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召唤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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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召唤女将- 第6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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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瓘看着军马大都退完了,这才向第二道防线退去,而一群穿着兵卒号衣的死囚从第二道防线被赶了出来,他们得到了卫勇娥的保证,只要战死在这里,他们的家人就能受到保护,因此这会不顾一切的挺着军器向前冲去。

    井伊直虎一马冲到,手里的鬼手虎爪轮起来一劈,一面盾牌立刻飞了出去,然后他的第二爪跟着劈到,立在那里大木被劈翻两根。

    北匈奴的骑士立刻欢呼起来,井伊直虎用力一挥手里的鬼手虎爪,大声叫道:“随我来!”向着大木圈里面冲了过去,这会那死囚也到了,就和井伊直虎撞上,被井伊直虎连斩数人,后面的匈奴兵也跟着冲上来了,挥舞的马刀把那些死囚都砍翻在地。

    十几个匈奴骑士向着前面的小木圈冲了过来,那里不过是一些木板子,他们相信,带着面甲的战马,可以轻易的把那木板子给撞碎。

    眼看着就要冲到木板子前面了,木板子的缝隙之中,突然伸出数十根长矛,好像兔子突然变成了刺猥一般,冲过去的兵士都被穿在长矛之上,连人带马,被穿了数十个窟窿。

    “杀!”井伊直虎大声叫着,只是这一次她只是喊,却不上前,北匈奴的骑士一拨又一拨的向前冲,死在那铁荆棘一般的长矛之下的骑士,足有上面,终于木板撑不住了,轰然倒下。

    北匈奴的骑兵看到木板的后面只是一些没有马的步兵,虽然他们的长矛还在滴血,但是这样的步兵,没有了防护,他们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冲啊!”北匈奴的兵士大吼着向冲了过去,先是一排弓箭疾射,汉军被射得倒下一片,随后骑兵冲了过来,马刀在汉军的头上挥舞,尖刀破肉的牙酸声响起,死尸倒在地上,被马蹄残踏着。

    田续咬着牙叫道:“给我冲!”舞着大刀,带着人冲了过去,就和匈奴兵绞在一起,只是被突开的口子,就像破开的大堤,匈奴骑兵潮水一般的涌进来,汉军被裹在里面,拼命的冲突,但是入眼之处,看到的都是匈奴人的战马,却看不到出路。

    卫瓘先还被人保护着,缩着后面,后来挥着剑也冲上来撕杀了,敌人的血,战友的血,自己的血在刀剑交锋之中,混在了一起,卫瓘完全不顾疼痛,只是机械的挥着剑,默默的计算着时间,同时不住的对自己说,再有一会,再有一会,我们的人马就来了!只是时间,却是那么的缓慢,在卫瓘觉得,好像一年都过去了,但还是没有一点自己的这一方的号炮声。

    这个时候,那些被吓傻了的民伕之中,有一个人大声叫道:“我们再在这里看着,一但匈奴人冲进来,我们就是白白送死,还不如和他们拼了呢!”

    这些民伕的勇气被这些大喝唤起,抓起了干活的铁锨、锄头,还有人抢了死人的兵器,就冲了上去,也和匈奴兵拼杀起来,几乎就在他们冲上来的一刻,卫瓘的动作一僵,因为他听到了汉军的号炮。

    (本章完)

第712章 七百一十五:有孕回京() 
    岭南四时春,花暖香雾珍。黄河犹自雪,哪得百卉新。

    刘宠本人是不喜欢花草的,但是冬天,能看到岭南那些盛开的花,还是很迷人的,不由得都得呆了,竟有了留在岭南不再离开的想法。

    卫伯玉先是惊异,随后才认出来,来得正是万千代,他不由得奇怪的道:“你……你这么这个样子过来的啊?”

    万千代摆手道:“此话一言难尽,还是先见到卫副都督,然后再说吧。”

    卫伯玉为难的道:“可是我们的马现在都走不得了,如何去见副都督啊?”

    万千代道:“将军不必在意,只管随走就是了。”

    卫伯玉想着,自己这条命是万千代救的,她没有必要再来骗自己,于是就放心的跟万千代而行。

    两个人走过十几里,就找到了一处游牧的匈奴人小部落,万千代带着卫伯玉在这小部落里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借了两匹马离开,连行一夜,到了沃野城,就来见卫勇娥。

    卫勇娥那里接到卫伯玉被劫杀的消息,正在焦躁之间,听到卫伯玉回来了,急忙让他进见,一进帅府大堂的门,卫勇娥一眼看到了万千代,不由得露出了笑容,本来的焦躁也都没有了,就笑道:“万千代,你总算是回来了。”

    万千代向着卫勇娥一礼道:“回都督,大事可就矣!”

    卫勇娥顾不得理会卫伯玉,就向前,道:“你娘怎么说?”

