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贞观第一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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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贞观第一纨绔- 第7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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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并在府门前盘坐了下来。

    李承乾在接到消息之后,从府中走出来,蹲到那老和尚面前:“老和尚,你挡着我家的大门了。”

    “贫僧是在为天下众生挡灾。”老和尚面无表情的与李承乾对视着,语气中带着满满的挑衅。

    “喂,你这老和尚会不会说话?我家殿下给你脸了是吧?”苏猛作为李承乾的专用车夫,没事儿的时候就在门房里待着,这时候正好跑出来看热闹,见那老和尚话里有话,忍不住怒声骂道。

    结果老和尚还没有说话,李承乾却摆了摆手:“猛子,退开!”

    “殿下,他,他说您……”苏猛有些委屈的想要解释,但再次被李承乾摆手打断,灰溜溜的退到了一边。

    “老和尚,你就是玄奘吧?”等到苏猛退走,李承乾两腿一盘,直接坐到了那老和尚的对面,丝毫不顾身上的衣服是否会沾染上灰尘。

    “贫僧劳殿下挂记了。”老和尚并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点头承认。

    对于玄奘语气中的调侃与愤怒,李承乾像是根本没有感觉,笑着问道:“来度我成佛的?”

    “施主可愿放下手中屠刀?”

    “如果我不愿意呢?”

    “贫僧愿效仿婆罗门女。”玄奘收起与李承乾的对视的目光。

    “呵呵,地狱不空,誓不成佛?”李承乾突然笑了,摇着头站起身,招来身后苏猛:“给这老和尚搭一个棚子,不可让他冷着饿着!”言罢,转身便走。

    “殿下且慢!”就在李承乾将要离开的时候,玄奘叫住了他,从地上站起身说道:“贫僧刚刚只说了婆罗门女,殿下便知其宏愿,可见殿下并非对我教一无所知,但为何却要一意孤行?难道不怕来世永坠阿鼻地狱?”

    “呵呵……”本欲离开的李承乾突然笑了,笑的很是开心,半晌方才说道:“老和尚,我这一世还没有过明白,你却让我去想来世,却不是在引动我的贪念!”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殿下何必执迷不悟?”

    “老和尚,要我说你还是不要劝我了,你劝不动的。”李承乾并不想与玄奘讲道理,他很清楚论起佛法他一定是辩不过那老和尚的,还不如直接拒绝不与他说为好。

    不过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扭头看着玄奘说道:“本王数年前曾经写了半首诗,今日突然想到了前半句,不若就送给你吧!”

    “贫僧愿闻!”玄奘此时拿出了与李承乾截然相反的态度,似乎想要给他做个表率。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十来年前李承乾曾经因为这首诗的后半句被老头子打了个半死,今日有了机会,正好把整诗给补齐了。

    (本章完)

第1605章 天竺,天竺(上)() 
    玄奘就这样在秦王府的门口‘住’了下来,苏猛怕他在冬天被冻死给他盖了一间玻璃房子,不过位置并不是在门口,而是在正门稍微偏一点的位置,与他的门房只一墙之隔。

    玄奘是一个有大毅力的人,这一点李承乾十分佩服,但佩服不等于就一定会按照他说的去做。

    毕竟佛教讲的是与世无争,这对于个人来讲或许是一件好事,但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却是一个噩梦。

    当一个国家没有了进取心,整个国家所有人都在想着与世无争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在这个周边都是狼的世界里,大唐如果变的与世无争,后果根本不用考虑。

    是以,从个人的角度来看,李承乾是十分佩服那老和尚的,但是从处世的理念来说,他与那和尚走的并不是一条路,这就是所谓的道不同。

    在这样的情况下,李承乾拒绝了玄奘的劝说,不过却并没有真的把他怎么样,反而给他创造了一个便利的条件。

    玄奘似乎也明白这一点,自从那次与李承乾谈过之后便再也没有来打扰他,只是从苏猛那里要了大量的纸和笔,开始了对经书的翻译工作。

    毕竟这次他在天竺带回了大量的典籍,这些典籍还都是梵文,必须翻译成汉文才能被大众读懂。

    李承乾在知道这件事后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给那老和尚送了大量的生活的必需品。

    就这样,时间不知不觉进入二月。

    ……

    “朕听说你家门口多了个和尚?”某日,李承乾被老头子叫进了皇城,刚刚进入书房,就被调侃了一句。

    “父皇,那和尚其实不是不错的,虽然儿臣不认同他们的处事理念,但对于那和尚本人却没有什么偏见。”李承乾对于玄奘的事情并不避讳,直言说道。

    老头子听了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等李承乾找了个位置坐下,才缓缓说道:“哪天把那老和尚叫进宫里来,朕有事和他商量商量。”

