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争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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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争仙-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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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下,也只能不了了之,等大皇子刘辩登基后,飞黄腾达也就指日可待了。

    深深呼吸着,妖异太监缓缓地站直了身体,看着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刘协,冷冷地说道:“二皇子,为了何皇后和奴才的身家性命,你今日必须得死,既然你不肯就范,奴才也只好动手了。”

    随着话声落地,妖异太监屈身上前,双手握成鹰爪状抓向刘协的天灵盖,意欲一击毙命。

    这个狗奴才实在是胆大妄为,刘协心中又惊又怒,迅速的压下心中的慌乱,稳定住心神,全身气力聚往双臂,娇嫩的双手抓住身前的案几用力翻起,同时身子一缩向后面躲去。

    碰,稀里哗啦,妖异太监变抓为击将案几击碎,木屑、瓷碟碗筷、菜汁毒酒飞落在地,这些都没有阻挡住他前进的身形,冷笑一声,探出的左爪向下一压,继续抓向刘协的天灵盖。

    刘协急忙双脚用力,柔韧的身躯向着一旁翻滚出去,躲过了这只讨厌而又要命的狗爪子。

    咦,妖异太监惊咦一声,本以为杀掉一个九岁的小孩子,只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但没想到先被掀翻的案几阻挡,又被弓着身子的刘协一个侧翻躲了出去。

    刘协躲开俊俏太监的攻击,转身向着床榻跑去,他记得那里有一把汉刘协练习剑术用的短剑,就挂在帘帐外边。

    “哼,哪里跑?”妖异太监怒叱一声,一跃而起,如苍鹰般探出右手抓向刘协的后心。

    听到背后恶风袭来,刘协果断的下蹲,顺势向前扑出,哧啦,身上的锦袍因妖异太监的抓扯而撕裂,三道鲜红的抓痕赫然留在了后背之上,让人看后心生寒意。

    刘协强忍着后背上传来的疼痛,继续前翻来到床榻前,迅速起身,一把抓住挂在帘帐旁的短剑,倒转身形,左脚前踏半步,右手稳握短剑,左手掐剑诀褪去剑鞘,剑尖直指随后而来的狗奴才。

    持剑而立的刘协,脸上没有一丝惊慌,一双虎目精光四射,再加上那股强势的威压,迫使紧追而至的妖异太监不由自主地停身站住。

    短暂的愣神后,妖异太监面带玩味地看着眼前这个年仅九岁、却手握短剑横眉怒视的刘协,笑道:“不愧是龙种,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胆色,也难怪皇后娘娘会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不过,你以为凭借着这把短剑就可以自保了?”

    “狗奴才,报上名来,本皇子剑下不杀无名之辈。”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刘协感到身心疲惫,不得不借机拖延时间,好恢复一下心神上的消耗。

    “大皇子的贴身内侍,小五常之一,王建,二皇子可要记清楚了。”胜券在握,妖异太监不由得嘚瑟起来。

    “王建。”刘协平静地叫了声狗奴才的名字,在王建侧耳倾听下文的时候,陡然高声喊道:“来人啊,有刺客,有人要刺杀二皇子,快来护驾啊!”

第三章:你要战 便作战() 
“来人啊,有刺客,狗奴才王建要刺杀二皇子,快来人护驾啊!”听到刘协地喊声,夏儿也反应了过来,扯开嗓子喊叫着寝殿外的护卫。

    “哼,你们就是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认命吧。”王建冷声说道,然后回头对着渐渐平静下来的冬儿叱道,“你要是还想去服侍大皇子,就先让这个贱婢把嘴巴闭上。”

    王建说完之后,快速欺身扑向刘协,左手虚晃,右手抓向刘协的咽喉。刘协不慌不乱的后撤半步,等王建的右爪到了近前,将手中的短剑快速刺出。王建右手手指展开拍向短剑的剑身,刘协不退反进,快速踏前一步,手中的短剑向下一沉,同时斜向旋转,锋利的剑刃削向王建的手腕。

