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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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 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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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问一句吗?”

她知道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添乱,可是她忍不住。陛下和纳兰天音之间的信任,无坚不摧,让她这个‘宠妃’都望尘莫及。

凤仲离接着补充到:“陛下,您千万不要太大意,如此相信这个女人。国师会易容。刚刚,我们都差点以为,她是慕容贵妃。要不是慕容贵妃即使的出现,我们就都要冤枉慕容贵妃了。”

轩辕殊珺危危的眯眸,看着安可儿,用目光询问着安可儿:你是什么时候跟这个女人,勾搭在一起的。

慕容怜香趁机说道:“就是啊,我和宸妃姐姐,一向就是情同手足,我怎么嫁祸宸妃姐姐呢。”

慕容怜香的话,让轩辕殊珺想起了往昔,安可儿对慕容怜香的处处维护。此时,他的唇角勾起了意味深长的冷笑:“宸妃,朕还真一时间没想起来,原来你和慕容贵妃,就是好姐妹。”

凤清雅站出来道:“陛下,微臣认为此时有蹊跷。微臣恳请陛下将国师涉案一事交由刑部处理,微臣愿意尽尽全力查明真相,还凤贵妃一个公道,将真正的真凶,绳之于法。”

说完,凤清雅的眼神不自觉的斜乜向了慕容怜香,他其实一直都在怀疑慕容怜香。因为,纳兰天音是不是擅长易容他不清楚,但是,慕容怜香这个表子却是十分的精于易容术。他们在偷/情交/欢的时候,她还常常带着人皮面具,假扮成宸妃的样子,和他左爱。凤清雅就是太了解慕容怜香了,所以,他不得不怀疑。

轩辕殊珺平时是绝对不会轻信凤家的人,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几乎可以完全相信凤清雅,他道:“如此,甚好。朕也相信,你一定会还给死着一个公道,以慰藉凤贵妃的在天之灵。”

慕容怜香哪里肯罢休,她忽然跪在地上哭,几乎是跪着爬到了凤玉稚的棺木前,哭诉道:“凤姐姐,您死的好惨啊……凤姐姐,你死的好惨了……”

慕容怜香在心里默默的数着数。刚刚她抓住了纳兰天音,然后对她下了迷幻药之后,催眠她,和她对了暗号,只要慕容怜香哭上三声这句话,纳兰天音就会站起来出来背台词。

安可儿看见她这幅哭天抢地的样子,都不想吐槽了:凤姐,你死得这么惨,你造吗?

就在慕容怜香跪在地上哭到第三声的时候,纳兰天音忽然就站了起来:“凤玉稚是我杀的。我杀了凤玉稚想嫁祸宸妃,我想当皇后。”

此言一出,死一般的沉寂。

凤仲离道:“陛下,纳兰天音已经供认不讳。陛下……”

轩辕殊珺拂袖:“够了!朕已经说过了,要将此女交由刑部,彻查,凤卿你无须再多言其他。摆驾回宫。”

安可儿紧紧的攥着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手心里,她知道轩辕殊珺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因为纳兰天音。

凤清雅道:“陛下,今晚是为了吊唁凤贵妃而来的吧。生前,陛下就不曾怜惜过凤贵妃,难道死后,就连一炷香都不为她上吗?”

轩辕殊珺本来就已经是要转身离开了,但是听到凤清雅这么说,不得已转过身来,走到了凤玉稚的牌位前,为她上一炷清香:“爱妃,走好。”

上完了香,轩辕殊珺没有丝毫的迟疑,马上就离开,因为他知道,只要他再多留此处一刻,就会有更多的不利于纳兰天音的罪名冒出来。

临走的时候,轩辕殊珺还特意的看了安可儿一眼:“宸妃,朕准你回金宝宫,吊唁完了凤贵妃,你就早些回去歇息。”

她抬起一双沉静的眼眸,冷漠道:“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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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几乎是被暗卫们给押回去的。

走到金宝宫的门前的时候,安可儿还特意问了宫婢们:“陛下在不在里面?”

她们都摇摇头:“娘娘,陛下今晚并未有翻金宝宫的牌子。”

安可儿一听到轩辕殊珺没在金宝宫里等着收拾她,她的内心即高兴又失落。

“娘娘,要不要给您准备沐浴?”

