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先锋廖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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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先锋廖化-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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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岭则让手下的老弱辎重兵们给那些伤员处理伤口、止血包扎。

    直到夜深,这些普通的军士们都已经沉沉的睡去,波才与他手下那帮部曲头领还依然围坐在官衙大堂的火炉边,商讨着眼前这个不利的战局。困守山城又如何能让他们安然入睡?四万大军,被皇甫老儿长社城外的一把大火烧成了两万;而这两万人马,转眼又被孙坚这贼竖子在颍川北门放的那把火给烧了个精光。更可恶的是白日里这仓促之间的溃败,没能把半月来收刮的钱粮物资给转移或者是烧毁,现在还全留在颍川城的府库内,那官军拿了这许多钱粮,便能在最短时间募集到更多的兵勇杀上门来。

    “我们做恶人打劫村落,皇甫老儿却坐享其成,到头来还拿了这些钱粮来围剿我们,真他奶奶的!”波才恨恨的骂道,还轮起拳头,一拳重重的砸在自己面前的几案上,把案头上的毛笔给震得跳了起来,掉落在了地上。

    廖淳虽然对这些劫掠百姓的事情十分的痛恨,但现在却不是细究这些个事的时候,所以脑中一直思索的也只是如何去对付官军。

    陈幕道:“这样吧,我现在就召集一班弟兄潜进颍川城去,把那些囤积的粮草辎重给点了,没了粮草这皇甫老儿就该撤兵了。”

    刘辟说道:“这个注意好!我跟你一起去,那些粮草辎重都是我堆放的,进了城我可以领路。”

    姜兰甫道:“还是我去吧,人多了容易被发现,点火烧粮我一个人就可以做到,而且我不但可以点了那些粮草,还能在城中沿路放起火来,把城中的那些房屋都给点着了,也烧他个底朝天。”

    当姜兰甫和陈幕、刘辟争着要去颍川城中放火烧粮的时候,主帅波才却不同意他们的做法,他摆摆手道:“不行!那皇甫老儿狡猾至极,他能放火烧我们,那他还不提防着我们去烧他吗?兵败至此全是老夫无能,这半月间断送了四万弟兄的性命,我又怎能再让你等为我去冒这无益之险,搞不好又会白白断送了性命?”

    听着姜兰甫和陈幕、刘辟的争论,廖淳突然到一条破敌之策,于是劝住波才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渠帅又何用自责,为今之计还是想办法退敌才是,这陈幕与姜兰甫两人所说末将以为可行。”

    “哦?”这波才一直以来便器重这廖淳,此次又是被廖淳所救,所以听到廖淳说放火烧粮可行,顿时来了精神,很想听听到底是怎么个可行法。

    廖淳说道:“今日我们大败逃亡,两万人马损失殆尽,城池也被官军夺了去,在那皇甫嵩眼里我等已不成气候,况且他们在城里驻扎,不担心我们夜里劫营,所以必定是大摆庆功宴席,全军上下喝个酩酊大醉。我等正好趁着夜色入城放火,纵然那城墙上会有官军把守,但是以我这些兄弟的身手,要躲过或者是拿下这些守夜的兵士并不是什么难事。”

    波才听了觉得在理,连连点头。

    廖淳又接着说道:“但是入城后光是放火烧还不够,我们今日烧了粮草,明日他便又从别地调运来,这里离京畿不远,朝廷并不缺粮。所以要退了这官军还在那皇甫嵩的身上。”

    听廖淳说到这里何邑插嘴道:“淳哥,你的意思是把皇甫老儿绑来要挟官军退兵?”

    廖淳笑着摇摇头。

    这时姜兰甫拔出腰间的弯刀,笑着说:“你淳哥是让我把他给……”说着刀在空中走了一个漂亮的弧线,众人只觉得犹如一道闪电在眼前划过,定睛去看时那刀已经插回到姜兰甫腰间的刀鞘里了。

    波才大叫:“好身手!”

