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的三亩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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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的三亩田园-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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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也不信服!”

    北辽王道:“好,既然你不服,那便查到底好了!”

    说着吩咐身边太监道:“去,你们到三王子府走一趟,把他的私印和写过的亲笔信拿来,与这封逐一对照,看这信究竟真是假!”

    两个太监应道:“是,王上,小人这就去。”

    说完他们又出了庆仁宫后又出王宫,到骆骞的府邸去拿骆骞的亲笔书信和私章。

    他们走后北辽王又问谢季呈道:“除此之外你还查到什么了?”

    “这……”

    谢季呈沉吟了一下,道:“再没有极其重要的,只是听说从前连家的族长连修与高丽世子过从甚密,去年一年之中给高丽世子送过数次金银,而且每次数额都不小。”

    北辽王抬手捂额,道:“从前小送,这下耐不住了直接来个大送,几百万两黄金啊,北辽国库一年才收入多少,他们竟然要送到别国去!”

    谢季呈道:“呃……臣办事不周,臣在边界查案的时候,连修和连恭良等人都已经越过边界逃到高丽去了!”

    北辽王怒极反笑,道:“呵呵……这是不打自招啊,我这边还没怎么样呢,他们竟然就逃了,真是,让我想治罪也找不到人了!”

    骆骞不知如何辩解,只好说道:“父王,他们是他们,孩儿是孩儿,孩儿与连家无关啊,他们做什么孩儿真的不知道!”

    北辽王道:“无关?你母亲是连修的妹妹,你妻子是他的女儿,你即是连修和外甥又是她的女婿,你们母子这些年大把大把的花银子不都是他给的,现在说与他无关,有可能么!”

    骆谨行直到此时仍然跪在骆骞身边没起来,道:“即便父王说得有理,可凡事总有个例外,或许这次的事情真的与三弟无关!”

    北辽王道:“轩儿还真是忙啊,刚才给连香徕求情,现在又给你三弟求情,却不知道你有事的时候他会不会给你求情!”

    骆谨行低头道:“无论三弟求与不求,他都是儿臣的弟弟,儿臣再怎么也不能看着他蒙冤……”

    香徕看着他的模样站在一边暗自无语,这家伙一直这么能装啊,唉,自己这是找了个什么妖孽……

    骆骞的府邸距王宫不远,没多久去取证的太监们便回来,这两人一人手里捧着一个盒子回来见北辽王,道:“王上,您让奴才们取的东西已经拿到了,而且……”

    北辽王道:“而且什么,怎么现在你们这些奴才也学会吞吞吐吐了!”

    这两个太监对觑了一眼,回过头来左边那太监说道:“奴才们不只取来三王子的印章,还带来了几封他的信,这些信……王上看过就知道了!”

    北辽王怀疑地向他们招了招手,道:“把印章拿给谢御使核对,把信拿来我看!”

    这两个太监分开,一个走向谢季呈,打开盒子把骆骞的印章拿出来给递给他。

    谢季呈接在手里,又上前拿过骆骞手中的那张信纸比对。

    而此时另一个太监已经来到北辽王身旁,战战兢兢地把手里的盒子放在他身边的桌案上,打开盖子后便退到后面侍立。

    北辽王先是扫视了一眼骆骞,见他时而紧张地看着比对印章的谢季呈,时而又担心地看向自己,那样子显然已经乱了方寸。

    北辽王收回目光拿出一封信来看,见这竟是一张行贿官员的礼单,他看几眼就气得脸色发青,然后扔下这封又拿起第二封,一封一封看到最后,发现底下几封竟然是高丽世子的亲笔书信。

    这几封信每一封的内容都让北辽王气到肺疼,因为里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两人之间的交易。

    原来北辽世子从去年开始便通过魏曦给骆骞带信,先是告诉他金矿的秘密,说自己没能力开采北辽的矿产,现在把这个秘密告诉骆骞,让骆骞给他帮忙,他得到一定的好处后会帮助骆骞推倒骆谨行登上世子之位,乃至最后当上北辽王。

    北辽王看完最后一封信,坐在那压了又压还是没压住火气,抬手把案上的信件盒子打翻,站起身来走了几步,来到骆骞面前抬腿便是一脚,把骆骞踹得扑出去老远。

    这样还是不解气,他又到旁边锵地一声抽出宝剑,冲过来便要斩了骆骞。

    殿内虽然人少,可是再怎么也不能让他亲手杀子。

    骆谨行第一个冲了上来,紧紧地抱住他叫道:“父王,父王您不要啊!三弟是您的儿子,您不能杀他!”

    谢季呈和两个太监也拦在骆骞面前跪倒叫道:“王上不要!这万万使不得!”

