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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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毒女-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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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玩了一个晚上的结果,就是第二日赵锦睡得日上三竿才起床。

错过了清瑶来府里的时辰,好在清瑶早就说了不让佳容陪她,又能体谅她是一个孕妇,倒没有一点意见。

只是中午银杏婆婆来诊脉的时候,看到佳容颈间的红草莓,难得的阴沉下脸,厉声训斥:“你可清楚你现在有孕在身?”

佳容傻笑一声,再是特立独行,也不敢在这事上面和银杏婆婆多争辩一句,否则的话,旁人只当她多不安分,怀了身子都不好好调理。

“给我安分几日。”银杏婆婆冷冷的说了一句。

佳容忙不迭的答应。

要是换了以往,这时候佳容肯定把赵锦骂了十次八次了,不过她昨儿自己得了利,又是心甘情愿陪着他胡闹的,便不提这事了。

更何况赵锦同样在乎她的孩子,即使恩爱,也始终小心翼翼。

毕竟是自家男人,他在她孕前孕后在床上的表情差了这么多,那般克制压仰,又怎么会感觉不出来。

“师父,晚上肃亲王要来府里吃饭,我觉得他肯定会要求见你的,到时候你见还是不见啊?”

把了脉,确定肚里的孩子平安,佳容便说起了今日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银杏婆婆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的说:“不见!”

佳容偷瞒了银杏婆婆两眼,见她没有太过不高兴,劝说:“要不你见见吧!我觉得你们的事情这样拖着也不像样,早晚都要解决的,而且你们都这么大的年纪了,也不是年轻人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心平气和的说出来。”

“刀子不是扎在你身上,你自然不知道疼,才可以说这样的话!”

银杏婆婆没有生气,只是冷冷的嘲讽了一句。

可这样一句话说出来,那比打骂她一顿,还让佳容难受。

她难过的看去,银杏婆婆却是一眼都不看她,就起身离开了三思院。

佳容瘪了瘪嘴,一副要哭不哭的委屈样。

一直到傍晚,赵锦回来,佳容都是一副不得劲的样子。

好在佳容虽然是皇子府的女主人,但府中大小事还没有交到她手里让她打理,不然就她这颓废的样子,今晚的宴会,只把会搞砸。

倒不是赵锦不信任佳容,不将府里的庶物让她处理,而是不敢。

毕竟佳容刚来的两天,吐得那么厉害,面容又憔悴难看,赵锦怎么敢用那些庶物烦她,只盼着她能好好养好身子就好。

“怎么啦?”赵锦回到三思院就有下人先跟他说了佳容的情况。

佳容一见赵锦,那就像委屈的孩子看到了疼她的人一样,瘪着嘴将人拉到了内室,把银杏婆婆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赵锦的抱着佳容,安慰说:“好了,不要难过啊!师父也就是随便说说,她一向都是疼你的,不然的话,也不会跟着你来国都,更不会被肃亲王发现。”

佳容自然不可能怪银杏婆婆什么。

毕竟若不是为了她,银杏婆婆现在仍然安逸的留在下河村,整天捣鼓她喜欢的药材,生意不知道多惬意。

“我不是怪师父,我是怕师父。师父待我这样好,我很怪她误会我是白眼狼啊!我又没有那样的意思,师父怎么选择我肯定都支持她的啊!只是她下午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赵锦失笑的轻语,“你想太多了,你是什么人,你师父焉有不知的道理,她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

“但我好像也伤到了师父。”佳容仍旧不得劲的样子。

下午的时候,她去见了师父,不过师父门都没开,只打发了徐嬷嬷出来说话。

徐嬷嬷说师父已经睡了,这般敷衍的借口,佳容又怎么看不出来,可是她又不能如何,总归不好硬闯。

“师徒俩,不就跟母女俩一样,哪有什么隔夜仇,师父也清楚你不过是关心她,不会真的和你生气。”

赵锦又是了一阵安抚。

两人在房里说了好些话,直到下人来提醒,时辰不早了,两人这才各自梳洗换衣,携手去了前院。

前院里,两人刚到没多时,又有下人说肃王府的马车快到了,他们便又去了大门等人。

不说肃王爷是英明神武的战神,单说辈份,他就是赵锦的皇叔爷爷,他们这两个做晚辈的亲自去迎也是应该的。

只是佳容为了肃亲王的事情,被银杏婆婆误会了,憋着心里有些不高兴,但好在基本的人情事故倒懂,不会在面上表现出来。

☆、097 探望废后

肃亲王的马车停在大门口,佳容侧过脸偷看了一眼,又慌得立刻收回了视线。

这个男人的眼神很犀利,五官刀刻般俊美,远远的就散发出一股冰凉危险的气息。

“肃亲王。”

肃亲王没有上前,赵锦就上前了两步相请。

佳容跟在赵锦的旁边,乖巧的见礼。

“见过肃亲王,给肃亲王请安。”

肃亲王垂眼,声音微凉的问:“她就是所谓的神医?”

