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猎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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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猎三国-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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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公,那晚是辽不查,几乎使大小姐陷入死敌,望主公责罚。”张辽反映迅速,立时把全部过错全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文远不必替那丫头狡辩,本将就一句话,该怎么办?”吕布丝毫不见退色,像是一定要问个究竟。

    “最低也是杖责百棍。”高顺迫于压力,但却说出最低的限度,杖责五十就能另一个壮汉躺上个把月,这杖责百棍其实就是个死刑,但还有丝丝希望能活着不是。

    “好,绮儿还年幼,要怪也是本将没有教好她,这顿打就由本将抗了。”吕布再次说出了让众将冷汗直流的话。

    “主公万金之躯怎可?末将替主公受了。”高顺大急,做手下的怎么可以杖责自己的主君。

    “拿长凳和棍来。”吕布大声喝道。

    却没一个人敢去,“难道还要本将亲自去拿吗?”吕布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

    无奈,阎明只好亲自前去营地拿了张长凳,两根木棍。

    吕布解下佩剑,脱下上衣,趴在长凳上,另阎明、高顺手执木棍一左一右而立,二人面面相视,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打,重重的打,本将要见血。”吕布咬着牙,下令道。

    “主公忍着点。”高顺趴在吕布的耳边轻声道。

    “碰碰碰。”之声,听的下面的士卒狂咽口水,默默的数着,1一二…。

第一百七十二章() 
吕布咬着牙,留着汗,硬撑,心里大骂高顺,就不能少点吗,就是八十下也好啊,幸好身子棒,不然真就挂了。

    但挥棍的高顺二人更苦,这打的不是别人,是他们的主君啊,在他们心里以下犯上可是大罪。

    终于这难熬的一百棍总算是过去了,高顺看着吕布血肉模糊背后,担心的大叫道:“快去请随军郎来。”

    “送本将回府。”吕布摇了摇满是汗水的头,苍白的嘴中吐出几个字,妈的,这次玩的确实大了,真疼啊,才不要那些老郎中照顾,他们哪有自己女人温柔啊。

    “快,快备车。”高顺的神经大受打击,说起话来也没了往日的从容。

    张辽只是用他还很是虚弱的身体默默的扶着吕布,没有什么能表达他现在的心情了,唯有知遇之恩这四个字。

    吕布就这么赤着上身,在一众士卒敬佩、心服的神色中,趴在马车之上,大是后悔的回了下。

    严热的夏天以至,中午的热度虽然没现代那么高,但也左将军府后院的小池塘硬是被生生的蒸发了一层。

    卧房内,彩帘从中分置两旁,威震天下的左将军正屁股朝天非常不雅的躺在床上,吕玲绮乖巧的坐在一边,伺候着她老爹。

    “怎么还这么疼啊,这都快半个月了,真是亏大发了。”吕布趴在床头,手里捧着一个由黄布包裹的一个四方型的物品。

    这东西可是曹性他们找了好久才找到的,袁术那家伙谁都不放心,硬是一个人找了个地方藏着,不然哪轮的到他吕布。

    “阿爸,这东西是什么啊,怎么老是看着它发笑。”吕玲绮凑过小脑袋好奇道,柔顺的长发打在吕布脸上,有些痒痒的。

    “小孩子家别管,这可是好东西啊,天下各路诸侯谁不想得到。”吕布头也不回,大说了一顿不明所以的好处,继而摇了摇头可惜道:“可惜阿爸打算把它送人,可惜啊。”

    “既然这么好为什么要送人?”吕玲绮更加好奇,眼珠转啊转,但怎么转都是盯着吕布手中之物。

    “丫头闯的祸难道还不够,这东西是不能给你玩的。”吕布双眼凌厉,如利剑,刺的吕玲绮小脸有些发疼。

    “哼,阿爸坏。”吕玲绮小脑袋一转,哼声道,但却没有继续纠缠,上次吕布血肉模糊的回来,可把吕玲绮哭个半死,之后性格也收敛了很多。

    “好了。把阿爸扶到书房去。”尽管舍不得。但这个烫手山芋加稀世珍宝,以他现在的实力是绝对不能拥有地。

    “哦。”吕玲绮乖顺地扶起吕布,并叫了两个丫鬟为吕布穿衣。一步步的扶着吕布走到书房,那小模样简直是孝女。

    “去把别驾请来。”进门时,吕布对门前不认识的亲兵道,新兵营扩建到了一千人,上次战斗中活下来地至少也是个都伯了,

    “诺。”

    “乖。阿爸要谈正事,自己去找徐盛他们玩。”吕布对挨着他左边坐下的吕玲绮哄道。

    “切,绮儿就喜欢和阿爸呆在一起。”吕玲绮小脸上尽是调皮,得寸进尺的抱着吕布的左臂。

    吕布也无奈,打,女儿太可爱,骂又舍不得。

    静坐了一会,房外响起脚步之声。吕玲绮这才放开吕布,理了理一身漂亮的衣服,静静的坐在吕布左侧,端庄地很。

    片刻后。陈宫严谨的踏着前后几乎一致的步伐走到吕布身前,鞠身道:“主公。小姐。”

    “先生。”吕玲绮一丝不芶的回了声礼。

    陈宫再次朝吕玲绮鞠了一礼,再拜问吕布道:“主公唤宫来有何吩咐?”

