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下去配药后,国师将毒药递给属下道:“放回原处,切记,莫要惊动了她!!”
“是!”
属下们都退出去以后,国师一个人再房中沉默了许久,不知在想些什么。
……
翌日,云清正在房中研究着南宫词炼的那药,下人突然匆匆忙忙跑了进来。
“小云,不,不好了!!”
“怎么了?做什么慌慌张张的。”
“国师大人他……他要杀了你夫君!”
“……”
云清猛的起身,又惊又怒道:“他在哪?”
云清感到国师院中的时候,就见容诚被捆在一个木桩子上,口中还塞着块东西。神色甚是惊恐。
云清见状不禁心中起疑。
容诚何时这般胆小怕事了?
不过眼下由不得她多想,因为国师正坐在不远处,手中握着把匕首,正在不紧不慢的瞄着容诚。
“国师大人,你这又是在做什么?!”云清来到国师身前,面色铁青。
“你来了?”
云清冷冷的看着国师道:“大人这又是在搞什么花样?咱们不是说好了,我替你炼解药,你不动他的么?!”
“我只答应你不会杀了他,从未保证过,不会做别的!”
云清:“……”
“您又想做什么?有话不妨直说吧!”
国师闻言,不禁笑道:“你果然聪明!先将她夫君带下去,好生伺候着!”
下人们悉数退下去了之后,院内只剩下国师和云清二人。
“现在您有话不妨直说吧,只要我办得到!”
国师却也没急,眉眼含笑道:“看样子,你的夫君也不过如此,我不过是吓吓他而已,你瞧他吓的那样子。你心心念念的这个男人,未免也太怂了些。”
云清也觉得奇怪,容诚从来不是贪生怕死之人。
却也无心同国师解释太多:“贪生怕死乃是人之常情,他怕又如何?”
“看不出里,你居然会喜欢这一种的?”
“你究竟想说什么?我怎么做,你才能不动他一根指头?”
“这个好说。”国师突然起身,来到了云清面前,伸出手来挑起了她的下巴。
云清有些嫌恶的将头转到了一边,却又被他捏着下巴,强行转了过来。
“你从了我,我便放过他,如何?”
“……”
云清没想到,他终究还是说出了这等不要脸的话来!
云清怒急反笑道:“从了你?你做梦!有本事你便将我们夫妇二人一同杀了就是!!”
从了他?怎么可能!!就算这份儿屈辱云清能承受,就凭容诚的心性,云清想象的到,这种事于他而言是何等的屈辱。
国师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在心底暗叹了口气,心说无耻之事已经做下了,不如继续错下去……
若是结局注定是一死的话,倒不如在临死前,随心放肆一回!!
“我答应过你不会杀他,便一定不会杀他!不过我会做什么,自己也没把握!”
说罢,同受在外面的属下道:“将人带上来!”
“容诚”被再一次带了上来。国师坐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再一次拿起了原来的匕首。
“不要……不要……!!!”
云清有心阻拦,却被几个男人拦住了,国师看着柱子上,已经被吓破了胆的男人。这之前明明已经同这个男人商量好了,给他们家了几百两银子,不过是受些皮肉之苦罢了,想不到还是窝囊成这个样子!
国师微微抬手,将手中的匕首对着柱子上的男人扔了过去。
匕首精准无误的穿透了男人的肩膀,男人因为口中塞着东西,叫不出声音来,面色却变的狰狞无比,看着都痛。
云清心疼坏了:“国师!你别欺人太甚了!!”
国师充耳不闻,又拿出一把匕首来,又给了容诚一刀。
云清简直心疼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麻木的,一遍又一便的求着饶:“大人,求你放过他吧!!”
“我说的那个条件,你到底答不答应?”
云清说不出话来。
那种要求她实在是答应不了,国师见状,心头微微刺痛。却还是狠下心来,再一次拿起了匕首。
“你不要在伤害他了!!”
容诚身上插着的两把匕首处,鲜血顺着伤口唤换滑落,云清别提多心疼了。
国师似乎也没耐心了,看着快要崩溃了的云清,比划着手中的匕首道:“你说这一把,插到哪里好?”
“……”
“你说,插进他心脏里,是什么滋味儿?”
