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先锋廖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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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先锋廖化-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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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疑问() 
就在龚都骑在马背上往东眺望的时候,廖淳也在安众城西面城墙的敌楼上倚着护栏朝西边眺望,西边的天空是通红一片,就不知道那是郏下战火烧红的呢,还是只是一片火烧云。只不过廖淳没有龚都那么担心,屈铭和郏下的官军主力已经消灭了,兄长今日就算攻不下郏下城,改天再派兵攻打也是很容易的事了。

    下午申时从新野方向传来了消息,说是孙仲攻占了新野打算犒军三天,请第一大方的众位头领、将军们同去喝酒,晚上龚都回来的时候廖淳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

    “恩,这个肯定要去的,就这么短短几个月时间我们就攻占了除宛城以外的荆北所有的城池,值得好好庆贺一番!还有顺便可以和众位头领们商议攻打宛城一事,如果各处合兵那么宛城则一击可破!”龚都一边脱去身上的布甲,一边对廖淳说道。

    这宛城可真是他娘的高大坚实,白天都不知道填进去了多少兄弟哪,龚都说着话思绪又回到上午攻打宛城的那一刻。

    “兄长!兄长!”廖淳知道龚都走神了。

    “嗯?你说什么?” 龚都回过神来。

    廖淳笑道:“兄长在想啥哪?我是说明天你去,我就不去了,这城总是要有人守的嘛。”

    龚都道:“同去!同去!你一人也守不了两个城池啊,这守城的事情就由我来安排,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廖淳道:“我想过了,郏下城那边我熟由我去守,安众则交给陈氏兄弟,兄长可以安心喝酒去。”

    龚都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你怎么说也是一个部曲的头目怎么能不去?那郏下自有人去守。”

    “谁?”廖淳问道。

    龚都故意作色道:“就你的副将守得城池,我的副将就守城池不得么?”

    “这……”,廖淳一时为之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时候副将王锌光着膀子走了过来找龚都,很不情愿的把那口燕尾宝刀、一袋子钱和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的那身牛皮护甲塞到龚都手里,说道:“唔~给你,等下次军功赚了再补足剩下的钱。”

    正在边上忙着拾掇缴获的军器辎重的徐骁,见到了王锌这副模样可真就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王将军你这改行卖肉啦?”

    这句话又引得本来在一旁偷笑的其他士兵也忍不住,一同哄堂大笑了起来。

    “去!去!去!小心老子活剥了你们的皮。”王锌很是恼火,挥手驱赶嘲笑他的人,但在龚都面前他又不好怎么发作。

    龚都见了王锌这副模样也笑道:“王将军愿赌服输果然豪爽,只是多问一句,明天孙头领请我们去赴宴,你还有别的衣服吗?还是就这光着膀子去?这冬天才过去,夏天好像还没来哦”

    “我不去了!”不等龚都说完,王锌就气都都的说道。

    徐骁借机又拿王锌开涮了,故意大声说道:“哎呦~明天可是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哦,你真不去啦?”

    “不去了!不去了!”王锌越想越觉得憋气,说着扭头就要走。

    这时龚都说道:“这样吧如果你不去呢,在城里呆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没了衣服在城里闲逛也不方便,不如这样咱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

    王锌听说龚都要和自己做交易,有点好奇,心想自己这会儿除了条裤衩就啥都没有了,这龚都还想和自己做什么交易?于是便转过身来,看着龚都问道:“什么交易?”

    龚都把皮甲和燕尾刀塞还到王锌手里,说道:“明日咱们都去喝酒,你呢就去守着郏下城,要是把郏下城给我弄丢了……”

    王锌一看龚都这是没打算要他的宝贝,立马乐了,没等龚都把话说完就接口道:“末将要是把郏下丢了,您就把我连盔甲带皮一起扒喽!嘿嘿嘿嘿~”说完就是一通憨笑,同时还忙不迭的把皮甲往身上套,深怕龚都反悔似的。这时廖淳也才发现原来兄长不是真生气,既然这守城的事都已经都已经安排妥当了,那明天出去喝酒转转倒也不错。

    第二天,这天一刚亮廖淳和龚都一干人等就从安众出发了,身后跟着的是“黄巾二十八骑”,就算是护卫吧,其实现在荆北全在黄巾军的控制下,安全得很,不用像早段时间一样需要乔妆打扮东躲西藏的了,所以带着“黄巾二十八骑”最大的目的就是显摆。在这农民的队伍里,马那是相当奢侈的东西,许多头目打仗时坐的可都是“11路”,能够带着这么一支骑兵队做护卫去赴宴,那真是相当“高大上”的事情,龚都也感到倍有面子。

    队伍在官道上走着,往日里来来往往的身影都不见了,偌大的官道上一片的荒凉,偶尔还可以看到几具人、畜的尸体倒在路边,还有围绕在它们周围的不停鸹噪乌鸦,四野里是一片战争之后的荒凉。

