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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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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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不会从他的身边逃离,那这个人肯定就是他的弟弟,轩辕楚。

母皇在世的时候,长达十年的叛乱,让他们兄弟俩流落民间,相依为命,吃了不少的苦。

“皇兄,宸宵宫闹出了很大的动静,是不是跟安安郡主有关?”

轩辕殊珺脸色一沉:“她的事情,你不要管,也不要查。”

楚王爷悠然的坐在客卿的座位上,抿了一口茶,从容淡定:“就算臣弟相查她,也丝毫都查不到,也无从查起。要不是皇兄不瞒我,我还真的不知道,她竟然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孤女。皇兄你为了这个小美人,这真是煞费苦心,把宸宵宫禁得如同铜墙铁壁一般,任何人都伤不到她半分。宫婢和内侍换了一批又一批,各路人马的眼线被皇兄一次拔除得干干净净,臣弟真是好久没见过皇兄如此狠厉的大开杀戒了。”

轩辕殊珺微微蹙眉,似有不悦:“这种话,以后都不要再提起。宸宵宫没有什么小孤女,只有皇甫世家的二小姐,皇甫安,朕的干女儿,安安郡主。”

楚王爷一顿,然后微微欠身,笑得清贵淡雅:“是,陛下。臣弟以后不会在失言了。”

轩辕殊珺知道楚王也只是担心安可儿身世不详,并是不成心要和他作对,所以也并没有认真的和他生气,他扔掉了手中刚刚被他手劲折断的毛笔,又重新的换了一只,然后看似随意的询问着:“西凉军防的兵权什么时候能够彻底拿过来,凤家在蠢蠢欲动。”

楚王爷依旧是不慢不紧的喝了口茶,然后放下了茶盏,方道:“这件事情,皇兄不必多虑,臣弟天生身体有缺陷,所以上天怜见,让臣弟头脑出众,运筹帷幄之事,皇兄交给我大可放心。”

轩辕殊珺沉吟着片刻,夺权,夺利,夺人性命。楚,为了他,几乎背负了所有的黑暗。可是,他却知道,他的弟弟,曾经是多么温柔善良的一个人,就像,安可儿一样。

他的唇畔扯笑,冷淡,苦涩:“有你出马,朕当然放心。你来得正是时候,陪皇兄去泰和轩用晚膳。”

楚王爷拒绝:“过午不食。况且,皇兄你看起来,并不像是能吃得下饭的样子。安安郡主是不是让皇兄心力交瘁?”

轩辕殊珺修长的剑眉压得很低,他沉声道:“朕已经把消息都封锁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轩辕楚高深莫测的一笑:“皇兄,如果我猜测得没有错,她应该会把送给她的礼物,视若珍宝,然后莫名奇妙的大哭大闹,也许还会兴办法逃走。”

轩辕殊珺才明白过来,轩辕楚送给安可儿的礼物,非比寻常:“朕不止一次的告诉过你,她失忆了。所以,朕不会追究她的过去。”

轩辕楚一改常态,冷眼相对:“皇兄,就算她是真的失忆,可是,你能保证她永远都不会想起来她是谁?皇兄,你怎么能保证,她不是个祸害,或者,她把自己伪装起来,让所有人的都误以为她不是个祸害。”

轩辕殊珺的态度更为强硬,不容置喙:“她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而且还是朕的女人,不足为惧。连自己的女人都收拾不了,朕如何治理国家。”

“可她不是个普通的小丫头,她很有可能是……”

轩辕殊珺没有听他再继续说下去,而是立即就打断了楚王爷的话:“不管你认为她是谁,不要告诉朕,你也不允许在查下去,因为她不是。那幅画,她烧掉了。”

轩辕楚脸色微微一变,有些不敢相信:“当真?也许是她故意做戏给大家看的。”

轩辕殊珺深深的凝眸,竟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不,她没有做戏。这个世间,只有朕才知道她是谁。”

即便是亲如手足的亲兄弟,轩辕殊珺也是这个世间最尊贵的皇帝,也有轩辕楚不可触及的逆鳞。

然而,这片逆鳞,就是安可儿。

轩辕楚脸色苍白,十年前,他奉密旨抄家,在大火之中发现了一副画。

因为画上的女子倾国倾城,他震撼与世间竟有如此绝色脱俗的女人,实在不舍,所以他就把画挽救了下来,一直珍藏着。

此后,当他见到明妃的时候,发现她长得和画上的女子有些相像,精心的做过调查,发现那只是个巧合。

然而,当轩辕楚见到安可儿的时候,他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这只是个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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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轩辕殊珺都心不在焉。就连楚王跟他商议政事,他都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

因为见不到她,因为不知道她在哪儿。安可儿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搜索的范围已经从宸宵宫,秘密的向外扩展了。

御书房里,明黄色的身影在紫色的琉璃灯光下,映衬格外的高大,孤寂,落寞。他的眼眸,幽暗如同寒潭,深不见底,端坐在一堆奏折的御案前,他的思绪却无法集中在奏折上。

仅仅是半天而已,她就从他眼前彻底的消失了。

呵!真有本事!