佳容身子一僵,虽然察觉到肃亲王现在的目光停在她的身上,却不明白为什么肃亲王好似不待见她似的。

赵锦依旧笑得有如春风般的解释说:“内人医术普通,不过恰好救过几人,有时候还要师父帮衬,不过师父不喜出风头,所以美名就都落到内人的身上了。”

“嗯!”肃亲王应了一声,收回目光。

佳容身上的压力一轻,觉得有些古怪,却也不敢相信。

难道肃亲王对她不满,是觉得她不如银杏婆婆却占了神医的称谓?

佳容一路谨慎的跟着他们到了大厅。

留了地方给这对祖孙说话,她自个儿找了一个借口识趣的到了一旁。

其实宴会上下的这些事情宗正早已打点好。

佳容再能力,到底没有宴请过皇亲,什么样的流程一点都不清楚,只是宗正虽然拿了主意把事情办了,但是都有在她这里走一个过程。

所以这会佳容吩咐起事情来倒是像模像样。

不多时,佳容看菜肴都摆上了桌,便邀请了两人上桌。

佳容原本想要退下去了的,但肃亲王却说了一句。

“无妨,一起用吧!反正都是一家人。”

佳容看了一眼赵锦,他也笑着说:“坐吧!”

大皇子府里人丁单薄,就只有赵锦和佳容两位主子。

虽说在国都这种地方讲究男客陪男客,女客陪女客,但是肃亲王却是赵锦嫡亲的皇叔爷爷。

他们夫妻两人陪着,也并无不妥。

佳容虽说到了国都,但是第一次这么正式的和人一起用膳,情绪紧绷下就怕行差踏错了让人笑话。

一顿饭三人吃得静悄悄,连碗筷相撞的声音都很少响起。

佳容过了最初的忐忑,现在不免有些好奇。

肃亲王过府总不至于是为了来吃一顿饭,可是这饭都吃完却不见他说正事。

直到下人把茶端上来,肃亲王才突然抬眼朝着佳容看去。

佳容微怔,在这样凌厉的目光觉得有些慌。

她一向自认为大胆,可是对上肃亲王的目光,手却不由自主的颤了起来,好在这会没有端着茶杯,不然的话,肯定要闹笑话。

“肃亲王可有事?”

佳容见肃亲王不说话,而她又有些绷不住了,只得先开口。

肃亲王突然挪开眼,佳容只觉得身上的压力一轻,就听他说:“说说你学医时的趣事。”

佳容讶异的看向肃亲王,哪里不懂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过因着这话,她一时感观有些复杂。

她原当以肃亲王的权势,过来了皇子府就会直接逼着让银杏婆婆出来见他,没想到竟然没有,且如此沉得住气。

“是啊!说来听听。”赵锦微笑着附和。

佳容清楚银杏婆婆不想肃亲王再有联系,她便不好刻意说医馆的事情,正巧赵锦插话。

她便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而且你那时候看诊,不也时时来医馆,我们平明就是捣鼓下药材,给乡亲看下小病,根本没有什么值得拿出来说的。”

肃亲王向来霸道,他肯对银杏婆婆用心,但不表示他对佳容也有这份耐性,当下极严厉的说了一个字。

“说!”

佳容有些不情愿,但面上又不敢表现出来,只是讪笑着说:“我这不是怕太乏味,污了肃亲王的耳朵吗?”

肃亲王面无表情看着佳容,神情恐怖。

佳容自然一句废话也不敢再说,却也不敢多提银杏婆婆的事情,其实银杏婆婆的生活很单调,就是佳容刻意卖乖,也没有什么谈资。

肃亲王看着佳容耍着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倒没有太多的反感,或许是因为她维护的人是沐音。

只是佳容话里,十句难提一句沐音,他虽然按捺不住性子,不过却也听她细细唠叨。

期间见她喝了几口水,也明白她颠来倒去的几句话,只怕她说得自己也愿意说了。

这才突然出声问:“沐音脸上的伤可好?”

佳容一怔,诧异的抬眼。

直到肃亲王又问了一句。

佳容才装傻的问了一声,“沐音是谁?”

肃亲王抬眼,带了几分警告的说:“是你口中的师父。”

佳容只当不知道,低低的回了一声,“我师父自称是银杏婆婆,沐音这个名字,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肃亲王依旧用他独特的冰冷腔调说:“这些你不用管,你只要说说,她脸上的伤,现如何了?”

