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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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毒女-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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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杏婆婆嗯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佳容突然大笑两声,得意的说:“我就说咯,我长得这么漂亮,怎么会有那种心肠歹毒又长得丑的娘亲,她果然和我没有关系,果然和我没有关系。”

“对了,我真正的亲人是谁,你怎么会说孟初欠了我的,若是我原本的身份能和孟初扯上关系,那我的家世也因为不一般才是,我又怎么会流落到童家,成了童家女啊?”

佳容急切的拉着银杏婆婆,想弄明白这当中的关系,倒不是说她想找回身体原主的亲人,她只是想弄清楚这当中的各种关系,也免得将来发生什么事,她双眼一闭跟瞎子似的。

“这事挺长的,等忙完这事后,你再去问村长吧!我也是从他那里听说的,而且你的身世,我也只是猜的!”银杏婆婆淡然的回应了一句。

佳容有些傻眼的说:“猜、猜的?”

“行了,先忙眼前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晚一点再说!”银杏婆婆说罢,就直接走了。

佳容看着银杏婆婆的背影,哭笑不得的嘀咕了一句,“这可真任性啊!这种事情也能瞎猜。”

佳容不清楚,银杏婆婆虽然是这样说,但却有十足的把握,且为了证实她的身份,特意找了村长要了她小时候的裹布看过。

不然的话,以银杏婆婆的性格,虽然对西医好奇,但也只会和佳容交换条件,断不可能又是收留她吃住,又是收她为徒,甚至还把自身所有的积蓄全都给了她。

这全是银杏婆婆看在佳容先祖的面子情分上。

三天的守灵,因着银杏婆婆的一句话,对佳容而言有如煎熬,而事情没有查清楚前,她又不好和孟初说明,只能自己憋在肚子里。

等到长福奶奶的棺材上了山下了葬后,这才跟着村长去了他家,秘密询问了此事。

村长拿出收藏多年的婴儿裹布,叹息的说:“当年抱你来的人,最后是要求我把这个裹布烧了的,但是我看着图案挺特别的,应该是关系到你的身世,怕你长大了会问,所以一直替你偷偷收藏着。”

佳容有些激动的接过裹布,想到她和童娘子母女没有一点关系,她就觉得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唱歌。

“我怎么会被童家收养?”佳容最好奇的是这一点。

村长说:“说来也是孽缘,原本抱你来的人本来不用死的,当时虽然受了重伤,可不祸及性命,但是你娘用萝卜换了人家的人参,害得人家死人,这人死前也没有追究,就是让你爹收养了你,再加上我在一旁看着,你娘事后又得了银子,自然不敢出声,这么多年没赶你出门,也是怕我翻旧帐,送她去官府。”

佳容恨得牙痒痒,但又觉得古怪,“可是不对啊!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村里的人都应该知道我的身世才对啊!”

村长又是一阵长叹,解释说:“你那时候刚出生,好像还不到一个月,抱你来的那人怕你哭,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你天天沉睡着,所以根本没有人知道你的存在,事后你爹又让你娘装生产,别人只当是你娘又生了一个,毕竟你爹那会跟人说,是想生一个儿子,怕又是女儿才没有说出去,没想到最后还是女儿,这话大家也都明白,倒没有深究,而且乡里乡村,大家心思也没有这么复杂,看似漏洞百出的话,也没有人追究,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就更没有人提起了。”

佳容纠结的拧起了眉,她看着这块裹布,看不出她的身世,但是银杏婆婆能一眼看出来,就表示她的家族应该是挺大的,而且从银杏婆婆的话里能听出来,她当年流落到这里,明显就是被孟初给连累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也就难怪抱她来的人,会天天用药迷晕了她,再加上他当时受了重伤,只怕他们正被人追杀着。

事情了解得差不多了,佳容也不多打扰了,举着手里的裹布问:“村长爷爷,这块裹布,我能拿走吗?”

“本是你的东西,自然可以拿走的,而且我替你保管这么多年,就是怕有一天,你会问起你的身世。”村长爷爷笑呵呵的回答。

佳容十分感激的冲着村长说:“多谢村长爷爷。”

要不是村长人好,佳容的身世只怕就此掩埋了。

虽然对于佳容来说,不论是童家女或者是哪家女,对她都没有太大的影响,但是有些事情,还是查清楚比较好,免得被麻烦找上门了,她还满头雾水。

“村长爷爷,我身世这件事情,麻烦您像以前一样,不要和任何人提前,可行?”佳容临走前,不忘叮嘱一句。

等到村长爷爷肯定的答复,佳容这才藏好了裹布,回了孟初家。

孟初正和简珏在院里说着话,佳容一脸严肃的叫了一声,“孟初你来屋里一趟,我有事情问你。”

孟初笑容依旧的说:“什么事情,这么严肃?刚才送完长福奶奶就不见你的人影了。”

“你过来!”佳容稳步先回了房。

孟初不解的盯着佳容的背影,和简珏说了一声,也跟着入了屋。

“把门关上!”佳容双手环臂,站在屋中间,冲着孟初努努下巴。

孟初听话关门的同时,嘴里笑着调侃,“总觉得你这是要说大事了。”

佳容把藏在衣服里的布裹拿出来,直接摊开问:“认识吗?”

