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妃正喊来两个儿子问话呢,平王一头扎了进来。
“那个。那个什么甜呀酸的。安置到哪儿了?”
平王妃心里酸了,这才多大会子啊,抬头看看天。还没擦黑呢,就急成这样了?
“就在听风阁。”
平王点点头,见俩儿子睁着大眼睛看自己,没好意思立即走。强迫自己坐下来说了几句。好容易挨到天黑,屁股再粘不住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从陆先生那里出来后,脑子里总回荡着他那番话,顿时对后院各色美人失了兴趣,反倒想起一张傻乎乎的脸来。
平王来到听风阁。左右看了看,很是满意平王妃的安排。听风阁院子不大,左右并无邻近。更妙的是,这里还未住进别的人。只有那个傻丫头一人。
将人都赶了出去,平王仔细打量面前的小丫头,圆脸圆眼,宽大的衣裳,实在看不出什么好来。平王不由泄气,便想着离开。
刚往外迈了半步,竟看见小丫头脸上一丝窃喜,平王怒,心思阴暗了。
“脱!”
“啊?”田丫傻了。
平王声音大了些:“脱衣服!”
田丫没动,不安的别着脚尖低着脑袋:“王爷,奴婢才十四…”
平王想了想,十四啊,不小了。
“快脱!”
田丫想哭,她被赐到平王府来是干什么的,早有嬷嬷说清楚了,还给她看了那羞人的册子,小姐妹们羡慕嫉妒的很,说是自己飞上枝头了。但这会儿,田丫真想赶紧回宫,不待这样欺负人的——
“王爷,天还没黑呢。”
嬷嬷不是说晚上才干这事儿吗?
平王在对面的圆脸上看见了委屈倔强羞愤,奇异的又有了感觉。
“脱!不然打你板子!”
最终,没人权的田丫屈服了,自己将门窗关得死紧,站在平王对面含着泪咬着牙一件一件脱衣服,按平王的要求,脱的一件不留。
田丫一双小手不知是该捂上面还是该捂下面还是干脆捂着脸。
平王坐在椅子上,呼吸深了几分,这丫头看着干瘦,谁知道掩在宽大衣服下的身子竟然如此凹凸有致。想来是她的骨架小,个头也不高,虽然身上有肉,但都被衣服遮住了,再配上那张傻脸,谁能想得到?
平王咕嘟咽了口口水,竟忽然想着,陆先生就是喜欢找这样的女孩子调教吧?
平王眯了眯眼,想象田丫穿着窄衣阔裤扭腰提臀,腹部一紧。上前抓住田丫按到一旁的低塌上,要强行行乐。
田丫大惊,使劲挣扎,但身子被固定住哪里挣脱得了,忽然一阵剧痛,平王使劲儿动作起来,田丫疼得大哭大喊。
平王以往最讨厌女子哭喊搅兴,这会儿竟觉得兴奋起来。
田丫渐渐不再哭喊,只咬牙流泪,平王反而觉得没趣,身子猛的一撞。
“啊——大叔,我疼——”
田丫竟张口喊了两人初见时,自己犯傻时的称呼,想来是想引起他的怜惜,让他轻着点儿。
可惜,平王一听,仿佛充了鸡血般,田丫立即觉得侵略物仿佛更大了些,吃疼的吸了口气。
平王更把持不住,觉得自己被套得紧了几分,更猛烈的冲撞起来。
这一夜田丫也不记得自己晕过去又醒来,醒来又晕过去几次。平王太粗野,她压根就没觉到别人说的什么快乐的滋味儿。
天亮了,平王起身看着身边昏迷过去的人儿,白嫩的身子遍布青紫,私密处更是惨不忍睹,不由自责,自己太冲动了些。想着让人送些药膏来。
田丫早习惯了宫里的作息,尽管被折腾的要散架,但听到身边动静,还是睁开了眼,身子却是酸痛的动不了。
一张眼,就看见了“大恶人”,不由瑟缩的缩了缩脑袋。
平王不悦,自己就这么可怕?
“起来服侍本王梳洗。”
田丫咬咬牙,这就是自己的命,使使劲,再使使劲,还是没能动,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
平王也觉得自己过分了,尴尬的咳了声,喊了人进来,对田丫道了声:“你好好歇着,本王晚些再来看你。”
田丫闻言,眼睛猛的瞪大,然后又闭上了,竟然是吓得又晕了过去。
平王好气又好笑,心里却更怜惜了几分。
此后,平王多次歇在田丫这里,连接回来的西域美人也没去搭理。
宫里钱妃听了,觉得自己终于给儿子找了个可心又可靠的,很是满意。
至于平王妃,呵呵,她早就习惯了,反正平王又不会歇在自己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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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二章 她跟谁生()
端王本来就有了此事不会对平王造成太大损伤的心理准备,但他想着怎么也能让老爷子膈应一下,恶心恶心平王吧,但结果实在出人意料,老爷子压根儿就没放在眼里。不到半天,这场闹剧惨淡收场,听着宫里传来的消息,平王不但没损,仿佛还又坑了自己一把?
