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露西亚又给了贞得一记爆栗。
“给我睁开眼睛!别再瞎赞美我!我的姿势也不是很多!”
“什么!师傅你难道是传统派,没接受新奇的姿势?”
银冠的皇女很是震惊。也睁开眼睛。吃惊地望着她的师傅,目光中尽是骇然之色。
淡定,我要淡定!露西亚调整她的心情。她心里也是太阳了哈士奇。“贞得!我们一见面,你就要跟师傅讨论她的姿势吗!”
“师傅,不要生气。”贞得正色道。“我想更了解师傅,想知道你的一切,当然,那包括你的姿势。你懂的,知彼知己,方能和谐愉快。”
“愉快你个大头鬼啊!”露西亚抓狂道。
“我真应该把你介绍给上官家的大小姐!”露西亚捏着贞得的脸。
嗯,上官小红可以和你一战,你们俩都是奇葩!想到这里,露西亚心情好多了。
“师傅,从你的jian笑中我看到了阴mao。”
“你的眼睛在看哪里!看着我的脸,我的脸!”露西亚不得不摆正她徒弟的脸蛋。
“师傅,你真的很激动呢。想来也是,见到了自己心爱的徒弟,再难压制心中的喜悦之情,情发而动,付之于面部表情。”
“你点头个鬼啊!不要点头。我只是想揍你!你难道看不出来!”
“揍我吧,师傅!我不会到处宣扬的,若是有人问我,贞得,你的脸怎么青了。我会告诉他,被师傅揍了。”
“……说好的不到处宣扬呢。”
“师傅,你傻了吗,我的话你也信!”
“——”
心力憔悴。
露西亚又无可奈何。
贞得就是她露西亚的魔星,专门和她作对的!
“师傅,请不要叹气。你脸上的褶子加深了……”
“师傅脸上没褶子!”
“不要装嫩!师傅,你难道比我还嫩?”
“——”
“师傅,你为何不说话了惹。”
银冠的皇女郁闷道。她捧着自己的脸,抬头盯着露西亚。曾经的,过去的,花兰西第一美人。
过去时。
过去式。
时间何等残酷。
“你为什么对着我傻笑。”
“师傅,那是你的错觉。我是那么的爱戴你,怎会对着你傻笑。”
“贞得。就你自己来的?你的小跟班哪里去了。”
露西亚在房间并未见到那个一板一眼的侍女,不管做什么都不急不躁。“真是怪事。你们从不分开的。”露西亚奇怪道。
“师傅,她被我卖了。我把她卖给了红颜阁。红颜阁是好去处,我和第一阁的阁主司空燕相见甚欢。可是她欺骗了我的感情……”
贞得不悦道。明明是她在大门口挥动着手帕:“小帅哥,快来玩嘛,快来玩嘛!”
皇女真的进去了。
却没钱。
只好用她的侍女抵债。
听完贞得的详述,露西亚也是傻眼了。“贞得,你什么地方不去偏去红颜阁!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知道。是汉子喜欢去的地方。”贞得回答道。
“知道你还去!”露西亚怫悦道。
“我的好奇心很盛。而且被人唤作‘小帅哥’。不得不起,谁让人家那么好客而且热情。讲真的,里面的姑娘技术超好的!师傅,有时间我们一去进去进修。我们要与时俱进,只有掌握先进的技术才能更好的服务于人。”
“不准去!”露西亚道。“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是花兰西王国的皇女,骄傲的银冠皇女!皇冠呢,你的银色皇冠哪里去了!”
“挖坑埋了。低调,我要低调。戴着皇冠多么的高调,别人会和我拉开距离。”
皇女认真道。
她真的埋了银冠。
露西亚忽地想到了皇女她爹她妈,他们如果待在这里定会气得蹦起来,且大呼逆子敢尔!
“我要融入唐腊国,我要低调。”贞得仰面躺在床上。四肢摊开。
“你准备什么时候赎回你的侍女。”露西亚没好气道。
“为什么要赎回来。让她在红颜阁好好学习姑娘们的技术。多学一门手艺对她没坏处。技多不压身。司空燕讲了,她会负责我的侍女。没什么可担心的。燕阁主是个好人,大概。”
“你知道司空燕她妈是谁吗?”露西亚给她的徒弟垫了一个枕头。
“知道啊。”贞得说。“她妈是她妈,她是她。就像我父皇是我父皇,我是我。父皇和母后那啥运动,防护措施做的不好,于是我就来到了这个世界。真是悲剧啊。”
“——”露西亚。
确实,挺悲剧的。
你的那对了不起的父母待在这里,真的会拍死你!