    廖淳说道:“那时候想必城中会很混乱,要再出城也不会是什么难事。”

    波才听了直拍案叫好,他仿佛又感受到了那种骑在马上率着大军追赶官兵的那种淋漓尽致的畅快。

    ,!

第四十一章 扑空() 
阳翟与颍川相距八十余里,这阳翟城外的这段还是山路,所以要想夜袭颍川便只能骑马去。聚集阳翟城中战马,共计五十三匹。那鲍恢因为羞于同颍川城中的故人相见,请求留守阳翟。波才认为这件事应该让廖淳来决定。而廖淳十分了解鲍恢此刻的心情,就像是要自己去和城防内卫的汪大牛等人去厮杀一般,这种处境他深有体会,所以就让鲍恢在阳翟好好休息。另外渠帅波才的坐骑也不能动,留在城中以备万一。那么剩下的能用的战马便只有五十一匹了。

    黄巾二十八骑都是一些以骑术见长的兵士,而这次夜袭要的是飞檐走壁的本事,所以黄巾二十八骑只有战马去,人就不去了,另外像刘辟、黄邵、杜远等头目也是马去人不去,其实可以简单的来说,这次去的除了姜兰甫一人之外,其余便都是“黑山贼”,当然也包括这贼头“大当家”陈幕(陈岭虽然身手也不赖,但自从被廖淳派了后勤的活,接了泥鳅的班,当上了内务大总管后,杂事很多抽不开身,所以就不参加夜袭了),就连廖淳想去也被陈幕和姜兰甫挡了回来,夜袭的分工很明确,陈幕带着黑山贼烧粮草辎重,姜兰甫则去刺杀那官军主帅皇甫嵩,这一夜颍川的舞台注定只属于“弯刀客”和“黑山贼”。

    陈幕在底下的弟兄中挑选了四十九名身手敏捷的飞贼,这时陈岭拿来三十二套官军的衣甲(都是北军五校的),这些是从投降过来的官军那里拿来的,夜袭穿了官军的这身行头在颍川城中走动,那就方便得多了。不过这衣服得先带着,到那颍川城外再换,不然路上要是遇到自己的人马(白日里溃散的人马)容易被对方误伤。

    要不说这陈岭心细呢,廖淳为自己的识人之明暗暗得意着,不过想到这里转瞬又想起了泥鳅徐骁,原本高涨的情绪顿时又跌落到谷底去了。不过这一刻没有人注意到廖淳脸上的神情变化,大伙关注的是今晚即将登场的那五十一个英雄好汉。

    当这五十一个黄巾将士骑马来到颍川城外的时候,颍川城中大部分的官军都还在城外,沿着白天这孙坚追击黄巾贼的路上打着火把找人,而令人费解的都在同一条路上(当然这个形容不是太准确,因为这荒郊野外谈不上什么路),这迎面而来的两群人(官军跟陈幕等人)居然擦肩而过,谁也没发现谁。所以此刻官军并不知道有伙黄巾贼正打算翻墙入城烧粮草,而姜兰甫也不知道他的刺杀目标正此刻并不在城中。在这之前还从来没有人能躲过他“弯刀客”姜兰甫的刺杀,这也许只能说是皇甫嵩命大吧。

    五十一个黄巾军士聚在城外的灌木丛边换衣服,而官军的衣甲只有三十二套,这颍川城在渠帅波才他们还占领着的时候,城中便早已没了普通百姓,如今这城内全是官军,在城里面行走如果没有官军的衣甲那是很容易被发现的。其实干这种刺杀、放火的地下工作人不在多,只要能藏匿好自己的行踪便可以,所陈幕决定除了自己和姜兰甫之外,另外再进去三十个人,剩下的这十九人就在外面接应,顺便看着马匹。决定谁进城谁在外面接应的方法很简单,黑山贼的老规矩,“抓阄”,这生死各安天命!