    “是,儿臣记下了。”李承乾欠身答道。

    “过几天小五就要出发了吧?”话题一转,老头子又把事情扯到了李佑的身上。

    “是的,出征日期就定在三月初三。”李承乾把握不住老头子到底想要干什么,只有有问必答。

    “此次出征,你确定不是想把那些人当炮灰?”老头子再次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问道

    “自然不是,父皇何出此言?”李承乾有些纳闷。

    老李盯着儿子看了一会儿,半晌才言道:“一群散兵游勇,又没有几件好装备,把他们送到倭国你敢说没有把他们当炮灰的打算?”

    “父皇,不是儿臣不给他们装备,而是那些装备根本就带不过去。”李承乾苦笑说道:“咱现在的火器都是火药,而火药是怕水的,如果儿臣真的让他们带上火器才是害了他们。”

    “哦?”老头子吸了一口茶水,看着李承乾,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父皇,小五他们去倭国要在海上整整航行二十余日,万一那些火药受潮,等他们到了倭国的时候必将战力全无。”李承乾解释道。

    “嗯,说的有些道理。”

    李承乾听了老爹的话,尴尬的不知道应该是哭还是该笑,老头子其实早就应该知道这一点吧,可是为啥要再问一次呢。

    结果就在李承乾不知说什么才好时候,老头子突兀的又转了话题:“天竺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解决?真的打算把天竺也给灭了?”

    “啊?天竺?天竺怎么了?”揣着明白装糊涂是李承乾的习惯,已经快要习惯到骨头里了,老头子刚一说完,条件反射的就开始装。

    “哐”老头子把手里茶盏往桌上一放:“再装信不信老子抽你!”

    “哦,天,天竺,知道,知道!”看着老头子的手刀,李承乾讪讪一笑:“这不是天竺那个戒日王不老实么,西突厥去年入侵咱西域的时候儿臣可是听说他没少暗中资助那些人,所以必须给他一个教训。”

    “戒日王资助西突厥人?你能确定?”老李的眼中闪过一抹戏谑。

    “莫需有吧!”李承乾搓了搓下巴:“到时候把他抓住调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很好,这个理由很强大,老头子无言的看着儿子,一时竟有些痴了。

    以前知道这小子无耻,但却没有想过会这样无耻,这么大的事情竟然只凭莫许有就敢动手。而且听他话里的意思,似乎真有灭掉天竺的打算。

    这时,却听李承乾又说话了:“父皇,天竺这地方虽然不怎么样,但我们占了总比大食人占了好吧,左右都是死,死在谁的手里不一样,您说对吧?”

    “而且如果把收服天竺,我们便等于是有了走出去的跳板,在天竺的西南方还有很大一片大陆……”

    李承乾曾经给老头子简单的画出过亚欧非这几片大陆的地理位置,现在再说起来也不怕老李没有概念。

    不过李二陛下却听的直皱眉头。

    李承乾可以肆无忌惮的折腾,可是作为大唐皇帝,李二陛下却不得不考虑占领天竺的后果。

    大唐已经够大了,单单从西域到长安就需要走上数月,如果再把天竺占领了,只怕从西到东走上一次没有两年时间根本不够。

    听上去这似乎是一件好事,可是细想之下,以古代人们的活动范围来说,这已经是一个无比广袤的疆域,让人很难彻底控制。

    那么大的一块地盘,分给手下去驻守让老李多少有些不放心,而如果派皇家子弟去驻守……似乎更让人不放心。

    所以李二陛下虽然也渴望更多的土地,但理智却在告诉他,现在他拥有的土地已经足够多了,并不再需要天竺那样一块几乎等于飞地的地盘。

    明明即将到嘴的肥肉,却只能看着不敢下口,这感觉让李二痛并快乐着。

    这还是他第一次有种看着好东西不敢下手,毕竟天竺虽好,但如果吃下去真的很有可能将大唐直接撑爆掉8)

第1606章 天竺,天竺(中)() 
    就在李二感慨天竺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时候,西域军团的杀坯们已经从北至南将隶属于戒日王朝的北天竺凿了个对穿,出现在摩揭陀的边境线上,隔着一条并不宽的河,截住了阿罗那顺的退路。

    历史在这一刻再次得到修正,原本成为摩揭陀亡国之地的乾陀卫江再次成了一处死地。

    隔河相望的两支军队有着截然不同的表现,一面是严阵以待、旌旗遮天的西域军团,而另一面则是丢盔弃甲,毫无战意的摩揭陀人。两只军队就这样隔河而望,相顾无言,似乎谁也不打算首先发生进攻。