    嗨!王建轻喝一声,收手抬腿踢向刘协的手腕,刘协收剑后退,转身跳上床榻,左手快速将帘帐拉上。

    王建紧随其后双手摆动将帘帐撕了个粉碎,正要起身上前,却见一条锦被迎面盖来,急忙探出右手将锦被扯向一旁。

    刷,剑光闪烁,在锦被下方急刺而来,王建急忙提气收腹,用力扭动身躯向着左方躲闪。

    哧,短剑刺穿王建的服饰,在他腹部右侧划开一道三寸余长、一寸多深的口子。

    哎呀!王建痛呼一声,在得到何皇后的授意后,本以为,只是杀一个九岁的孩童而已,和喝一杯酒没什么区别。但没想到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挫,此时还被九岁的刘协给刺伤了,顿时怒火攻心,强忍着疼痛,侧身横踢,一脚踢在刘协的胸部将他踢飞了出去。

    一道血雾从刘协的口中喷出,随着他的身形飘飞在空中。

    ……

    “啊,你个贱婢还敢还手,死、死,给我去死。”在被王建喝斥后,冬儿的双眼冒出了凶光,从地上爬起来扑住高声呼喊的夏儿,双手死死的掐住她的脖子,用尽全力要将她活活的掐死。

    夏儿急忙抓住冬儿的双手,想要掰开,但早已陷入疯狂、一心置她于死地的冬儿,岂能容她轻易挣脱?窒息令夏儿产生了混乱,因饥饿而等死的弟弟,被逼迫喝毒酒的协皇子,在她脑海里不断的闪现,不甘,心有太多不甘的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右手狠狠地插向冬儿的面门,食、中两指如利剑一般插入了冬儿的鼻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硬是生生的将冬儿的鼻孔插穿。

    嗷!剧烈的疼痛让冬儿惨叫一声,本能地松开了双手,但这钻心的疼痛,也刺激的她更加疯狂了,随手握住一个厚重的铜盘对准夏儿的脑袋就狠狠地砸了下去。

    ……

    摔在床榻另一侧的刘协,感觉胸口像是被铁锤击中一般,剧烈的疼痛让他的意识逐渐涣散。不,决不能晕过去,敌人还在眼前,手中还有剑,杀,杀,杀!

    刘协手握短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一边深呼吸借此来调整身体的状态,一边打量着周边的环境,寻找着一切可以利用的事物。虽然这具身体经过玉液的洗髓,已经脱胎换骨,体质远超同龄人,但这毕竟只是九岁孩童的身体,更何况胸口依旧疼痛难忍,是不可能斗得过阴狠毒辣、又会武功的王建,即便他是个身体不健全的太监,一样可以轻而易举地夺走他的生命。

    拖延,唯有拖延时间!

    奇迹,期待着奇迹的出现!

    坚持,依靠不屈的信念,坚持住,永不放弃!

    “还能站起来?二皇子可还有再战之力?”王建站在床榻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刘协,左手拂过伤口,带着尚且温热的鲜血放在嘴边,轻轻地舔舐着,妖邪的脸庞上,狰狞之色越来越浓。

    “你要战,便作战!”刘协说完,左脚飞快的将放在近处的夜壶踢向王建,臊味浓重的液体飞洒而出,令王建不得不侧身闪躲,刘协趁他躲闪的时候,转身绕过床榻边缘向着殿外跑去。

    王建冷笑一声,双手作势攻击刘协的头部,在他挥剑横斩时,左脚闪电般将他手中的短剑踢飞,右手顺势扣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提一顶就将悬空的刘协逼压在了墙壁之上。

    刘协的身子悬在半空,脖子被王建紧紧地顶住,呼吸越来越困难,脑袋里嗡嗡直响,背后冰凉坚硬的墙面让他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清醒,抬起那双本不属于他的小手,扣着王建的手指,想要把它们掰开,然后再一根根的折断、一根根的砸碎。

    “二皇子要恨就恨皇后和大皇子好了,奴才送你上路了,一路走好!”

