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召唤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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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召唤女将- 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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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白寿等人已经到了西门边上了,城门缓缓关合,守城的城门校尉是朱铄的弟弟朱乐,这会提着一口大剑,一边下令关门,一边招呼部下过来放箭,只是箭还没放,斜刺里闪出一人,一虎爪拍在他的头上,当即把脑袋给拍烂了。

    祝公道大声叫道:“快跟我走!”随着他的喊声,城上城下一阵砍瓜削菜一般的声音响起,那些守城的兵丁都被砍去了脑袋,西城门重新大开,几个兵丁拿着大锤子一通乱砸,把吊桥的链子给毁了,这许县此时不过是小县,连千斤闸板都没有,此时已经是不设防了。

    祝公道喊了一嗓子,白寿以为他是花碧芳和仇琼英的朋友,仇琼英和花碧芳以为他是白寿的朋友,所以一齐纵马过去,冲出了西门,祝公道等他们走了之后,也带着人冲出来,四散而去,等到朱烁带着人马追出来,连鬼影子都不见一个了,胡乱追了一会之后,只得带着人马回去了。

    白寿、仇琼英、花碧芳加上仇连,四人四马,一口气奔出去几十里地,估模着城里不会追来了,这才停下,不管是人还是马,都累得呼呼带喘,仇琼英把弟弟救出来了,心里舒爽,哈哈大笑,花碧芳却是哭了出来。

    仇连捅了仇琼英一下,仇琼英这才收敛了笑容,抓着花碧芳的手道:“花家妹妹,你亲手杀了鲍邵,也算是报了这个大仇了,若是还有不甘,那鲍信在济北,日后我们把他也给杀了就是了。”

    花碧芳哽咽的道:“多谢姐姐,这仇不单单要找他们鲍家,就是钟家也逃脱不得!我绝不会放过他们的。”

    仇琼英拍着胸脯道:“你放心,不管你向谁寻仇,姐姐都去帮你就是了。”

    白寿这个时候道:“花家妹子,还是行让你小弟入土为安吧。”

    花碧芳又要哭,仇琼英轻声道:“好妹子,白家姊姊的话是对的,小弟孤苦,你总不能让他死了还没一处定所吧。”

    花碧芳还是摇头道:“我花家有祖坟,我日后要送他回去。”

    白寿道:“那就焚化了吧,不然的话,这天越来越热,只怕就要留不住了。”

    花碧芳知道白寿说得是实话,无奈之下,只得点头答应了,四个人收拢了一些干柴,也不解开裹着花永的大被,就那样架在柴上,点着火化了开来,这里的火不够硬,烧了一个时辰,才堪堪化去,花碧芳捡了一些大骨殖收了起来,又能哭了一会,好一会才缓解过来。

    白寿就在这会工夫用树枝扎了一个大扫帚,把余灰也都帮花碧芳收了。

    停火之后,四个人才算是歇下来,围坐在火堆的边上,仇琼英向着白寿道:“你却说你的条件吧,要救什么人,我们来帮你就是了。”

    白寿感激的拱拱手道;“小妹扶风眉人,祖上是战国名将武安君,先祖灭国杀将,名声太大,又含冤被被赐而死,所以家中各房都怕招祸,各自隐居,我们这一支专重于是武,不修兵法,就在老家居住,守着先祖留下的两件宝物,一个是先祖大战长平的时候,使用的‘杀神戈’,一件是先祖含冤而死时用得‘人屠剑’,黄巾乱起的时候,家叔父白爵,偷了‘杀神戈’出来,拜了大贤良师的门下,为大贤良师坐下的第一先锋,后来战死在了南阳,那‘杀神戈’被皇甫嵩给得到了,此人学识深厚,认出了这件宝物,就把它送给了颖川书院的副山长司马芝。”

    白寿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恨意,道:“那司马芝就是一个贼儒,腐朽不堪,他竟然说我家先祖是个十恶不赦的大罪人,这件东西就是他有罪的证据,于是派人把杀神戈给埋在了书院的茅厕里,说是要让千万为的溲气,压我先祖的煞气。”

    说到这里白寿眼中蕴泪,强迫自己不落下来,接着道:“我爹听说此事之后,直接就气死了,族中各支无不遣责我们这一房,我哥白亮潜入书院想把戈给偷回来,却先触怒了司马芝,被他活活打死了,我这一房,这一辈,只有我和我哥了,所以我就女扮男装,潜入了书院……。”

    仇英琼拍手道:“这司马芝实在是可恶,既然如此,我们陪你走一趟,把那戈偷回来!”