这下,不仅云清愣住了,被捆在柱子上的男人更是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云清见状,着实心疼坏了。
国师那里,已经开始准备扔刀子了,他不紧不慢的将手中的匕首,对准了容诚心口的位置……
云清目眦欲裂。
“不要!不要!!”
好不容易她才找到容诚,好不容易才让他醒过来的,云清实在承受不住在失去他一次!
“我,我答应你!!”
就在国师抬起手的时候,云清到底还是忍受不住,妥协了。
国师闻言,面上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放下了手中的匕首。
“你说你,若是早些松口多好,你的夫君也不必白白承受这些皮肉之苦!”
“……”
“行了,将他带下去,请郎中来替他包扎上药!”
“是!”
“时候切记,好生伺候着他!”
“是!”
容诚被带下去之后,云清仿佛全身都没有力气了一般,颓然的坐在了地上。
国师来到了她身前,半俯下身去,伸出手来,动作轻柔的替她理了理方才因为剧烈挣扎,而凌乱了的碎发。
“你不要以为,我就这么放过他了。你若是不乖乖听话的话,我说不好哪日还会用他练手……”
云清没答话,只是垂着脸看着地面,仿佛地上有什么神奇的东西一样。
她方才到底还是答应了国师这无礼的要求,当着容诚的面……
他此时此刻,心中不知又是何等滋味儿……
见她这样子,国师心下有些难受。却还是狠下心来,同下人道:“将她带到我房里去,我还有事,要出府一趟,在我回来之前,将她清洗干净。”
云清猛的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道:“你要做什么?!”
国师没答话,抬脚快速离开了。
还能做什么?
既然她已经松口,答应了做他的女人,他还能做什么?
他们二人之间虽然早早有过夫妻之实,却没有一次是在二人都清醒的情况下。
今日既然下作手段都用出来了,国师决定,今日便要了她!!
他的日子不多了,临死前放纵一把,死后下地狱也值了!
第四百一十一章 国师的温柔()
国师并不知道,小云和她真正夫君之间的感情有多深厚,亦不了解容诚的性子。心说如今他只想着让她对容诚死心,可若是太过反常的话,难保她不会起疑心。
思及此,国师道:“他若真是反常,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我不小心将你我之间发生过的事情告诉了他,我想,这些事应该是个男人就会介意吧。”
云清愣了下,心说难怪自己方才同容诚摊牌的时候,他的反应那么平淡,原来早就知道了……
“那也不可能!他不会那般想不开的!”
云清说话的时候,国师的目光一直未曾离开过她的脸,见她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难得闪过了心虚和底气不足的神色,唇角不禁微微上扬,连忙抓住了这个机会道:“那是你太不了解男人了,男人本性如此,有几个能接受自己的女人失去贞洁的,他没同你发火已经不错了,你还希望他心中一点疙瘩也没有不成?”
云清闻言,眼珠来回晃动了两下,显然是被国师说的有些不安了。
她自认还算了解容诚,可是他毕竟是个正常男人,这种事情,哪怕是容诚碰了其他女子,云清觉得自己心中怕是都会有个疙瘩在,更别提他是个男人了。
云清停下脚步,抬起头来看着国师道:“不可能!!若真如你所说,我是个有夫之妇,早就不是什么干净身子了,大人这又是在做什么呢?”
说这话的时候,云清的语气显然有些不稳。国师看的出来,”容诚“的所作所为貌似将她刺激到了。
国师道:“那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喜欢上你的时候,你就是个有夫之妇了?可你若是我的娘子后,再失去贞操的话,想来我心中也是难以接受的。”
国师所言句句在理,云清无言以对。
回到住处后,云清陷入了沉思。国师也没打搅她,坐在一旁,拿了本书不紧不慢的看着。然而他的心思却根本没在手中的书上,满心想着今晚要不要霸王硬上弓。
正好今日那个假容诚将她刺激到了,说不定可以水到渠成……
过了一会儿,云清面色突然有些难看。伸出手来捂住了小腹。
“你怎么了?”见她似乎不对劲儿,国师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书,上前关切的问道。
“无妨。”云清面色有些不自然。
“那你面色怎么如此难看?我去叫人请郎中来!”
“真不用!!”云清似乎有些无奈:“你和巫女在一起的时候,难道就没有过这种情况么?
