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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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心情-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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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天泪() 
“你们?”命中注定有些人该有这样的缘分,沐媛经过她哥哥的事情,已经看清了很多,有些事有些情是自己扭转不了的。 虽然见到任书心,沐媛有一丝的不舒服,但是大家闺秀的教养没有令她失礼。

    这次来欣赏画展是沐媛硬拉着布峻羽来的,他已经呆在家够久的了,后来得知雨奇会在a市办画展,沐媛便拉着他来了,但是她绝没有想到会在这遇见任书心。她看见一直沉默的布峻羽此刻却有了神采一样,任何话都在眼睛里说了,他们视线的交缠斩不断辨不明。

    严一霖以为他们不记得上次的事了,还连忙解释道:“哦,不知道你们记不记得,上次我们聚会的时候,跟这位任书心小姐开了一个玩笑,怪不好意思的。我就请她们过来看看画展当做赔罪。”听着严一霖的话,蒋小悦担忧地看了看任书心,想让她面对却又不忍心。

    沐媛笑了笑,没有说开她们之前就认识,只是接过严一霖的话说:“哦,记得,你们的确需要好好跟人家道个歉,上次的事情确实是你们不对。”她不解释,没有表示出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既然对视的当事人都没说什么,她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严一霖看了看蒋小悦傻兮兮地笑了几声,此时除了沐媛与严一霖,其他人都没有说话,迟钝的严一霖也没有察觉,居然邀请布峻羽他们一起欣赏。

    尴尬的气氛,不合时宜的提议,在这种情况下,任书心与蒋小悦都没有话讲,布峻羽也选择了不说话,而令人意外的是本该最有理由拒绝的沐媛居然同意了严一霖的建议。蒋小悦一脸不明白地看向沐媛,难道她不知道一个三角关系一起逛画展是多么诡异的事情吗?

    在沐媛同意的时候,任书心与布峻羽同时看了她一眼,之后又对视了一秒,快速转开之后就不会交汇了。

    就这样,三人行变成了五人行,蒋小悦不喜欢布峻羽跟沐媛,可是她又不能明确地拒绝,这样会令任书心很难看。蒋小悦知道再这样待下去,她保不准自己会不会一个冲动上脑,然后跑去质问布峻羽,到时候场面可不是一个难看可以解释的了。

    既生气布峻羽对书心冷漠,又恼怒书心不争气,最后蒋小悦索性拉着严一霖,让他继续介绍,而严一霖更加是求之不得,几乎拿出自己所有的知识详细地解释一幅又一幅。这样一来,队形就变成了,严一霖跟蒋小悦在前面讨论着,后面三人尴尬地跟着。

    三人脚步缓慢,却又异常的协调,终于在安静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沐媛打破了这种表面的和谐,“我去上个厕所。”不知道是不是沐媛受不了现在的尴尬,她选择了暂时离开,而蒋小悦也与严一霖越走越远。

    好像特意留出的空间,但任书心并不知晓,直到耳边响起:“你喜欢这幅画?”任书心不过是想走慢点,可以让他们把自己漏掉,却不曾想布峻羽,始终在附近。站在一幅画的面前,久了,布峻羽以为任书心喜欢这幅画。其实,她只是偶然间停在这幅画的面前,她最近好像总是走神。

    “……嗯。”听到布峻羽的话,任书心才开始认真地看着眼前的画,这是一幅辽远的画,一片无际的草原,天空显得很透明,画的风格有点像门口的那张海报,干脆简洁。同样,这幅画也是蓝色基调,以天空作为主题,画的左上方那一片云像一张人脸,有点飘忽,但五官清晰,而且任书心能够看到那张人脸上有眼泪滑出,那人的眼睛一直看着地上的两道影子,显得有些悲伤。

    与门口的海报不同,地上的两道黑色人影没有看向天空,他们是牵着手的,走的方向也朝着一条平坦的路,画家应该像表示那是一条通往幸福的道路,所以他在那路的尽头添了几朵小花,还增了几笔金光。

    看着这幅画,布峻羽不知不觉地解释到:“这是一幅封笔作,画家画完这幅画就扔掉了画笔,宣告自己以后不会再作画了。”

    莫名的有些感触,能让一个这么优秀的画家放弃自己最爱的画笔,里面一定有一段难以释怀的往事。“天堂的泪?”这是这幅画的名字,任书心觉得画有深意,觉得在这幅画里藏着一个很感人的故事,但是很悲伤,画中应该也写着这画家最后想说的画吧,希望哪个人能够读懂。

    站在任书心的身边,布峻羽看着画说道:“能看到地上的人幸福地活着,在天堂的人也是笑着流泪的。”这是这幅画想要说的吗?

