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门闲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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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门闲妻- 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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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里一片青翠绿丛,一排排柔白的栀子安静团簇,角落处是一圈鲜艳的月季,热烈纯洁,交相成景。都是使馆的人布置的院子,忽兰一直都认为入乡随俗的好,尽管这景致与她的性子不太相配,她也天天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心情很好。

    外院中人骤然发现有人闯入,哗啦啦涌出一批侍卫,持枪对峙。一看是张文隼,领头的侍卫长微微缓和了脸色,“飞鹰将军有何事?不先通报一说恐不是太好。”

    “我要见你们公主。”张文隼脸色阴沉,瞧着心情极差。

    侍卫长也不与他寒暄,直接道:“不巧,公主殿下刚刚出去。”

    “去哪了?”张文隼上前一步急问,气势凶狠,愣是将与他正对面的侍卫长惊的往后一缩。

    “公主的事,属下无权过问。”

    侍卫长黑着脸回话,张文隼理都没理直接往外走。

    来的时候太急,张文隼根本就没有想为什么要先来使馆,而不是先去皇宫询问皇上的意见。

    还有,突厥为什么会突然起兵进击。忽兰还在此,他们将这个突厥王最宠爱的小公主放在了什么位置!律坚王子回去就没有阻住?他与忽兰可是亲兄妹!

    三天两头的出事,不是西凉就是突厥,还是有一个公主在中楚的京城呆着的情况下开始有动静……他们脑子里都是怎么想的!

    张文隼越想心中怒火越旺,踏出的步子带着凛凛的气息,直接将使馆的石砖给跺裂了。

    身后紧跟着他的人惊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少将军这是谁惹您了,至于这样使坏吗?这些地砖可是去年才新换的,这又要破费多少银子咯!

    再说了,不就是忽兰公主不在吗?您多等会儿不就行了?以前也不是没等过……

    诚然,忽兰在中楚的这几个月,没人与这小公主有矛盾,但也不见得有人与她交往密切,除了张文隼将军。到底是皇上的旨意,让两人好好游逛游逛京城,忽兰又喜欢缠着张文隼,不时就跑去将军府找他,不然就发发公主脾气让他次日来找自己。一来一往的,总有忽兰正半点杂事儿什么的时候,张文隼便耐着性子在外面等会儿……

    张文隼可不知身后的人心里在想什么,只是想到此时,忽兰故乡的人就在中楚边境驻扎。而她这个公主却在中楚京城,很有可能在不久之后,就被押上战场,作为不战而胜的棋子。

    她一个小女孩儿,才十几岁,天真的像一朵花,怎么能被自己家乡的人丢弃,又怎么能被这异国的人利用。

    男人浓黑的眉紧紧拧成了疙瘩,双眼深邃中散着浓浓的不虞和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慌乱。这莫名其妙的心情更是让他自己都抓狂,脑中一团东西杂七杂八的混乱不堪,而在写杂乱中,忽兰的音容笑貌却异常清晰。

    走出使馆,大街开阔,周边无民居,烈日光晕晃晃。

    站在空旷的街面上,张文隼使劲闭了目。

    这个时候,忽兰不在使馆里呆着,跑到哪里去了?难道已经被人秘密接出京城了?!

    想到这个可能,张文隼顿时松了一口气,却同时升起了淡淡的失落,像小的时候每次离家离开文义的时候那种说不出的胸闷惶然,还想要和弟弟呆在一起,却心知肚明,不能那样任性。

    再想想,忽兰其实很聪明,她既是皇室的公主,必不会太蠢笨,会照顾好自己的,说不定一会儿人就安全回来了呢……

    张文隼一边想着一边走着。街道墙边还是有一人宽的阴凉,他却独身一人走在道路中央。

    白花花的路被太阳烤的直冒烟,一身黑衣萧肃的男人,如同夜里独自觅食的鹰,孤独而坚韧。

    忽兰没找到人,从将军府出来回到使馆的时候,就看见张文素这样走在使馆外苍白泛光,如同死寂湖面的街上,心中不由得狠狠揪了一下。

    身后的侍女也瞧见了人,刚想开口,忽兰一个手势,她恭敬垂下了眼眸。

    他肯定是来找自己的!

    忽兰想,这偌大的使馆,如今也不过自己一个突厥公主在住着,还有谁能劳飞鹰将军,独自前来?

    忽兰脚下轻盈,紧紧跟在张文隼身后。

    突厥驻扎在中楚边境的事她已经知道了。那他应该也知道了,不然不会来使馆。

    他想怎么对自己呢?质问自己为什么突厥会发兵?她留在中楚其实是明为游赏,实为探查情况?还是什么都不问,直接

    还是什么都不问,直接将她绑了送进牢里关着,到适当的时候做人质以求胜利?

    忽兰走着走着,渐渐自己都没有勇气再跟下去了。

    他可是中楚的少将军啊,身负十几万大军的性命,征戮数年未败,心机与智谋,岂是他人能独自揣度出来的?