他紧紧的攥着手中的朱砂笔,被捏得咯咯作响。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这样的扰乱他,他不允许!此刻,他恨不得将脑子里烦躁而凌乱的思绪全都抽出了,化成一缕一缕无形的银丝,飘到她的身边,然后将她紧紧地,缠死!

“嫱大人求见陛下——”

轩辕殊珺突然被打断了思虑,手上一个力道把持不住,“啪”的一声,又捏断了一支朱砂笔。

轩辕殊珺冷着脸,凛声道:“让她滚!”

话已出口,轩辕殊珺自己也微微的惊愕,他平时对纳兰天音,并没有这么恶劣。

该死,都是安可儿影响了他的性情。

内侍官飞快的跑出去,又飞快的跑进来:“陛下,嫱大人让奴才询问陛下,是让她滚出去,还是滚进来。”

轩辕殊珺的眼眸微微一动,纳兰天音果然聪慧,还知道给自己找台阶下,他有一丝动容,为了安可儿,就废掉了纳兰天音,有些不太明智。

安可儿再怎么绝顶聪明,都抵不上纳兰天音待他十分之一的忠心!

男人菲薄冰白的唇瓣轻启:“让她滚进来。”

纳兰天音跪在了御书房大殿上:“臣妾拜见陛下!”

轩辕殊珺没有让她平身,而是淡漠出声:“抬起头来,让朕看看你。”

纳兰天音听得心里一阵心悸,如擂鼓一般狂跳,有些羞涩,紧张,但还是十分听话的缓缓的把脸太了起来。

她其实生得美丽出众,素颜丽质,眉宇间略带清傲,但是却时时深情的凝望着他,瞻仰着他,纳兰天音确实比后宫那些俗艳的货色强上许多倍。

可是,她和安可儿一比,就淡了,淡得让他索然无味。

轩辕殊珺英俊淡漠的脸色,没有一丝的情感:“你想不想当皇后?”

纳兰天音微微一怔,她本来是听到了安可儿失踪逃走的风声,所以想着进宫求陛下不要把她的官职给安可儿,安可儿不可靠。

没想到,陛下竟然问出了这样一句,她迟疑的点了点头:“想!”

轩辕殊珺冷魅的一笑:“你今夜给朕侍寝,皇后之位,就是你的。”

纳兰天音的脸色微红,心底一阵遏制不住的激动,但是,她是名门千金,她不能失了身份:“陛下……这不合礼法……”

他微微的冷哼着:“不愿意,就滚出去。”

纳兰天音的脸色发白,虽然有些羞耻,可是,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218】这么急着把朕赶走,怎么,想你的野男人了?

【218】这么急着把朕赶走,怎么,想你的野男人了?

纳兰天音的脸色又红又白,虽然她感到有些羞耻,可是,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狠狠的咬着唇瓣:“臣妾愿意!臣妾跟她不一样,臣妾对陛下是一心一意!臣妾为了陛下,可以放弃一切!“

纳兰天音是一个从小就被家族培养成未来皇后的女孩子,爱她,敬他,从小就被灌输在女孩的意识里,而且,她还被培养得这么聪明能干,纳兰天音的确是最合适的皇后人选。

轩辕殊珺的黑眸危危眯起,况且,安可儿可需要一个天敌来压制她。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女人,就是欠收拾!

高大俊美的身躯从御座上缓缓起身,对着内侍官传令,从容冷淡的下命令:“摆驾水竹轩。”

纳兰天音脸色变了,怎么不是去寝殿么?为什么是去水竹轩!

她的拳头紧紧的攥着,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里,她必须忍耐,必须要忍耐。就算是陛下要和她在安可儿的床上做,她都要忍耐。

只要她成为皇后,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这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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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见识过了她的美貌,看再娇艳的花儿都觉得是失了颜色,尝过她的味道,就算看到在美艳得女人,都会觉得索然无味。

轩辕殊珺一脸冰霜,淡漠寡情的坐在水竹轩里,看着纳兰天音娇羞得不知所措的站在他面前,提不起一点的兴致。

纳兰天音很尴尬,可是,纵使她在人前趾高气昂,呼风唤雨,她在陛下的面前同样是很卑微的。不,应该是在爱的面前,她是很卑微的。这个天下间尊贵的男人,从小就是她的梦想。

“陛下……臣妾,臣妾给陛下宽衣吧?”

轩辕殊珺依旧是一脸的索然无味,要不是这个房间里残留着她的味道,他甚至不愿意在这里和这个女人这么无聊的待下去。

他俊颜清冷:“自己脱,脱光。”

就算他再怎么喜欢安可儿,他毕竟是个男人,如果看到个一心想献身于他的美丽女人,在他面前脱衣服,他不可能擦不下去。没有遇见安可儿之前,他宠幸后宫的嫔妃,哪一次不是酣畅淋漓。他是个正常健康的男人,对女人的身体也有浴望。

他咬着牙,重重的闭上眼睛。他就不相信,没有她就不行!

