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先锋廖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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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先锋廖化-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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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头领的性命来替渠帅报仇。”赵弘一面说着,一面小心的观察着龚都的脸色,接着又小声说出一句:“我看他替渠帅报仇是假,借着除掉兄之结拜义弟来树立军中的威望,以便登上荆州渠帅的这把交椅是真。”

    听了赵弘这一番话,龚都的肺都快给气炸了,而二娃何邑则是早就坐不住了。龚都摇摇晃晃扶着榻上的几案站起来,对何邑说道:“让王锌点起兵将,随我找那大麻子去。”

    赵弘一看势头不对,也赶忙从榻上站起来扶住龚都道:“兄乞勿着急,待明日召集军中众弟兄理会清楚才是上策,若兄私自与那孙仲打斗起来,即便是打赢了,廖兄仍难脱勾结官军之嫌疑,若是天公将军怪罪下来可就不妙了。”说着又转向何邑道:“来,且扶龚头领回营休息,我以性命担保明日定替你救了你的淳哥。”

    龚都一听赵弘说得在理,便强压下心头的怒火,辞了赵弘出来,往自己的营地走去。不想刚刚回到自己的住处,这大麻子连孙仲早已等在了那里,龚都心想:我不去找你,你倒自己找上门来了,我倒要看看你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何邑则没那么沉得住气,抡起他那把鬼头大刀就要朝大麻子脸劈去,吓得孙仲是连连躲闪,幸亏王锌就在一边,他及时制止了何邑,并把他拖了出去。王锌和何邑出去后,屋内便只剩龚都跟孙仲二人。

    孙仲躲过一劫,惊魂稍定后才问龚都道:“不知某何处得罪了这位小兄弟,亦或是得罪了龚老弟,龚老弟身边的这位小兄弟要对某如此痛下杀手?”

    龚都道:“孙头领倒是贵人多忘事啊?难道连刚才举刀砍你那人是谁都忘了?”

    孙仲细细回忆,猛然想起这几日廖淳的身边是有这么一位手拿大砍刀的随从,于是问道:“莫非是廖头领手下爱将?”

    龚都冷笑一声,说道:“原来孙头领的记性还不算太差啊,有话直说吧,你是来劝我大义灭亲的还是来劝我向你府首称臣的?!”

    被龚都这么一问孙仲顿时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便回过神来,故作惊讶的说道:“龚老弟这是哪里话,你我皆为生死弟兄何来‘府首称臣’一说,还有这‘大义灭亲’又从何讲起啊?”

    龚都一声冷哼,说道:“孙头领不会忘了,我跟廖头领的关系吧?”

    孙仲忙道:“龚老弟和廖老弟兄弟情深,这荆北军中谁人不知?哪人不晓啊?某再愚钝也不能不知道这事啊,再者我此次更深来访正是为救廖老弟而来。”

    “哦?”听孙仲如此一说,龚都甚是好奇,虽然他知道这孙仲未必真安有这等好心,但是这孙仲、赵弘二人话中似乎多有矛盾,此事必有蹊跷,因此他倒耐下了性子,想听听这孙仲到底又会说出些什么来。

    孙仲见龚都转变了态度,似乎没有刚才那么强的敌意了,忙说道:“刚才那小兄弟如此对我,我就想着其中必有误会,不过这会儿也没空去细究那些了,我长话短说,那赵弘小儿趁渠帅被杀而你我又都不在城中,自己封起了荆州渠帅,为了在军中树立威望,他就借着张渠帅的死来做文章,杀廖老弟不但可以让他竖军威,更重要的是他还想引得你我二人互相厮杀,刚才傍晚我刚进城时,这小儿便找到我,要我去煽动部众给张渠帅的死讨说法,其险恶用心可见一斑。

    龚都一听,心想:这事果然不简单,但是到底他们两个谁在说谎?

    虽然这孙仲后面又啰里巴嗦有说了一大堆,但是龚都几乎都没听进去,他一直在想着明天要如何才能救出廖淳,原本他只要想如何对付孙仲就行了,但现在他必须先要分清敌友,这事让他头痛万分。

    ,!

第六十二章 失控() 
送走孙仲后,龚都怎么也睡不着,这种勾心斗角的事本不是他所在行的,后来他想:元俭可比自己聪敏多了,他应该能够分辨出赵弘、孙仲二人到底谁在说谎?还有从事发到现在元俭一直都在城中呆着,比较了解整件事的状况,与其在这里想破脑袋不如去问问他,分清敌友也好早做应对的准备。

    于是龚都又强忍着身上疮口的剧痛,从床榻上翻坐起来,并且为了防止走漏风声,他让守夜的小卒去叫来何邑,只让何邑一人扶着,往菜市去找廖淳,这事就连王锌也瞒着不让他知道。

    廖淳从晌午开始就这么一直被绑在菜市处决人犯的柱子上,经过夏日骄阳一日的暴晒,早已经是渴得嗓子冒烟,嘴唇也皲裂了开来,此刻正迷迷糊糊的睡着着。龚都看到廖淳被折磨成这番光景,顿时是气忿满胸,挥手就赏了在廖淳边上看守的兵士一个大嘴巴子,不过由于用力过猛,他身上的疮口又再度被震裂开来,他感到有一股血从疮口中涌出来,弄湿了身上的麻布衫,那布衫贴着伤口上是又粘又凉。