    嘭!嗖!啪!嗖~!嗖~!

    “啊?不好,有暗器!”王建暗呼一声,闻声辨位,知道有暗器打向自己的要害,急忙松开刘协,上半身向后用力使出铁板桥的招式,借此躲闪射来的暗器,同时,左脚急踢刘协的小腹。

    “哼!狗奴才,好大的胆子。”如飞而来的青色身影在怒叱声中,探右臂,甩动随手扯来的丝绦,刷一声缠住王建的左腿,一拽、一抡、一抖,失去平衡的王建在空中翻转一周后,狠狠地摔在地上。来人身形不停,以最快的速度接近刘协,伸出左臂把他抱入怀中,揉前胸,拍后背,非常迅速的进行急救。

    “草,谁他妈的敢坏了老子的事情?”本应轻而易举就完成的任务,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挫,燃烧起来的怒火,让王建尖声怒骂着。然而当他抬起头,看清来人时,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张……张常侍!”

    嗯,刘协重重的吐出胸中的闷气,神智也清醒了过来,在听到王建的喊声后,急忙睁开双眼看向抱着他的青衣人,脑海中飞速闪过两个字,脱口叫道:“张让!”

    “奴才来迟了。”张让轻轻地放下刘协,扶着他站好,“陛下命蹇硕和奴才送些菜肴过来,奴才们来迟了,让二皇子受到了惊吓,还望二皇子恕罪。”

    靠,幸亏你这家伙来的及时,否则,小爷就被人给灭了,那不就成了史上最倒霉的穿越者了吗?恕罪?真他妈的会说话啊,怪不得能哄得汉灵帝直叫爹呀。啊,呸呸,现在的刘宏可是自己便宜老爸,那这个太监岂不是成了小爷的……,刘协黑着脸瞪了张让一眼,转头看到侍女夏儿正欣喜地看着这边,而那个吃里爬外的冬儿已经晕倒在地上,想来也是张让的杰作了。然后看着惊呆中的王建,用手一指,冰冷地说道:“张让,将这狗奴才拿下。”

    张让被刘协突然间的变脸弄得茫然不知所措,但在听到抓人的命令后,依旧拱手应道:“奴才遵命。”

第四章:血溅三尺第一杀() 
咳咳咳~,躺在床榻上的汉灵帝刘宏猛然间弓起身子,右手紧紧握成拳抵在嘴唇上,剧烈的咳着。

    “陛下,陛下!”守候在一旁的蹇硕急忙上前递上痰盂,右手轻轻地捶打着刘宏的后背。

    呼,平稳下来后,刘宏挥手示意,侍女急忙上前放好靠垫。刘宏动了动虚弱的身躯,感觉舒适了才抬头看了看蹇硕,问道:“角贼造反距今,已有五年了吧?”

    蹇硕端着汤碗,喂着灵帝喝了一口,想了想,答道:“回禀陛下,黄巾贼起事至今正好五年了。”

    “嗯,蹇硕,你说角贼要是多活几年的话,这大汉的江山是不是就易主了啊?”刘宏平静地问道,有些呆邪的双眼平视着前方。

    蹇硕担心的皱了皱眉,揣测着刘宏的内心,谨慎地说道:“陛下多虑了,四百年来,大汉历经数次动荡,黄巾贼不过是翻起个小小的浪花罢了。等陛下养好了身体,自然能恢复汉武盛世。”

    呵呵,刘宏扯了扯嘴角,轻轻地摇了摇头,叹息道:“角贼不是孤剿灭的,他是病死的啊!”