    “不过是笑着流泪而已,天堂的人流泪在脸上,地上的人流泪在心里,也许这画并不是你认为的那样。”

    “……”听到任书心的话,布峻羽沉默不语,她的反驳好像触动了他一直以来的坚持。

    任书心收回看向画的视线,转向布峻羽淡淡地说道:“在天堂的人怎么懂得地上人的悲哀,你不是他怎知他的感受。”在这世上总有人活得好,总有人活得艰难,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没有试过怎么知道如何做才会使对方幸福。

    不敢看任书心的眼睛,布峻羽看向画上那牵手的人影,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问道:“最近,好吗?官司……”

    匆忙打断布峻羽想要说的话,任书心握着手摁住自己的胸口,“还好,你可以不用关心。”说完,任书心就快步离开了,她不想在他面前显露脆弱,无论他在意也好,不在意也好。因为任书心走得匆忙,甚至都没跟蒋小悦说一声,就走出了画展。

    任书心在门口的一块宣传板后面停下,吞吐了好一会儿气。而就在此刻,被严一霖急忙叫来的hele终于到了,“你终于来了!怎么这么晚?!”话不多说,严一霖拉着hele的手就要往画展里面赶去,蒋小悦去了厕所,他才有空出来的,等下他还要赶回去。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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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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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坚持怎么可以过着过着就忘记了初衷。

    忽然,对面有一个灰色的身影让hele停下了脚步,那人长长的卷发随着风飞扬,脚步放得极慢,背影显得孤寂又悲伤,心跳告诉他那人好像是。可是他印象中的她不是这样的,那次,她恬静,即便羞恼也不会真的发火,他几乎都可以看出她内心的坚持与期待,虽然不知道她的坚持跟期待什么。

    是不是因为愧疚,他不清楚;是不是觉得她特别,他不明白;是不是一见钟情,他不知道。也许只有找到她了,hele才能知道答案,才能解开他心中莫名的牵挂。

    眼睛无神、茫然踱步的任书心自然不会知道有个人一直耗尽心力地在找她。hele在人群中小跑着,微眯着眼搜索任书心的身影,距离那第一次的见面已经好几个月了,hele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感觉,总觉得找到她才会使自己烦躁的心安静下来。而且那仅有一次的见面,又时隔那么久,hele自己也不清楚能不能第一眼就能将对方认出,他就这样茫然地按照自己心中她的形象茫然地找着。

    任书心并不是不想见布峻羽,只是不想在这种心情下见,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对他的依赖,一见到他,她就有很多的苦恼、很多的委屈想要说给他听。不过任书心知道即便他愿意听,她也不会说的,看着他,她只想流泪。

    嘈杂的街道上,任书心茫然地走着,听着旁边的汽车声,听着人们的说笑声,听着自己的呼吸声,脑子里装不下任何东西,最近的事有点多了,心情起起伏伏,胸口总有一股气堵着。她一直想理顺,所以才答应了蒋小悦,陪她过来看看的,不曾想竟能遇见他,那口气真的理不顺了。

    “不同路,我有点累了,先走了。”笑着告辞,却莫名有些苦涩的味道,沐媛一步一步地向外走去,蒋小悦状似明白地自顾自点了点头,看得一边的严一霖一脸的莫名其妙。

    从厕所出来就看见沐媛一个人站着,往四周看了看,蒋小悦才发现任书心不见了,问了严一霖才知道任书心已经走了,透过窗户看见外面布峻羽正开车离开,蒋小悦转向沐媛,奇怪地问了一句:“你怎么不跟他一起走?”

    呆在原地的布峻羽,思考了一会,便大踏步地离开了,没有看到另一边站着的沐媛。沐媛在不远处站了很久,布峻羽站了多久,她也站了多久,可他自始至终都不曾知道。

    严一霖叫了布峻羽几声都没有回应,后来看见蒋小悦了,就跑了过去,什么奇怪地疑惑地都跑到脑后了。

    收回抓着严一霖的手默默地握紧,布峻羽知道心中的不安从何而起,可这就是她的生活啊,自从自己决定离开就应该想得到会有其他人代替她站在她身边的,可是为什么事到临头了,他会觉得这么害怕。他为何不怕简易,却对hele害怕了呢?

