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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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西门庆- 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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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笑一声道:“西门巡检使久仰久仰,果然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西门庆唱个喏,仔细打量这张团练,身穿酱色茧绸袍子、矮矮胖胖、尤如富家员外的模样:“西门庆见过张团练。”

    “哎,不必客气,快请入座。”

    二人对席而坐,张团练做个主位,西门庆捡个对席。

    不多时,专管点菜的茶饭量酒博士,便领着几个小子端着一些果子冷盘上来,又奉上了热茶、美酒。

    西门庆见张团练只顾说些虚言,半点不提张觉一事,微微一笑,也不多话,只陪着他谈些风月人情。

    三五杯下肚,酒博士又进来问“两位官人可要听曲儿?|”

    张团练笑道:“既然来了这里,怎么能只吃酒水呢?我听说你们这里来个新行首,叫甚么李睡兰,最善琵琶唱曲,但请来一会。”

    酒博士听了点头,盏茶的功夫,屋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屋门打开,一名歌记出现众人眼前,这小娘子十**岁年纪,生的颇有几分姿色。

    但见:松云髻,插一枝青玉簪儿;袅娜纤腰,盈盈可握,上系六幅红罗裙子。素白新衫笼雪体,淡黄软袜衬弓鞋,其中最诱人的是她的那双美目,顾盼之间,但有勾人颜色。

    张团练见了,拍手叫好,吩咐道:“请唱一曲临江仙来。”

    张睡兰听了,知道眼前二人都是东平府里的大官人,心里有心摆弄,故此使出十二分的本事,咿咿呀呀唱了半天,

    可惜她这般的心思都化作了流水,在座的二人,今日谁也不是有这个闲情逸致,来听她唱曲儿,张团练配着曲子,敬了西门庆一杯酒道:“这小娘子不愧是汴州城来的,果然有几分的姿色,手艺,西门巡检觉得如何?”

    西门庆答道:“才貌佳人。”

    “西门巡检能看得上就好,我可听闻你家里乃是金屋藏娇,显然也是我辈心情中人,若是真的喜欢,我晚上派人将他送至你的府上如何?”张团练端着酒杯,压低声音说道。

    西门庆淡淡一笑,正戏要来了么?“这姐儿美则美矣,但却只能是勾栏之美,不可藏在深闺,再者西门庆新丧双亲,不敢行次之事。”

    张团练听了哈哈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怪我,怪我,居然忘了这等大事,西门巡检不要怪罪才好。”

    “怎么,这也是张团练的一片好心。”西门庆应了一句。

    挥了挥手,张团练将一首唱罢的张睡兰打发了出去,张睡兰虽然颇不情缘,但也不港造次,唱个万福,退身下去了,张团练再敬西门庆一杯道:“西门巡检,再请一杯,我有一事相求。”

    “张团练这话就是客气了,你我同在东平府为官,本就应该相互帮衬,哪来的相求一说?”西门庆答道。

    “哈哈哈,说的好,说的好,我又说错了话,罚酒一杯。”张团练张口将酒吃尽。轻叹一声:“西门巡检,昨日我家有个不成器的东西,言语冲撞了你,我替他赔情说个不是,还请西门巡检使,看我面皮,不要跟他计较,但有什么火气,冲我来说,待我回去仔细揭了他的皮。”

    他这话说的好听,如果是真想赔情道歉,早干嘛去了,非要等的自己耍出手段才来,分明就是看见自己不好惹,这才来跟自己要个人情,事情那有这么简单,若是自己没有手段,岂不是说就要吃了这个亏?还有张觉想将巡检司操控在手,将自己架空,其中未尝没有张团练的意思。

    西门庆道:“他得罪我,不过是些许的小事,哪里还劳烦张团练亲自来说情,不是折煞了我?”

    张团练笑道:“如此就多谢西门巡检,改日我叫他陪请巡检使,就当是不打不相识。”

    西门庆道:“张团练许是误会了,我虽然不计较私情,但他罔顾了国法,岂能随便轻饶,昨夜我拿了几个贩卖私盐的,他们都指认,张团练是幕后之人。”

    张团练脸色顿时冷了下来,直问道:“西门巡检使,这是什么意思,几个私盐贩子的胡乱攀咬,岂能当真?”

    西门庆道:“是不是胡乱攀咬,还要仔细调查方可得出结论,但是张巡检身为巡检司的副使,纵容私盐如此猖獗,身有失察之嫌,不可轻饶,张团练身为东平府团练使,定然能明白我的苦衷。”

    “呵。”张团练被气的笑了,当下也不摆什么风度,直接道:“你我都不是那文人,也不要打官腔。我只问你,你今日给不给我这个面皮,将此事揭过。”

    “张团练这话就不对了,对于昨日之事,我已经给了你面子,不跟他计较,若不然区区一个张觉,当真以为我西门庆无胆么?可他贩卖私盐一事,则是国法,国法无情,不是西门庆敢罔顾的。”西门庆这话说的滴水不漏。

    “好,好,好,看来西门巡检使是不给我这个面子,非要追究到底?”

