滚得远远!别来碰我!”

轩辕殊珺道冷眸睨着她,唇角露出了一丝不明显的笑意:“听你这口气,倒像是在吃醋?”

她抬眸平静的望着他:“不,我这是嫌弃你。”

男人脸上的笑容微微的僵硬了:“女人,你太胆大包天了,你以为朕是何人?还轮不到你来嫌弃朕,你没有这资格。”

看着男人嚣张的脸,她冷笑道:“难怪,有这么多人想某你的皇位。我现在忽然好想看一看,你如果被别人拉了皇位,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的张狂,目中无人的碾压一切。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哼……”

轩辕殊珺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峻的光,安可儿说的这句话,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安安,以后不要在朕的面前说这样的话,这是谋逆。除非你真的有本事将朕赶下御座。否则……”

否则之后的话,轩辕殊珺没有说,但是,安可儿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冰凉的杀意。

安可儿只觉得心都凉了:“十几年前,你就希望我死。可是我活了下来,现在还成了你的女人,你一定很失望吧。”

男人的声音很冰冷:“朕希望‘她’死,并不是希望你死。换言之,如果‘她’不死,你就根本不会出现。可是,朕现在已经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安安,你好像在一点一点的接受‘她’的过去。你究竟是‘她’,还是你自己?”

安可儿微微的呆住了,迷茫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我本来以为我可以,但是,这个血肉之躯,我无法彻底的斩断一切血脉的关联……”

轩辕殊珺冷冷的睨着她,英挺的剑眉压得低沉:“既然你无法做到,就由朕来做,你只要乖乖的待在朕的后宫里就好,当然,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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