    白寿摇头道:“我找你们却不是那戈的事,我在书院里的时候,也有一次,险些暴露身份,幸得我的两个好友相救,她们两个一个叫阎芝,一个叫马玉,最难得的是,她们两个竟然是也是女扮男装,只是她们两个是为了进入书院学习。”

    白寿顿了顿又道:“这二人才华横溢,对六经的理解,甚至都已经超过了老师,可恨那司马芝是个嫉贤妒能的小人,他的两个族人司马朗也在族中学习,被阎芝和马玉几次击败,那司马芝竟然暗中派人调查阎、马二位姊姊,查出了她们是女人的事,马上禀报了山长,但是山长郭隐是个爱才的,于是不许司马芝伤害两位学长。”

    “难道司马芝暗中下手了吗?”仇琼英尖声问道。

    白寿恨恨的道:“老贼一向自以刚直为本,却是没有暗中下手,可是郭山长偏偏病倒了,我得知消息就劝两位学长立刻离开,可是他们两个贪着八厨之一的秦周讲学,一时不肯离开,那司马老贼竟然就在秦周讲学离开的当天,撕去了两位学长的外衣,揭破了她们的女人身份,说她们为乱书院,要把她们当众处置,这两位学长的亲人是现在的并州我连夜潜出学院跑出来求救的。”

    花碧芳轻声道:“你出来是为了求救?那就是有人能救她们了?”

    白寿点点头,:“这二位是并州法曹椽兼阴馆令阎象大人的子侄,她们能来这里读书是得了并州牧丁立大人的资助,她们曾说,丁公有言,她们有什么困难,都可以到陈王府去求救,我这次出来,就是想去陈王府搬兵救她们,可是走到这里,却听人传言,那司马芝竟然给各处和颖川书院有关系的家族、学子发信,要在六月十九公开处刑,打死阎芝和马玉,我现在就是肋生双翅,也到不了陈王府了,无奈之下,这才动了请你们和闯一闯颖川书院,救她们二人出来的念头。”

    仇琼英、花碧芳二人面面相觑,颖川书院坐落在颖川郡城之中,有大兵卫护,而书院由颖川郡的各大世家联手创立,算是后来的书院讲学之首,书院内部也自有私军,由各大世家提供,记律森严,这么多年了,冤死在书院里的也不是一个了,却没有哪个人能把书院要处置的人给劫出来,她们不过三个半人(仇连只能算半个),陷进去就是飞蛾扑火,鸟雀入罗,不要说劫出人来,只怕这条命就要陪在里面了。

    白寿看到仇琼英、花碧芳犹疑不由得露出失望的神色,拱手道:“二位妹妹,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说完起身要走,仇琼英突然一拍手,大声叫道:“让仇连滚蛋,我陪你去!”

    花碧芳也惨笑道:“我们花家已经绝了后了,我活着和死了无异,就随你走这一趟,看看这颖川书院是怎么样一个龙潭虎穴!”

    白寿激动的眼中落泪,跪倒在地,泣声道:“我替两位学长,谢过二位妹妹了!”

    (本章完)

第230章 二百三十四:玉人到手() 
颖川书院的一间空屋里,阎芝和马玉看着天上的启明星升起,同时流露出一丝绝望的神色,阎芝长叹一声,轻声的道:“早听了白兄的话,也许就没有这场劫难了。”

    马玉则绝然的道:“子曰:朝闻道夕死可也,我们为了学问留下,又有什么可怕的!”

    阎芝打叠起精神道:“我却不如马贤弟看得明白了。”

    马玉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道:“姐姐还是叫我妹妹吧,这贤弟我是当得够了。”说完抖了抖身上的青衫,咬牙切齿的道:“倘有来生,我绝不把裙子脱下去,再想穿上却是不能了?”

    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屋门打开,一个瘦弱的青衫学子提着一个大食盒子进来,拱手道:“阎兄、马贤弟。”

    阎芝、马玉都站起身来,整了整本来就整洁的衣裳,向着来人还礼道:“奉孝(郭兄)。”

    这瘦弱的青衫学子正是山长郭隐的儿子,郭嘉郭奉孝,看到阎芝、马玉整理衣冠的动作,不由得流露出赞赏惋惜的神色,长叹摇头,拉着阎、马二人坐下,把大食盒子打开,将里面酒菜取了出来,斟满了三杯酒道:“嘉与二位,同心同意,学海相知,却没有想到……竟有今日之别……嘉敬二位一杯,只望他日与二位再做兄弟!”

    阎、马二人也同时举杯,强忍泪意,与郭嘉共饮了一杯,随后马玉摆手道:“我们不说那些烂事,只来饮酒!”

    郭嘉一辈子放浪任行,惟好醇酒美人,此时虽只一杯下肚,但是激动的胸口不住的起伏,大声叫道:“二兄皆是潇洒之辈,我郭嘉自认放浪,比起二位来,却是差之千里!瑞树说得对,我们只来饮酒!”

    三个人也不吃菜,片刻工夫竟将一坛浊酒喝了个干净,郭嘉酒喝得多了,不由得击爵唱道:“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阎芝、马玉二人也跟着唱道:“吹笙鼓簧,承筐是将。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三个人把《诗经?鹿鸣》一篇反来覆去的唱着,唱到最后,三人同时落泪,此时天边太阳缓缓升起,郭嘉被金色的阳光晃了一下眼睛,不由得跳脚骂道:“恶日如此可恨,竟将那毒光催来,待我寻箭,把它射下来!”说完又大声唱道:“时日曷丧,予及如偕亡!”