可是,此刻,他真的很想彻底的尝一尝她的滋味,她骨子里騒成那样,肯定比任何女人都要***蚀骨。

该死,为什么他现在想的还是她!

拍桌!

掌下的竹木桌子,应声四分五裂。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的纳兰天音,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望着陛下,不知所措。

轩辕殊珺冷淡的瞟了一眼她:“遮什么,过来,取悦朕。”

纳兰天音两只手抱在胸前,堪堪的挡住了。她好羞涩,想把身体藏起来不让他看,但是,又想把身体完全打开,全部都给他看。

男人对她却没有半丝的怜惜,冷谑:“拿出女人的本事来,就算你注定是朕的皇后,也总得勾起了朕的兴致,朕才能擦得下去。”

纳兰天音的脸已经红得滴血了。她不懂,陛下应该是喜欢高贵端庄的女人,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或者,男人本来就都是这个样子的。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屏风后面忽然传来了一个轻媚软糯的声音,似调笑,也似嘲讽:“陛下,需要我把床给你们让出来吗?”

轩辕殊珺蓦地一怔,身体都微微的僵住了,这个声音,是幻听吗?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抬起袖子一扫,一道强势霸道的劲风携着他袖间的冷香呼啸而过!

挡在床榻前的屏风瞬间被掀翻,如同飘零的落叶一般被狠狠的砸在墙面上,碎得四分五裂。

安可儿竟然就这样堂而皇之的睡在床上!

美人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白色单衣,青丝散乱,眼神慵懒,将睡将醒的芳容,透着一种倾国倾城的娇媚和诱惑,名花倾城般的国色天香,令人心醉神迷,抑制不住的心跳如雷。

轩辕殊珺清冷的眸子里,已经迸出了火来,只是他现在已经有些分不清,心里的那股火究竟是什么了,只知道汹涌的,彭陪着,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忍耐着,不让自己在她的面前失控:“皇甫安,你可真有本事,居然就躲在自己的创伤呼呼大睡!朕刚刚就在你的面前,你居然还敢一声不吭的躲着朕。”

安可儿侧卧在床榻上,非但没起来,还用手支起了侧脸,犹如一条撩人的美人鱼,故意把胸前的衣襟扯得更开了一些,露得更深。

她玩着手指,语调漫不经心的慵懒,一股冷冰冰的酸味:“儿臣,这不是怕打扰了父皇的雅兴么。况且,这位还是儿臣的新母后。”

安可儿冷笑着,淡淡的扫过不着一缕的纳兰天音:“想不到啊,刚正不阿的纳兰天音,也有这么……豪放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能一直高贵冷艳下去呢,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

轩辕殊珺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安可儿的身上,听到安可儿退了纳兰天音,他好像才想了房间里还有这么个女人的存在,他嫌弃的淡淡一眼扫过,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天音,退下。”

她脱光了站在他的面前,他都没有多看一眼。

纳兰天音的脸色红得滴血。她忽然觉得,就算她日后就算当上了皇后,风光荣宠,也抵不过今日,此刻,她受到的侮辱。她双眼发红,狠狠的瞪着床榻上那个有恃无恐的贱人,已经找不到任何的言语来形容她此刻内心的痛恨和愤怒。

纳兰天音红白交错的脸上,美眸中闪过一丝恶毒,冷笑:“陛下,你说过,今晚要让我侍寝,还说,只要我愿意侍寝就让我当皇后。陛下一言九鼎,说话岂同儿戏?”

安可儿一听,被激得差点从床上滚了下来!

她冷冷的一眼瞪着轩辕殊珺:才半天不理你,你就寂寞成狗了!陛下既然已经决定去睡别的女人了,她应该觉得解脱了才对。可是,为什么她的心,拔凉拔凉的。

轩辕殊珺不知道她心里骂的言语,但是他敏锐的读懂了她的眼神——这个女人在吃醋。

他菲薄唇缓缓的勾出一抹邪肆,他郁闷了一整天,此刻终于觉得有些舒爽了。

轩辕殊珺转过来脸来,淡漠的对纳兰天音说:“朕说的话,从来没有不作数的。今晚就是好好的给朕侍寝,把衣服穿好,到门外去守一整夜,随时听候朕的差遣,如果你中途受不了,离开。朕也不会追究你的罪过。但是,朕会同纳兰氏族从新商定皇后的人选。”

看到安可儿的那一刻开始时,纳兰天音早就料到她今晚的侍寝会变成泡影。她刚刚那故意说出来给安可儿听到,只是想离间陛下和那个女人,没想到,却被陛下这般戏弄。

她心有不甘,更多的是不服:“陛下,你居然把我当成宫婢一样的来使唤?”

轩辕殊珺不甚在意,薄凉的勾唇:“天音,朕这样是在考验你。你想要当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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