    忽兰喜欢飞鹰将军,第一次听大哥说起中楚的这位将军的时候,就十分向往崇拜。当日在皇宫,她说起状元郎,也只是真的挺好奇中楚的科举和有学识的文人,却不想他竟然站出来说要亲自陪她。

    忽兰都被张文隼沉静自然的模样倾倒了,他毫无神色,却十分认真,将小姑娘所有的心思都拽了过去。她不知道为什么飞鹰将军要陪着自己,但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让自己与喜欢的人在一起,她何乐而不为呢!

    她像妹妹崇敬大哥一样跟在他身后问这问那,闹着要做花灯,要养鱼,还要他陪着做糖人。她就是想多在他身边呆一会儿……

    突厥和中楚到底能不能一直很好的相处下去……全在这几日两方的态度上了……

    她终究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可她现在有些退缩了……她究竟能不能肩负起这样沉重的责任和义务,自己都不知道了。

    当初来中楚的时候,她一心一意为了自己的国家。

    现在……忽兰瞧着前方渐渐走远,身影逐渐模糊,花成一片的黑衣,心里难受,闷疼的毫无方向,四处抽开的舍不得像喷水壶一样往下洒,将人淋的湿透透的。

    忽兰停下脚步,微微垂着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啪嗒啪嗒落在地上,霎时就蒸干了。

    “忽兰,怎么不跟着了?”

    眼前晕开了一片人影,在泪花里不住晃动,还有尖挺笔直的黑靴,被落下的泪滴砸个正着。

    忽兰心中一动,抬头看去……

    突厥屯兵中楚边境的风声传开的时候,太子萧明钰立刻进了宫。随后,请了假在连程家中观礼的周恒被太子的人请走了。

    连程纳闷,为什么将军走了,周恒也走了,难道宫里出了什么事?但是身边这些弟兄一个个都在啊。

    他正想着,又被一个交好的弟兄拉去灌酒了……

    秦玥在连程家中呆了一会儿,跟连程娘说了几句话,便带着一众人回去了。酒场儿人多又乱,瑾泽一直生气的在她怀里抓挠,小爪子劲儿不小,可着劲儿的拧她。再不走她就被这小子给拧出一肚子青紫了……

    而大皇子萧明延那边,是立时就坐不住了。一人在书房思量数次,来来回回走的快将地砖给磨坏了。

    父皇最近一些时日身子明显更差了,连上朝都变成了每两日一次,而早朝时亦是强撑的模样,额上虚汗在台下都瞧的一清二楚。这怕是,时日不久了……

    可是父皇却没有停止对明钰的指教,时常召他进宫,在御书房一呆就是一天,上御前打听,那些人的嘴巴比封死的都严实。

    且上次曹越的事出了之后,父皇对自己,明显没有以前用心,瞧得出来,就算有时自己是去献良策的,他也说的模棱两可,面上带着若有若无的敷衍。

    父皇身子虽然弱了下来,但心却是比谁都清明,比谁都狠辣。他仍是一朝天子,老当益壮说不上,城府手腕却是谁都比不上的。

    萧明延渐渐有了别的念头。

    朝中多数人是支持着明钰的,嫡出皇子,文韬武略,脾性温良却不一视同仁,办事果断处理迅速。先前父皇交代下去的几件事都办的大刀阔斧,细小之处却也不落下,将朝事和百姓的心思都抓了个全面,更是让朝臣对他赞不绝口。

    萧明延沉吟几番,一拳砸下,面色阴鸷恐怖,坐下提笔开始写东西。

    “西城,你来,将此物交给……此事秘密行动,不得让任何人得知!”

    面无表情的西城郑重颔首,东西往怀中一收,后退出了书房。

    ------题外话------

    今天跟寝室人出去浪了一圈,回来累的散架,只能写这么多了……

第十七章 战或和() 
皇宫中,针对此次突厥意图进犯之事,几个大臣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主战派认为,我中楚国力荣盛,军需充足,打发一个小国的狼子野心,绰绰有余。更所谓,养兵一日用兵一时,中楚每四年都要征收两万新兵,从新兵蛋子练到有实际战术的士兵,需多长时日的训练,他们和领兵人的辛苦可不能白费。一定要上战场去试手,才不愧为一个真材实料的士兵。再者,去年年初都将西凉打的落花流水,这次又是有人进犯,咱们这就求和了?西凉人会怎么想?恃强凌弱?突厥也不比西凉强多少啊!

    主和派则举出各种今年不适再战的理由。这个说琼州大旱拨出去多少钱款粮食,那个说渤海潮搬迁难民花费多少多少,种种大灾小难,国库已经很难在支撑起一场战争。若真是开战,就需征收民税,到时各种问题都会随之而来。而且,一旦和突厥开战,保不齐契丹就开趁虚而入,一国与两国之间的战争,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

    几个老臣新秀争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掀桌子。萧政晔抚着砰砰跳的额角,目中神色已经不耐。

    突厥这次的事,与上次西凉突然袭击可不是一样的情况。若说吃力确实是吃力的,主和派的理由都是现实问题,但若不战,让城池比突厥多出来两倍还多的中楚人脸面往哪儿搁?

