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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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大清-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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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大清》

更新日期:20110801 21:27:41

作者:雨中曲

简介:一个来自现代地没人疼的小丫头!

害怕指婚于阿哥,装病躲避选秀,甚至不惜南到江南,远走塞外,流浪江湖、漂泊草原、混迹军营!

她是完颜家不显眼的小格格,蒙古泼辣彪悍的公主,军营诡计多端的鬼将军,江湖亦正亦邪的猫女!

一个虽然不想折腾,但是却非常能折腾的小女人的故事。

穿越(大修)

8岁的生日很寂寞。

18岁的生日,成年人了,仍然寂寞。

24岁的生日,几个朋友,没有亲人,还是寂寞。

华灯初上,车水马龙,一个人开车奔跑在路上,辉煌的灯火急速地后退,寂寞缠上心头。

而我,不喜欢那样的感觉寂寞。

我喜欢夜晚,深沉、安宁、也邪恶。

也许阳光从来就不属于我,也许黑暗才是我的世界!!

猛地大转方向盘,加快油门,向所谓家的相反方向奔去。

急速奔驰在公路上,看着城市灯火迅速退去,心里一阵快慰,也许有了方向。

突然前方一辆车的闪光灯射向我,我本能地眯起眼睛,车仍在急速奔驰,酒麻痹了我的神经,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直接映入眼帘的是一屋子古香古色的布置。

而我躺在雕栏画栋的床上,对面的镜子里模模糊糊地映着一个人的影子。我微蹙着眉,从床上起身,光着脚,走进镜子,镜中人的打扮,分明是一个穿着清朝人装束的小小女孩,面容也不是我的。

昏暗的屋子里,突然大片的阳光闯了进来,我拿手遮住眼睛,一个人影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嘴里还念叨着:“格格,您怎么下地了?”

我笑了,原来,上天又给了我一次重新为人的机会。

康熙三十年,我是一个5岁的小丫头,我叫完颜枫璐,上面有一个姐姐叫完颜清璐。

阿玛是礼部侍郎罗察。

我记得康熙的皇十四子胤祯的嫡福晋是姓完颜的,而且完颜氏在康熙年间也是一大族。

可是嫡福晋?

后来我才知道嫁十四是轮不到我的,因为完颜清璐比我大几个月,是嫡出的,而我的额娘只是阿玛的侧室。

不过这个阿玛和额娘的感情好像特别好,额娘的身份好像并未成为阻挡他们感情的障碍,而阿玛的大夫人人品好像也不错,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种刁钻的嘴脸,善妒的女人。

不知道她是装的,还是她根本就不在乎。

“我”也就是身体的前主人,是一个很安静小女孩,不哭不闹,连话都很少说。

“我”她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每天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发呆,阿玛和额娘根本拿“我”没有任何办法。我从小还从娘胎里带着病出生的,就是心疾。府里除了那个嫡出的姐姐没有人敢招惹“我”,就怕“我”会突然发病,就连她住的院子,只有两个下人,除了春晓,还有一个丫头。

站在镜子前,我仔仔细细地观察这张脸,长相平凡,是扔到人堆里根本就找不到的那种。

但我也很庆幸,平凡,意味着安全。

春晓还告诉我,我四岁那年消失了几个月。家里人找疯了,最后竟然是“我”自己回来的,后面还跟着个怪老头,说是“我”的师父,消失的几个月是和他在一起,他能够治疗“我”的心疾。

阿玛额娘对“我”的心疾已经没有办法了,所以也就勉强答应了。

再一次的生命,新的人生,我也想过不一样的生活,我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了自己想要走的路。

5岁这一年,我那个所谓的师父再次出现了,从此我走上了一条与众不同、刺激、甚至是不太平坦地人生路。

仍是5岁那一年,我开始拜师学艺的那一年,我根本没想过我的人生会和皇子扯上关系,也从未想过或是根本没敢想过,我,会影响整个大清王朝的命运。

雪山学艺(大修)

我穿着厚厚的狐裘,立于风雪中,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眼前只有飘落的雪花。

记得在雪山的第一年,我努力按照原主的原来的性格装装样子,怕露出破绽。

倒是老头一句话:“都出来了,还装个屁!”

