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先锋廖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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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先锋廖化-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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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俱跟了管亥这么久,自然是知道管亥的意思的,于是便又劝说道:“当年楚霸王若逃回江东,这嬴秦天下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以将军英明、神武又为何非领着青州的子弟同那些黑山贼一道困死在这冀州?再者,我等本非黄巾,只因那时黄巾势大我等才投靠过来,现在张角、张梁已死,只剩了个张宝,自顾尚且不暇,又哪有能力来对付我们?将军带着数万青州军,若是算上我们的老幼、妇孺足有百万之众,在这黄巾军中不过当个渠帅,还要受人摆布,倒不如回青州,称王称霸割据一方,岂不痛快?!真不济时,凭着这手头的人马,投效朝廷,亦不失拜将、封侯,将军以为如何?”

    管亥听了司马俱的这一番说辞,不但打消了那些顾虑,亦被他那句割据一方称王称霸说得是砰然心动,当即做了决定,拍着桌子大叫一声:“好!就这么定!要兄弟们打点行装,待天明官军再打上门来之时,我等就趁机冲出,那时其他部曲都在忙着对付官军,张宝便抽不出人马来追我们,等到了青州,那便是我们的天下了,哈哈哈哈……”

    以徐和为首的那一群匍匐在地上的青州兵,见终于可以离开冀州这个鬼地方了,也不用再受什么“不准劫掠百姓”这类莫名其妙的规矩的约束了,都高兴的欢呼了起来,也没人再在那里哼哼叽叽的喊疼了,似乎身上那些被皮鞭抽得血淋淋的伤口全好了,口中高叫着:“将军万岁!将军万岁!”

    而司马俱见管亥接受了自己的提议,亦是十分高兴,微笑着领命而去,去准备一众人马撤走的事情去了。

    但这屋中尚有两人趴在地上不知所措的互望着,他们便是卞喜与裴元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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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外人() 
卞喜与裴元绍是与那群挨打的青州兵一道,由管亥部下的其他青州军押回下曲阳城的,而后便被带到了管亥的屋中挨训,因而他们并不是有意要去掺和青州军的去留这件事的,尤其是卞喜他还是第一次跟着青州军混,根本就不是青州军部曲中的人。

    司马俱在走出屋子的回头去看那群趴在地上的挨打的青州兵,本是想用眼神与徐和去打个招呼的,却无意中看到了那正一脸不知所措互望着的卞喜与裴元绍,他觉得这二人面生,神情又有些古怪,便又转过身走到徐和的面前,指着卞喜与裴元绍问徐和道:“这两个也是你部中之人吗?怎么看着面生。”

    徐和顺着司马俱的手指回头看看身后,发现司马俱问的是卞喜与裴元绍二人,便指着裴元绍道:“哦,这是裴元绍,我在冀州新招的,边上那个尖嘴猴腮的是裴元绍带来的。”

    卞喜一听徐和竟然说自己尖嘴猴腮,而且还把自己说成像是裴元绍这蠢货的跟班似的,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不过现在是在人家的地头上,这点他可没有忘记,因而虽是满心的不爽,但是这神色上依然是平静如常,喜怒不形于色,这点倒也不得不说是卞喜的厉害之处。

    司马俱一听卞喜与裴元绍这二人果然不是自己青州军的人,便皱着眉对徐和道:“哎呀!我说徐兄,你糊涂啊!怎么能把外人往自己部曲中带,你忘了渠帅定下的规矩,除了青州的,不招别的地方的人吗?更何况刚刚我们商议如此重大的事情,你竟也有着这两个外人在屋里听着?!”

    “我”,徐和刚要解释,就听管亥说道:“我告诉过你们,提防着点冀州的人马,你竟还往自己部中带,好了把这两人拖出去砍了,下次再敢往带外人进来,就连你一起砍了。”

    卞喜与裴元绍这二人一听管亥说要砍了自己,还未等徐和替他们解释,便已争先恐后的在那里替自己辩解起来道:“我们不是冀州的我们是荆州的,我们是从荆州来的,跟冀州那些人不是一伙的。”

    徐和也战战兢兢的解释道:“对,他们不是冀州的,要是冀州的我也不敢往部里带。”

    管亥有些好奇了,问道:“不是冀州的?荆州的?跟廖淳那小子是一伙的?”

    卞喜与裴元绍二人忙把头点得是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应道:“对!对!对!”

    管亥道:“那就更该砍了,廖淳对那张宝是比一条狗还要忠心。你们这次去槐树村打劫,还未动手便被张牛角的人给抓了,我想也定是这两人通风报信的,上次牛家村的事情张宝便怀疑上我们了,所以这次让廖淳派了这两人来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

    卞喜与裴元绍听了又慌忙解释道:“不!不!不!不!我们跟廖淳绝对不是一伙的。我们是压着廖淳来冀州找天公将军的。”

    卞喜又补充道:“廖淳在荆州勾结官军杀了神城使张渠帅(张曼成),我们是奉了赵弘赵渠帅的命,押他来荆州的。”

    裴元绍则忙不迭的附和道:“对!对!”