    郭嘉、阎芝、马玉三个人大呼小叫,早就惊动了看守,只是那郭嘉是山长的儿子,那几个看守也不敢多言,等到郭嘉唱‘时日曷丧,予及如偕亡’的时候,傻子都知道他是在骂司马芝,那几个看守实在听不得了,只好壮起胆子叫道:“不许喧哗……。”下面的话没说出来,就被郭嘉一通臭骂给骂回去了。

    几个看守正在为难的时候,一个威严赫赫的声音斥道:“胡闹什么!”随着叫声,司马芝带着十几个亲信的学生走了进来,几个看守强笑道:“司马山长,奉孝在里面喝多了。”

    司马芝眉微皱,他对这个郭嘉也实在是触头,这个家伙平素就是一张利口,一条毒舌,一但喝醉了,仗着酒盖脸,不管对谁,都敢辱骂,他是郭隐的儿子,书院里又不能处置他,实在有些难办。

    司马芝心道:“我是郭家小子的长辈,要是被他骂上一顿,实在是没脸见人了。”想到这里,回身道:“伯达,你带人把奉孝给送回去!”

    司马朗此时翩翩少年,英气逼人,只是听到司马芝的话不由得一脸的苦像,心道:“老叔你真会安排人,你怕郭奉孝骂你,我就不怕吗?”只是这会也不敢不听,只得招呼了两个人过去,推开门先陪了一个笑脸:“奉孝……。”

    “咄!你这贼!”郭嘉看着司马郎历声叫道:“你读书比我好吗?你见识比我高吗?哈、哈、哈……我甘愿居妇人后,我甘愿居妇人后!”

    外人听来,郭嘉只是在胡言乱语,但是司马郎却明白,郭嘉在骂他们叔侄嫉贤妒能,只是这个骂司马叔侄实在是冤枉,司马芝真的就是刚正不阿之辈,只是刚正的有些过迂了,本来阎芝、马玉二人表现出来的学识,让司马芝非常欣赏,想要收入门下,这才派人探查她们的底细,却没有想到查出来的,却是两个人竟然是女人。

    而查出是女人之后,司马芝也没有想着就要赶尽杀绝,而是把这件事告知了郭隐,想着借着郭隐之手,把他们赶走就完了,却没有想到阎芝、马玉竟然不走,而她们两个的身份又被司马家的下人传得全书院都知道了,背后对书院的攻击越来越重,司马芝这才不得不出手的。

    司马朗知道这些事和郭嘉说也没用,只得哄道:“奉孝,山长还在病中,正等着你呢,却回去吧。”

    郭嘉看着司马朗,眼睛眯起,突然露出笑意,点着司马朗道:“伯达兄,原来是你啊,小弟我再说一句话,就一句,你看行吗?”

    司马朗心道:“只要你肯走,十句我也让你说了就是了。”

    司马朗尽量让自己笑得亲近一些,说道:“好,好,贤弟只管说。”

    郭嘉回过身去,对着阎芝、马玉二人深施一礼,他已经喝得摇摇晃晃了,一礼下去,险些摔倒在地,司马朗急忙伸手把他扶住,这才没有摔倒。

    郭嘉推开了司马朗,对着阎芝、马玉道:“二位兄弟,郭嘉不是没有办法救你们,我这里有一个办法,只是说出来得罪二位,所以郭嘉一直没说,现在借着这酒盖脸,却斗胆一言,你二位若是同意,就请与我为妾,只要入我郭家,我自然就能领你们出去!”

    “奉孝,你胡说什么!”他司马朗大急,历声叱责,郭嘉不知道,郭隐只所以称病,就是因为他没法下手,而这两个人的身份暴露,已经让人对颖川书院极尽污蔑,到了不得不处置的地步了,郭隐这才把事都推到了司马芝的头上,若是郭嘉把这两个女人给领回家去,郭嘉不用说了,就是郭隐这辈子的名声也全都毁了。

    郭嘉晃开司马朗,历声叫道:“你闭嘴!”随后又向着阎芝、马玉道:“二位,此是郭某人最后的法子了,还请二位,不可再犹豫疑了!”

    阎芝回头向着马玉看去,马玉凝声道:“奉孝,你将我二人带回去,要致山长于何地啊!”

    郭嘉用力一挥手,叫道:“老子管不了那么多!二位若是觉得郭嘉不堪,只要过了今日郭某就放二位自由,也绝不亵渎于二位!”

    马玉拉了阎芝跪在地上,向着郭嘉道:“奉孝兄,我二人就是再无眼、无心,也不会不明白奉孝兄是为了救我们才提的这个话,只是我们姐妹而今,已经要是书院的耻辱了,若是应了奉孝兄之意,岂不是将我们身上的祸水,引到了山长身上吗?我二人得山长厚恩,岂能如此而为,就是万死,亦不能为之!”

    郭嘉眼中落泪,长啸三声,拂袖而行,晃晃荡荡的走到了屋子外面,司马芝正好就在门前,看到郭嘉过来,急忙闪身避让,郭嘉眼中落泪,脸上做笑,向着司马芝拱手行礼,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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