佳容以前一直不明白,银杏婆婆的医术这么好,她就是脸上受了伤,也不该留下那般难看的伤疤才对。

现在被肃亲王一问,却猜测到了一点。

只怕这伤是为了肃亲王,所以银杏婆婆才故意不治,最后落得如今这副骇人的模样。

“师父的脸上确实有伤疤,且十分的严重,平日她都是用面纱遮住,轻易不见外人。”

肃亲王置于桌上的一只手,突然握紧成拳,神色几变却是没有说什么。

佳容看肃亲王青筋浮起的样子有些可怕,不过却壮着胆子故意说:“师父的医术那样的高明,原不该留下那么重的伤疤,也不知道最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肃亲王垂了垂眼,没有说话。

没过多时,肃亲王突然起身。

“本王先回府了。”

佳容这次真的惊讶到了,脸上的表情都忘了掩饰。

肃亲王来了一趟,竟然绝口没有提要见银杏婆婆的事情,这太诡异了。

一直到赵锦把肃亲王亲自送到大门口又折回屋了,她的脑袋都仍然有些发懵。

“想什么呢?”

佳容自回了三思院,就一直坐在内室的梳妆桌前。

这会赵锦回来,她便迫不急待的起身问:“你说这肃亲王怎么回事?我以为他来是为了见师父,可是一个晚上下来,他竟然一句也没有提。”

赵锦轻轻环着佳容,嘴里担忧的说:“你慢点,小心一点。”

佳容来国都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人便圆润了一圈,肚子也显现出来了,以后那些贴身紧致的衣服,现在都不能穿了。

“别管这些了,快说说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佳容打开了赵锦相护的手,急切的催促。

赵锦不依不饶的又抱住了佳容,这才解释说:“刚才我送肃亲王出府时,他说明晚再来。”

佳容脸色变了变,不确定的问:“他不会打算一直在我们府里吃下去吧!”

赵锦捏了捏佳容的鼻子问:“怎么?舍不得这一顿饭?”

佳容白了赵锦一眼,故意说:“对啊!毕竟宴请肃亲王,一点都不能马虎,花费不少呢!”

赵锦微微一笑,才正色说:“我猜肃亲王应该是清楚师父不想见他,所以他才这般行事。”

佳容挑着眉质问:“我原看师父就觉得当年肯定是肃亲王做了什么对不起师父的事情,现在再看肃亲王的态度,我越发这般肯定了。”

赵锦扶着佳容的腰往床边带,并说:“这些事情我们不管,由着他们自己去解决,我们不在中间掺和,也没有本事掺和。”

赵锦这话是正解,佳容也差不多是这意思。

赵锦话锋突然一转,高兴的说:“我没能想到肃亲王能接受你,把你当成我正经的嫡妃看待。”

“我不本来就是你的妻子吗?”佳容理所当然的回答了一句后,才觉得有些不对。

在下河村时,他们是一对小夫妻不借,可是到了国都,皇上不承认,她的名字至今没有上玉碟,说来不算是赵锦真正的妻子。

更何况皇上又说了那样的话。

至少在国都这些人的眼里,她是大皇子的侍妾,若不是她有一手不得了的医术,不论大皇子表现得再爱她,这些眼高于顶的人,都绝不可能让她过府,更别提相交。

“虽然你本来就是我的妻子,但是看到你能被人承认,我比你都高兴。”赵锦搂着佳容,亲亲热热的说着。

佳容自身平时在府里,认识的几个人又都是卢珊介绍的,或多或少都是盼着佳容以后给她或者她的家人看诊。

所以不论是谁,当着她的面都没有表现出过恶意。

但是赵锦不一样,他一个男人原本是不在乎这些的,可为了让佳容的名字早点上玉碟,没少奔波。

也听了很多闲话,现在真论起来,他比佳容更在乎别人是不是承认佳容的地位。

毕竟有些时候,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便能省去很多事情,他到底不能时时陪着佳容,自然希望在他看不到的时候,佳容也能受人尊重。

可一个废太子妃的身份都不见得能让人高看一眼,更何况是废大太子的侍妾。

佳容本来没有察觉到的细节,被赵锦这样一说,她也有几分高兴,然后又马上想到了银杏婆婆。

她猜测说:“我觉得肃王爷可能是看在我师父的面子上才会这样。”

赵锦不在乎的说:“不管他是看在谁的面子上,既然今天定下了这事,以后就不可能再反嘴。”

佳容看赵锦高兴的样子,也陪着他高兴。

赵锦有些感叹的说:“其实把你的名字上玉碟这事,肃亲王若能帮我去说一声,怕会容易很多,毕竟肃亲王是父皇的亲叔叔。”

佳容歪着小脸,问:“只怕不能吧!你不是说肃亲王很久没有上过朝管过事了吗?你以后说的时候,我一直觉得肃亲王年纪很大了,但是现在看起来竟然十分的年轻呢!”

赵锦浅笑着说:“肃亲王的年纪本来就不大,不过四十过半而已,他是皇爷爷最小的儿子,和我父皇差了多大。”

“原来是这样!”佳容恍然大悟,突然想到什么,又是一脸窘迫。

赵锦看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问:“怎么啦?”

佳容古怪的说:“那我师父的年纪也应该不大啊!她平日都戴了面纱,又穿得深沉,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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