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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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魏-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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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一个女流氓啊!这豆腐吃得,我无话可说

    “冬儿,你居然不信为夫说的话,该打!”

    “夫君莫要再如此了,奴婢也不好向母亲交代!”

    曹冲哪能惯着她这毛病,二话不说,拉过来,手臂抬起,巴掌落下,啪一声响,丫头的小屁股惨然中招。嘿嘿,施暴什么的,果然最爽快了

    嘤咛!小萝莉一声娇呼,羞涩忸怩,脸上的红色瞬间没过耳根,捂着脸蹲了下去。

    后边的下人女婢捂着脸在偷笑,而冬儿更是把头都藏在身下。

    “夫君,你坏死了”

    “哈哈哈”

    日常调笑完美娇娘,曹冲在冬儿害羞的服侍之后,终于在塌上拿起竹简读了起来。

    说到底,以曹冲的身份,注定自己的未来都在宫殿之中,万人敌之术,学之也无用,倒是读书,还可以搏一搏自己那个便宜老爹的欢心。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汉代虽然已有蔡侯纸,但其质量不佳,加上造价昂贵,其实真正流行的,还是竹简。

    竹简当然也有它的劣势,笨重,一卷竹简也只能写个几百字,还易被虫食,腐坏。

    但它的优势,在现阶段是蔡侯纸比拟不了的,就是便宜!山上的竹林,就是漫山遍野的竹简。

    不过,竹简的加工过程,并不简单。首先是将青竹筒蒸煮过,要用火烤,让其“发汗”脱水,称之为“杀青”,防止以后变形,不易被虫蛀,且便于书写。

    但这类麻烦都交给劳苦大众了,与使用竹简的谦谦君子,没有半毛钱关系。

    这是统治阶级的乐园,却也是老百姓之苦难地狱。

    这本是一个吃人的时代!

    曹冲手上的竹简是一册论语,此时儒家自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已经是当仁不让的老大了。

    其他什么黄老之术,墨家,阴阳家等等诸子百家,通通都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之中,渣都不剩,就算是现在还在苟延残喘的法家,儒皮法骨,也都是儒家的附庸了。

    儒家经典,在此时才是经典,其他的就算是经典,也不是经典。

    曹冲摇摇头,时事就是如此,即使曹冲不喜欢儒家,但毫无疑问,此时的儒家还算没有异化,变成后世明朝的东林党人。

    这时的大儒重风骨,好仪礼,为此可以赴汤蹈火,董卓之乱再加上建安元年的大乱,不知道让多少忠心耿耿的汉臣,死于非命!但却无怨无悔。

    这些可都是儒家的人!

    魏晋南北朝,虽说有五胡乱华,少数民族把汉族称作两脚羊,当成食物来吃,但这个时期,读书人的风骨不下于宋朝。

    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嵇散临刑东市,神气不变,索琴弹之,奏广陵散死

    生在这个时代,与三国名人周旋,与魏晋文人同游,曹冲感觉豪气冲天!

    没错,就是豪气冲天!

    曹冲一扫穿越的颓势,开始展望未来!与诸子同行,何乐而不为啊?

    “哈哈哈~”

    冬儿在一旁为曹冲研墨,此时也不免被曹冲吓了一跳。

    夫君今天是怎么了,莫非邪魅缠身?居然如此反常。

    在冬儿以前的印象中,曹冲可是知书达理,只好专心读书的,而被蛇咬之后,全部都变了

    冬儿把小脑袋摇得个拨浪鼓一般,我到底在想什么呢?可能是公子大难之后,心智有些变化了吧!

    子曰:“我未见好仁者,恶不仁者。好仁者,无以尚之;恶不仁者,其为仁矣,不使不仁者加乎其身。有能一日用其力于仁矣乎?我未见力不足者。盖有之矣,我未之见也。”

    曹冲之童音,响彻司空府,其音清越,有雏凤之音,婉转曲折,不失刚气。

    客室之中的周不疑,剑眉轻竖,星目已开!嘴角缀着淡淡的笑靥,仿若若有所思,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9章 约!() 
“主人,门外夏侯公子求见!”

    夏侯?曹冲正视起来,夏侯可是大姓,最重要的是,它与曹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夏侯氏族,更是在曹操账下有很多官位。

    更有甚者,许都之前还疯传曹操是夏侯氏之后,只不过是过继给曹家的,当然,曹操最后也没承认,事后一笑了之。

    不过这足已见夏侯氏族之威望,居然还敢拿曹操开刷!

    夏侯氏是汉代开国元勋夏侯婴的后代。氏族之子夏侯衡,夏侯霸,夏侯威,夏侯尚,夏侯儒这些小辈,皆有才名勇力,更是有典军校尉夏侯渊,伏波将军夏侯惇这两个鼎鼎大名的人物。

    后世甚至有人如此说道:“曹魏之天下,曹家七分,夏侯三分!”