国师闻言不禁愣住了,呆楞了好一会儿,似乎才反映过来她这是怎么了。立刻叫了个小丫鬟前来。
这方面的事他也不懂,他和南宫词之间,清醒的时候从未行过房事,除了那次下药,他还半分不记得。
不过南宫词来葵水的时候,确实缠着他,要他又是替她准备温水,又是说肚子痛的。
云清稍微清理了下,换了件新衣裳后,国师才从外面进来。
“你,是不是肚子痛?”
“还好。”
其实小腹很疼,不过心中更难受,腹部这点痛感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对什么事都心大的云清难得钻进了牛角尖。
容诚方才的举动,她心中有些难以释怀。
就算她如今真的贞洁不保了,容诚打她骂她,云清觉得自己都能接受,可是如何能做到,将她拱手让人呢?难道因为这些,容诚心中便全然没有自己了么?
一想到这些,云清心中憋闷的很,说不清什么滋味儿。
国师见她面色都发白了,和南宫词昔日里说腹痛的时候全然不同。
南宫词那个一看就是装的,小云这确是真的!
国师私心里倒是希望小云同南宫词一般,同自己抱怨一句痛啊什么的,然而她根本不可能。
国师来到暖炉旁,将双手烤热乎后,突然来到了云清身旁坐下,大掌顺着她的的上衣伸了进去。
好在云清穿着的对襟上衣和罗裙算是分开的。
云清不禁吃了一惊:“你做什么?”
这登徒子!莫不是准备趁着她来了葵水,还想着那档子事儿?
若说来葵水儿对云清来说有什么好处,那便是能拖上几天。
尽管她为了容诚暂时从了国师,可是那种事,云清心里实在是过不去那道坎儿,前两次阴差阳错的,错了便错了,如今什么也改变不了,如今他们二人都清醒着,却要做夫妻之间那种事儿,稍微想想就觉得恶心透了!
就在云清惊疑不定的时候,国师温暖的手却来到了她的小腹处,不轻不重的揉着。
“昔日听巫女说过,女子这种时候会腹腹痛,我这些日子不会碰你的,就是帮你揉揉。”
云清不禁愣住了。
其实她生孩子之前,来这个是从来不会痛的,自从生了云笙和凤翎后,才渐渐如此。
没到这种时候,容诚总是会将手搓热了,按在她的小腹上,不轻不重的揉着,就如同国师此时这般。
熟悉的触感令云清连反抗都忘记了,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
会想起往事后,又会想起方才容诚的所作所为,心头一时百感交集。
国师一直留意着她的反应,看她还有心思出神,想来是没有那么痛了。
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比较神奇的是,他居然上手很快,倒像是经常做一般。
揉了一会儿后,国师见她似乎没有那么痛了,才将手伸了出来。又命下人准备了热水来。亲自半蹲下身去,拿起了云清的一直脚。
云清一愣,准备将脚缩回去,却被他握的死死的。
“你别动!”
“国师大人……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国师抬起头,神色似乎有些不满的看着她:“你如今既然从了我,那便是我的人,替你洗个脚怎么了?”
“……”
“我何时成你的人了?!你明明说好了,只要我炼出解药,你酒放我和我夫君回去!”
国师就不愿意听她说这些,闻言不轻不重的在她脚上拍了一巴掌道:“你这不是还没炼出来么?!目前你还是我的女人!日后别让我听见你说这些!!”
“你……”
“你若是在多说一句,我就将你夫君阉了!”
国师警告完后,云清立刻噤声不敢开口了。
阉了可还行?容诚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君,总不能变成和元七一样。云清不着边际的想着。
国师屈尊降贵的替云清泡完脚后,亲自替她擦干净,捂到了被窝里。
没一会儿,国师也躺到了床上,温热的手掌继续替云清揉着小腹。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揉了一会儿后,真的没多么疼了。
如果,他是容诚就好了……
云清漫无边际的想着。
国师真的有许多地方同容诚很相似,比如说二人都极其聪慧,偶尔还有些孩子气,都爱干净,都喜欢秋菊,都喜欢龙涎香等等。以及一些小细节。
云清甚至想过,会不会国师就是容诚什么的。
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得有些荒唐。
怎么可能呢,难不成还能换脸皮不成?
这也太扯了,好端端的一个人,如何能变成另外一个人?
云清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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