    北辽王在骆谨行的怀里拼命舞动宝剑,叫道:“我没这样的儿子,他都要把他老子的江山送人了,他都要害死他的哥哥,这样的儿子要来何用!不如一剑杀了痛快!”

    骆骞不知道父亲看到了什么竟然会气成这个样子,跪在地上向角落里退着叫道:“父王、父王饶命、父王饶命!”

    整个殿内只有香徕一人站着没动,她虽然不知道北辽王看到的信中都写了什么,不过猜测着那些东西应该是骆谨行搞的鬼。只是这家伙的手段越来越高明了,竟然能让两个太监去一搜就搜到了。虽说这么对付自己的兄弟太不光彩,可是想想也怨不得骆谨行,想当初松宁刺杀的时候骆谨行又被骆骞的人逼得多惨,若不是有自己的郁子曦,怕是那次他真的就要没命了。对待连重雪和骆骞这样的母子,完全不用留什么情面,就像自己对付连修一样,讲不得什么血缘亲情,若不然的话对他们的仁慈一定会转变为对自己的残忍。

    她在这里想着的时候,骆谨行和谢季呈总算把北辽王劝住,骆谨行抢下他手中的宝剑送回到剑架上。

    两个太监把北辽王扶回坐位上坐好,谢季呈把洒落在地的信纸一一捡起装回盒子里,两手捧着正要放回案上,北辽王都突然冷冷道:“把这些东西拿给那畜牲看!”

    谢季呈哆嗦了一下,然后捧着那盒子慢慢退后,来到蜷缩的骆骞面前,把那盒子轻轻放在他眼前。

    骆骞被刚刚北辽王的暴怒吓得魂飞魄散,一边畏惧地看着北辽王一边众盒子里摸出一封信来,展开一看吓得他手一哆嗦,却见这信是是自己写给朝中某位官员的,让他在父王面多抬举自己,贬低骆谨行,他把这封信扔在一边再看下一封,却见是自己向某官行贿的礼单,这种东西本应该在对方手里,不知怎么会到这盒子里来。

    看来看去看到最后那几封所谓高丽世子写来的信,他大叫道:“不、不、这不是我写的!我不认识他,我根本就没和他勾结……”

    说着连滚带爬地扑向北辽王,抱着北辽王的大腿道:“父王,您要相信我,我真的没和高丽世子勾结,那几封信真的不是我写的!”

    到了此时北辽王懒得再和他说什么,吩咐左右道:“把三王子拉出去,本王……不想见到他。”

    两个太监对视两眼,还是走上前去架起骆骞拖向外面。

    感谢“luoxuemei”和“15126358297”这两位朋友投来的月票,昨夜里发章的时候困懵了没到文里看,今早才发现,所以在修改节的时候才来致谢,不知道二位能不能看到~

第一一八章() 
骆骞被拖出去后北辽王又向谢季呈交待道:“通知边军,把那批黄金押远回来收入国库,把这几封印着高丽世子金印的书信递交高丽使馆,向高丽谴责高丽世子与二王子的无耻行径!”

    “是,为臣这就去办。”谢季呈领命之后,带着书信告退出去。

    殿内只剩下北辽王和香徕、骆谨行及两个等同于活动工具的太监。

    北辽王背对着二人,虽然身形一如从前魁梧,可却让人觉得无限的萧索与疲惫,一时间殿内的空气如同凝固了一般。

    香徕压抑得透不过气来,站在那里转头看向骆谨行。

    此时骆谨行的目光全在北辽王身上,他虽然一直想在父亲而前揭穿骆骞,想把骆骞斗得一败涂地,可现在真的做到了他却觉得心疼,心疼的不是骆骞,而是自己的父亲。

    若不是迫不得已,他又何尝想让父亲去看他所疼爱的儿子最丑恶的一面,即便他没有身为人父,却也知道这样做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

    香徕知道他难过,悄悄站到他身边拉起他手的,像他安慰自己时一样握着。

    骆谨行转眼向她看着,苦涩的目光中带着熟悉的温暖。

    或许是听到两人发出声响,北辽王终于开口,道:“轩儿,你说……要如何处置你弟弟才好。”

    北辽王的话虽然打破了沉闷的气氛,可是问得骆谨行心头一沉,他悄悄放开香徕的手,沉闷地回答道:“儿臣……也不知道,毕竟三弟还年轻,做事难免会欠思量,况且从小到大,又是连妃那样的母亲在教导,即便想法偏颇责任也不全在三弟……”

    “你还是在为他求情?”

    北辽王的声音不辨喜怒。

    骆谨行低头道:“儿臣不敢。”

    “他所犯的这些罪行,以北辽的律条,斩十次都够了!”北辽王说的虽然严重,可是语气上依然听不出他心的想法。

    骆谨行谨慎地思量着说道:“国法不外乎人情,其实三弟倒也并非那样十恶不赦。”

    北辽王又停了一会儿,声音沉缓道:“那么……若把他交给你处置,你当如何?”