    万千代道:“我娘说边疆筑城,还请副都督就在这里。”她一边说一边取出一幅草图,道:“这是乌加河的内围,这里可凭河而守,挡住北匈奴的侵袭,又可以掌控边界。”

    卫勇娥对那草图没有兴趣,在哪里筑城他们早就有想法了,这会她关心的是另一件事:“你娘说可以的吗?”

    万千代自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于是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就是我娘说的。”

    卫勇娥不由得露出了微笑,回头道:“伯玉,你来主持筑城一事如何?”

    卫伯玉虽然还不清楚卫勇娥在这里设得是什么计,但是一件事他是知道的,这里绝不是筑城那么简单,他想了想道:“副都督,若是我来筑城,只怕李弘没有率兵前来的胆子。”

    铁花不解的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可是刚刚败给李弘啊。”

    卫伯玉不由得脸上一红,但还是解释道:“副都督的目的,不是为了筑城,而是为了诱李弘前来,我新败于李弘,再怎么样也是要被罚的,但是不能没有说被罚,还让我接着筑城,这不就是摆明了用我来诱李弘吗,李弘诡诈,只怕不会上钩。”

    卫勇娥点了点头,道:“你说得不错,李弘不是一个好骗的人,我们这个局要做得虚虚实实才行,要有一个他们一个就知道是来引诱他们的人,还要有一个能被他们查出来,足以抗衡李弘,却又不会让李弘害怕的人做接应,然后暗中再埋伏大军,才能把李弘给哄过来,还能把他留住。”

    铁花乍舌道:“这么麻烦。”

    慧剑解释道:“边疆筑城,有李弘他们捣乱,明显就是不能成功的事,所以要派卫伯玉这样的有能力的将领去,就证明了我们真有筑城之心,真有筑城之心,就证明有拿下李弘的能力,所以不能用卫伯玉,但还要用一个不起眼,还有份量的人,这样表明我们是在诱他上钩,李弘才能安心,而我们既然做假,摆出来的人没有什么用,那背后要没有大将,李弘还是不会相信,可是要调来一个李弘自觉惹不得的人,他自然就不会来了,所以才要找一个他道可以匹敌他,所以我们才敢设局,但是他本身并不怕这个人,这样他才能来吞钩。”

    铁花听得不住的摇头,卫勇娥这时候接口道:“这个他背后的人我已经有了,就是面上的人,我还没有把握,所以才会想着用伯玉,但是这会说起来,却是用不得伯玉,那李弘是个小心的,只怕有一点不对,他就会逃了,所以你们帮我想想,究竟谁才能胜任。”

    “姑母!”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卫勇娥回头看去,就卫瓘站了起来,他才十五岁,但是已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了,这会向着卫勇娥一礼道:“姑母,您看瓘儿如何?”

    卫勇娥看着卫瓘沉声道:“孟瑜(卫瓘的字是‘伯玉’但是因为这里有了唐代卫伯玉植入,没有叔侄用一个字的道理,所以改为孟瑜,和伯玉是一个意思)刚才说得那些,你都符合,但是……你要知道一点,李弘乃是世之虎将,我们虽然有安排,但是一但他出来,你还是会有危险的,你是你爹的长子,也是卫家长房长孙,你敢去冒这个险吗?”

    卫瓘平静的道:“丈夫功名,三尺剑中,若是瓘儿怕有危险,就和爹爹去洛阳了,何必跟着姑母来这朔方边地!”

    卫勇娥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道:“好!不愧是我卫家的长房长孙,既然如此,就由你来掌筑城之事好了!”

    卫勇娥选好地方,在乌加河内围筑城的消息,不过几日之内,就传遍了朔方内外,那些以劫掠为生的匈奴部落都知道,一但这城市筑起来,那他们再想那样没有阻挡的出入朔方边地就不可能了,不由得都焦急起来,纷纷向他们的后台,北匈奴小王子呼去浦求救。

    北匈奴大部都已经向着欧洲去了,现在这个小王子呼去浦嫌弃北去的路太坚苦,就带着自己的心腹,裹挟了一部人马,一路南下,打算投奔南匈奴,只是他南下的时候,听说的情况是大汉由于黄巾起义,已经国事大乱,南匈奴已经进入了中原了,所以他又有了窥伺中原花花江山的心思,可是到了长城边外,得到的消息却是南匈奴大半覆灭,小半被汉人收降,汉军的势力正在向着受降城侵过来,不由得傻了眼了。

    正在呼去浦不知何走何从的时候,汉军北上的那位将军和他碰上了,呼去浦万想不到竟然是李弘,两个人幼年就是好友,接触之后,李弘本来想留他们在手里,形成自己的一股秘密力量,没想到洛阳女帝登基,天下震动,李弘骤起,于是就和公孙度度勾结,大反朔方,但是让李弘万没有想到的是,曹操等人都没有趁机而起,只是在保护着自己的地盘,而丁立快速的平定徐晃的北乱,让他不得不逃出朔方,可是离开朔方之后,公孙度根本就看不上他了,虽然李弘去了,也能在他驾下有一席之地,但是李弘是个有野心人的,怎么甘心就那样在他人之下啊,于是并没有前往,而是向公孙度提出来,自己和呼去浦在朔方边界侵袭,设法拿下朔方,这让公孙度大为满意,就支援了他兵马粮草,让他在朔方边境捣乱。