    但等他们说完管亥却笑了起来道:“廖淳勾结官军?哈哈哈,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廖淳能勾结官军?你们怕死也找个像样点的理由,一会儿是一伙的,一会儿又不是一伙的,哎呀~有意思!真有意思!廖淳勾结官军?”

    卞喜的一通实话被管亥当成了笑话,二人便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一时间竟如呆头鹅一般的愣在了那里。

    不过幸好司马俱倒听说过这事,便对管亥说道:“这件事我倒是听说过,那时候我们还没到这冀州呢。”

    管亥觉得好奇,问道:“哦?果有此事?”

    司马俱道:“我听说有两个倒霉蛋押着廖淳到了广宗,见到了天公将军张角,但廖淳反倒没事,这两人却被关了起来,想不到今天这两个倒霉蛋竟到徐兄的部中。”

    说着,又转而对徐和笑着说道:“徐兄,跟这两个倒霉蛋在一起,也活该你倒霉了。”

    徐和听了叹了口气,不过他现在倒没心思去管什么倒霉不倒霉的事情,他要先跟管亥把事情解释清楚了,免得管亥记着自己这桩罪,于是对管亥说道:“是啊,这两人跟廖淳那小子绝不会是一伙的。”

    而后又回过身去指了指裴元绍道:“上回我带人劫那牛家村时,把自己的名牌不小心丢在那里了,就是他帮我捡回来,若是他跟廖淳这小子是一伙的,那张宝早把我们给抓起来了。”

    管亥听了觉得有理,便轻轻的点了点头,不过转而他就看向了裴元绍边上的卞喜,而一屋子的人见管亥在盯着卞喜,也都看向了卞喜。

    这时候,裴元绍突然叫了出来,道:“奥!头儿,不会是你告的密吧?”

    被裴元绍这么一叫,屋子里的人便更加怀疑这次打劫被抓就是卞喜告的密。

    卞喜一看不好,忙冲着裴元绍叫骂道:“你说什么胡话!从你来叫我到现在,我一直都跟你在一起,若是我告得密,那你也有份!”

    裴元绍被卞喜一骂顿时说不出话来,只是:“我,我,我……”的说了几个我字。

    卞喜又道:“‘’我’什么‘我’?!在来冀州的路上,还是我拿着刀要杀廖淳的呢,我这么可能会跟他一伙?”

    裴元绍这才对着管亥以及徐和、司马俱腆着笑脸道:“是啊!头儿,不!卞喜,卞喜不可能跟廖淳是一伙的。”

    这时管亥突然沉了脸道:“好了,是不是一伙的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我们这么重要的商议都被你们听了去,你们二人是留不得的了,来人!把他们拉出去砍了!”

    卞喜与裴元绍一听,这是还要杀自己,慌忙跪拜求饶,而裴元绍还不住的央求徐和帮忙求求情。但徐和此时是已经惹怒了管亥自己身上难保,哪还敢再说话。管亥呢则一直阴沉着脸。

    卞喜一看求情无望,头一仰装出一副英雄豪杰的样来,对裴元绍道:“哼!起来!,死就死!我们问心无愧,求他作甚?!砍头不过碗大的疤,二十年后咱就又是条英雄好汉!”但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却把手移到了自己的腰间,去摸那怀中藏着的流星锤,想给管亥等人来个突然袭击,而后趁乱逃出去。但他一摸之下吃了一惊,怀中的流星锤在刚刚被剥光衣服挨鞭子时被搜了出去,已经没在身上带着了,这脸色瞬间便得煞白。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管亥竟被他的这装出来的英雄气概给深深吸引了,对着已经冲过去拖卞喜与裴元绍的兵士说道:“慢着!刚刚本帅只是一句戏言,想试试二位兄弟,不想这位兄弟竟有如此胆色,不知二位弟愿意同管亥共成大事否?”

    司马俱一听现在连管亥也要收留这两个不知根底的外人,刚想开口劝阻,但被管亥一伸手给生生的拦了回去。

    而面对这突入其来的转变,卞喜与裴元绍疑惑的互望了一眼,而后又去看管亥是否只是在开玩笑。二人就这么望了半日都不说话,不知道这心中做着何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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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肉盾() 
廮陶城的校场上,黑压压的站着许多的百姓,看去足有两三万之多,比那场中的官军兵士都还要多出许多来。这些便是皇甫嵩让兵士们抓来的,那些拒缴钱粮的冀州百姓。皇甫嵩这会儿是要赶着他们前去攻打下曲阳城,他就是要看着张宝亲自下令杀死这些太平道的信众,或者让这些信众替自己冲开下曲阳城的大门。这是皇甫嵩自认为想出来的,对付黄巾贼与冀州百姓勾结在一起的最好的办法,他就是要看着他们“自相残杀”!