    不破不立!“苍天已死,黄天当立!”这应该是苍天死了的样子,等黄天立起来大家应该每天都有田种,每餐都可以吃的饱饱的,再也不会有什么贪官恶霸等等一系列的恶人了,廖淳越想越远,越想越美,想着这世界马上要在自己的手里创造出来了,乐得呵呵呵的竟然直到傻笑出声来自己才发觉,幸好徐骁这小子留在安众整理辎重,不然肯定又要被追着问了。而龚都没徐骁的机警,这会儿又哼着山歌所以没注意到廖淳的傻笑。好险,逃过一劫!廖淳感到很庆幸。

    在淯水岸边通往新野的渡口,一艘载满了人的船明明靠了岸却又突然朝江心划去,然而不是向对岸,而是顺水往南走了,似乎看到廖淳他们过来就很慌张的样子。这伙百姓像是逃难的模样,廖淳心里觉得纳闷,他们怎么见了我们跟见到鬼一样?难道把我们当成官军了?廖淳看看自己身上,不过现在身上倒真是穿着从县衙的府库里翻出来的牛皮甲,唉!不去想那么多了赶快找条船过河要紧,不然到那里大家都该散席了。

    廖淳等人在附近的村子里找到一条小渔船,渡过淯水的时候这天色就已经暗下来了,廖淳看到又有几个落难的百姓朝渡头跑过来,但是同样是见到廖淳等人后立马就往回跑,仿佛见到了鬼一样。

    莒凌封策马上前捉了个回来问话,只见那人被吓得屁滚尿流,开口就是一句,神仙爷爷饶命,我上有老下有小什么什么的一大堆的求饶的话。

    廖淳见状跳下马安慰道:“这位大哥莫要慌,我们是天公将军麾下的黄巾义军,不是官兵,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见我们就跑?”

    那难民吓得着实不轻,连哭带喊道:“草民知道!草民知道!你们是天兵天将神仙菩萨,求求你们大慈大悲放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廖淳越发觉着这事情有蹊跷,但看这难民被吓得语无伦次,在情急间越发问不出什么,看看天色已然不早只好作罢,送了些钱与吃食给他把他放了,然后众人径直往新野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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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离席() 
进了新野城时天色已经墨黑,而新野府衙大堂以及从府衙门口一直延伸出来的那条街道上却是灯火通明、觥筹交错好不热闹!这酒宴从大堂内一直摆到了街尾。廖淳等人已经迟到喽,看来今天罚酒是免不了的了,不过这迟到也有迟到的好处。

    当大伙儿都整整齐齐的就坐后,骑着马走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两边射过来的是坐着吃酒的各部曲大大小小头目唰唰唰的目光,哎呀妈呀~这目光就跟闪电似的,看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这感觉就像是天皇巨星刘德华出场一样,有没有?当然廖淳和龚都是不认识什么刘德华的,但这出场的感觉那是相同一样无差别以及没有出入的。廖淳、龚都把随行的黄巾二十八骑的兵士安排在外面喝酒,马呢则拴在县衙堂屋后的马厩内,只带了莒凌封、姜兰甫两个人作为随从朝大堂走去。

    进了大堂果然荆北的其他几部曲长全到齐了,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坐在最上面的不是孙仲,而是一位廖淳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跟龚都一样也长着满脸络腮胡须的中年大汉,带着一顶土黄色青天帽,龚都小声告诉他这人便是人公将军麾下大将张曼成,外号“神城使”。等到廖淳和龚都两人坐下来,孙仲就为大家介绍了张曼成。

    张曼成这次到荆北来主要是受人公将军张梁之命,集结荆北黄巾军力,于南阳一线对京都城洛阳发动进攻,呼应颍川、东郡、邺城三路人马对洛阳城进行合围,当然首先是要拿下宛城。

    对于拿下宛城荆北的各位头领当然都早就摩拳擦掌、迫不及待了。进一步说谁要是打南阳立下头功以后在荆北一带那可就是大哥大了,谁都得让着三分;退一步说,打下南阳至少以后在荆北就要安全许多,不用担心哪天睡梦中官兵从宛城内杀将出来。

    这说到底都是私心,私心是个人他就谁都有,但就是这个私心惟独廖淳和龚都没有,因为他们俩的想法还都很天真,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赤子之心”。所以接下来其他的头领们有的另一份忧虑他们都没有。

    对于其他头领们来说不安的是,张曼成要集结荆北的黄巾军力,那么意味着他们各自的部曲都将被收编,这个让他们十分的头痛。在这兵荒马乱的年头,有兵就会有地盘,有地盘才会有钱粮,有了钱粮就能找到更多的兵,谁的兵多那谁就是大爷,皇帝老儿为啥牛B?还不是因为兵多,地盘大(整个天下都是他的)。

    在座的头领们都私底下打着自己的算盘,所以当张曼成说要把他的“办公室”放到安众去的时候,大家伙都笑了,发自内心真诚的笑了。龚都、廖淳俩人笑是因为觉得能够接待领导,被领导看得上,那是件光荣而又神圣的事情,而其他头领们乐了是因为那个背黑锅的倒霉蛋不是自己,而张曼成开心则是因为他认为空手套白狼的白拿人家的地盘多少总有点儿难度,却怎么都没想到居然会这么顺利,居然碰到了两个把他们卖了还帮自己数钱的二楞子,有意思!有意思!