    可见这个家族有多威猛。

    “是哪位夏侯公子?”

    曹八管事微微屈身,咧着嘴说:“是威公子!”

    哦!夏侯威!

    夏侯威,字季权,沛国谯(今安徽亳州)人,夏侯渊第四子。

    曹冲惊讶的当然不是他是夏侯渊的第四子,而是昨晚环夫人对曹冲说过的话。

    这位仁兄,可是十四岁就有后代了!不是早熟,那就是一代猛人了。

    “快快带到客厅茶水伺候,冬儿,更衣!”

    曹冲放下手中的竹简,佩饰完整之后,再行出门。

    有道是客从远方来,皆需迎之,正衣冠,不仅是尊重客人,也是家风的一种体现。

    曹冲所说的客厅,自然不是司空府客厅,别说他一个庶子,就是曹丕这个明面上的嫡长子也没有资格用,曹冲所说的客厅,其实在离荷花池不远的一处宅院里。

    这处宅院,是曹操专门给曹冲接待客人用的。

    夏侯威今年已有十七之龄,身穿流行的士子服,头戴儒士冠,丰面如玉。

    夏侯渊五子之中(现在夏侯渊才生了五个儿子),夏侯威算是和文学粘的上边的人,其他的哥哥弟弟,个个滚刀肉模样,不好读书。

    “失敬失敬,仓舒真慢待了兄长,告罪了!”曹冲快步走进客厅,对着漆木座上的夏侯威拱手屈腰。

    说起来,夏侯渊的后代,还是自家人呢!

    夏侯渊之妻丁氏,还是曹操正妻丁夫人的亲妹妹呢!虽说曹冲不是丁夫人的儿子,但正室为母,却也是风俗,起码在明面上,夏侯威是曹冲表兄。

    “岂敢!”夏侯威起身,同样对曹冲拱手行礼。

    别说他只是曹操家臣之子,就算是夏侯渊来了,也得对曹冲客客气气,曹冲可不是黄须儿一类的曹操子嗣,他备受曹操喜爱,更有甚者,是被当成继承人来对待的。

    “倒是为兄突兀了,仓舒你重伤初愈,本来吾不该烦扰你的,可想到友人所托,又不得不来。”

    “友人所托?”曹冲一脸疑惑。

    夏侯威一笑,说:“正是!此位友人仓舒你也认识。”

    “哦?那是谁?”曹冲勾起好奇心,不禁问道。

    “司马孚!”

    噗~

    曹冲一口气没喘起来,差点被自己憋死。

    你说是谁,司马孚?一谈到司马,曹冲就想到这曹家大好天下被一个外姓人夺去,心里顿觉不爽。

    关键是你夺去就算了,搞出来的一个晋朝也是乌烟瘴气。

    先是八王之乱,后又是五胡乱华,要不是中华文明博大精深,说不定就此消亡了。

    要说在三国时期,曹冲最恨之人,司马懿绝对排在第一位,连带着,司马家也不受曹冲待见。

    “仓舒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夏侯威自然看得出曹冲面色上的不适。

    “没事,只是小弟惊讶,我与司马孚素不相识,他怎会有见我之心?”

    “哈哈哈!”夏侯威拱手再拜道:“仓舒你不必过谦,你之名声,早已扬名环宇,那司马孚可能是仰慕仓舒你的名声啊!”

    呵呵要是其他人,曹冲说不定还真的相信了,关键对方是司马啊!

    “何时?”

    曹冲思虑片刻,还是答应了,虽然在主观上曹冲不想与司马家打交道,但不得不说,司马八达的名声不是盖的,有曹冲一见的资格。

    或许,司马家在这个时候还是汉朝忠臣,只是在时间的洗礼下,权力的侵蚀下,再就是魏主弱小的原因,让他心生反志。

    时间是一把杀猪刀,可以消磨一切,曹冲觉得,有必要去看看。

    夏侯威心喜,脸上不禁也露出笑容。“我就知道仓舒你会答应,仓舒恐怕不知,我这位朋友,做事谨慎,还颇有才名。”

    “何时?何地?”曹冲继续问道。

    “三日后,清潩河畔的司马家名下莲池山庄。”

    清潩河属于颍河支流。起自司隶许都北东部,周围倒是一片风光秀丽。

    “我倒是知晓司马家那处山庄有一池荷花,如今正开,却是正好去观赏一二。”曹冲也笑着说道。

    “那自然,叔达的那个莲花池,足足有数顷。”

    一顷可有一百亩地,数顷,也就是有几百亩地,这么大的莲花池,不亏是大家之族啊!

    “如此便好。”夏侯威舒了一口气,之前他可是在司马孚面前信誓旦旦的,说一定把曹冲请过去,其实并没有那么大的自信。

    不过一切还好,自己这位表弟不愧有仁德之名,居然就同意这个要求了!

    “仓舒,那为兄就告辞了!”