    那个守卫的兵士被龚都猛然间的一大个嘴巴打翻在地,捂着脸连滚带爬的往边上跑。二娃子何邑见到淳哥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也冲着边上守卫的兵士们是一顿的拳打脚踢,但面对何邑的暴打这些守卫的兵士只是不住的躲闪却不敢还手,这倒不是因为他们害怕这二娃子何邑(说实话这宛城中还真没几个人认识他何邑的),而是他们都十分的清楚这火烈神龚都的暴脾气,要是他发起火来,就算是渠帅张曼成也得让他三分。

    在二娃子何邑的一顿暴打之后,这些倒霉的看守兵士乖乖的给廖淳拿来了一大袋子的水。而廖淳也在何邑拳打脚踢的喧闹声中苏醒了过来,他看到面前的大哥龚都和二娃子何邑,心中一阵的惊喜,想开口说话,刚一张口嘴唇便被撕裂开来,疼得他是直嘶牙。

    何邑见状赶忙拔开水袋的塞子,笨手笨脚的给廖淳喂水,边喂边说:“淳哥,你慢些喝,别呛着。”

    其实也不是廖淳喝得急,而是这二娃子手上没轻重,倒得太快,呛了廖淳好几次,把他胸口的衣服都弄湿了一大片。不过幸亏现在是夏天,弄湿了衣服倒也凉快若是换在冬天,准得把他的淳哥给弄感冒了。

    等廖淳喝足了水,龚都把与赵弘、孙仲两人的谈话都说与了廖淳听。听龚都说完那两次谈话后,廖淳道:“安虎当初砍杀屈铭投靠于我,现在又勾结官军害死了张渠帅,这事实属难料;而关于赵弘,其实白天在他们喊着要把我砍头的时候我就看出了他的意图,他是一心想要做这荆州渠帅,所以他只是借着张渠帅之死以我为由,要兄长你跟孙仲二人互相争斗,而后他才能坐收这渔翁之利。”

    龚都怒道:“岂有此理!我这就找他算账去。”说着让二娃子扶着转身要走。

    廖淳赶忙叫住道:“不!兄长,千万不要!你先听我说。”

    被廖淳一叫,龚都又转回了身,继续听廖淳讲话。

    廖淳道:“这孙仲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也想收这渔翁之利,所以才会大半夜来找你说那一番话,煽动你对赵弘的怒火,所以现在整件事的主动权其实在兄长你手中,明日你只要不动声色,一来赵弘害怕得罪于你不敢把我怎么样,而孙仲也不敢跳出来煽动他的部众起哄闹事,要求严惩于我,从而得罪于你;二来兄长静观其变,不可偏向于任何一人,等到他二人两虎相争,则荆州渠帅之位非兄长莫属!”

    龚都频频点头称是,对于荆州渠帅的位置他倒是没多大的兴趣,只是若果照元元俭所说真能做这荆州的渠帅的话,那要救人、放人那就是自己一句话的事情了。

    说完正事,这兄弟三人又叙谈半日,龚都方才在何邑的搀扶下回营休息去了,此时天色已微明,东方的天际开始露出了鱼肚白。

    辰时一过,原本冷清的菜市再度喧闹了起来,三个部曲的兵士(每个部曲都只来了部分兵士代表,因为就算是洛阳的菜市也容不下三四万的人马)都在这里集结了起来,但是尽管这菜市中多出了三分之一的人,然而却比昨日的菜市的场面要安静上许多。

    昨日由于刚刚经过一夜惨烈的激战,兵士们对勾结官军、出卖自己的叛徒恨的是咬牙切齿,因此发自内心要求严惩叛贼,当然他们根本不会去管廖淳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那一刻多的是大战之后的一种情绪的发泄;然而现在却不一样,当原本简单的惩治叛徒的行为变成一种争权夺势角逐之后,一切都变了样,在出来菜市之前,各自部曲的头领都作了交待,因此谁也不敢违抗命令乱说话,除了兵士互相之间小声的议论外,再也听不到什么要求严惩叛徒的宏亮的呼喊口号。

    三四千兵士的小声议论混在一起,变成嗡嗡的一片喧闹声,再次吵醒了绑在柱子上睡得昏昏沉沉的廖淳,他睁开眼睛发现一如昨日那般,赵弘已经坐在了监斩席上,然而今日他的边上还坐着大哥龚都以及那大麻子脸孙仲,因此他脸上已没了昨日的那股飞横跋扈之气,不过他那双时常眯着的小眼,让人依然无法看透他内心到底在想些什么。

    菜市中的每一个人都在等着赵弘说话,然而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长时间的沉默着,龚都和孙仲也不开口,监斩席上的气氛开始变得有一些冷。尽管是在夏天的烈日下,但一段时间的沉默后,这股“冷气”依然还是蔓延了开来,充斥到整个菜市中,以至于菜市内原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兵士们也都安静了下来。

    最后,龚都终于沉不住气了,转头向着赵弘、孙仲二人问道:“你们说吧,这人放还是不不放?”