    不过西域军团可以等,阿罗那顺带领的摩揭陀人却等不起,薛仁贵的军队就在他们身后大概三十里的地方,再等下去他们除了被唐军包饺子之外,将再无任何退路。

    所以在等了大概半个时辰之后,阿罗那顺决定拼了,左右此时正是冬季,是乾陀卫江的枯水期,冲过去那只闻其名,不见其面的西域军团战上一场,或许还有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

    河的对岸,纨绔们聚在一起,看是在看一群玩偶般看着对岸的摩揭陀人整队。

    李思文用一种极度不可思议的语气拉着身边的段瓒问道:“哎,老段,你说他们是不是想要过河?”

    “好像是吧,你们看他们把骑兵都排到岸边了,如果不是为了进攻我们,怎么可以排出这样的姿态。”段瓒的语气有些不确定,他实在想不通到底是什么给了对面的那支溃兵与西域军团一战的勇气。

    “你管他们想干什么,一会儿把咱们带来的装备都摆上,给他们一点厉害看看,否则这帮混蛋就不知道什么叫西域军团。”程处默黝黑的大头一摆,大咧咧的说道。

    “嘿嘿……”大老程的话在众纨绔中引起一阵狞笑,随后便有无数的装备从被推上了河滩,布置到了军阵的两翼。

    ……

    对面的阿罗那顺脸色阴晴不定,看着对面西域军团迅速的布置防御,一颗心开始下沉,恍惚间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同时耳畔也响起当初抓捕王玄策时,那个大唐使者掷地有声的话语:“吾乃大唐使者,何人敢动!”

    那家伙身边只有三十余人,却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可笑当初自己还以为是那个唐人在虚张声势,现在看来自己还真是在坐井观天了。

    就在阿罗那顺沉浸在回忆中不可自拔时候,有人前来通报:“吾王,队伍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时候进攻?”

    “准备好了就进攻吧,本王率先冲阵。”回过神的阿罗那顺目光重新恢复坚定,他到底是将军出身,这一生只有前进没有后退,就算是已经开始后悔,但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也不会轻易放弃。

    “吾王,不如让我来吧,对面的唐军看来不是善与之辈。”前来通报的人是阿罗那顺为数不多的亲信之一,战力亦是不凡。

    “不必,这次本王亲自来。”阿罗那顺眯着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那支黑色的军队,颇有孤注一掷的意思。

    事实上,如果可以选择,阿罗那顺并不想与西域军团硬碰硬。

    可是后面的那支队伍实在太可怕了,所过之处可以用寸草不生来形容,他身边的这些溃兵早就已经被身后那支军队吓破了胆子,根本无力回头。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只能选择向前,用数万人的血肉来赌西域军团并不如传说中那样凶悍。

    ……

    战争的气氛越来越浓,对面的西域军团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阿罗那顺了披上了铠甲,拿起了自己的武器,没有任何战前动员的高高举了起来。

    “杀……”一声大喝,战马嘶鸣。

    五万人裹挟在一起,向着他们对面的西域军团发起了决死冲锋。

    西域军团的纨绔们也收起戏谑的调侃,一双双眼睛死死盯着正在渡河而来的摩揭陀人。

    河并不宽,水也并不深,在战马的高速下,几乎转眼间便有无数骑兵冲上了河堤,一个个举着手里的弯刀,向着他们唯一的希望发起攻击。

    “放箭!”眼看着敌人已经进入了攻击范围,尉迟宝林狠狠的挥下了手中的令旗。

    “放箭,放箭……”一连串的命令传达了下去。接着,军阵两翼的一架架连发弩被摇了起来,一根根手指粗细,手臂长短的箭矢立刻雨点般泼洒了出去,斜斜扑向冲上来的摩揭陀人。

    把连弩放在两翼,这是西域军团在无数次的战斗中总结出来的经验,其中原理就像绊马索一样。

    试想如果想要绊倒一匹马,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它前面横着拉上一条绳子或索链。那么拦人也是同样的道理,如果把连发弩射出去的箭看成一根绳子的话,无疑是横向射击才能取得最大的功效。

    正是因为这样,原本被摆在正前方的连发弩被纨绔们移到了两侧,力争使连弩射出去的箭可以变成一条无形的绳索,这样就可以在同一时间拦下更多的敌人。

    当然,这里的拦下,指的就是死亡。

    ……

    摩揭陀人的一时之勇很快便被西域军团两翼形成的交叉火力所击溃,阿罗那顺红着眼睛,看着身后的士兵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整个人再也没有了那种拼死一战的决心。

    可是现在他退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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