    “是让公台见见这件珍宝。”吕布笑着解开结,一点一点的解开外面的包布,一阵碧玉色的光芒闪耀,方圆四寸大小,上则盘卧着纽交的五条神龙,正是秦皇所造地传国玉玺。可惜却断一角,以黄金镶嵌而成,显得美中不足。

    吕布单手握起传国玉玺,北面刻着李斯所书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八字分两行,何其霸道,却魅力十足。

    “有多少英雄为其折腰,迷恋这小小的死物。”左手微伸,如抚摸少女肌肤般的轻柔,晶莹璀璨地玉身可以让任何人的目光为之停留。

    吕布得到传国玉玺仅有几人知晓,陈宫却不在此列,倒不是怀疑陈宫地忠诚,而是此物太美,想独自霸占几天。

    陈宫身体颤抖,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理了理毫不素乱的衣物,膝盖下地,庄重的拜了拜这件绝美,却又象征着无上权利的美玉。

    “公台啊,本将要把它送人。”片刻后,吕布收起了有些失态的神色,从新包裹起玉玺。

    “阿爸,这么好看的东西为什么要送人啊,绮儿想要。”吕玲绮几乎流出了口水,伸手就想把玉玺抢走,却被吕布一掌拍掉,你老子拿着还嫌太重,你个丫头还不把你压死。

    “哼,不给绮儿就算了。”吕玲绮小脾气再发,嘟着小嘴转身就走。

    “让公台见笑了。”吕布苦笑道,得,没人扶了。

    吕玲绮可是吕布唯一的骨血,前些天为其挨打

    就传遍了下。他陈宫虽然刚正,却是对事不对人。

    —

    口中连称了两声,不敢,后才问道:“主公是想把这传国玉玺送回朝廷?”

    “这传国玉玺虽好,但本将还拿它不动,就想把它送给拿的动的人。”吕布强忍住据为己有的冲动,心里发誓迟早干掉所有人,把你拿回来。

    “主公英明,但此事关系重大,宫不才,愿亲自前往许都为主公讨得些名分。”知道此事的重要,陈宫自告奋勇。

    “徐州事物繁忙,怎能缺了公台。”吕布当然不会自己找罪受,陈宫走了这州内大小事情都压在了他身上。

    “陈登?”吕布想起来了,不管许什么承诺,那家伙就是不降,自己一气之下,连带他的家族成员,都被软禁在一座重兵把守的院子,吃的是粗茶淡饭,而且数量奇少,饿不死,吃不饱。

    “本将许了多少好处,公台也知道。”吕布苦笑道,这就是名声太臭的好处。

    “诱利不行,那就威逼。”眼中凌厉之色一闪而过,陈宫虽刚却不腐,知道轻重缓急。

    “但这人是一心求死,有什么好威逼的?”吕布脸露疑惑,却猛然看见陈宫眼中的凌厉之色,吕布恍然,却迟疑道:“如果硬来,恐怕是身服心不服啊。”

    “妈的,干把,要是还不行就干脆干掉,省的浪费粮食。”见陈宫重重的点了点头,吕布狠了狠心,大声喊道:“门外那个,把陈登给本将压上来。”

    等待了片刻,亲兵压着已经面黄肌瘦的陈登走经了书房,双目无神,头发蓬乱,一身破旧的衣服,还散发着一股臭气。

    他身边的陈宫眉头一皱,忍不住后退几步,与他拉开些许距离。

    想当日他大骂吕布时是何等威风,现在却如此落魄样,也是咎由自取。

    怎么回事?我只是要人把他安排在地方差点的地方,怎么这么臭。不过,吕布转念一想,既然是想来硬的,这样不是更好。呵呵笑道:“陈元龙最近过的如何?”

    陈登闻言,好像是活过来一样,眼中的怒火简直能化为熊熊圣火,生生不息,绵延不绝。

    这几天他过的是什么样的什么活啊,吕布是吩咐粗茶淡饭,环境差点的地方,但看管的人却欺负人家是俘虏,给的是散发着腐朽气味,明显是烂了的饭给他们吃,住的是破落的院子,穿的是破旧的衣服,用的是有点带臭的井水,陈登甚至在睡房里看到过几只肥大的老鼠。

    可怜他老夫忍不住打击,竟然一病不起,还不让看郎中,去理论还被殴打,简直是生活在地域。

    “三姓家奴,所谓士可杀不可辱,何必折辱于我。”陈登更不客气,连三姓家奴都叫上了。

    吕布面色一沉,骂他三姓家奴的人多了去了,但那得要实力,你个俘虏也敢叫,不过忍了,但却头脑一昏,爆出一句黑社会语气的话“本将最后问汝一句,替不替本将卖命?”