    一场原本是对叛徒的审判会,突然间转了主题,直接跳过了罪行或者说是罪犯身份的确认阶段,进入“无罪释放”的环节(虽然说廖淳的罪名本是莫须有的,而且真要去细究廖淳与安虎勾结官军一事有无牵连,那也是事出有因查无实据的)。

    赵弘一看,照说自己现在也算是暂代的荆州渠帅,本想借着这廖淳的事件来坐实自己荆州渠帅的地位,却不想这法场上的主动权都被龚拿了去,心中愤愤然的骂起娘来,然而他却不敢开口来说这个“放”或者“不放”。

    说“不放”得罪龚都,说“放”不但失去坐实荆州渠帅地位的大好机会,而且将来在军中将是威信全无,兵士们会认为这龚都说一,他赵弘便不敢说二。这左右为难的事情他只好继续保持沉默着,但是脑袋却在飞速的运转着。

    然而孙仲却开口说话了,他要把龚都的怒火引到赵弘的身上去,他说道:“这事还得赵渠帅(道这时他都不忘借着高帽给赵弘下套)说了算,你看他昨日来请我们时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嘛,‘廖头领勾结官军杀了张渠帅,引得全城将士不满,要我们来共同商议如何处置’。”

    龚都听了大怒,站起来拖着脚步走到监斩台前,冲着底下的军士大声吼道:“我兄弟,廖淳廖头领,自打举义以来智破郏下、计斩屈铭、陷宛城、战颍川,是战功赫赫;我们躲在这宛城中吃了整整两个月白饭,却敢闭着眼胡说他叛徒?!证据?!证据?!”

    底下众军士被吓得不敢做声,龚都见众人都不说话转身对着赵弘、孙仲二人说道:“赵渠帅、孙头领,你们不是说军士们众怒难平吗?那么众怒在哪里?!”说着他又转身对着底下的军士大声吼道:“众怒在哪里?!你们谁有不满,站出来!我兄弟也是一个部曲的头领!他在血里火力拼光了他的部曲,你们仗着人多欺负他是不是?!他没兵了,我有!我看今天谁敢说个‘不’字试试看,我让他知道我手中的烈焰刀是利也不利!”

    此刻龚都的火气上来将夜里廖淳交待他的事情给忘了个一干二净,竟把自己置于赵弘和孙仲二人的对立面,好在这二人都不想先跳出来与他龚都为敌。

    半晌的沉默,龚都见众人都不敢吭声,便走到廖淳的身边给廖淳松绑,这时身后一人大喊道:“且慢!”

    ,!

第六十三章 审判() 
眼看着局面越来越被动,赵弘终于忍不住大吼一声:“且慢!”

    听到吼声龚都动手解绳索的手停了下来,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看到赵弘已经从坐着的位置上站了起来,而这一声“且慢!”正是他喊出来的,龚都正要发作却被廖淳叫住了。

    赵弘笑着说道:“龚兄且慢,这廖兄的部将勾结官军,半夜放入官军、杀害张渠帅一事总需要给弟兄们一个交代,不然你我还有孙头领都难以服众啊。”

    龚都问道:“谁要交待?!”

    赵弘手朝着台下手一挥,从人群中走出来百十号人来,龚都有些疑惑,心想这百十号人竟如此大胆,而且如果赵弘一心要跟自己过不去,那应该要煽动他自己所以部众一起高喊口号,而不是仅仅拉出这百十人来啊?

    看着龚都一脸疑惑的样子,赵弘道:“龚兄当真不认得他们了吗?呵呵,那我来告诉你,他们可是张渠帅手下威名赫赫的‘神城军’的弟兄,如今他们主帅因叛徒出卖而死,换做是你,你能不想讨个说法,把事情弄个明白吗?!”

    龚都一时语塞,只说了一句很无力的辩白:“可那是安虎干的,跟元俭无关。”

    赵弘接着龚都的话茬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事跟廖兄无关,但是就如你说的一般,证据?证据在哪里?这安虎可是廖兄的部将,这城防的工作是廖兄交给他的,而且廖兄跟这安虎原先都是郏下城防营的官军,叫人怎能不疑?!”

    “这……”赵弘说得句句在理,龚都已想不出什么话来辩解了,心中原本冲天的怒气顿时焉了下来。

    赵弘接着说道:“若是别的事情,就算在场所有的弟兄都不答应,我赵弘也愿意用性命替廖兄抗下来,但是现在是渠帅死了,这张渠帅可是天公将军亲自指派的荆州渠帅,如此大事谁又敢草率对待?!就算弟兄们不说,那此事又如何跟天公将军交代?!”

    龚都问道:“那依你之计,又当如何?!若拿不出切实的证据,敢动我兄弟一根汗毛,我照样不会放过你们的。”

    赵弘道:“为今之计,依我愚见,只有把廖兄送至天公将军处,由天公将军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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