他们根本就没看出我是个假的,原因之一原来这主太会掩饰了,就连这张脸都是假的。

巴掌大的脸上覆着一张人皮面具,原装长的很美,虽然很小,但看得出来将来一定是红颜祸水一个。

我的这个师父,性情大大咧咧的,有点离经叛道,凡事都按照自己的性子来,特别率真,这点我喜欢。

所以我渐渐不再掩饰,完全按照自己的性子来。这样的我更让师父喜欢,每天拉着我和他胡闹,就像一个老小孩一样!后来又嫌弃我缠的紧,大声嚷嚷着让我离他远点,可是他也就是嘴上说说,却也由着我跟着他跑,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悄悄牵起嘴角,寂寞的心,渐渐有了温暖。

我还有一个师兄,简直就是一个闷葫芦,冰山小少年。

从早到晚板着个脸那么大点的少年就开始装深沉,平时看见我就跟没看见一样,不过小小地整治了他几回,他也没什么反应,也没拿我怎么样,更让我感到无趣,所以以后我能离他有多远就有多远。

记得我刚来时,半夜吵醒师父,非让他陪我去看雪莲花是什么样子的,师父的药库里有一朵,可是已经风干了。那时是十月份了,雪莲早就凋谢了,雪莲的花期是七月到八月。师父被我闹的没有法子,不得不爬出被窝,拎着我的领子,用轻功向雪山顶掠去。

后来雪莲没找到,我却被冻坏了,心疾复发,回来后在床上躺了两天,用师父的话说就是好不容易捡回的小命,看我还折腾不?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师父很疼我,就是嘴上不饶人,而师兄则是外冷内热!

在雪山的生活很惬意,我时常说等学成以后就去江湖。

师父倒是很酷的回了我一句:“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我伸开手臂,舒展自己的四肢,准备回院子,突然隐隐约约看见远处一个影子向我奔来。

愉悦地笑容涌上脸庞,白影一个蹿跳,扑到我怀里。我紧紧搂住怀里的温暖,狠狠的揪揪它的毛,它虽然有些抗拒,但是不敢挣开我的手,只是张大眼睛委屈的看着我,看的我哈哈哈大笑。

这是一只白虎,更确切的说是雪虎,师父说,这种虎很是稀少。

我是在黎明破晓前捡到的雪虎,所以我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晓晓。

晓晓今年才三个月大,我两个月前,趁师父和师兄没在,在院子里呆不住,就擅自跑了出去。却没想到遇到了出来觅食的黑熊,就当我灰心的认为自己要死的时候,却被一只白色的成年母虎救了。

撕扯之下,黑熊死在虎口之下,母虎也力竭而亡,我只救了失去母亲的晓晓。

雪山很冷,我经常抱着晓晓睡觉,晓晓也乖巧地趴在我的怀里,像一个小暖炉。

其实我还有一个比较,呃,怎么说就是很。。。的想法,我想训练晓晓成为我的坐骑。在现代玩网游的时候,那里的人物的坐骑可是什么都有,所以让我很是心动。

不过,我把这个想法跟师父说了以后,师父说我痴心妄想,而师兄还是一样面无表情,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但是这样更激起我的斗志,我天天和晓晓在一起,让他完全熟悉我的味道,以实现后来的梦想。不过晓晓对师父和师兄倒不是很友好,后来师父告诉我雪虎一个野性难寻的动物,我只是机缘巧合,在它的潜意识里代替了它的母亲。

我搂着晓晓在屋内,靠在火炉旁,昏昏欲睡。

这时门开了,冷风夹着雪花扑面而来,一阵嚷嚷声响起:“饿死我了,饿死我了,快给师父做饭去。”

我被人从美梦中揪出来,我狠狠的瞪了一眼旁边上蹿下跳的老头,一把揪住他的胡子,恶狠狠的说:“怎么,你就知道吃,你不是去闭关了,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是不是偷懒了?”

师父假哭:“啊,没天理了,这个小没良心的,师父我闭关都是为了谁啊?”

我不屑:“反正不是为了我。”

师父好像真是饿坏了,也不和我吵,抓起我的衣领,直接把我往外一丢,还大声喊道:“做饭,做饭!”

我护住怀里的小虎,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虽然非常不甘心,但是我打不过他,只能乖乖地去做饭。

当然这也是为了我自己的胃着想,我们这三个人,也就我做得饭,还能吃!

正要踏入厨房,师父又赶了上来,拉住我,把一个药丸塞进我嘴里,也不管我的抗拒,还自言自语:“差点忘了。”

我瞪了他一眼:“你给我吃什么了,想毒死我啊?”

师父胡子一歪:“哼,毒死你,我省心了。”

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却发病了。

浑身发热,总感觉身体里有一股气在乱窜,又疼又痒,没办法我爬起来,急忙去找老头,可是刚开门,映入眼睛的就是两个雪人。看见我出来,其中一个雪人说话了:“嘿嘿,我就说这个丫头得来找我,得了,丫头,快进屋,师父帮你。”不由分说的把我扯进屋内。

两人盘坐在床上,师父帮我导气,当真气在体内运行一周的时候,我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第二天早上,师父才告诉我:“这个可是我用雪莲和绛珠草,练出来的丹药,吃了能增加三十年的内力,想留下来自己吃的,不过你的身子骨那么瘦弱,还是给你算了。”

原本坐得稳稳地我,腾地站起身,指着师父,怒斥到:“臭老头,你知不知道,万一我吸收不了就会死的。”

老头悠哉游哉地说:“知道啊,不是有我么?”