    抓完阄后,陈幕让进城的弟兄把头上系着的黄头巾给解了,然后绑在右手腕上,以作为辨认自己人的记号,免得厮杀起来误伤。一切准备就绪,陈幕借着飞抓首先翻上了南面的城墙,那墙上守夜巡哨的兵士还没反应过来,这脖子已经被陈幕给拧断了,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在地上。撂倒巡哨的官兵后陈幕往城下一招呼,城下众人也纷纷翻墙上来。这伙山贼三下五除二的干掉了这南城墙上其他的五个守军,并把尸体扔到了城下,换成了自己人继续在城墙上巡哨。

    这进了城,解决了守卫、给自己留好了退路,大伙儿便开始分头行动起来。按照约定,姜兰甫独自去找那官军主帅皇甫嵩,一般来说主帅都会住在府衙内,他便沿着城中大街径直往府衙走去,由于穿着官军的衣服,所以这一路上也不需要躲闪。不过有一件事让姜兰甫觉得很奇怪,打了这么大的一个胜仗,难道都不开庆功宴吗?这夜还没深,城中的街道上就没了来往走动的身影,整个颍川城很安静,都回营休息去了?难道皇帝老儿的王牌部队军纪就这么严明?

    带着心中的疑问,姜兰甫走到了府衙边上,纵身从侧面的围墙翻了进去,把衙内里里外外寻了个遍,愣是没有找见这皇甫老儿的身影,于是这心中的疑问就更大了。然而这姜兰甫是艺高人胆大,他决定找这府衙的守卫问问,便又从进来时的围墙翻了出去,绕到府衙前,也不看那门口的两个守门的兵士,径直往衙内走去。

    这守衙的兵士见有人径直往这府衙里闯,立刻上前把这姜兰甫拦了下来,问道:“干什么去!”

    姜兰甫答道:“我有重要军情禀告皇甫将军。”

    那兵士说道:“皇甫将军不是出城找佐军司马孙将军去了吗,你到底是哪个营的,怎么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姜兰甫脑子飞快的转动着,“佐军司马孙将军”?莫不是那与何邑厮杀、今日里又对我等穷追不舍的那个孙坚?

    见姜兰甫楞在那里不说话,这守门的兵士呵斥道:“愣着干什么?问你话呢?你是哪个营的?”

    姜兰甫看这俩守门的兵士穿的与自己的衣甲不同,知道他们不是“北军五校”的人,便开始胡诌起来,答道:“我是‘长水营’的,我们白日里追击一股黄巾贼到了颍水边上,目前这股黄巾贼正在颍水边驻扎,我们的人正盯在那里,我是回城来叫援军的,如果这会儿不增派部队去围剿,等天一明这伙贼寇就逃入颍阳城去了。快告诉我皇甫将军现在在哪里?”

    那守门兵士见姜兰甫对答流利,说得有板有眼的便不再怀疑,告诉他道:“孙将军是往西南方追贼兵时失踪的,大家都往那个方向去找了,皇甫将军应该也在那里的,你自己去找吧。”

    姜兰甫从守门兵士中套得了消息,知道今晚要想刺杀皇甫嵩已是不可能的了,而陈幕那边还等着自己刺杀敌军主帅来制造混乱,现在这事情有了变化得赶紧去通知他们,他寻思着这会儿陈幕等人应该已经潜伏在府库边上了,便沿街寻找起府库来。

    ,!

第四十二章 醉汉() 
在城中找府库的时候,姜兰甫碰到了一队巡哨的官兵,但这队官兵把他当空气一般,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从他身边擦身走了过去。姜兰甫暗想,这身官军的衣甲果然好用,不但蒙了那两个府衙守卫,连巡哨的卫兵也没有对自己起疑,只可惜没有撞见这皇甫老儿,不然杀了这老儿后大摇大摆的从这颍川城走出去,那会是何等的畅快!