    “此乃是朝廷法度,庆不得不如此。”西门庆淡淡道。

    “西门巡检口口声声说他贩卖私盐,可只凭几个私盐贩子的指认如何定罪,还请西门巡检教我。”

    西门庆看他一眼:“这是巡检司一事,似与你张团练无关。”

    “你!”张团练被西门庆这句话怼的,气血上涌。

    “你西门庆当真要跟我张某人作对?不要以为你得罪了韩家无事,就敢来拨撩我张家。”

    “张团练,我西门庆做事一项是对事不对人,如果张副巡检不曾罔顾国法,那我定然登门道歉,负荆请罪,可若是他当真贩卖私盐,这是重罪,由不得我容私。”

    “既然西门巡检使这般说,你我也不必多说,张觉他要是真犯了国法,我亲自来处置他。这件事你若拿不出物证来,那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你西门庆虽然有些人情在东平府,可哼”

    张团练的话音刚落,门外撞进一人!“主人,大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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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这玉佩你认识么?(求订阅打赏收藏)() 
“主人,大事不好!”

    “直你娘,你胡乱叫唤什么?再没规矩,我就打断你的腿。”闯进门来的,正是张团练府里的管家。张团练现在正被西门庆怼的火气上升,被人突然闯了进门,哪里有什么好脸色。

    那管家看了西门庆一眼,也不解释,只急急给张团练打眼色,张团练一甩袖子,冲着西门道:“西门巡检,我家中有事,便不多作陪了,咱们日后再见分晓。”

    西门庆耸耸肩膀,不置可否,对于这次的不欢而散,早有准备。”张团练慢走,日后你我再把酒言欢。“

    “哼。”了一声,张团练拂袖而去。

    “你这腌臜才,到底出了什么事。”张团练出门问道,这个管家从不这般的莽撞,这次是得了失心疯么?

    管家左右看了一眼,小声道:“主人,咱们在东门口外的货站被人查了,其中放着的上千斤私盐,也都被人看管起来。”

    “什么?”张团练登时双目圆睁,一把捏住管家的肩膀问道:“是谁敢这般的大胆,去查我的货站。”

    “据说是那西门庆府里的人。”管家被张团练捏的生疼,但却不敢发出半点的声响。

    “西门庆?怎的又是西门庆,他怎么知道货站在哪里,又怎么知道货站里藏有私盐。”

    管家道:“今日西门庆拿了张巡检下狱,张巡检家里当时就慌了,而西门庆那厮也忒奸诈,吩咐手下人拿了张巡检身上的信物,又叫马六那个狗贼去弄奸,骗说西门庆已经知道家里藏匿私盐的地方,叫他们赶紧将私盐换个位置藏了,那马六之前是张巡检的心腹,张巡检家里人不疑有他,一面去咱们府上禀报,一面自己派人急急去了货站,不想西门庆那厮好**诈,派人跟在后面,如此才查了货站。”

    好你个西门庆,居然有这般的手段,将我也算计进去,张团练嘴角不断的抽搐,眼里散着冷光,管家见了他这幅模样,悄悄往后退了几步,他跟随张团练几十年,知道自家主人这是动了真怒,怕是杀人的心思都有了,上一会他露出这般表情,对方可是家破人亡呐。

    别看他平时人畜无害,见了谁都是满脸堆笑,要真杀起人来,比谁都心狠手辣。

    “那个叫马六的现在在哪里,那些贩卖私盐的人又在哪里,都给我查清楚了,马六既然背信弃义,就被要留着了,反正也是祸害。”

    “小的明白。”

    其实这件事,也不怪马六,实在是西门庆手下能人太多,马六怎么能经得起他们的忽悠,尤其是傅平这厮,只三言两语就将他说降了。

    起初马六还梗着脖子,对于玳安几个,嗤之以鼻,好似一副硬汉模样,傅平笑道:“你觉的你张觉能放过你么?张觉是什么人你比我们清楚,尤其是他身后还有个张团练,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我是被你们冤枉的。”

    “呵呵,谁知道呢?现在外面疯传,都说是你揭发了张觉。”

    “他们胡说,张巡检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会背叛他。”

    “为了钱呐,刚刚我又叫人往你家里送了一百两银子,还有一套大宅院。”

    “你们你们这是栽赃陷害。”

    “聪明人,你居然看出来了,既然这样,不如就顺水推舟,投靠了西门巡检使。”

    “痴心妄想,我马六岂是那种背信弃义的小人?”