    李弘和呼去浦就把大本营设在了受降城,这里是汉军当年为了迎匈奴大降,派大将公孙敖修筑的,早已荒废了,但是怎么说也是一个地方,所以李弘和呼去浦就带兵在这里,那些小部落传来的卫勇娥筑城的消息就送到了这里。

    金项牛皮帐之中,小王子呼去浦把金酒杯向着案上一放,道;“李弘安答,如果卫勇娥当真在那里筑成了大城,那我们就没人办法再进袭朔内地了。”

    李弘不以为然的道:“有我们侵扰,这城是筑不起来的,所以卫勇娥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另一边的井伊直虎沉声道:“李弘将军,这话我不同意。”

    李弘笑着道:“你的意思呢?”

    井伊直虎道:“那些小部落传来的消息,说是卫勇娥让她的侄子卫瓘主持筑城,那卫瓘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童子,他能懂得什么,所以正像李弘将军说得那样,卫勇娥就是在虚张声势……。”

    呼去浦道:“这……和李弘安答说得没有什么区别啊?”这呼去浦虽然被称为小王子,但实际上,已经三十多岁了,从此人不愿北去,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好逸勿劳的,而且这个家伙长了一双色眼,身子发虚,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的人,而井伊直虎年纪和他相当,身材惹火,看上去就像是一颗熟透了水蜜桃一般,让他从看到那天起,就想着要一口吞了去。

    本来井伊直虎刚开始还躲着这小王子,但是时间长了,一来井伊直虎不得进入这支人马的核心,二来她是久旷之妇,又兼匈奴人也没有那么多的礼教束缚,于是就钻了呼去浦的被窝了,两个人搞到一起之后,井伊直虎那一身白肉,配上如酥如绵的功夫,直接就把呼去浦给醉死了,打从那天起就离不得井伊直虎了,每一刻看着井伊直虎,那眼睛里都是赤火一般的欲念。

    井伊直虎这会不去理会呼去浦的眼神,道:“我这里前面和李弘将军说得一样,后面却是不同,卫勇娥和我们交过几次手了,我当初在匈奴大会的时候,也领教过她的本事,知道她是一个有能耐的,她怎可能不知道有我们,这筑难以筑城的,但是她不但筑了,还让她的侄子主持,这为了什么?这是因为她肯定调了人马保护,让我们没有办法侵袭,这才要让她侄子来领这个现成功劳。”

    “李弘安答,阿虎说得是吗?”呼去浦回头向着李弘看去,李弘的脸色微微一沉,道:“不错,卫勇娥当年为了和丁立在一起,是叛门而出的,但是由于她和丁立的婚事是丁立改名入赘,所以丁立的庶母非常不满,卫勇娥在丁家也没有地位,后来好容易得到了卫家的家主卫觊的承认,而丁立推举女帝,卫觊又站到了丁立一边,卫勇娥借着卫觊的势,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她是绝不会害自己的侄子的。”

    呼去浦急道:“那说来说去,还不是她有把握筑成这城吗,李弘安答,若是好筑成了这城,那朔方这块我们就待不了了,可是一但我们向北移动,那就要和胡骑营碰上了,那胡骑营也都是北边的胡人,对我们这样的马军克制力非常强,我们就没有这么好的日子了。”

    李弘也是沉吟不语,由于答里孛、述律平二人带领的胡骑营对北边胡人的打击,实在是太大,很多北边的胡人部落都被她们逼得不得不降了汉人,他不去公孙度那里,就是因为,有这胡骑营,他没有办法带着大孩子们人马过去,若是自己过去,自然会被人看轻,所以才留在这里,而胡骑营如果不是在和轲比能、辗迟尽等乌丸残部在交战,早就挥兵南下了,那他们也就完了,所以去和胡骑营硬碰,这是李弘万万不会做的。

    李弘沉声道:“就是不知道卫勇娥调了哪一路的人马过来,若是……。”说到这里,李弘不由得顿住了,他虽然自忖,但是也知道,一但樊梨花的大军过来,他这点把戏,根本就不够看。

    井伊直虎道:“洛阳女帝登基以来,各大诸侯的反意,已经是很明显了,我想樊梨花她们未必能抽出身来,对付我们这点小人物,所以调来的人,应该也不会太强大。”

    李弘冷声道:“让那些小部落查明,究竟是谁在那里坐镇,我们搞清楚之后,好出兵把那筑城的人马给他打散,只要我们在,那她卫勇娥就别想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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