    正在姜兰甫美滋滋的幻想时,从那队巡哨的兵士身后走过来一个跌跌撞撞的醉汉,不知怎么的,那醉汉迎着面把姜兰甫拦了下来。姜兰甫打量这醉汉,只见他身上穿的是粗布衣,但从样子看来这应该也是官军的衣服,只是这许多场仗打下来,没在战场上见过穿这等衣服的官军,不知道他属于哪个队的。

    姜兰甫还没来得及绕开,这醉汉已经把手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如果换了平时,以姜兰甫的身手是很容易躲开的,但是现在这街道上静悄悄的,身后还有那队没有走远的巡哨的官兵,他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来。

    只听那醉汉打着酒嗝,含混不清的说道:“啊~呃~兄第呃哦~,这黄巾贼的头绳~啊~呃~不错啊~呃哦~”

    此言一出,唬得姜兰甫是面色如土,背上瞬时透出一身冷汗来,左手不觉的搭在了腰间的弯刀上。

    这时身后的的那对巡哨官军也都停下了脚步,转身朝姜兰甫看了过来。

    那醉汉举起右手,伸出大拇指接着说道:“呃~这个战利品,啊~呃~好!”说着就动手去解姜兰甫右手上绑着的头绳。

    姜兰甫急忙拿左手摁住,还顺道把右手抽了出来,怒目盯向那醉汉,想要假装生气,愤然离去。

    没想到这醉汉却全然不理会这“官军”的忿怒与不爽,在姜兰甫把右手抽回去,打算走开的时候,一把抓住了他胸口的衣服,还把自己那张充满酒气的,臭烘烘的嘴,贴向姜兰甫的面孔,对着他的嘴鼻打着酒嗝说道:“啊~呃~瞧你那呃~小器劲!呃哦~兄弟我拿两壶酒跟你换!呃哦~”说着举起一只手,伸出三根指头,在姜兰甫的眼前晃晃。

    姜兰甫被这酒气熏得差点没吐出来,但脑中飞快的思索着怎么来摆脱这个麻烦的醉鬼。

    那醉鬼见姜兰甫没答话,颇为恼怒的说道:“四壶!四壶!呃~没见过这么小器的小器鬼呃~”说着拉起姜兰甫就跌跌撞撞的往回走(对于姜兰甫来说是往前走)。

    那队巡哨的兵士的领头见是一个醉鬼在纠缠姜兰甫,便对手下这帮巡哨的兵士说道:“别看了!别看了!一个醉鬼有什么好看的!”说着带这些兵士自顾着巡街去了。

    那醉汉喝了酒,借着酒力,这手上的劲儿变得贼大,姜兰甫一时竟挣脱不开,但是却不便动手,只能呵斥道:“放手!你带我上哪儿去?!”

    醉汉停下了脚步,回头稀奇的看着姜兰甫道:“啊~呃~回府呃~库拿酒去啊?呃~呃~你看呃哦~你看我这身上有四壶酒给你吗?呃哦~”

    一听到“府库”二字,姜兰甫心中一乐,这不用满城瞎转悠,有人带路了,但嘴上却说:“你敢偷酒?!”

    一听“偷酒”二字,这醉汉可是来气了,酒嗝也不打了,但是却结巴上了:“偷~偷~偷酒?!”说着从胸口的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道:“就~就是我管~的,怎~怎么就是偷酒?!”

    姜兰甫道:“没上官的命令,擅自拿酒就是偷,你现在手里拿的一定也是偷的。”

    这下这醉鬼可来劲了,但这酒嗝却又忍不住打了起来,这姜兰甫都快被熏晕了,他说道:“我~啊~呃~谁~谁~你知~知~道不?啊~呃~呃~呃哦~赵~谦赵太守的侄~侄儿。呃~他~他的东西~西就呃~是我的,我~我的东西呃哦~,他~他还是我的~我的,知~知~道不你呃~。”

    姜兰甫从这醉鬼的话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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