    吴公公瞧着皇帝好比过低黑一样的脸色,收紧了交握的双手,低低垂着眉眼当活雕塑。一旁小太监送来提神茶,他忙接过来,摆摆手让人退出去。这时候,还是不要出什么岔子,以防他们小命不保。

    冰淬纹的茶盏凉如秋夜,吴公公搁在萧政晔手边的位置,愣是一点声响都没出。

    皇上近些日子身子不大好,这样与大臣一坐就是一晌的,精神头是跟不上来,非得喝点提神的茶水,才好一直听下去。

    萧明钰身后跟着周恒,两人皆是清隽如风,进到议事堂,好似也将一阵凉风带了进来,让几位大臣心胸霍然敞开了那么一点,眼前皆是一亮。

    救兵来了!

    其实谁都知道,他们在这里说这么多,有时倒不如一个能拿捏全局的人来影响皇上的心思。到底是战是和,估计就看太子殿下的了。

    萧政晔抬抬眼,瞧见儿子带着周恒过来,微微愣了一下,叫周恒来做什么?这可是军情……

    “明钰怎么来了?”

    他缓缓将身子靠在后面,好歹有器重的儿子在,自己也适当的休息一番。哎哟,他那个腰背哟,坐的都僵了,他都能听见自己动作的时候,里面发出的吱吱嘎嘎的呻吟。

    萧明钰微微颔首,目光谦逊笃定:“突厥突然在我边境屯兵,此事非比寻常。儿臣作为储君,必当为父皇解难分忧。”

    周恒在其身后,静立若松竹,沉默如水。

    萧政晔微微点头,眉宇间被臣子吵吵的倦态似舒缓了一些。他将视线环绕一圈,看着下面的大臣各个脸上还有争讨后的涨红,太息少顷。

    座上皇帝的目光,好似灼烧在众人身上的火,瞬间将方才太子和俊秀状元郎进来的清凉意扇的一干二净。大臣们一时有些忐忑,难道皇上不希望他们这样探讨?

    萧政晔缓缓压下身上的不适感,喝了口茶,淡淡道:“明钰对此事有和看法啊?这屋子里的人,都为要不要出战喷了不知多少唾沫星子了。”

    下面的大臣各个面上挂不住,老脸比之前还红上几分,议事堂顿时多了许多掩饰的干咳声、清嗓声。

    萧明钰微微笑了一下,眸中清明。

    “儿臣以为当出战。不说我中楚的兵力强盛必败突厥,单就其无头无尾的屯兵我朝村落,就该给突厥人一个教训,才能让各方探子看到我中楚对侵略我朝土地的强硬态度。”

    萧明钰明晰的话语里,透着淡淡的强势与理智,温缓的语调却是众大臣都没有的。此时的君臣,倒显得泾渭分明,君者沉稳练达,臣子攻于功成名就。

    萧政晔刚想点头,萧明钰又道:“但方才周翰林一番话,让儿臣以为,此战不必打,也打不起来。”

    “哦?为何啊?”萧政晔略略惊讶,目光落到周恒身上,示意他来回话。

    周恒上前一揖,抬眸道:“臣听闻,突厥与我朝一向交好,未有交兵之旧。臣在翰林院中研读史书,参对百年来中楚与各国关系,突厥都未有矛头,且与我朝互通有无,来往商路亦繁盛,更不必提我朝与突厥交界的几个重镇,我朝百姓与突厥人民通婚成为一家的现象。”

    “周翰林,咱们现在在说战争呢,你怎么扯到商业婚配上来了?”主战派的一位老臣生硬打断周恒温温淡淡的声音,微红的两颊瓮动,目里略略鄙夷,“再怎么说,你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儿,还是我朝科举榜首,怎么也得又对外抗御的勇气,怎么连你都说什么求和的话?”

    萧政晔挑眉。这老匹夫今儿说话怎么这么呛,再怎么说,周恒也是自己钦赐的状元,话不能说的软几分?

    周恒倒是没有太受影响,朝那老臣恭敬点头,“微臣还未说完,待臣说完了,您有异议再提不迟。”

    老臣瞧瞧他,再瞟一眼上面萧政晔微沉的脸色,点了头。他只是觉得这状元整日没个声响,需找机会琢磨琢磨他,给他多长长见识而已。

    “突厥与西凉不同。西凉入侵重城,是为了夺

    凉入侵重城,是为了夺去重城的矿山和各种丰富资源。而突厥矿藏与我朝总量相差无几,且由于我朝边境对突厥开放,突厥人的各种技术都已上升,能够满足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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