    陈登一愣,卖命?不过却瞬间反映过来,讥声笑道:“登怎么说也是士族出身,怎么会替汝卖命,要杀要刮请便。”

    陈登是彻底火了,要是以前还要看看形势的话,现在就是死心塌地的不愿意投效吕布。

    “杀了,连带着所有亲族,全部诛杀。”威逼就来狠的,杀你全家,看你怕不怕。

    “这。”陈登愣住,从来没听说过不投降还要祸及家族的,顶多是主犯身死而已,这可是犯了这个时代的潜规则。

    但门外守候的亲兵可没给他考虑的时间,二话不说,拖着陈登就往外走。

    被脱出门口,陈登才反映过来,大喊道:“三姓家奴,有本事就冲着我一个人来,杀人全族汝不得好死。”

第一百七十三章() 
切,孤陋寡闻,我吕布屠人全族有不是第一次,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不然真的得死。吕布在心里祈祷他能服软,虽然得到的可能是个面服,心里却恨他入骨的人,但谁叫他手下人少呢,要是真肯降,就慢慢磨把,时间能淡去一切。

    “温侯,陈登有话说。”快要被拉出这个小院外了,陈陈道,他虽然不怕死,但他们这些士族最重视家族,如今整个家族都有可能被诛杀,由不得他不服软。

    “服了?”吕布笑眯眯的看着像四猪一样被拖进来的陈登。

    “主公。”陈登不甘不愿的行了一礼,喊了声主公。

    “来人,带陈先生下去洗漱一下,再吃一顿好的,给陈家的人也换个地方。”吕布唤过亲兵,吩咐道。

    “陈元龙大才,却不能真心为本将办事,可惜啊,可惜。”吕布望着陈登那萧条的背影,摇头叹道。

    “主公不必叹息,等以后实力强劲了,那些寒门人士自然会投效主公。”陈宫抱拳安慰道。

    “实力强劲,这一州两郡之地倒是可以养活十数万大军,但奈何面积太小,纵深之地不够,加之一马平川易攻难守,非长久之地,本将欲南图东吴,不知公台可有何计策?”眼中大放光芒,身体前倾,问计于陈宫道。

    吕布早就想图谋江东了,但奈何脑子不够用,本来是想等孙策死后孙权掌权时,再去接收。现在历史也改变了,连袁术都能大发神威,谁能保证孙策就一定会死。

    陈宫低头沉思了小会,再抬头道:“现天下诸强林立,北方至公孙瓒败亡后,就只有袁绍、曹操、主公上的了台面。现今,曹操与袁绍不合,相邻之地更是小有战争。”

    顿了顿。又言道:“主公不管出兵夺哪方之地。都会打乱现在的格局,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时混战一起主公实力太弱。随时可能被灭,确实只有鲸吞东吴才有实力跟北方二雄抗衡,然主公帐下士卒都是北方之人,南方水网密布,加之孙策威望正如日中天,广陵城下虽然灭他万余人。但帐下士卒还有六、七万,战之难也,唯有…。”

    “唯有如何。”吕布急问道,这些他当然知道,那两个巨头跟本就不能碰,上次败退曹操只是趁着他缺粮,才侥幸的保住了下,下次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就是真要动他。那也是鹬蚌相争,袁绍得利。

    袁本初坐镇河北,雄踞四周,兵马数十万。实力最强,动他就更不可能。这徐州无险可守,人家动动手指头就能地动山摇。

    “唯有募集*近长江以打渔为生地良家子弟为兵,再找一个水师都督,勤练士卒,打造战船,一年之内就能初具气候。到时以水卒开路,步卒攻城略地,东吴可下也。”陈宫不急不缓地摇头晃脑道,显然是考虑了多时。

    “水师都督?”吕布急忙在脑中搜索,周瑜当然是首选,但自己来的太晚,人家已经是东吴之人,蒋庆、吕蒙一一的搜索着还能挖东吴地那块墙角,突然眼睛一亮,甘宁,这时甘宁那家伙应该还在做他的水贼,派个人召他做将军,他总愿意把。

    “来人。”吕布兴奋的大喊道,却突然捂着后背,表情痛苦,额,好疼啊,妈的,用力过度了。

    “主公。”另一个守门的亲兵拜见道。

    “告诉你们统领,叫他带上几十人,找一个叫甘宁的豪杰,他应该在长江地某个地方做水贼,很有名,叫什么锦帆贼,只要能把甘宁带回来就是大功一件,倒时不管是做将军、美女、金银、土地本将都给。”吕布最后简直是语无伦次了。

    “诺。”这名亲兵倒是一丝不芶。

    怎么就把甘宁给忘了呢,真是该死,那可是下水能做贼,路上能做将的超级两栖动物啊。

    “主公这是怎么了?”陈宫见吕布如此兴奋,疑惑道。

    “哈哈,公台去准备组建水师的一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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