这才是最大的悲剧。
“师傅,请不要在你那迂腐的脑袋里想那些不河虾的事情。你要做那思想良好的贵|妇,成为我的榜样。我就是你的负面教材,切勿学我。否则我会骄傲的。”
贞得还在那里煽风点火,唯恐她师傅不拍死她。
露西亚却有那想法,苦于不能付诸实际行动。只能放任她的徒弟继续嘚瑟。
“你究竟来这里做什么的……”
露西亚的语气充满无奈。
“我是好孩子。不远万里,翻江过海,只是为了看望我的师傅。”
贞得严肃道。
“敢不敢讲人话。”
露西亚用手梳理着贞得的银色长发。多么漂亮的头发。
“师傅,我是来玩的。”
银冠的皇女认真道。
“花兰西的姑娘们、汉子们太苦比了,毫无闪光点。我要寻找快乐,我要发散我的热情。我要交很多朋友。”
“然后你和你的朋友们一起闯祸?”
“不,改变这个世界。”
“改变世界之前你还是先想想如何改变你自己。”
“不要。我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自己。我就是我,独一无二的贞得。”
“人总会变的,不管你愿不愿意……”
露西亚不知道如何向她的学生解释。
你再自负又能如何,你再骄傲又能怎样,现实会磨平人的棱角,批量制造现实之人。
“师傅,你又在故作深沉。”
“——”
随你怎么想。
何苦同你争执。
露西亚不再作声。
银冠的皇女在床上滚来滚去。毫无皇女的自觉。人前一人,人后另外一人。
“够了!别再打滚了,你是狗狗吗!”
露西亚忍不住呵斥她的徒弟。
“我是贞得。汪汪。”
银冠的皇女左臂抬起,作兽爪状。扮可爱,卖萌。
只是她的师傅不买账。
“你过来。”
露西亚命令道。
“好的,师傅。”
贞得滚了过来。
“——”
还是用滚的啊啊啊!
露西亚觉得她今晚格外暴躁。
“师傅,您有何指示,说,我听着呢。您知道的,我左耳听右耳出,没啥记性。你随便说说就好,我也随便听听。”
“正经些。”
“我很正经啊!”
“坐好!”
“像狗狗一样坐好吗,好的!师傅,来,牵着我的狗爪子。”
“你还是在打滚吧。”
“不要,师傅,我想坐下。”
“你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小魔头吗!”
“不不,我是师傅的贴心小棉袄,为你带来温暖。”
“你这件小棉袄不合身!”
“将就一下吧,师傅。毕竟你该减肥了。”
“——”
多么欠揍的徒弟。
“师傅,给咱笑一个。不要那么苦比。”
“你看我能笑出来?”
“那哭吧,我帮你擦眼泪。我很早就想那样做了。”
只是从没见过你流眼泪。多么坚强的女人。
贞得还是躺了下来,能睡则睡。能吃就吃,有师傅就惹她生气,否则要师傅做啥啊。
“贞得。”
“听着呢。你讲。”
“阿瑟·潘多拉贡也在唐腊国。”
“哦,阿瑟王也在。”
“你不是来找她的吗。”
“不,我改主意了。听说阿瑟王加入了贫乃联盟,不幸的姑娘,竟成了贫乃王。我要加入帝国大乃。我的挺大的。”
“谁管你要不要加入帝国大乃!别再摸自己的!”
“师傅,不要那么严格。随随便便糊弄我就行。我又不会向我父皇母后打小报告。”
“贞得!”
“又来了!师傅,我问你一个事。”
“你还是别问了,我担心自己的心脏受不了。”
“不行,你必须听!”
“……你想问啥。”
露西亚试着问她的学生。
贞得表情端正,难得的很正经。
“师傅,你和我的父皇究竟有没有几腿?我是不是你和父皇偷qing的产物。我觉得母后不怎么疼我。还是师傅对我好。”
“——”(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墙头与狗()
“寄体。”
女汉子系统唤醒上官小红。
“大半夜的你想对我作甚。”
上官小红自然没啥好脾气。女汉子站在墙头上,东临月光,以观青府。她越来越喜欢她家的墙头。只是没有红杏,否则非要折了它。
“寄体。我分析不出你为什么要站在墙头上。”
女汉子系统也不是万能的。
“唉。明月照我心,我心若玉盘,不知有谁能敲响。”
“寄体,有人能敲响你的玉盘,她已在盛京。”
“是吗。”
上官小红也没啥多余的表情。任务来了吗,和那人有关。所为何来……
“寄体,你做好准备了吗?”