端王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摔摔打打,这次他提前跟外边的人嘱咐了,不准告诉王妃,免得她担心动了胎气。
端王发泄完了,将一个近侍喊了进来。
近侍进来就见端王端坐在书案后,盯着桌上的一张纸发呆。
“过来看。”
近侍立到书案旁,依言望去,只见纸上写了四个大字:心患自去!
近侍一凛,暗暗叫苦。
端王平静道:“那野道人真就给了你这四个字?”
近侍吞了吞,发誓般道:“回王爷,真的!真的不能再真!小的缠了他许久,还给他买了好些酒水,才得了这四个字。万万不敢欺瞒王爷。”
端王呵呵笑了声,怒道:“你怎么就没问问他这是什么时候才能的事儿?”
该不会到那时候本王早被气死了吧?
近侍唯唯诺诺开了口,“属下问了,那野道人只疯疯癫癫笑,说什么,王爷您又不信,还多问做什么…”
端王闭了闭眼,回归平静道:“你出去吧。”
近侍掂着脚尖赶紧溜出去。
后边端王刷刷刷将大字撕成碎片:“本王就是不信!”
这事也不是没有好处的,第二天,宫里来了人,将之前对端王的惩罚全撤了去,端王恢复自由和职权了。
端王不知什么滋味儿。头次对着柳王妃抱怨:“这才见着哪个儿子亲啊。”
自己惹出了风流事,禁足夺差事,平王来这么一出,老爷子压根不在乎!现在是看着不好偏心太过过意不去,才放自己出来吧?
柳王妃只笑:“爱之深责之切。”
端王心里才好受了些,摸了摸柳王妃的肚子进宫去了。
柳王妃看着他离去,心里暗道:跟个风流胚子置这种气。至于吗?
那头杨念慈听了最新八卦。也对皇帝老爷子挺无语的。
“这差别待遇不要太明显哦。”
轩辕只笑,哪个皇帝会对所有的儿子一视同仁的?只看皇帝想干什么了。
杨念慈歪着脑袋问他:“平王这事儿是你插手的,那之前端王那事你也插手了?”
轩辕嘿嘿奸笑:“你猜啊。”
杨念慈肯定道:“你肯定插手了。”
轩辕赏了个飞眼:“聪明!”
杨念慈扭头不说话了。
轩辕知道她在闹什么。遂趴在她耳边道:“素素没死。”
“啊?”杨念慈惊异。
轩辕看着她道:“她这边投水,那边就有人在水底将她拖到上游救走了。”
那些寻人的只往下游找,怎么可能找的到?
杨念慈心里一松,她就怕轩辕为了自己的目的蔑视人命。只是——
“素素被你救了?你怎么安置她的?是不是偷偷藏起来了?恩?老实交待!”
轩辕叹气。就知道这女人难缠又爱东想西猜,自己就该把嘴捂严实了。
“是她以前的好姐妹。求的情,求的我的弟兄,才救了下来。你以为是我想救的?这个女人分明是自寻死路,我可没那么好心。”
杨念慈点了点头。想着想着觉得不对:“素素的好姐妹,也是楼子里的吧?她怎么会求到你弟兄那里去?”说着这,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看来。她肯定知道你们是有本事的人。她怎么知道呢?除非,你们是常客啊!”
杨念慈怒。忽然又想起一事来。
“我想起来了,当初我拉着兰儿去楼子,你看着很熟的样子,还给我们推荐了一家!啊!老实交待!”
轩辕头疼,所以说,男人的事永远不能跟女人讲。
“交待什么?是我那个弟兄喜欢那个女子,人家早相识了,关我什么事啊?你个笨女人,不要什么都往我头上栽!”
“真的?”杨念慈狐疑。
“真的。”轩辕举起一只手:“我发誓。”
我发誓,那小子喜欢红袖,他俩早认识了,他俩的私情跟我无关!
轩辕理直气壮毫不心虚。杨念慈满意了。
“那你说说看,素素长的什么样子?她的好姐妹又长什么样子?有没有我漂亮?你弟兄是什么样的人啊?他们什么时候成亲?家安置在哪里?我什么时候能去见见…”
轩辕头疼,所以,自己就应该什么都不说才对!
果断转移话题:“惜儿,你的生辰要到了!”