我不屑地撇嘴:“你就可靠?”

这回师父怒了:“什么?你都不信任师父我么?”

我继续说道:“信你?铁树都能开花!”

我现在是新仇旧恨一起算,平时这个老头也没少压迫我。

师父被我气的直跳脚:“好你个小没良心的,师父我辛辛苦苦地培养你,你,你,你就这么回报我?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我不再理他,看都不想看他。

说实话,师父对我很好,对我就跟疼自己女儿一样。

虽然每天我和他都针锋相对,但是我看的出,他很享受这样的生活。

师父是个江湖中人,医术了得,武功更是堪称独步武林,而且使毒也不错。

原来的“我”跟师父师父学了几个月的武功,对医术和毒术一点也不感兴趣。可是这次师父强硬地要求我学医术,可是我则更倾向于毒术,我又不想当个悲天悯人的大夫。架不住我撒泼耍赖,师父同意我学毒术,虽说点失望,但还是挺高兴,但是要学毒术,必须学医术,因为医毒本来就是相辅相成的。

其实我自己也很明白,师父让我学医是为我自己的心疾。

至于学习武功,纯粹是为了兴趣,我也不想当什么武林宗师,只要能防身就行。对它我没有很高的要求,索性就接着练下去。

看过武侠小说的都知道,那里的主角使毒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几乎无孔不入。

可是经历过了才知道,学习的过程简直是惨不忍睹,非常人能够忍受的。我经常毒到自己,三天两头就得在床上躺几天。

在雪山的第一年,真是叫我生不如死,别看师父平时笑嘻嘻的,可真是教授医术和毒术的时候还真是一丝不苟,完全跟平时判若两人。

第一年,师父让我将他屋子里的医书和毒书,还有他的笔记全部读完,并且教我认草药,毒药当然仅仅读完是不行的,还要背下来,我现在才知道,这古人是怎么学习的了。学习的时候不许偷懒,不许玩,还得闭关,只有做饭的时候,才让我出来,还好有个师兄,帮衬着我,虽说不爱说话,但是却时时处处护着我。

第二年,我自己就开始练习着制毒,配药,还有把脉。

第三年,雪山上经常能听嚎叫声,嘿嘿,就是师父的叫声。因为我经常把我的毒药趁师父不注意的时候,用到他身上,连疼我的师兄都没逃过。

第四年,一套鞭法我全部记住了,剩下的就是要熟练。

第五年,我发现,不管是使毒、制毒,把脉、配药都是熟练工种,当然也需要天分。

第六年,师父查验我的医术,最后很得意地给了个评语,仅次于他。而毒术,我自认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和心血,五年的时间我基本上全部用在学习用毒上了,而医术也随着毒术的提高而提高。

一次我随着师兄下山,师父给我讲了一大堆的道理,说什么要讲究武林道义,不许随便害人,谁都是爹娘生养的。我忙点头称是,他说什么我都听着,但是我心里微微地反驳,我一个自小在黑道里混大的人,你能指望我有多高的正义感。

下山之芙蓉镇

康熙三十六年,七月份的一个早上,师兄给我一封信。

阿玛过生辰,五年没见我让我回去一趟。我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毕竟是这个身体的父亲。

师父不放心我一个人回去,让师兄陪着我,等祝完寿再回到雪山。

师兄叫陈醉,比我大6岁,我今年11岁了,他则是17岁的少年了,在这个年代,17岁早就能娶妻生子了,可以承担男人的责任了。不过师兄好像并不在意,每天就是练剑,根本就是视剑成狂。师兄从小是个孤儿,由师父领回来抚养的,师兄的武艺很好,而且,年纪轻轻地就在江湖上闯出了名号,人送称号“君子剑”。

我曾问师父,他在江湖上的名号。

师父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可越是这样,我越好奇,但是他的嘴就是那么严,问师兄,等于没问。

最后被我逼的没有办法说了一句:“侠,而已。”

我看得出,师父年轻地时候一定非常的俊美,武功又高,想他早年的时候也一定是技高一筹、风靡江湖、千万少女的梦中情人啊!

三日后,我和师兄拎着包袱,在师父的欢送声走了。看着师父的表情,伤感中带着愉悦,愉悦中带着庆幸,忽悲忽喜,可是嘴角却偷偷地带着小小的弧度。

师父的态度很奇怪,等我们真的走的时候,我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师父是用从来没有的欢快的步伐回山上的,我满脸黑线,原来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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