    “嗯,等一下!”曹冲叫住夏侯威。

    “仓舒有何事?”

    “去集上买一只鹅,拔一根最俊的羽毛帮我赠与司马孚。”

    “额?这个?”夏侯威哪怕读书不少,此刻还是有些糊涂,送一根鹅毛做什么?买一只鹅送过去还差不多。

    “叫你做便做,仓舒在此谢过表兄了!”说罢曹冲给夏侯威行了一礼。

    “好好好,我做就是了!”夏侯威摇摇头,一脸无可奈何的走出司空府,去买一只鹅。

    这个表弟曹冲,我夏侯威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夏侯威走后不久,周不疑持扇走来,人未至,声先到。

    “鹅毛虽轻,礼节却重!仓舒,我说的可对?”

    “好你个文直,居然在一旁偷听,找打!”

    “哈哈哈!”周不疑走进客厅,径直就在夏侯威跪坐过的位置坐上去,也不在意夏侯威是否喝过杯中茶水,居然一口囫囵吞下。

    “文直居然如此口渴,是想说仓舒招待不周吗?”

    “岂敢岂敢!”周不疑擦拭嘴上水渍,终于正经起来了。

    “仓舒,你答应夏侯威,又是何意?”

    望着周不疑炯炯有神的眼光,曹冲居然有点心虚的样子。

    “赏花!”这当然不是曹冲的本意。

    “哦!”周不疑也不计较,只是离曹冲近了一些。

    “仓舒你既然无意争夺世子之位,此时就不应该出去。”

    “为何?”曹冲脸上露出迷茫的模样,心中却是敞亮。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如何不知?

    “唉~仓舒你此番受伤之后,怎么还伤到了脑子啊!”周不疑痛心疾首,而这话搁在曹冲耳朵里,就有些不自在了。

    这货是在说我脑子锈掉了!

    “司马孚是谁?司马孚是司马家的人,司马家又是什么?那可是一等门阀,上有京兆尹司马防,下有文学缘司马懿,侍奉五官中郎将,元城令司马朗,侍奉司空,他司马孚来找你,其心昭然若揭,无非就是想与仓舒你打好关系!”

    “无非就是平常聚会,文直想得多些了吧?”继续试探周不疑。

    “唉~”周不疑狠狠地拍打食塌,郁气于心,却溢于言表。

    “司马八达,哪里是一般人,那司马孚早有名声,被司空征辟是迟早的事情,我只问仓舒一句!”周不疑起身,与曹冲四目对视,两人相距不过半寸,曹冲甚至可以感受到周不疑的心跳。

    “公子是否有意世子大位!”

    “无意!”曹冲摇头,话虽如此,曹冲眼睛却是直直的盯着周不疑。

    “即是无意,那司马孚你万万见不得!”周不疑斩钉截铁说道,“若是公子在意世子之位,文直愿以死报之,如若不愿,还请公子隐居山林。”

    曹冲怪笑看着周不疑,心中的某个想法却是定下来了。

    “文直不必担心,我这次就当是会友!”

    “你”周不疑手指着曹冲,忽而又放了下来。“好你个仓舒,算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这次也顺便捎带上我。”

    曹冲一喜,他明显感受到周不疑是对他好的,加之周不疑在曹冲记忆中的形象,曹冲感觉格外亲切,他自然也在意他的感受。

    “该当如此!”

    望着周不疑幽怨的眼神,曹冲感觉再待久一点,可能尸骨无存,连忙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今天他在重远堂可是还有功课的。

第10章 你若不为,我为之!() 
许都原名许县,因曹操洛阳迎汉献帝后改名许都,作为大汉新都,许都名不副实,许都许都,虽为汉都,却并不大。

    里面除了一个傀儡皇帝以及一干妃嫔,加上尚书台设一总部官署,以及典军校尉夏侯渊长期镇守许都之外。

    其他府邸,大多是家眷奴仆,曹操的老巢不在许都,而在邺城!

    建安十年,清除完袁绍三子的势力后,曹操就自弃兖州牧,改领冀州牧。

    而冀州最繁华之地,便是邺城,邺城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曹魏大本营。

    这时有人会问,为什么曹操不在许都,这样不是更好控制汉献帝吗?

    呵呵至于为什么不在许都,自然是有原因的。

    要回答这个问题,需要知道曹操当时所处的政治形势和环境。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以后,便牢牢地将汉献帝控制在了自己的手中,并将汉朝的都城定在了许县。

    但在那里,曹操受到了拥汉派势力的坚决反对,而且汉献帝也不满于自己的傀儡地位,于是便屡次密谋以除掉曹操。实际上,虽然当时曹操把持着朝政,但自己的安全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因此,曹操时刻准备将自己的幕府,迁出许县。大约在建安八九年间,曹操基本消灭了袁绍的残余势力,并且拿下了袁绍的幕府所在地邺城。

    这个时候,曹操的实力已经非常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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