    骆谨行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惊讶地注视着北辽王的背影。

    香徕在旁边皱着眉转了转头,为骆谨行要面对这样的问题而心疼,想着北辽王你即便不忍心杀了那个儿子,也没必要用他去为难另一个。

    骆谨行惊讶了一下后淡淡道:“儿臣……没这个权利。”

    北辽王道:“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骆谨行又思量着说道:“或许儿臣会把他圈禁府中吧,毕竟这样即可以让他没机会再做别的错事,又可以让他为犯下的错误忏悔。”

    北辽王又是沉默,再次停了很久之后缓缓说道:“轩儿出去吧,我有话要与连香徕说。”

    骆谨行担心地看向香徕。

    香徕安静地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先离去。

    骆谨行犹豫了一下后说道:“那儿臣便先告退,去外面等她了。”说完转身出去。

    骆谨行走后北辽王又向那两个太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也出去。

    这两人恭谨地低着头退出殿中,偌大的殿内便只剩下北辽王和香徕两人。

    香徕不知道他要对自己说什么,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候。

    北辽王僵立半天的身体慢慢转动,走回到椅前坐下,单手扶着坐椅扶手上下打量着香徕,居高临下地问道:“你很想嫁轩儿?”

    香徕站在那里挺胸抬头,闪动着目光稍微思索了一下,道:“我想嫁的那人叫骆谨行,因为他最早告诉我的是这个名字。”

    北辽王挑着嘴笑了一下,对于她的话明显有些不屑。道:“你是这么说是想告诉我,你看中的不是他的世子之位?”

    香徕极其大胆地说道:“我想说的不只是不看重,我甚至有点讨厌他世子的身份,说实话,王宫大内,并不是一个女子的好归宿,若非他在这里,我是说什么也不会来的。”

    北辽王没有因此生气,也未表示明显的赞许,道:“虽然这话让我有些相信,可这却不代表我愿意让轩儿娶你。”

    香徕站着没说话,因为他觉得没什么能说的,骆谨行早就表明态度,这一辈子非自己不娶,将来会怎么样香徕不知道,但是眼下的骆谨行正在用行动证明着。估计北辽王若十分不同意,骆谨行便会与他抗争到底。可是这话总不能说出来吧,与身为北辽王的公公叫板,香徕自觉还没活够。

    她站了一会转移开话题,道:“王上把我留下只是为了说这些么?”

    北辽王说道:“这个么……只是顺便而已,其实我更想知道的是你在轩儿和骞儿的这场较量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香徕的心又是一沉,暗想与一个国家的主宰说话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比如眼前,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

    她想着的时候北辽王又道:“怎么不说话,你是以为他们兄弟在暗地里的争斗我都看不见么,两个儿子是我的,妃子也是我的,有些事情不是他们想瞒着我就能瞒住的。”

    香徕仍是不敢确定他是否在诈自己,只能尽量回避开敏感话题道:“世子不是一个能轻易被左右的人,若一定要问我在他身边扮演什么角色,我只说我扮演的还是我,倾尽全力去支持他,无论成败都与他站在一起。”

    北辽王又静静地注视她,过了会说道:“去吧,你也走吧,好好保重我的孙儿。”

    香徕在心里暗暗吐了口气,道:“是,那臣就告退了。”

    说完退出大殿来到外面。

    直到出来之后才发现,原来不知不不觉已经在庆仁宫里呆了大半天,现在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初春柔媚的夕阳下,宫墙的影子被长长地拉过来,屋影的空隙中,骆谨行披着一身金灿灿的晚霞站在殿前的院中。

    那温和的神情一如当年在农庄的门口,让她觉得恬静又安心,觉得这压抑的宫墙内充满温暖。

    她轻轻走到骆谨行的身前,主动伸手过去拉起他的手,暖暖地笑着说道:“还在这里等,不累么。?”

    骆谨行反握住她的手,道:“等人也要分等的是谁,等你的话,永远都不累。”

    香徕清甜地笑着,更加走近他身边,两人拉着手走向宫外。

    路上香徕悄悄问道:“你是怎么让那两个太监搜到那些证据的?”

    骆谨行低声道:“那两个人中有一个是我的,那些东西早就放在他手里了,有合适的机会,他便立刻会想法让它们出现在父王眼前。”

    香徕实在惊讶,道:“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在你父王身边培植人手!”

    骆谨行道:“这也不算培植吧,我若想在这深宫中平安地活下去,父王是我惟一的靠山,对他不够了解怎么行。”

    香徕不满地嗔了他一眼,道:“难怪你早早就把徐澈打发到我那里,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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