杨念慈立即摇头:“不过了,不过了,再也不过了,除非麻烦都解决掉。”
轩辕愣了愣:“咱们在府里庆祝也一样啊。”
杨念慈道:“庆祝什么啊,儿女的生辰娘的受难日,若是我娘还在,咱们就找我娘过去,但她人早就走了。恩…要不我抄部孝经供在佛堂里?”
乳母办事是可靠高效的,如今府里有了小佛堂,一天三炷香不断。
轩辕笑了笑:“随你吧。”
杨念慈好奇问他:“说来我还不知道你的生辰是哪天呢?还没过吧今年?”
轩辕沉默,眉眼俱是暗淡。
杨念慈不安,抱着他的胳膊摇了摇。
轩辕轻笑:“我从不过生辰的。不如就跟你一起吧,也抄卷孝经供在佛堂里。”
杨念慈惊讶的捂嘴:“你…母亲?”
轩辕抬头,目光变得虚无缥缈格外忧伤:“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了,我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
杨念慈听出他话里的无限感伤,心里一疼,抱着他道:“别伤心。我陪着你呢。我抄两卷好不好,给…也一卷。”
轩辕笑着回道:“我也抄两卷。”
杨念慈见他恢复了些,撒娇道:“以后咱俩的生辰都别庆祝了,干脆在康儿生辰庆祝得了。”
轩辕点头道:“好。”
两人之后真抄起了孝经,一笔一划,尽显虔诚与思念。
乳母偷偷瞧着抹眼泪,后来又私下说给段相听。
段相听了没说话。却是走到昔日杨念慈住的小院里独坐了半天。二夫人住的正院早已面目全非。如今正是刘氏在住。
当初段相将二夫人的嫁妆全给了杨念慈,后来随着杨念慈搬去了新宅子,但那张架子床段相却留了下来。就摆放在这里。
段相默默坐在上面,情不自禁抚上床柱上的锦套,又想起那双清亮的大眼睛。
段相心里唏嘘,自己为什么当初不喜欢二夫人。其实更多的是少年意气。二夫人出身清贵,容貌美丽。才艺了得,性情温婉,实在是个好女子。可——
段相苦笑,都是自己莫名的心气让两人生生错过。
段相出身一般人家。家里人口凋零,虽天赋高才学好,但少年求学时。难免遇到高门大户人家的二世祖,被刁难瞧不起也是时常有的。这多是出自少年人攀比不服气的妒忌心理。
段相年轻气傲,对那些纨绔子弟并不待见,就算有品行不错的富家子弟,但无一人才学能胜过他,久而久之,段相有了偏激的想法,认为贫贱出俊士,酒肉多庸才,顺带觉得富贵窝儿里出来的女子也是骄横庸俗的。
可他的相貌才学堂堂,有多少女子趋之若鹜,争相在他面前斗艳邀宠,其中更是不缺官家小姐。段相不止一次见出身良好的官家小姐身姿端正笑容亲和,嘴里说出的话语却是暗藏机锋甚至尖酸刻薄,喜欢女孩家天真烂漫单纯善良的段相更是以偏概全,更认定了官家女子太势力太目中无人。
因此,段相默默下了个决心,绝不迎娶官家女子。
里面还有更深一层的原因,他眼见过几个同窗娶了出身高的夫人,虽被其娘家扶持提携,但同时也被拿捏住了,很多自家的事情自己却做不得主。
堂堂男子岂能如此被人欺辱?
从此,再美再好的女子,只要出身官家,段相绝不入眼,更绝不会有所瓜葛。
那是认定了事情绝不回头的年纪啊,段相自己都没转过弯来,二夫人又是落水被救,段相不得已与她有了肌肤之亲,后来大夫人临终前又要求他娶二夫人,在段相看来,这桩婚事就是胁迫啊!自己能给二夫人什么好脸?
段相额头抵在床柱上,深深懊恼,都是自己的虚荣高傲作祟,撇去自己偏执甚至自私的心思,二夫人哪里不好?温婉贤淑,大度随和,三从四德,以夫为天,一心对待自己,从不仗着娘家作威作福,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夫人模样?偏偏,偏偏——
段相苦笑,二夫人去后,自己一直不去回想,甚至连两人的女儿都刻意忽视了过去,但船过水留痕,再清再浅,那船的身影也印在了水底…
现在,段相每次想起二夫人,心口总是麻麻的痛,这是自己唯一对不起的女人,所以,自己只能阴阳相隔的痛苦的回忆绝望的忏悔,就是对自己当初冷心无情的惩罚吗?
段相独坐半晌,摩挲了半天,才起身往外走。行到院外,脸上已经收拾得一派风轻云淡,看不出半点异样的痕迹。
大管家站在外面正候着,脸上的笑一褶接一褶的。见段相出了来,忙迎了上来。
“相爷,大喜,大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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