    这最开心的人呢,当然要算是孙仲孙头领了,他本来正在为自己的大张旗鼓而感到懊恼。这刚刚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辛辛苦苦的打下来一个城池,还折了不少兵将,想开个庆功宴显摆一下、享受一下,结果招来个瘟神,因为张曼成说正好趁大伙人齐好商量攻城计划。

    这请神容易送神难!谁知道这张曼成来了还走不走,要是他就这么把自己收编了,说实话自己也真没办法,以现在的实力要想打张曼成带来的“神城军”恐怕有些难度,再说边上的其他头领也会过来“镇压叛乱”。这正犯着愁呢,还好来了这两个二楞子当宝贝似的接了自己手里那烫得不行的山芋,为了防止他们反悔再节外生出什么枝来,孙主持人马上把酒宴由“领导讲话”引入下一个环节,“歌舞升平、把酒言欢”,耶!。

    孙主持人请上来一大班子新野城里的歌舞妓(都是他入城后抓来的,现在成了他的私人演艺队了),大伙儿喝酒观舞好不痛快。这帮子农民平日里苦惯了,一下子这么放开享受,都仿佛到了仙境中一般,真是醉在其中,美在其中。这廖淳也看傻了,他打娘胎里出来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而且还是一大群,虽然廖淳一直打内心深处认为饮酒观舞是狗官们才会干的事情,可眼睛还是很不自觉的盯着这些曼妙的身姿,当然话说回来这也不能说明廖淳就好色,毕竟是年轻人嘛,要是在美色面前啥感觉也没有,那除了柳下惠便只有东方不败了。边上的龚都就更不用说了,两个眼球早都直勾勾了。

    为了进一步的显摆,也为了进一步的搞好群众基础,孙主持人见情形差不多了,又让手下的士兵拉来一群女人,一人一个分给每位头领陪酒,还示意若看着喜欢可以打包带走。被带到廖淳这边的是一个比他年龄还要小一些的小姑娘,穿着一件淡青色的土布衣裳,被身后的兵士推攘着,一双剪水般的双瞳露出无比的羞怯与惊恐。廖淳见了顿时心生怜爱之情,这种感觉平生都从未曾有过,所以廖淳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

    押着这姑娘的兵士本就是个市井无赖,寻花问柳之事乃是家常便饭,知道廖淳看着这姑娘心动,就在一旁教唆着廖淳那些下流之事,他本是想拍拍廖淳的马屁的,没想到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被廖淳痛骂一顿,又在屁股上被重重的踢了一脚,要不是旁人拦着,没准就被廖淳拔刀砍了。这兵士见廖淳火气如此之大,急忙连滚带爬的逃出大厅,回头看看廖淳没有追出来才恨恨的骂道:“奶奶的装什么装!一双色眼瞪得跟狼似的,大爷好心教你几招还狗咬起吕洞宾了……”边骂边走远了。

    被廖淳这么一搅和坏了这一屋子人的“雅兴”,张曼成和孙仲心里都很是窝火可又不好表现出来,因为毕竟这么大的一个“锅”这两个楞小子背了去了。人说傻子都是一根筋的,万一这傻子为了一个妞犟起来,把这“锅”往地上一摔,这事情可就不好办喽,两人就这么各自盘算着,底下其他在座的各个头领见老大和东主都不发话,也就各自沉默着,这宴席的气氛顿时变得有点冷。

    龚都在一旁开始还拉着、劝着廖淳,现在大家都坐下来了,只是气氛变得有点不对,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些么,一会儿看看张曼成、孙仲,一会儿看看在座的其他人,一会儿又看看廖淳,也就这么也沉默着不说话了。

    而这廖淳却好像全然没有察觉周遭发生的一切似的,从龚都把他摁倒坐下来那刻开始,就盯着边上那姑娘看,那样子就如刚才那二流子兵士骂的一样,一双色眼瞪得跟狼似的都发绿了,但这点廖淳自己是不知道的。而那姑娘被看得是又羞又怕,低着头脸颊涨得彤红彤红,双手使劲的拧着衣角,眼梢的余光又牢牢瞄着身边的廖淳,生怕这强盗头子什么时候就朝自己扑过来欺侮自己,这种姑娘被强人抓去欺侮的事情打小就常听娘说的,没想到今天竟然要落到自己的身上了。

    这领导到底还是有领导的素质滴,眼见着气氛不对,张领导堆着个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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