孟初走近一看,脸色骤变的质问在:“你怎么会有这个?”

佳容细细抚摸着裹布,娇笑说:“果然认识啊!”

孟初一脸威胁的握紧了佳容的手腕,质问:“说,你哪里来的这个。”

佳容笑吟吟的看了一眼自个儿的手腕,才漫不经心的说:“这是我小时候用过的裹布,你说我哪里来的。”

“不可能!”孟初想也没想的否决了。

佳容斜着眼神说:“怎么就不可能了,你都能是前太子了,为什么这块裹布就不是我的。”

孟初一脸惊骇,脸色几变,最终难抑激动的问:“你知道这块裹布是谁做的吗?”

“谁?”佳容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又马上说:“既然是我的裹布,应该是我娘或者我的亲人吧?”

孟初满脸回忆的摸着裹布,轻语道:“这是我母后缝的,这一针一线,我记得极清楚。”

“你的母后?那不是就前皇后?”佳容脸色复杂,脑洞大开的嘀咕,“我该不会是什么公主,是你的妹妹吧?”

孟初白了佳容一眼,“你想什么呢!”

但说完又觉得不对,“你不知道你的身世,那你怎么会拿这个来质问我?”

佳容摊手,把三天前和银杏婆婆的对话,及刚才和村长说过的话,都告诉了孟初,并说:“我也才知道,师父也没有告诉我,我的爹娘是谁,只说你欠了我的,所以才会极力让你娶我。”

“哈哈……”

孟初猛的一声大笑,突然亲近的抱起佳容,力度之大就差折断佳容的腰肢。

他说:“你们该早点告诉我的,你们该早点告诉我的,不错,我是该娶你,我是该娶你。”

“你干嘛啊!神经病啊!”佳容不高兴的拍着孟初的肩。

孟初突然笑得极为畅快的说:“这是我母后做给我那刚出生的小未婚妻的,你说你是不是该嫁给我?”

佳容吓得倒抽了口气,一双大眼瞪得溜圆。

“我们是娃娃亲?”

孟初放下佳容,伸手在她脸颊上掐了一下说:“不是娃娃亲,我们是指腹为婚。”

佳容脸色一下变得极其难看,嘀咕,“这也太任性了,当时他们就肯定我娘怀的一定是女娃啊!”

孟初有点得意的说:“但你就是女娃啊!”

“等等,等等,说了半天,你还是没有告诉我,我到底是谁啊!”佳容有些懵的看着孟初,无视了他的小动作。

“若这块裹布真的是你的,那么你就是姓江,你本名叫江琇莹,你原该是江家的大小姐,你的祖父是我的太傅。”孟初有些忐忑的和佳容说起。

佳容眨了几下眼,了然的说:“我的祖父是你的太傅,你变成前太子了,我祖父是不是也因为支持你而倒霉了,所以我才流落在外?”

江太傅若不是全力支持孟初的话,也不会有这门娃娃亲,有了这个亲事,原太子他们登台,太傅府自然也跟着倒霉。

“嗯!差不多。”孟初说得有些含糊。

佳容不喜欢这样的说辞,又是一番追问,两人说了许多,佳容才弄清楚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刚出生的第二天就被皇后定给了当时的太子孟初,但她那会不说还是奶娃,太子也不过是七岁的小童。

而太子又不是皇上唯一的子嗣,其他有子嗣的妃子自然也想自家儿子能登上宝座。

只是没有想到,他们下手会这么快,在佳容洗三那天,混了人进太傅府,假造了一封通敌卖国的书信。

也正是这一件事情,太傅府被皇上下旨满门抄斩,前皇后一派大受打击,后来更是被人直接拉下马,孟初的太子之位也废了。

事情听了大概,佳容一时也说不清谁连累谁,两人相对无言半晌。

☆、077 来圆房吧

“这事好像挺复杂,我家要不是因为你们,也不会被抄斩,但是你们要不是因为我家,也不至于后来被人打压得没有反击的能力,说你欠我,或者我欠你,好像都说不通,呵呵!”

过了好一会,佳容才说出如此一番话,末了还对孟初傻笑了一声。

孟初不像佳容,这些原本就是他的记忆,虽然江太傅是在他七岁那年被拉下马,让皇后断了左膀右臂,但是当时皇上并没有因此而废除皇后,只是冷落了她。

不过后来又发生了许多事情,皇后一派接连失利,他们才落到如此下场,母后被废打入后宫,他也因事失去太子之位。

“我没想到你还活着。”孟初有些感叹的看着佳容,然后想到什么又问:“既然你还活着的话,那你的哥哥……”

佳容傻眼,“我还有哥哥呢?”