    蹇硕刚要劝解,却听到刘宏笑道:“庆幸的是孤有两个皇子,角贼却没有。哎,孤又有些乏了,等下,你和阿让给两个皇儿送些吃食,顺便看看他们在做些什么。”

    服侍着刘宏躺好后,蹇硕和张让带着备好的菜肴直奔大皇子刘辩的寝宫,一进宫门就看到服侍刘辩的几个内侍和宫女正趴在窗边向内窥视。蹇硕一见立即怒火中烧,就要破口斥责,却被一旁的张让拦住。蹇硕眉头微皱不满地看向张让,就见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挤眉弄眼的向着寝殿内努了努嘴,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找一无人处,向里面看去。

    寝殿内灯火通明,一裸身少年,背靠床榻斜坐在宴几之上,面向上,嘴巴大张着,一妇人双腿叉开以骑马式站在床榻边缘,右手持酒壶沿着胸沟缓缓倒出酒水,酒水淌过一丝不挂的身体后,落入少年的口中……

    “哼!陛下赐宴,尔等还不速速奉上。”蹇硕看到寝宫内不堪入目的一幕,冷哼一声,高声唱和,然后瞪了一眼看得意犹未尽的张让。

    皇子刘辩的内侍们一阵慌乱,一个个簌簌发抖的跪在地上。

    蹇硕推门而入,只见大皇子刘辩脸色煞白的站在床边,穿入裤腿的双臂下垂着,用手挡住下身私处,那一妇人头下脚上的倒在床榻边上,点点酒珠在烛火的照射下,显得异常耀眼。显然是慌乱中,刘辩将少妇掀翻,然后将裤子当作上衣穿了起来。

    蹇硕阴沉着脸,静静地看着,等内侍们将菜肴摆好,冲着大皇子刘辩施礼后,转身走出寝宫。

    “啧啧,大皇子真是有两……”在前往刘协寝宫的路上,张让忍不住出声。

    “阿让,关乎皇子颜面之事,当慎言!”蹇硕阴沉着脸打断了张让,心中更加烦闷,陛下内心里倾向于立二皇子刘协为太子,但大皇子刘辩在宫内有何皇后,朝堂上有外戚何进,更是当今圣上的嫡长子,得到不少重臣的支持,这使得陛下迟迟下不了决心。但是大皇子刘辩从小寄养在民间,举止轻浮,入宫后更是过于荒*淫,偏偏又不能如实的向重病在身的灵帝禀报,着实让蹇硕如鲠在喉。

    “什么声音?”一路上无话,看着闷声无语的蹇硕,张让也有些许烦躁,穿过永信宫的前殿后,若有若无的听到了一丝呼喊声。

    “好像是有人在呼救?”一名年青的内侍有些不肯定地说道。

    “不好,是从二皇子的寝殿传出来的,阿让,快去看看。”蹇硕一下子惊醒过来。

    嗖,张让顾不上应答,纵身向着刘协的寝殿奔去,这时才想起自从进了永信宫后,就没看到过任何人,寝殿内传出的嘈杂声越来越清晰。内心焦急的张让没有任何的迟疑和停留,冲到殿门前一脚将门踹开,入眼便看到一名侍女正举起铜盘砸向地上的另一名侍女,而再远一点的床榻旁,一名内侍正向二皇子行凶。张让来不及细想,急忙取出三枚五铢钱,抖手打出,一枚打向近处的宫女,啪,打在持着铜盘的手腕上,侍女痛呼一声,将手上的铜盘扔了出去;另外两枚五铢钱打向远处的内侍,然后张让提气纵身扑向内侍,及时救下皇子刘协。

    在张让救下刘协后,王建就知道任务已经失败了,要知道张让、蹇硕二人,虽然贪财、恶事做绝,但却死忠于汉灵帝,他更清楚,张让不仅会武,而且还是皇宫内的第一剑手。此时听到刘协二人的对话,急忙求饶道:“张常侍手下留情,您老也知道,小的是被逼无奈啊!”

    哼,被逼无奈?张让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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