女汉子系统再次问道。
“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我则要做那偷袭之人。”
上官小红道。
“那人和你不相上下。”
女汉子系统提醒上官小红。希望你不要那么随意,还是认真对待才是。你死了,我已不复存在。只能寄生在你体内。
“女汉子系统。”
“何事?”
“你是公的还是母的?”
“——”
系统沉默了。
鬼知道!
女汉子系统主动切断和上官小红之间的联系。应她的要求,女汉子系统先支付了这次任务的奖励。
一粒蛋!
不是红色的不是灰色的不是白色的,而是黑色的。
而且好大一颗啊!
上官小红凝视着墙头上摆放的这颗黑色的卵。伸手碰了碰,有些发烫。不知道其内蕴育的是什么玩意。沧井兽、灰机趴在黑色的蛋上。“啊呜啊呜!”灰机狗嘴大张,啃着蛋壳。啃不动,比骨头还硬!
灰机当即怒道:“我也是太阳了哈士奇!这蛋怎么能这么硬!沧井兽,换你!你上!”
沧井兽抬起颈子,偷瞄着它的主人上官小红。小红也没啥表示,既不赞同也不反对。沧井兽像是得到了某种暗示,呼嘭!它的脑袋膨胀,变得比这颗黑色的蛋还有大!
灰机跳了下去,站在墙头上。“汪汪!沧井兽,干得漂亮。吃了它!”
沧井兽的身体很短,脑袋异常大。“呀呀,咩咩,喋喋!”沧井兽毫不客气地张开上下颌,吞食了黑蛋。
灰机·鸟布斯紧张地盯着沧井兽的那颗大脑袋,哎哎,怎么啦,发生何事?为汪沧井兽不咽了黑蛋。
沧井兽不是不想咽下去,而是不能。咕咕,沧井兽喉咙里向上喷出大量的酸液,溅在黑蛋的蛋壳上,却也未能融化蛋壳。蛋壳坚硬异常,不惧酸液。上下颌用力,沧井兽企图咬破黑蛋,咯吱咯吱,沧井兽的牙齿也不能刺入蛋壳。真个是拿它无有办法。
噗!沧井兽吐出了口中的黑蛋。上官小红伸出右腿,勾住了黑蛋,不让它掉下墙头。摆正黑蛋后,上官小红也没进一步研究它。女汉子系统给的奖励皆裹在蛋中。非要破蛋才能得之。
“这么大的一颗蛋,谁能孵化它。”上官小红暗道,她在脑中翻遍青府所有人的名单,未找到合适人选。药美人也指望不上她,上次交给她的那颗蛋,也孵化出了一只jing壮的汉子,可那汉子跑了,不愿跟着药美人,成了上官小红的灰骑士。
再给药美人一颗黑蛋,她铁定不会接受。为他人做嫁衣,非是药美人的秉xing作风。
上官小红念识甫动,她体内的生命之海飘出一团水光,内种站定一人。那团水光蓦地钻入契约方石中,随着方石来至上官小红身前。
咚,上官小红弹了一下契约方石,声音灵动,宛若琼玉相撞。水光舞动,向上抛扬,内中闪出一人。赤足皓腕,青丝成雪。
“雨桐,你的头发的颜色变来变去。又成白色的了。”上官小红道。
“你有有啥意见?”雨桐问道。
“没。”上官小红道。
“你唤我出来作甚。”雨桐问道。
“你不是看到了吗。”上官小红指着那颗黑色的大蛋。
“嗯?”雨桐同样盯着这颗黑蛋。
要将它孵化?
雨桐五指张开,向着那颗蛋拍去,唰唰!五道水线亮如银柱,冲刷向黑蛋。方甫击中蛋壳,水线散开,淅淅沥沥,不能黏附在蛋壳表面。
“你扠过它吗?”雨桐问上官小红。
“没呢。”上官小红答道。
“我试试?”
“可以啊。”
上官小红也不反对。
雨桐一振衣袖,抖出一团雪光,唰!雪光散去,旋出一柄剑。雨桐抓住那剑。蓦地劈向墙头上立着的那颗黑蛋。
锵!
黑芒迸炸,蛋壳安稳,并未出现裂纹。
一击不成,雨桐收起她的剑。“比上次的白蛋坚硬。那蛋我好歹能在蛋壳上打眼。”
“交给你了,你随便处置。煮了吃也没关系。”上官小红很不负责任地说道。
“你是怕麻烦才交给我的吧。”雨桐也没推却。袖袍挥动,卷起一抹银芒,罩住那颗黑蛋,收于她的袖中。
“还有事?”雨桐问道。
“无。”上官小红道。
“我离开了。”雨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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