    “是么?既然这样,那你便走吧,回家去,今日放你休沐一日,明日再去巡检司报道。”

    “当真放我走?”

    “我说话算数,不过如果你明天还有命在的话,给你个建议,家有余财,多备下几口棺材,不然你家里人,死了都无处安身。”

    “你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不当聪明人了?张觉那厮并他的一帮党羽,都被下在狱中,就你一个人无事?你既得罪了张觉,又得罪了西门巡检使,你觉得你能有什么下场?”

    马六吞咽了口唾沫,不敢作答。

    “牵连进张觉与西门巡检的斗争,你想抽身而退?这不是笑话?你说我们是栽赃陷害谁会相信,我们无缘无故的送你上百两银子又是为了什么,而且将你与张觉几个区分对待,就算是张觉相信你,他身边的人呢?总有与你关系的不好的,你知道贩卖私盐是什么罪,如果没有你,我们怎么知道张觉在贩卖私盐,为了确保没有人证,也为了立威,你觉得张团练会不会杀你灭口。”

    听了傅平所言,马六浑身冷汗直流,他太明白张觉与张团练是什么人,为了财货,那可是杀人不眨眼,依照这人所言,自己当真是没了活路。就算自己去找张团练解释,他会相信自己么?会不会直接杀了自己灭口,会不会牵连自己的家人。

    念及此处,马六神色有些慌张,呼吸都急促几分,而后猛然看向傅平,狰狞道:“你们为什么要害我,要害的我家破人亡。”

    傅平轻轻一笑:“我哪里是在害你,分明是在帮你,你跟了张觉几十年,张觉大把的富贵妻妾成群,你得到了什么?只要你投靠了西门巡检,他的名声你也是听说过的,仁义小孟尝,山东河北两地,哪个好汉听了,不得叫声西门哥哥,对兄弟朋友,他从来是都是奢遮大方,昨日一事,你也见了,几百贯都是等闲扔出,不是我虚言骗你。”

    “至于日后的财货富贵,都是信手而来,甚至巡检司副职的职位,也有可能是你的,至于张团练的报复,呵呵,那就是个笑话,之前西门巡检与韩家一事,你也知道,韩家何等的豪门,也不能奈何西门巡检,区区一个张团练,又算的甚么?我言尽于此,这其中事情,你自己仔细思量思量,是不明不白的要死,还是要富贵一身。”

    马六长大了嘴,眼珠不住的乱转,显然已经被傅平说动了心思,不明不白的死,还是富贵一生,这还用选么?

    “你们要我做什么?张觉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诉你们。”

    “不要急,先纳个投名状,这玉佩你认识么?

    ps:还有!

第二百二十二章 谈判(为brownspecter同学加更)() 
有了马六的配合,事情自然办的顺利,张团练在想着去挽回什么,已然无力回天,光天化日之下,他就算有杀人的心思,也不敢摆到明面上来,西门庆可不是人人揉捏的。

    而张觉几个妻妾,全都聚在张团练的家里哭哭啼啼,恳求张团练帮忙救人,吵得张团练脑子都疼,到最后他实在是忍耐不下,喝骂几句,将她们都赶了回去。

    管家在旁问道:‘主人,这件事如何去做。’

    张团练揉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脑袋,沉默不言。

    管家又道:“不如咱们去联合州府里的几个相公,这私盐可也有他们的份,再不济咱们写一封信去东京汴州城?”

    张团练摇了摇头“州府里的几个,虽然贪财好色,可为了顾忌自己的名声,平常谁见了这黄金白银都要喝骂两句,现在出了这等事,他们顾忌自己的名声,他们怎么会跳出来,即使跳出来又如何,也没什么用,现在人证物证,都在西门庆的手里,张觉手下还出了内奸,此事在州里翻身却难,至于写信去京师,则是不必了,一来时间太长,二来也不必麻烦老相公。”

    “那您的意思是。”

    “呵,西门庆呵,真是厉害人物,我倒是小看了他,怪不得能在刚刚及冠之时,就得了官身,就能得了巡检使一职。”

    “官人说的话我怎么有些听不懂。”

    “西门庆那厮是在跟我谈条件,等我上门去求他。”

    “啊?”

    “你道他今天为什么会去见我,你道他为什么见我之后,又故意不卖我的面皮,我原以为是心高气傲报复昨日一事,现在看来是我的筹码不够啊,一张老脸,怎么能叫他满足。”

    “可是不曾听说,他也不曾说要多少的金银呐。”

    “能在得罪了韩家之后,来算计我张家之人,如此的心机深沉,胆大心细之人,会轻易的授人以柄?直接拿金银说事?他要是真的要了,反倒好说,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知道他想要什么,还有个商量,他现在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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