    严一霖看着一向拒绝身体接触的布峻羽竟然抓着自己的手臂,难道今天是个不寻常的日子?难道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升起来的?不过既然对方问了,严一霖也不隐瞒,反正等他们两个在一起了,布峻羽迟早也会知道的,于是严一霖耸耸肩说道:“还能是什么事,就是hele看上人家了,想追呗。”

    这种不寻常的场景,布峻羽不得不怀疑,“怎么回事?”抓住严一霖的手臂,布峻羽觉得他有必要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诶,hele。”hele的速度,严一霖叫都叫不住,希望他能追上吧。

    皱着眉看着hele不寻常的神情,布峻羽心里涌出一丝不安,但还是回道:“刚刚。”布峻羽的话才说完,hele说都不说一声一个转身就跑了出去,心里祈祷能够追得上。

    心里咯噔一下,也不管自己这样问突不突兀,hele上前紧张地问道:“什么时候走的?走了多久?”

    听到任书心走了,严一霖一泄气,抚着自己的额头大叹:“啊?走了?”有点功亏一篑的感觉,他是真的想帮hele的,虽然他自己是没啥指望了,但听蒋小悦的口气,那任书心还没有男朋友,他希望hele能够愿望实现。

    布峻羽已经呆站着很久了,一直再回想任书心刚刚说的话,是否真的错了?直到听到严一霖的询问才回过神来,“她走了,怎么了?”见到hele来了,布峻羽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要问任书心去哪了,而且看hele的样子好像在找人,找任书心?

    记得刚刚他们三个是一起走的,于是严一霖便上前询问:“峻羽,你知道刚刚那个叫任书心的女孩子去哪了吗?”刚刚严一霖跟hele说过了跟布峻羽沐媛他们巧遇的事情,hele也没觉得什么,焦急的寻找让hele没心情跟布峻羽打招呼了。

    进了画展,严一霖带着hele找了很多地方,却始终没有看到任书心的身影,直到看见布峻羽一个人站在一幅画的前面。

    严一霖那邀功的表情,hele直翻白眼,“是啊是啊,幸亏有你。”整了整衣服,hele思考着等会该怎样打招呼,可是忽然间他下意识地往宣传板那看了一眼,但是什么都没有。

    拉着hele的手臂走过宣传板疾步往里走去,严一霖边走边说道:“是啊,我今天也是碰巧遇到的,特地请她们过来看画展,然后联系你让你马上过来了,怎么样,我够义气吧。”拍了拍胸脯,严一霖打算讨功,最起码一顿饭。不过上次因为疏忽忘记问蒋小悦,差点被hele打一顿,严一霖能不学乖吗?

    “她真的在这?”在接到严一霖的电话,hele就匆忙赶来了,可是一路他都在怀疑,长久的梦今天真的能够实现吗?一路赶来,更令他着急的是路上有点堵,费了一些时间,刚到就想确认她真的在不在。

第一百一十六章 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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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想想,好像是有点虐了。

    ------题外话------

    为你所做的一切从来不认为是相欠。

    任书心无法说些什么,拒绝、道谢,还是冠冕堂皇的推脱都不合适,就这样,两个人不说话的在车里看海看了一个下午。

    依据以往任书心搞砸的记录,她这样的担心不无道理。现在的她不再做什么事都会搞砸,也不再会事事问过自己,其实,布峻羽知道他只是作为一个目标、方向,甚至是灯塔,只要让任书心看见,她就能坚持下去。

    是配合道具半蹲着?还是不管双脚笔直地站着?是侧着身,还是正着身?后来,布峻羽问她你一个道具,你讲究什么?任书心说,因为主演有一场要依靠着她,她怕到时候站久了或者姿势不对,会导致主演摔倒。

    在布峻羽的眼中,任书心就像个孩子一样,她曾经是那样的黏着他,依赖着他,几乎什么问题她都会先问过自己。他还记得有次学校里办元旦汇演,班上组织了一个话剧节目,负责人给任书心安排了一棵树的角色,本身就是一个道具型的角色,她还战战兢兢地排练了许久,还各种问他到演出的时候,她怎么站着比较合适。

    任书心来不及收住自己的眼泪,微微侧了身想要暗自擦掉,“……”看着一边匆忙拭泪的任书心,布峻羽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递了张纸巾,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泪水就这样无法控制地流了下来,就着那透过玻璃的阳光,逗大又晶莹,划过脸颊是那样的触不及防。其实任书心知道布峻羽的心,即便他表现得多么冷漠,他还是五年前只要自己一遇到困难就会出手相帮的布峻羽。任书心为他心疼,如果他有意与自己拉开距离,那么他现在做的一切都会让他的努力功亏一篑。她想不明白他到底是为什么,如果按照他的想法,那么就应该永不相见,她担心如果她还是纠缠着不放,他会不会很累?

    “官司,不要担心,……我,会帮你。”不知道是过了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他们依旧看着海,最后还是布峻羽说话了,他的话有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布峻羽与任书心都习惯性地为对方设想,什么是为对方好的,他们都会去做,所以无论谁想要说些什么,对方都知道,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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