    但就在队伍就要开拔之时,护军司马傅燮却出来阻谏道:“将军!百姓是无辜的,让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去攻城,这不是把他们往鬼门关赶吗?”

    皇甫嵩道:“南容,你可知道这些是什么人吗?这些可不是普通的百姓,他们都是那邪教太平道的信徒,他们藏着粮食送给那些下曲阳的黄巾贼,却拒缴朝廷的税赋。”

    傅燮道:“这个末将知道,但末将也知道,他们之所以拒缴税赋,那是因为朝廷税赋太重,各级官吏又层层盘剥,才至民不聊生,而黄巾贼给的赋税轻,因而百姓宁愿把粮食给黄巾贼,寻求黄巾贼的庇护……”

    “南容!”皇甫嵩不等傅燮说完,便厉声喝道:“你也是朝廷命官,大汉的将军,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傅燮抱拳道:“末将知道此言大逆不道,但百姓是无辜的,替天子讨贼平天下乃是为将者的天命,黄巾贼造反谋逆自是罪不容诛,因而末将愿为先锋率部前去攻打下曲阳,但请将军放了这些无辜的百姓。”说着倒地跪拜求情。

    皇甫嵩望着拜倒在地的傅燮,深深的皱起了眉头,他本是想要傅燮指挥兵士押着这些抓来的百姓,但现在他知道,如果傅燮是这种想法,总抱着妇人之仁的话,那只能坏了大事,于是便不想再与他多费口舌了,说道:“好了,今天这一仗你就不要去了,留在廮陶守城,其余人跟我走!”

    皇甫嵩一声令下部队便开拔了,傅燮知道自己无力劝阻,只好望着那些呼天抢地哭喊着被押走的百姓摇头叹息不已。

    不多时,这些百姓便被官军赶着到了下曲阳的城下。

    张宝在城中听得城外官军又来攻城,急忙点起了兵将登上城楼查看,但这一看之下却发现,官军竟赶了这许多的百姓到了这曲阳城下,而看这架势,分明是要拿百姓做肉盾来攻城。于是心中是即怒又惊,他知道若是任由这三两万的百姓冲击城池,那下曲阳城必定被攻陷;但若是若要挥军厮杀,这被杀死的可是这三两万手无寸铁的冀州百姓,急怒之下他破口大骂皇甫嵩无耻匹夫、害民之贼。但骂归骂,却是想不出什么应对之策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城外的官军赶着这三两万的百姓由远到近,走到城下,而后开始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城门。

    不一会儿,下曲阳的城墙便在城外百姓一次次冲击的震颤中,开始出现了细小的裂缝,而城门处的情况则更糟糕,数百名黄巾军壮汉拿着巨木抵在门后都快支撑不住了,然而纵然情况如此严峻,但这下曲阳城中的大部分将士都与张宝一般,依旧不忍朝着城下的百姓放箭,当然这不止是因为张宝给这些冀州黄巾军定的那些规矩,更重要的是,这些冀州黄巾军多半都是土生土长的冀州人,而城外的那些冲城的百姓中,则有许多便是他们的父母兄弟等亲属。

    廖淳等人虽说不是冀州人,但廖淳却是个见不得百姓受苦的人,因而此时亦只是紧握着手中的玄铁枪,紧盯着城外冲城的百姓,却不去请战。廖淳部下的陈幕等一众人见廖淳不去请战,便也只是各自握着兵器立在廖淳左右。

    终于,黑山渠帅张牛角看不下去了,他抱拳对着张宝请缨道:“地公将军!”

    然而,他尚未要往下讲,便被张宝手一举给止住了,张宝斩钉截铁的道:“紧守城池,不得出战!”

    但也就在张宝话音刚落的时候,底下的城门“轰”的一声被打了开来,然而这城门不是被城外的百姓冲开的,而是从里面打开的。

    城门一开,城外那些冲城的百姓便一股脑儿的涌了进来,张宝连同城头上的一众部曲头领、将士,望见城门处的这番景象,均以为城门被城外的百姓给冲开了,顿时都是大惊失色,而此时心中的压力最大,心中也最为痛苦的便是张宝,因为这一众将士的目光此时都看向了他,而他也必须要下决断了,对这些冲进来的百姓到底是杀,还是不杀?不杀意味着等死,而杀……

    就在张宝内心痛苦挣扎、煎熬的时候,冲入城的百姓突然都惊叫、哭喊着退出城去,而那些走得稍慢的便已被砍翻在地,紧接着城中冲杀出去一大群的黄巾将士。

    等众人看清楚时,这群黄巾将士多半早已冲出城去,却原来是管亥的人马,青一色的青州军。这些青州军本来打起仗来就十分的勇猛彪悍,现在遇到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那更是犹如虎入羊群一般。

    张宝在城头见着这番景象,心中虽是不忍,但无奈今日之事也确已危急,而且管亥部已然冲出与城外的那些百姓混战在了一起,想要叫回来已是不可能的了,因而也只能是默许了。

    而不多时,管亥率领的青州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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