安可儿十分的疲惫:“不必了。你们都退下把,不要吵我,让我好好的睡一觉。明天早上也不要叫醒我,我要睡上一整天。”

安可儿觉得,她这几天的休息好了赞起来的精力,都被今晚上给一下子就耗光了。

她需要好好的休息,好好的蒙头大睡一觉。

安可儿刚刚走进寝殿,然后关上那扇纸菱花门,忽然就被身后就多出了一双手,将她稳稳的钳住了。

她刚要尖叫出声,柔韧薄凉的唇瓣就堵了上来。

熟悉又干净的男性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过来,像一张弥补投方的网,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

她的屯部被大掌拖了起来,就连脚尖都是离地的。她缺氧,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昏天黑地的,但是又美妙无比,让她沉醉得无法自拔。

他们太久没有了。他很想,她也想……

他们一边吻着,一边旋转了跌到了床榻上。

男人的身躯十分的强壮,像伟岸的山一样,狠狠的压了过来,差一点就要把她给压碎了。

她微微的蹙着眉头,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她低唤了一声:“唔……”

这一个吻,很深,很长。男人喝了酒,口中道者烈酒的芳淳,让这个吻比平时来得更要炽烈。

轩辕殊珺惩罚性的咬了一口她的唇瓣,然后才将她放开了:“今天是不是你,对朕下了药,嗯?”

安可儿晕乎乎和,脑子里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点头了:“是……”

“安安,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了,居然也学会了下药,你以前不是这么卑鄙的人。”

这句话就像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把她浇了一个透心凉:“我……卑鄙……”

轩辕殊珺虎口扣住了她娇俏的下巴,强行掰过来:“安安,你记得朕跟你说过吗,朕并不介意你狠毒,但是,你不能坏了朕的大事。纳兰天音不能死,你要害她,朕不允许。”

☆、【531】不管是妻,还是妾,你今生都注定是朕的女人。”

【531】不管是妻,还是妾,你今生都注定是朕的女人。”

安可儿咬紧牙关,将眼睛里的泪水给逼回去了:“我没有!我没有害她!”

男人的眉头微微一皱:“安安,朕说过,朕并不介意你玩心计,使手段。朕并不反感心狠手毒的女人,因为朕也不是什么心慈纯良的男人。只是有一点,你不能对朕说谎,不可以欺骗朕。”

她咬着下唇:“你不相信我?”

他冷声道:“与这个无关。只是你该懂事一些。”

安可儿的心头一凉,带着嘲讽和讥诮道:“可是我从未想过要成为你的小妾。我为什么要懂事?”

轩辕殊珺露出了一个邪魅妖异的冷笑,整个身体几乎都压倒了她的身上,身体力行的碾压着她:“因为你没得选。不管是妻,还是妾,你今生都注定是朕的女人。”

“放屁!你以为你当了个皇帝就了不起了吗!你以为你全世界最大吗?我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你在了不起你也不过是一个人,你以为你能只手遮天?!”

男人微微眯眸,别有深意的看着她:“安安,你的火气很大。是不是朕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

这一句忽然就把安可儿给问住了,特么,这个男人的观察力太过于敏锐,人在他的面前都好像透明的一样,一眼就能看穿别人的心思了。

安可儿微哼着说:“你这样问,有什么意义吗?你想要做的事情个就一定要做,你会因为我不高兴而不做吗?”

轩辕殊珺微微的蹙眉:“所以,你还是因为朕重新重用纳兰天音的事情,和朕生气?”

被戳到了痛处,她的心狠狠的一疼,眼睛微微的泛红,所以只能闭上眼睛,掩饰自己。

她也并不是完全无力取闹的女人,纳兰天音一直都是他的左右手,她也不会硬生生的要男人砍下这条‘手臂’来。

只是,她受不了,男人在昏迷的时候,唤起那个女人的名字。

她同样接受不了,男人在有需要的时候,肆无忌惮的搂着别的女人上床。

她梗着脖子把头转到一旁去,板着面孔,认真的叙述着:“陛下,您的身边这么多的女人,你需要她们,她们需要你,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高高兴兴的跟她们一起过。她们不介意你的身边又多少个女人,可是我的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我也不想天天心塞都塞成心肌梗塞了。我不好过,同样也不会让你好过,你估计也不想天天看我的脸色吧。”

男人修长的指尖细细的摩挲着她嫩滑的肌肤:“朕天天都想看,爱妃倾国倾城。”

那眼神,配上那缓慢的动作,让她一阵莫名的心悸……她狠狠的一咬牙,玛德,果然是阅女无数,调/情的手段这么高明,在她生气的时候都不忘记撩拨她。

“安安,你爱的人是朕,为什么要否认。受不了别的女人围在朕的身边,你就黏在朕的身上,时时刻刻的盯着就好了,你们女人不是最喜欢做这种事情吗?战胜了别的女人,就很有成就感,嗯?”

安可儿忽然冷笑出声:“那么纳兰天音呢?我想让她死,如何?”

寝殿里没有点燃灯火,只要翠碧色的夜明珠幽幽的吐沁着光辉,男人英俊的轮廓在淡淡的光辉的笼罩下,变得深邃了。

男人沉了下眸子:“所以,真的是你做的。”

安可儿即冷漠的平视着男人:“是,又如何?”

轩辕殊珺的眼眸微微的变得凌厉了:“安安,你动谁都可以,但是不能动她。她一直无怨无悔的跟在朕的身边,是朕欠了她的。”

她木然,直觉的心尖尖上又一丝的抽痛,冰冰凉凉的隐隐作痛:“她对你那么重要是么?”