“嗯!你哥哥比你大四岁,本来说是开年满五岁后就入宫做我的侍读,但后来……”孟初说着这话,对佳容又是一脸抱歉的样子。

佳容满脸无辜的说:“那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觉得,江太傅既然能想办法把我送出来,肯定也会把我哥哥送出来,毕竟我一个人女儿身留了也没有用,我哥哥才能替江家传宗接代。”

这些重男轻女的话,佳容虽然不想说,但却是事实。

在两个孩子只能保住一个的时候,首先保的肯定是男孩子,不说其他,江家哥哥已经四岁了,存活的机率就比一个不满月的女娃大得多。更何况江家想要重整家业,也只有他才行。

在世人的眼前,女儿家都是娇客。

所以佳容觉得,那位江家哥哥应该也活在人世。

“那我现在就派人去寻找你哥哥!”孟初有些激动,失了往日的沉静。

江太傅的门生遍布赵氏王朝,若是能助得江家恢复门楣,对他也是极有利的一件事情。

佳容翻了翻白眼,打断孟初的想法,并说:“算了吧!当初我爷爷既然把我们送出来却没有告诉你们,显然就是有他自己的打算,你现在冒冒然去找他,不说能不能找到,怕就怕你人没找到,反而打草惊蛇,让我们的敌人发现了他的踪影,连累了他。”

孟初满腔的热情因为佳容这句话而被浇熄,之前刻意没有去关注的事情,这会也被摊开了来说。

“江太傅或是怪我和母后在那种情况下没能保住江府上下,可能是他不再信任我们了,临终才会没有将你们托孤于我们。”孟初淡淡的一句话里满是颓废。

佳容瞥了一眼,分析说:“我虽然不清楚江太傅当时是怎么想的,但我觉得,他既然能爬到太傅的位置,就定然不是一个傻的。当时害江府的人显然是打算置江府于死地,通敌卖国的证据确凿,皇后求情也不过是被拖累罢了。”

孟初感谢的朝佳容投去一眼,仍然解释说:“母后那时候有尽力走动,甚至为此暴露了很多不该摆上台面的势力,也正是因此,一次亮出了太多的底牌,不但让父皇猜忌了,也在后来的事情件中,被人拿住了先机。”

“嗯!我明白的!”佳容虽然不懂这些政治,但是多少也清楚一些。

就像他们医院的院长,也会有几个亲信,像那种特别得用的副院长,若是出了什么事,他就会拼尽全力去维护,不然的话,副院长倒台,不说会不会为了自保倒咬他一口,就是不会,院长也会因为少了副院长的支持而权利大减。

见佳容这样,孟初也不知道该和她再说些什么,感觉什么样的解释,佳容都能理解。

可佳容越是这样,孟初越觉得对不起她。

或许是他年幼时,皇后跟他说过太多关于江太傅府的事情,以及后来皇后一派遇事时,皇后太多次叹息过,若是江太傅还在便如何如何这类的话的缘故。

两人之间再次出现尴尬的沉默,佳容轻咳一声问:“你既然是前太子,应该姓赵,你原名不叫孟初吧?”

孟初嗯了一声,解释说:“我的母后姓孟,我本名叫赵锦。”

“赵锦!”佳容轻念了一声。

孟初神色有些恍惚的说:“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听到人这样叫过我的名字了。”

佳容一声低笑,戏谑的说:“就是以前也应该没人敢这样叫你吧!怎么说你也是太子啊!谁敢直接叫你的名讳啊!”

孟初浅浅一笑,满脸回忆的说:“我小时候做错事时,母后总是连名带姓的叫我赵锦,年幼时,最怕自母后嘴里听到这两个字,听到这两个字的意思就代表我又要受罚了。”

佳容笑着弯了弯眼眸,暗思,这位皇后倒和现代大多数的母亲一样,只要孩子不乖了,便是连名带姓的训斥。

“也不知道母后如何可好。”孟初低低一喃。

佳容抬眼看去,只见孟初低着脸,看不清表情,但从他刚才那话里,不难听出他的悲痛与担忧。

“你放心好了,冷宫的生活虽然苦一点,但是母后洪福齐天,肯定会平安健康的等着你去迎她出冷宫的那一天。”佳容鼓励般的拍拍孟初的肩。

孟初抬手压住佳容的小手保证,“你放心,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会接出母后,也会替你们江府平反。”

“呵呵……”佳容笑得尴尬的抽回自个儿的手。

她虽然清楚了这身体的身世,但是却没有太多的想法去平反,毕竟这条路是拿血泪去博的,她自认没有这份能耐。

“若是母后知道我不但找到了你,还娶了你,她肯定会极高兴,我现在都迫不急待想告诉母后,关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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