“朕不能走一个忘恩负义的男人,至少要保她周全。”

她的唇角在隐隐的抽搐着:“那如果我要是害死了她,你是不是也要弄死我为她偿命?”

他欺身压下,沙哑着声音道:“不会。在朕的心里,她不及你的十分之一……朕最多会在床上做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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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男人因为顾及她小产之后的身体,并没有真正意义的侵犯她,但是那层出不穷的花样,简直让她汗颜。

她被折腾得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整个人都像在云里雾里一样穿梭着,脑袋也是迷迷糊糊的,越是哭,越是求饶,男人就越凶狠。

整个晚上就这样浮浮沉沉,玉仙欲死的过来了。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枕边男人的位置已经空了,她纤细雪白的小手覆在身边的被褥凹下去的地方,冰冰凉凉的,已经没有了男人的温度。

她知道现在都不清楚,男人这么疯狂的做她,究竟是因为迷恋她的外表,还是因为爱她爱到无法自拔。

安可儿觉得,前者可能要多一些。

因为在最初的时候,轩辕殊珺就深深的迷恋上了这一副容颜。上善霖玲那个贱人,容貌和她有七八分的相像。在陛下的眼中,那是一副他梦寐渴求而又得不到的女人。

安可儿出现的时候,比上善霖玲年轻,漂亮。他一开始就对她的身体感兴趣。所以,他才从死牢里把她救了出来。

窦女官长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安可儿从床上坐起来,十分的欣喜:“娘娘,娘娘,您醒了。”

安可儿看都窦娥,心里颇有些过意不去:“窦窦,你的脖子还疼么?”

窦女官长受宠若惊:“多谢娘娘挂心,我的脖子已经不疼了……额,昨天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忽然晕倒……嗯,娘娘您怎么知道……”

看着窦娥无辜又单纯的小眼神,安可儿忽然觉得有些对不住她。

唔……谁让她叫窦娥呢?不坑她,坑谁?!

安可儿眼睛一闭,然后再一睁,这件事情她就假装没发生过了。

“窦窦,你能不能告诉我,陛下有没有对金宝宫下什么勒令?”

窦娥道:“娘娘,您,您被禁足了。如果刑部或者御史台要提审您,那要经过陛下的批准,然后,他们就亲自来到金宝宫提审娘娘您。”

安可儿眉头微微一皱,草……她都不想吐槽了,特么的她有哪一天是不被禁足的吗?

她爷爷以前给算命的时候,怎么救没有算到她会把老弟坐穿这一条呢?

这一整天,她在金宝宫殿前的梨花树下晒了一整天的太阳。

她抬起头来,望着天空,呆呆的,但是看起来又是十分的认真,就好像是天空上有什么文字在供她阅读似得。

“娘娘,您在干什么?”

安可儿道:“我在阅读。”

窦娥好奇的顺着安可儿那悠悠的目光一起看向远处的天空,天空湛蓝,就连一丝浮云都没有。

窦娥就纳闷了:“娘娘,这天空上究竟有什么,你看得这么的出神?”

安可儿道:“这个是压缩记忆法,我从小就很聪明,我的大脑经过名师的训练,能够过目不忘。等到我有时间的时候,我就能将我记忆里的书都翻出来,仔细的阅读研究。”

她在神医谷的时候,偷偷的看了不少的医术,现在是时候拿出来用了。

她想找到治疗她身上寒气的方法,不再受到神医谷的控制。。

到了晚上的时候,因为她在脑子里‘看书’不用灯,所以就早早的躺下了。

她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寝殿的外面就来了一大队人马,灯笼火把做什么的一片把宫门外照的灯火通明,她就算是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得到。

窦女官长就慌慌忙忙的在安可儿的寝殿外面挠门:“娘娘,您就寝了吗?娘娘,娘娘……”

安可儿捂着耳朵,躺在床上:“别吵我,我已经睡觉了。谁来了我都不见,你让他滚……走回去!”

窦娥十分为难的说道:“那……恐怕不行……陛下已经下了圣旨了,娘娘您一定要见的。”

安可儿将被子蒙过头,就是不理睬。她就是不开门,她就不相信了,轩辕殊珺堂堂一个帝王,还能一脚踹开自己妃子的门……

嗯……也不排除轩辕殊珺让别人帮踹,可是,叫别的男人踹自己宫妃的门……他要是这么做的话,那就真是太掉价了。反正,她现在底气最硬的一条就是——不怕死!

她刚这么想着,她寝殿的门就哗的一声被踹烂了。

安可儿那一刻……有一点点懵,用脚踹门……好像不是轩辕殊珺那种高冷的戏路。

果然,她听到的并不是轩辕殊珺的声音。

“宸妃娘娘,微臣沈杜边,刑部司寇郎,奉陛下旨意,提审娘娘。请娘娘移驾。”

安可儿心里就纳闷了,究竟是什么官,这么牛,连她的寝殿的门都敢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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